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爱(GL)----梅芯
  发于:2009年01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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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练,这是羽纯姐要我交给你的。"不知道她们之间是怎么了,只是觉得气氛不对的小鬼也不敢再跟子鑫开玩笑,只能老实的把羽纯托付给他们转交的东西和信都递到了子鑫的手上。
"她人呢?"手上拿着点心和信,子鑫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留下东西后就离开了,走的蛮急的,也没跟我们多说什么话。"小鬼们从实汇报。
"那好,我知道了,你们先自己练习吧。"也不管他们是不是会认真的练习,子鑫只是拿着信走入了休息室里。
把点心先放在桌上,子鑫打开手中的信封,里面有张贺卡似的卡片塞在里面,可能因为信封跟卡片是一对的吧,一下子也看不到卡片上写的是什么,在那里到是还有一张纸,子鑫先抽出纸来细看,纸上写到:
子鑫,我真的很高兴能够认识了你,那天的事你说不要在意,可我还是不能忘记,也不想忘记,实在不知道该怎样的面对你,是朋友?是恋人?还是陌生人?所以我胆怯的不敢在你在的时候去找你,只能留下这封信给你。(这里有像是被水渍染过的痕迹)不管那件事在你的心里是怎样的,我要告诉你我心里从来没有后悔过。现在为了不再使你烦恼,我已经答应了父亲的决定:回日本跟三桥信夫结婚,可能不回再有机会见面了,所以做上那些小点心给你,再见。纯
刚看到羽纯写的不会后悔的话,子鑫一下子就很激动,原来并不是自己一个人在那里一头热,羽纯对自己也是有感觉的;可后面的消息却让子鑫像是被一个闷雷打到似的,一下子呆呆的站在那里,一点反应也没有了,脑海里只有信的最后面那句:回日本跟三桥信夫结婚,回日本跟三桥信夫结婚,回日本跟三桥信夫结婚,回日本跟三桥信夫结婚,回日本跟三桥信夫结婚......盘旋着,挥之不去,心更是像被抽空了一样,苦涩的知道原来自己现在的这种感觉叫伤心,而且是很伤心,她终于也尝到了别人说的恋爱的滋味,只是可笑的是她的初恋和失恋赶在了一起,让刚才还是鲜活的心脏像是一下被人从胸腔里活刨了出来,空空的,什么也没有了,一阵风吹过,好凉,透心的凉啊--
不死心的把那卡片也抽了出来,她不相信事情会是这样的,只可惜大红的颜色印痛了她的眼睛,那是一张大红色的烫着金边的--喜帖!还不死心!猛的翻开喜帖,里面新郎:三桥信夫,新娘:樱羽纯的名字更是刺痛了她的眼睛......好空啊,什么感觉也没有了,心也不再痛了,只是很空很空,身体一点分量也没有,整个人都空了。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杜子鑫才回过了神,她冲去健身馆,直奔向羽纯的家,学生们都很吃惊平时少年老成的教练今天是怎么了,休息室的地上躺着那张大红烫金边的喜帖。
以前如果让她跑这点距离,对子鑫来说一定是一点影响也没有的,可今天她的呼吸乱了,步伐慌了,等到好不容易跑到目的地的时候,她的胸口早就闷得发痛,肺里面像是没有了空气一样,大口大口的呼气,也像是没有效果似的,一点也无法减轻胸腔里窒息的闷痛。
也顾不上再多喘几口气,杜子鑫大力的按着门铃,随后还用力的拍打着铁门,虽然理智上她应该知道这样拍打根本就没有用,屋子离门有一定的距离,拍打声是进不到里面人的耳朵里,可是她还是不妥协的继续拍打着,用力拍打着,手红了、肿了,她也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像是过了几个世纪的时间一样,这才有个人慢慢的从里面晃了出来。
"这位小姐,你找那位?"来开门的是个女佣,她看到杜子鑫疯狂的举动,也只是训练有素的询问着。
"我,我找,找你们家小姐。"顺过气的子鑫这才完整的把话说完。
"不好意思,小姐跟管家搭今天的飞机回日本了。"女佣平淡的陈述着她知道的事。
"几点的飞机?"她一定要把话说清楚的,一定要!
"22:00的飞机。"
"谢谢!"子鑫得到答案转身就走,现在是晚上20:30,马上去机场的话,应该还可以找到羽纯的。
拦了一辆出租,子鑫跳上就走。
女佣回到屋子里,"管家大人,我已经把她打发走了。"
"很好,你下去做事吧。"看着女佣离开,管家才转头看向昏睡在沙发上的樱羽纯。"把小姐的箱子拿去房间。"
"是的,管家大人。"
原来羽纯拿那样的信就是想看子鑫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她也是不想嫁给那个三桥信夫的,所以当她看到子鑫出现在家里监视大门的监视器上时,就马上拿着自己打包准备逃走的箱子,打算跟子鑫离开,可正好被要去开门的管家看见,管家阻止她去见子鑫,因为那个婚礼,他们是不能反悔的,可羽纯也不知那里来的倔脾气,就是不听,怕伤到她的管家只能迷昏了羽纯,然后告诉女佣刚才的那些话,让她打发杜子鑫离开。


第 16 章
再次睁开眼睛的羽纯,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在日本本家自己的房间里,想到了自己昏迷之前的事,一切都是管家搞的,告诉父亲自己现在跟谁在一起,提议父亲把她嫁给一个她不喜欢的人(只是为了家族的利益),最后还迷晕她把她带回日本,她真的很不明白为什么从小看着她长大的管家会做这样的事情?不止一次两次的出卖她,现在更是尊卑不分的敢迷晕她?他到底是向谁借了胆子?
