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那天郑芷青的嫁妆是少的不能再少了,不仅如此,就那么少的嫁妆也是被打砸的七零八落的了,很是没面子。
“皇后娘娘,皇上可是说过,那天的事谁也不准在提了,您这是在违抗圣旨吗?”皇贵妃一听那天的事情,脸色便是十分的不好,所以,她哭着脸向皇上看去,然后对鲜于皇后说道。
至从那天的事情之后,越西帝便是下令下去,二皇子成亲当天的事情宫中不得再有人提及,所以皇贵妃此时便是把越西帝的话搬了出来道。
“本宫说什么了?本宫可指名道姓的说是谁了?皇贵妃,你真是可笑,你怎么什么事儿都对号入座啊?”鲜于皇后一副看白痴一般的看着皇贵妃说道。
“你……”皇贵妃被鲜于皇后说的脸色十分的难看,又很是委屈的向越西帝看去。
“你们两个都给朕少说两句!”越西帝看着自己的两个女人说的越来越没边儿了,所以冷声说道。
“……”果然,随着他的一句话,鲜于皇后与皇贵妃很是乖乖的都闭上了嘴巴。
“你们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这都什么时辰了,他们怎么还没回来?”越西帝也是颇为焦急的说道。
若是放着平常,他也是不着急的,毕竟离预定的时辰还早着呢!可是,自打那二皇子与郑芷青的亲事儿出了那样的乱子后,越西帝很怕是今日鲜于浩那边也发生相同的事情。
要知道,这样的人生大事儿,却是搞的这般的儿戏,无论如何也是说不过去的,所以越西帝便是要打发人去看一下。
“是……”宫人刚要领命道。
“报!”正待此时,宫外便是有人来报。
“禀报皇上,皇后娘娘,今日清风山庄庄主特来为太子妃娘娘添妆,太子殿下一时高兴,便是决定迎亲队伍要绕城一圈,所到之处都会扬洒铜钱做为庆贺,这也可以表现我皇恩浩荡,与百姓同乐!”来人禀报道。
“何清风亲自来的?”来人禀报的一席话,越西帝听到后都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那清风山庄庄主来添妆,才是重点,所以他很是惊讶的起身问道。
“回皇上,是何庄主亲自来的!”那人很是恭敬的回禀道。
“何庄主来了,为何不来见皇上?却是先给咱们那太子妃去添妆?咱们的太子妃果然面子大啊!”皇贵妃语气酸酸的说道。
而此时,她更是用眼睛狠的瞪了一眼站在她身后的郑芷青去,害人的东西,还仗着自己是名门望族出来的呢,结果如今却是连一个乡下丫头都比不上,不但婚礼被她闹得不像样子,现在连身份上也是落人家一大截儿去呢。
那何清风是抽了什么疯了?他平日儿里不最是看不上皇族之人的装清高吗?现在怎么了?竟然还亲自为一个乡下紧丫头来添妆,他就不怕太吊价去?
“皇贵妃,你说的是哪门子的废话?你又不是不知道,此次南面的灾害,清风山庄可是遭了难去,是太子妃的娘家帮了他们一把,这事儿皇上是知道的,你在这阴阳怪气儿的说什么废话呢?”鲜于皇后也不甘示弱的斥责着皇贵妃道。
“臣妾说的也是事实……”皇贵妃也很是不甘心的继续给麦穗儿上眼药。
那何清风竟然没有先来见皇上,直接去了柳家,她非为抓着这件事情闹上一闹不可。
“什么是事实?你的表亲在百姓危难的时候却是拿不出粮食,这就是事实,若是他起到了做皇商的责任,皇上还会为此事所头疼吗?太子妃的娘家也是在为皇上排忧解难呢?太子妃的母家救了清风山庄的人,何庄主不该来表示感谢一下吗?怎么到你的嘴里,说出的话就变得这般的难听了?”鲜于皇后根本就没有给皇贵妃继续说下去的机会,直接斥责道。
“臣妾……!”皇贵妃也深知自己失了言,又想要去对越西帝解释道。
“你们两个还不快给朕闭嘴?若是你们两个再吵下去,就都给朕回去!”越西帝厉声说道。
“寒儿,喆儿,你们两个也速速前去迎接何庄主进宫!”越西帝随后又是对他的两个儿子说道。
这个何清风可是慢待不得的,他虽然隶属于越西地界,可是连他这个做皇上的可都是约束不了他的,不仅如此,就连其他几国的君王也都是想要拉拢他,向他示好,却都被他给拒绝了,听说他有富可敌国的财力,听说他私下里也有十万精兵,虽然关于这一切的一切也都是传说,但是各国之间谁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多少年了,清风山庄的人都没有来过京都了,没想到今日却是来了。
“是!父皇!”两人领命道。
“不用了!皇上!草民何清风不请自来!还请见谅!”正在说话间,一声爽朗的话语声传来道,此人大约有四五十岁左右,挺拔的身材,丰神俊朗的样貌,见到越西帝也只是抱拳行礼,并无行跪拜大礼。
“哈哈哈,何庄主真是客气了,您这样的贵客可是朕想请都请不来了啊!快请上座!”越西帝闻其声,见其人,也是站起来亲自迎接道。
“草民不敢!”何清风只是找了一个很是靠中的位置坐了下来道。
“何庄主还是这般的客气!原本是不知道您会来的,如若不然,朕一定会亲自迎接何庄主的!”越西帝虽然嘴上是这样说的,但是,看到何清风这般的规矩,他的心情也是十分的好的。
“皇上厚爱了,只不过,如今京都的治安实在是不怎么样,草民还真的不敢让皇上亲自去迎接,那些个贼人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想要搅和太子殿下的婚礼,这样的事情若是传出去咱们越西岂不就成笑柄了?还好草民遇见了,被草民给拿下,如若不然,这一大喜事儿,岂不是要变得不吉利了?”何清风面上挂着爽朗的笑容,笑着说道。
“……这……这是从何说起?”越西帝的脸色变得不好了起来,若是说的确切一点儿,应该说此时越西帝是面子挂不住了。
他身为一国之君,在自己的都城中,还是自己的儿子大婚,却是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他的颜面何存啊,更何况,之前二皇子一事儿,都已经让他十分的不悦了,如今却是有人把主意又打到了太子的身上,他如何能高兴得起来?
“草民原本给太子妃送完了添妆礼后,便是来觐见皇上的,却是没有想到,在这中途却是碰到这么一伙儿贼人,他们的目的就是想要搅乱太子与太子妃的亲事儿,草民还听说了什么也要把那嫁妆打砸了才能让太子妃失了颜面去,草民想要请问皇上,是不是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儿?所以这才让那些贼人那般的恨太子妃啊?”那何清风很是不解的挑眉向越西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