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良久,一个低沉淳厚的男声才缓缓传来,「拿进来吧。」
「遵旨。」
小粒子战战兢兢地推开房门,小心翼翼地将早膳布置妥当,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但该死的好奇天性却让他忍不住偷偷抬眼看了龙床一眼。
绣着金龙的金黄?色布帘将皇上的龙床遮得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见。
小粒子失望地扁扁嘴,就在他躬身准备退下的时候,眼角却撇到一个不可思议的东西,把他吓得差点当场尖?叫起来——
天啊!这这不是男人的鞋子么?
小粒子赫然发现龙床前竟然摆放着两双男人的鞋子!
其中一双龙靴是皇上的,小粒子当然认得出来。但另一双白鞋却绣工精细,一尘不染,看的主人是位极为讲究的贵公子。
小粒子越看越心惊,眼睛再往旁边看去,赫然看到一件白色的男人亵衣,大咧咧地就挂在床头——
我的娘啊!原来皇上这几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竟然是金屋藏「男」?
想到皇上压倒一个男人的画面,小粒子就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发现了这个惊天秘密的小粒子唯恐性命不保,连忙假装没看见,心惊胆跳地逃出房门。
不过如果他知道被压得其实不是别的男人,而是皇上自己,大概不直逃出房门,而是逃到天涯海角吧
龙床?上,绣着金龙的金黄?色布帘后方
盛宗王朝的德威皇帝正躺在一个绝世美男的怀抱里。
他在一个大变?态软?硬?兼?施,威?逼利诱下,连续几天都被「软?禁」在自己的寝宫,还被?迫用之前那种猥亵的方式在伤口「上药」。
虽然皇帝满心不甘愿,但最后证明那个变?态带来的药还真有神?效。
「嘻,宝宝的小菊?花终于重新绽放了,这都是本公子的功劳哦。嘿嘿」俊美绝伦的男人像一个痞子一样嘿嘿直笑。
「什么重新绽放?给朕闭嘴!把人捅一刀再将他治好,就算功劳了?你好不?要?脸!」几天?朝夕相处下来,已经充分了解男人自恋本质的盛庆宝没好气地说,「还有,你给朕离远一点,每天都抱得这么紧,害朕晚上动不好。」
长年征战沙场,盛宝庆已经不习惯于人同床共眠。
每次宣妃子们侍寝,办完?事?后,就会令她们回去,决不留人过夜。因此这几天被这个下?流的痞子死皮赖脸地抱着入睡,才会让他这么不习惯。
皇帝一本正经的抱怨看在白凌飞眼里,却像是情人在撒娇般可爱到让人无法忍受。
「啊啊-受?不?了?了!宝宝,拜托,看在本公子每天如此殷勤侍候得份上,就让我再做一次吧。」白凌飞眨眨如黑曜石般美丽的双眼,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你你休想」盛宝庆羞愤地大叫,「你以为侍候朕用膳穿衣,暖床盖被朕就会感动了?就会原谅你了?不要以为这几天朕没杀你,你就得寸进尺!」
「好好,来杀我来杀啊。」白凌飞嬉皮笑脸地亲他的脸颊,「用你的小龙穴狠狠地杀我的大巨龙,把他杀得口吐"白沫"你看如何?」
「下?流的东西,去死!」盛宝庆气的一脚将这个痞子踹下床。
「哎呦!宝宝好狠」白凌飞灰溜溜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哼,懒得理你。」盛宝庆说完就自顾自的下了床。
「宝宝,我生气了。」白凌飞双手插腰,双眼危险的眯起,「罚你今天侍候我穿衣。」
「什么?!」盛宝庆闻言大怒,「你要朕侍候你?」
「没错,怎么?就本公子可以侍候你,你就不可以伺候我?」
「当然,朕是天子!」盛宝庆双眉一扬,一脸倔强之色。
「嘻,你是天子没错,本公子就爱看你威风凛凛的模样。」白凌飞痴迷地看着眼前高大威?武的男人,「不过你可不要忘记,你同时也是本公子可爱的宝宝哦,所以你当然可以伺候我了。」
「你休想!」
「是么?宝宝最好不要惹火我,你知道本公子的手段的,我可以保证你屁?股开花,疼得三十天都下不了这个龙床哦。来,快过来帮我穿衣。」
男人笑得十分温柔,但已经领教过他手段的盛宝庆在心里打了个突——
因为这个难以启齿的伤口,他这个皇帝已经好几天没上朝了,如果在被这个变?态这么折腾下去,他只怕由臣子要上死谏了。
衡量轻重缓急后,盛宝庆只好强忍住满腔的愤?恨,胡乱拿起男人的衣服就往他身上套。「快穿!」
「宝宝,你别这么粗?鲁,弄疼我了。」白凌飞委屈地嘟起嘴。
男人嘟嘴的模样竟然意外的可爱,让盛宝庆有点发笑,脸色也跟着和缓不少。「哼,你是不是男人啊?细皮嫩?肉象个娘儿们似的。」
「嘻,我是不是男人,宝宝不是最清楚了?」
白凌飞亲?昵地搂住男人的虎腰,在他耳边暧昧地呵着气。
酥?麻的感觉让盛宝庆微微一颤,心口泛起一丝诡异的感觉。为了掩饰自己丢脸的反应,他连忙一把推开男人。「给朕走开!」
「嘻,宝宝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