正在羽纯还没想清楚心中的疑惑时,房间的门被人打开,走进了父亲的第一夫人,还有管家。
"呦,你已经醒啦?"夫人百合子坐在羽纯床边的椅子上,也不用羽纯招呼,就像进自己房间一样的随意。
"夫人有什么事吗?"百合子从来不允许那些不是她生的孩子叫她母亲。
"怎么这么说,我们是一家人,现在我来看看快出嫁的‘女儿'有什么不对的吗?"优雅得笑对着羽纯,她最恨这张脸了,如果不是她的母亲,老爷在十几年前怎么会差点不要了整个家族,虽然那个女人是死了,可是她生的女儿却有一张跟她八分相似的脸,她怎么能不担心呢,所以在她小的时候就把她送到了外面,告诉老爷是他这个女儿不好,克死了自己的母亲,如果把她留在本家,还不知道她是不是会克死很多的人,原本不相信的老爷,最后也在她和一个她串通好的相书师的怂恿、挑拨下把她送了出去,虽然老爷是很恨她‘害死'了自己的母亲,更害得他失去了最心爱的人,可她毕竟是他的女儿,就算是一年也见不到几次面的女儿,他还是关心的派了许多人去照顾,而她就借机会把自己的人送去照顾她了,所以羽纯的一举一动她可是清楚的很。
从自己的回忆中回到现实,百合子看到羽纯不屑的眼神,"怎么?快做新娘了,你还不高兴?"
"我只是很吃惊,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夫人的女儿了,您不是只有两个儿子的吗?"羽纯讽刺的看向自己父亲的妻子,如果是以前她可能还会不敢反驳,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这次的事一定与她有关,再想到自己要和子鑫分开是她做的手脚,想让她对她有好的语气都不可能。
"你在那里就是受到这样的教育的吗?他们就是教你这样跟长辈说话的?"
"跟长辈说话当然是应该有礼貌的,可是你......你认为你是我的长辈吗?"看到管家跟在百合子的后面,羽纯更加肯定了他们一定是串通好了的。
气得脸色有点发白的百合子,以前那见过有这样跟她讲话的小辈,她在这个家里除了自己的丈夫之外,别的人她根本就不避忌,现在丈夫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了,家里的事更是她说了算,叫她怎么能忍下这口气。"......算了,我也不跟你这样的小辈生气,我只是来通知你,婚礼在下个星期举行,你就乖乖的等着做你的新娘子,三桥家可也算得上是大户人家了,你应该知足了。"
"我不会嫁给什么三桥信夫的,我要见父亲!"想到那时子鑫有跑来找她,那说明她对自己应该是有感情的,她怎么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跟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结婚?
"婚期都已经订好了,亲戚朋友也已经通知了,现在更是由不得你不嫁,我们雪樱集团可丢不起这个脸!"
"我要见父亲!"
"老爷不会想见你的!你就省了这个心,安心待嫁吧。"说完也不再等羽纯有什么反应,百合子带着胜利的笑容离开了羽纯的房间,她终于可以除去这个小贱人的贱种了,三桥家是大户,可是三桥信夫已经是个四十几岁的中年人了,他已经结过三次婚了,听说三次都是因为他的夫人忍受不了他的虐待才跟他离婚的,等小贱种嫁过去之后,不但可以使樱家与三桥家联姻,跟可以让她得不到好日子过,想到这里,脸上的笑容更加的明媚。
羽纯就这样被弱禁在了家里,跟外面一点也联系不上,更找不到救她的人,想见父亲的愿望也在被关的第三天完全的破灭,父亲送了她一套华丽的和服嫁衣。

另一头的杜子鑫焦急的等待着护照的办理,她那天去了机场根本没有找到羽纯的身影,打听航空公司,也没有查到有这样的一名乘客,其它的班机也没有,找不到羽纯的子鑫当然不会就这样甘心,她打算要亲自去日本找羽纯把话说清楚,她不要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失恋,可办理护照是要时间的。
"别这样,护照办了就可以去了呀,你现在急也没有用的。"赖皮安慰着现在一点生气都没有的子鑫,她现在这个样子从羽纯走了后开始一直到现在了。
"你去了又能怎么样?她要嫁人的,始终是要嫁人,不会因为你的出现而改变的。"龙少穆生气的拉着子鑫摇晃,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自己心里爱慕的人现在成了这么个不死不活的样子,他的心里有多痛苦呀。
"阿鑫,忘了她吧,她就快是别人的新娘了,你跟她认识的时间不长,一定能忘记她的。"不想妹妹再伤心下去的子岚也只能用遗忘去规劝妹妹。
"我也想忘记她呀,可是我试过了,不行,我忘不了,以前我不知道,原来在这几个月里,她已经时时在我的心里了,姐......我真的忘不了呀......"杜子鑫也不想关心她的人不开心,可是她试过忘记羽纯的办法行不通呀。
转过子鑫的身体,龙少穆注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一次不行,就试两次,两次不行就试三次,总会忘记她的!要相信时间可以治愈一切!"

