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令是震国公夫人她娘给她的,震国公夫人的娘亲是他国的公主,下嫁给她爹,最后她爹和她娘都死了,她娘在临死前却是把这块儿令牌悄悄的交给了她,得此令牌者可以拥有数百名的精练死士,那些死士也是长期服务了一种药物,不但是刀枪不入,还都不会说话,因为是异国的死士,所以除了震国公夫人外,是没有任何人知道的。
所以震国公夫人此时很是诧异为什么她的女儿鲜于翩翩怎么知道的。
“当娘外婆去逝的时候,我其实就站在了屏风里面,所以,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鲜于翩翩到是十分淡然说出了事情的经过道。
“除了你,可还有他人知道?”震国公夫人十分紧张的问道。
“娘,您放心吧,除了我之外,没人知道了!”鲜于翩翩也是十分的冷静说道。
☆、232、禁足(3000+已修改)
因为麦穗儿,他如今已经卷进这个漩涡之中了,所以,他不会再低调下去了,更何况,昨夜的凶险,他也是在丁瑞的伤情下看得很清楚,若是再肆意让他们横行下去,那无论是对谁都不好的。
“左相,你这是何意?我母亲都已经去世多年了,你偏偏在这个时候提及,你安的是什么心?”于侯顿时很是激动的向左相反驳道。
其实早在左相提及轩辕国人的时候,于侯就在心里面敲起了鼓来,他娘是轩辕国的郡主,所以,自然一提及轩辕国的时候,他的心里是比较的敏感的,毕竟,这个事情,也就只有当年的一些老臣子知道的,而今日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还被左相拿出来说,于侯自然很是紧张了。
“于侯,老夫只是在就事论事,毕竟这次的事情来得让人太过的措手不及,若不是经过周密的布署,与早已经隐藏在越西的话,又怎么会来的这般的及时,若是真的与于侯府上没关系那是最好的,可是,若是与于侯府有关的话,那老夫也是要替我那孙女儿,替南面的百姓讨个说法去!”左相丝毫的不让份儿道。
轩辕国有一个不成文的习俗,那就是女子当家,女子可以支配家里的任何事情,而那个于侯老夫人,还是轩辕国的郡主,想想她可能是个一般人吗?
她现在是死了,可是,她的儿子和女儿还都活着呢,看于侯的样子,左相有些拿不准这事情究竟是不是他做的,可是,若是那于侯老夫人真的按照她们轩辕国的习俗去做的话,那或许她手中的某些势力定然是交到了那震国公夫人的手中了,而丁瑞也是说过,把麦穗儿骗出去的人是鲜于翩翩,所以,这一切的事情就不难猜测了,这些事情定然是与那于侯老夫人有着系的,所以,若是顺着这条线去查,定然不会查不出什么的。
“你胡说!左相,你欺人太甚,你把这么大一顶帽子扣在了我的头上,你居心何在啊?我母亲已经死去多年,你想怎么讨说法?难不成,你还要把她的尸身给挖出来去审问吗?真是岂有此理!”于侯气得差不点儿跳起来说道。
“左相大人,你刚刚认回自家的外孙女儿,这个我们都可以理解,可是,你也不能这般的随意去想像吧,毕竟有什么事儿,都要讲证据的吧,如今你却是怀疑上了一个已故多年的人,是不是有些太过份了?”凌楚寒自然要替于侯去说话了,他想要保住的是鲜于翩翩,若是鲜于翩翩的事情暴露了,那么事情就会变得更加的麻烦了。
“想要证据很简单,查查列国文化就知道了,轩辕国是个母系社会,女尊男卑,女子的手中可是有着很大的权利的,而于侯老夫人又是轩辕国的郡主,其权力就更不用说了,如今那些黑衣人已经被我们给严密的监管起来,到时候,我们随意找一个人去轩辕国打听一下,想必,我们也定然会发现什么的吧!”鲜于浩也是不甘示弱回道。
其实,他早就已经派人去了轩辕国去查了,早在他们发现了那黑衣人的来历时,他就也想到了于侯老夫人了。
“太子为何会这般的说?轩辕国的人那么多,你们想要查出是谁做的谈何容易?”越西帝看着鲜于浩这般的把握,他便很是好奇道。
同时,他也是要对这些人严惩的,不得不承认,他也是怀疑这事儿是同于侯府上有关系的,若真的与于侯府上有着,越西帝定然是不会姑息的,毕竟这是在他越西境内,竟然有他国之人明目张胆的劫杀他越西的子民,还想烧毁了他们救命的粮食,这样的挑衅他的底线,越西帝是怎么也不能姑息的。
“回父皇,这些个死士并不是普通的死士,他们可都是经过特殊的训练的,而这样的死士定然不是随处可见的,所以,到时候到轩辕国一查,并不困难的查出究竟是谁做下的。”鲜于浩分析道。
“皇上!请皇上明鉴啊,这件事儿真的是与臣的府上没有关系的,臣冤枉啊!”于侯跪倒在地喊冤道。
他真的很冤枉啊,这事儿他真的不知道啊,可是,刚刚听到太子与左相这样一分析,他的心里更加的冰冷了起来,怎么办?虽说这事儿是与他并无关系,可是,万一真的是他那个妹妹做下的要如何啊?想想他娘也真够偏心的,若是这件事情是真的话,她有这么一批人竟然没有留给自己,到是留给那嫁作他人之妇的妹妹,他娘真是糊涂啊!
所以于侯无疑是现在最为憋屈的人了,他根本什么都没做,却是这一切的麻烦都找到他身上来。
“是否冤枉,查明后自然会证明,只不过,为了方便彻查,这几ri你就不用上朝了,好好待在家里想想有没有什么事情向朕禀报,你的家人们也最好不要出门,免得会有不必要的麻烦!”越西帝看着于侯很是平静的说道。
虽说是,无论从他的表情,还是从他的语气上来说,越西帝此时并未有迁怒于于侯的意思,可是,他这般的分明是要软禁了于侯府的所有人的自由啊,让他好好想想,想什么?这分明就是不信任他,正在怀疑他。
“皇上……”于侯还想在苦苦的挣扎着。
“于侯,正所谓,清者自清,你的意思朕明白,你只要配合就好,朕不会冤枉了你去的!”越西帝打断了于侯的话道。
“是!皇上!”于侯深知无论是他怎么去辩解也是枉然了,因为,现在越西帝的心里已经有了一根刺了。
“……”
“太子,那你就着手查明此事!丁瑞身为当事人,配合你查案,朕命你务必要将此事查个清清楚楚的!”越西帝厉声说道。
“是!父皇!”鲜于浩领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