白溯无法,只得把腰带折了数折,小声道:“张开嘴。”白黎顺从的张口,由着他二弟把腰带填进嘴里。
白溯稍稍放心。因不能弄出大动静,便把他皇兄按在车壁上,堪堪抵着最经不得碰的那处,辗转研磨,反复勾挑,看似没怎么动,却绕着那一点使尽了花样。
只弄了片刻,白黎就被折磨的欲死欲生,他弓着背抖作一团,因嘴被堵着,喉咙里哽着哭音,两条腿无力的蜷曲抽搐。
偏生此时车轮碾过石子,带的车身猛然颠簸。体内麻透的那处被狠狠一撞,白黎身子一弹,腰身蓦的拱起,前头顿时白液飞溅,急急泄了出来。
他的头磕到壁板,那鲁钝的车夫终于听见响动,“咦”了一声,停下了车。白溯本还想再弄一阵,被这车夫所惊,身上一个激灵,也不情不愿的出了阳精。
那车夫就要来掀车帘,白溯忙死死的拽住了,喘息着道:“慢着!”缓了缓神,摸出一块银子抛了出去,“你爱去哪便去哪,只是别管我们。”
车夫没想到车上有人,本来还挺生气,但一见了银子什么气都没了,果然不再多问,坐回去继续赶他的车。
第二一章
车轮辚辚滚动,外面人声渐悄,道路变得颠簸,马车已驶出了繁华热闹之地,也不知将要去往何处。
车内的两人也并不在意被带到哪里。他们自出生起就没坐过这么破的马车,但此时依偎着挤在这简陋小车上,却犹似在人间至美至乐之境。
车窗上的布帘被撩开了一点,月光透射进来。白溯用外袍揩拭着皇兄的下.身,悄声取笑道:“皇兄怎么积了这许多,这几日都没自己抚慰么?”
白黎的酒意散了些,不过还是诚实的很:“自己弄……没有二弟弄的舒服。”
白溯轻笑一声,又亲了亲皇兄的嘴唇,慢条斯理的帮他整理好了衣裳。
他们的衣袍都揉皱了,上面还沾着几点浊液。白黎用手擦着那秽迹,低声自语道:“我的病……看来是好不了了。”
白溯道:“皇兄的病,不是早就被我给治好了么?”
“那个病是好了,可是又害了另一种病。”白黎皱着眉,苦恼的将头靠在二弟的肩膀:“明明知道不可对二弟有这种心思,但还是一错再错,越病越深,我……我该如何是好?”
他喝醉之后分外坦率,把什么话都说了出来。白溯虽然喜悦不尽,却不愿意他把这份爱恋之情说成是“错”:“情爱之事,哪有对错之分?皇兄心中爱我,与旁人也没什么相干,何需自苦?”
白黎摇了摇头:“并不是没有相干的。”他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一轮凄迷的冷月已经升至中天,惊道:“已经这么晚了?”
白溯也向外望了一望,如练的月华照着道旁衰草枯杨,一片萧索景色。他敲了敲车壁:“快停车。你怎么把我们带到这荒郊野外了?”
车夫委屈道:“你不是让俺随便吗?俺要回家呀。”
白溯又扔给他一块银子:“去清盛坊。”
车夫在银子上咬了一口,乖乖的调转车头往城里走。
白黎犹豫了一下,还是道:“二弟,我得回去了。”
“今晚暂且住在我那里不行么?”
“明日还要早朝。”白黎坚持道,“况我本就是偷偷出来,这时候回去都嫌太晚了。”
白溯无法,便道:“那我送皇兄回去。”
马车原路返回,两人并头坐在车中,悄声私语,耳鬓厮磨。本就多日没见了,方才的一番云.雨又急切潦草,再加上说的都是些爱语痴言,一路下来,不自禁的又都有些情动。
及至宫门附近,他们遣走马车,悄悄的换了内宫的轿子,径直到了未央宫门前。
白溯扶着他皇兄进了寝殿,两人酒意未褪,都有些脚步不稳。白黎被地上的缠枝红莲毯绊了一下,二弟没扶住他,两个人在毯上跌作一团。
这地毯的毛又长又厚,倒是不会把人摔疼。只是他们都懒得起来,一个趴在另一个身上,相互痴痴的凝望半晌,又吻到了一起。
白黎在上面,专心的咂弄着二弟的舌头。没想到他接吻也这么认真,白溯有点想笑,欲望却被这生涩的动作挑了起来,手伸进亵衣里面,在皇兄的腰臀上揉捏,手法很有些下流。
白黎被捏的身上发软,逐渐的气也喘不匀了,只得放开了二弟的唇舌,伏在他身上喘息。
刚刚才释放过一次,这一回便从容了许多。白溯并不急着剑及履及,他轻抚着皇兄的背问道:“皇兄是从什么时候上喜欢我的?”
白黎想了片刻,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
白溯道:“是不是我去了济州的那一次?”
白黎皱眉思索了半晌,还是摇头:“真的不知道。”他很认真的问二弟:“这是不是戏文上说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白溯已经完全服了:“皇兄,若你有心去骗姑娘,什么样的女子不能手到擒来?”
白黎自以为听懂了他话中意思,辩解道:“我没有骗二弟啊。”
“是,皇兄没有骗我。”白溯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手指顺着脊背滑下,“却不知皇兄对我,情深几许?”说到“深”字的时候,指尖探入穴内,在浅处插弄刮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