蔚蓝的天空表示着今天会是个好天气,可惜这样的天气一点也无法影响到羽纯阴暗的心情。‘真是个结婚的好天气,可惜结婚的是我,我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自嘲的想着今天这样的结婚日子真是可悲,天气和新娘的心情正好成反比,多么强烈的对比。
在房里的这几天,她一直安慰着自己,既然要嫁人,当然还是开开心心的好,可是她是真的一点也开心不起来,本来还想装出开心的样子,气死百合子,可惜她却一丝苦笑都挤不出来,白白便宜了百合子。
樱集团和三桥家的婚礼当然可以算是轰动日本的啦,虽然比不上天皇结婚时,可也算得上是个世纪大婚礼了,而且两家又是可以决定日本经济动向的实力派家族,所以各大媒体是绝对不会错过这次机会的。
想着如果自己在全国的电视上表示不愿意嫁过三桥信夫,不知道百合子的脸会不会被气到歪掉?可想是这么想,羽纯也知道,如果自己这么做的话,脸会被气绿的一定不会是百合子,而会是父亲,虽然他算不上是个好父亲,可他毕竟从小没有虐待过她、亏待过她,也让她受到最好的教育,而且她会跟父亲搞到现在的这个样子,一定离不开百合子的努力,心里不想嫁的要死,可是她也不能不顾虑到父亲的感受,如果樱集团丢了这么大个脸,身体不好的父亲一定受不了......
‘再见了我的初恋、我的爱人......再见了......'默默的在心里想念着子鑫,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了,以后她樱羽纯就将会是三桥羽纯,会是别人的妻子了......
化装师、发型师在一边忙着,不一会儿,出现在镜子前的羽纯已经没有了少女的那种稚嫩,多了几分化装师和发型师给于的成熟,穿上父亲送的和服,羽纯要先在家里告别父母。
樱集团的掌权人,羽纯的父亲--樱十郎,吃惊的看着这个从小到大没见过几次面的女儿,发现她真的长得很像自己心爱的女人,想起羽纯小的时候如果不是自己气她害死了自己的母亲,把她送走,现在他们是不是就会比较像是普通的父亲与女儿呢?
"父亲大人,女儿要走了。"羽纯底着头,从小她面对父亲的时候就一直是底着头的。
"羽纯......"本来只要羽纯说‘父亲大人,女儿要走了'就可以,可樱十郎不知道为什么却叫了羽纯一声,"你要幸福啊......"幽幽的传出了父亲的祝福。
羽纯已经转过去的身体又转向了父亲,眼里已经有了热泪,"父亲,我知道您一直怪我害死了母亲,把我送去国外,不想见到我,不过我从来没有怪过您,今天我就要结婚了,虽然这是个我并不希望的婚礼,可是只要这是父亲大人的吩咐我一定会去完成,不管如何......您都是我的父亲......再见了父亲大人。"
转身离开了长辈的房间,羽纯没有见到樱十郎痛苦的掩饰着自己的表情,她把心里的话说了,心里总算是舒服了一点。
"......你也永远是我的女儿,一定要幸福呀......"羽纯当然也没有听到父亲最后的祝福。

电视上转播着羽纯的婚礼,子鑫因为护照还没有办好,根本就没有机会去向羽纯表白,看着电视上的盛大婚礼,子鑫再次向口中灌着已经不知道第几杯的酒了,家里的酒已经被她喝完了,可好酒量的她却一点醉的感觉也没有,而心里的烦躁又一次紧过一次,所以她最后索性来到子夜喝个痛快。
"阿鑫,你醉吧,酒醉之后就忘了她吧......"照顾着已有几分醉意的子鑫,钟乐也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上美丽的新娘。
又有人叫她忘了,她是真的忘不了呀,试过了一次、两次、三次......可还是忘不了,抬起已有些迷朦的醉眼,紧盯着电视上的新娘,新娘一点笑容也没有,那是不是说,她也不快乐?‘可是现在你已经是别人的新娘了,我除了只能祝你幸福,我还能怎么样?......'
"再拿酒给我!"手上拿着酒杯,心里默祝羽纯幸福,一仰头一杯酒下肚;再倒满,再祝她幸福,再一口气喝下......就这样只到烂醉如泥,脑子无法思考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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