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若何》[ 秦时明月同人 ]——作者:凉小透
凉小透  发于:2016年04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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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骸呆愣着。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阴阳家的印记鲜红的残留在那片土地,‘仇人盖聂,祭我阴阳亡魂!’禀然的大字洋洋洒洒透露着大仇得报的快意。
盖聂死了,带着卫庄的孩子一同死去,尸身尽毁,焦灼难闻,张良并未告诉卫庄关于孩子的事,因为此时的卫庄已经崩溃,崩溃到很多天
呆在那坟青冢旁边,一遍又一遍抚摸着石碑上的字‘吾妻——盖聂'。——————————————————卫聂王道——————————————————————————
师哥,其实我想说好多话却一直没说,以前是说不出口,现在是找不到说出的理由,你应该是讨厌我的,或者是恨我……
当年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对你的感觉,只知和你在一起莫名的心安,什么强者霸者都不想过问,这种安然不顾的感觉是我一直害怕的。
这样的我不是真正的卫庄,对你的执念像是一种毒药,明知道不可以,终究依然是义无反顾的喝下去,只求喝下去的瞬间极乐欣喜,至于
后果如何,我已不想过问。
如今,我知道那毒药是一种叫**的东西,可是我却一直在伤害你,殊不知我的心里很痛,可是不知道怎么办,因为我没被任何人爱过,
也未曾想过有一天会爱上一个人。
我不懂,如何去爱……
世界上没有后悔药,我不曾后悔,只是深深的遗憾和自责,你一定在嘲笑我吧,或者说你终于可以和你爱的人在一起,可笑的是现在我居然不怪你,你就和荆轲
好好地开心一阵,等我灭了阴阳家,我就会去抢回你,用真心的方式,而不是伤害。
天明我不会为难他,到时候你要原谅我,好不好?
夕露凝烟碎沾衣,枉相思,影茕立。
雨痕风皱笑已褪,情几许?暮残泪。
歌尽桃花何以追?破乱尘,望断魂。
琼杯共酣今非醉,叹公子,莫痴心。
此生堪忧爱别离,求不得,终虚归。
(4)
一切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向来如此……看客心理,人性的劣根性,即使是饱览群书,学识渊博,洞察秋毫的圣者也看不穿他人的痴情怨念,
看着卫聂之间的情爱纠葛,张良只能笑一笑,叹一叹,人生自是有情痴,只可惜,这情痴落不在张良的头上,男儿心系天下,志在四方,怎可拘泥于儿女情长,孔先人的‘食色性也’固然正确,但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言论在当下看来,却更适合他。
盖聂的死张良心存愧疚,他未曾想,卫装的爱会疯狂至此,他本打算过段时日解救盖聂,终是人算不如天算,实施赶不上变化,剑圣之名的陨落
超出他的预算范围,不由让他惴惴心难安,阴阳家的刺杀,细细想来,盖聂早已反秦,和阴阳家结下仇恨并非怪事,阴阳家善策诡异无踪,在墨家之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出手也可以解释,只是他总觉得其中有些环节不妥,至于这不妥在哪里,他一时又说不出。
踱步于愈加萧条阴沉、露深霜重的鬼谷,一如盖聂遇害的前夜,黯淡的灯光将稀落的冷月光辉平添的更加柔和,脑中回想着那夜的种种,前夜之景在脑中如走马灯一般重重闪现,眼前掠过那个中了自己一剑,最有可能亲手杀害盖聂的凶手,很大众的面目,些许凌乱的散发,很不显眼的平凡中给他的感觉却很奇怪,轻盈温顺的舒心,像月光一样柔和的清透,尤其是初见时那双稍愣住的干净眼神。
那种感觉倒是熟悉,他的二师兄……
二师兄?怎么会想到他?,一定是太久没见,有些想念,气质相同的人很多……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却笑得越来越不自然、
那个温柔如水的二师兄在他还是孩子的时候就已经是二当家了、
那个面容皎静性格内敛的二师兄在他面前总是很单纯的笑着、
那个将自己带大与自己形影不离的二师兄无论何时都处处袒护着他、
那个记忆里未曾变过的美好容颜除了这些年蓄了胡子再没什么变化、
……
他的二师兄年龄几何?他竟不知,张良的记忆里,颜路一直是那副纯正美好的姿态,因为那像是一种永不改变印记。一如当年第一次见颜路,他拉着他的手笑得很温柔,让他忘记途中的困苦疲惫。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张良处处看别人的戏,无事一身清闲,却不曾想观戏者最在戏中,还是一场入戏者深陷其中犹不觉的戏。
戏如人生,人生如戏……
如果全部的美好只是曾经的假象,一切的一切从一开始就如浮云一般迷幻,他情愿不是那个绝世聪明的张良。毕竟过于聪明有时候也是一种罪,因为人、难得糊涂。
他一定是猜错了……
今夜的景色和前夜如出一辙,静谧冷清,寒气逼身,一身青衣风中肆虐,奔马嘶叫,铁蹄踏尘。
“二师兄,安寝了么?”张良赶到之时已是深夜,快马加鞭的赶路,他有些疲惫不堪,本能的哈了哈冻僵了的手,像是在门口等待家人开门一般的迫不及待。
黑暗的屋中,闻声很快的点了灯,开了门,只着一身单衣的颜路被进门的冷气吹得微微轻颤着。
张良进了屋脱了外衣直接钻进温暖的被窝,颜路关上了门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在火炉中添了一把火烧上热水,动作娴熟,两人未说一句话,寂静和谐。
“拜访友人,为何寒夜赶回?”责怪的话温柔的说出反而是深深的关切,张良目不转睛看着他将自己随手脱下的外衣理平挂好。
只要他不想说,或者随便说个理由,他的二师兄就不会继续过问,或者完全相信他说的理由。二师兄这般信任他,怎么会?是自己多虑了?
“热水洗洗再睡”见张良不说话,颜路果真没有再问,微笑着帮张良掖好被角,就要去端热水。
“二师兄”张良忽然拽住颜路的一只手。
“何事?”迟疑的转过身,看着拉着他的张良。
“好困,不想洗,睡吧”看着颜路为他深夜打理,心里有点不舒服……何况天很冷,他只穿了件单衣。
“你啊,还是小孩子心性,你睡着好了,我到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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