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尸惊魂,通灵相公不好惹】---作者:画莎
画莎  发于:2016年03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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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受到那冰冷的靠近,金大猛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她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极恐怖又极羞辱的对待,

她眼眸中盛满倔强冲着这个让她胆战心惊的男子怒吼:"你到底要怎么样?人鬼殊途,你究竟为何缠着

我?”

    "哦?娘子想要怎样?"

    冰冷的指腹划过她汗湿的脸颊,托住她的下颚,狠狠用力,似乎要将她捏碎!

    ...

 第二十四章 我不爱你(打赏加更)

    夏末秋初的夜,微凉,可是泡在冷水里的金大猛只觉得脑子轰隆一下炸开,脸颊火热的厉害,感受

到身后独特的男子气息,她的大脑渐渐迷糊,视线也渐渐模糊。

    感受到怀里的人儿紧绷的身体,男子微微挑眉,眼眸中闪过一丝火红的快意,倏然俯身,扼住她下

颚的手慢慢收紧,毫不留情的板起后仰,让她看着自己,咬牙切齿:“你就那么想让我死吗?”

    金大猛拼命摇头,对上那一张人神共愤的俊美脸庞,意识再次模糊起来,身体里仅剩下的那一点点

力气也被抽空。

    为什么,当她想要看清那男子面目的时候,眼前的一切却如同升起一涔雾气,人影重叠,再也看不

清那男子的模样。

    男子笑了,嘴角的弧度绚烂开来,妖治如花。

    “怎么?还想用那该死的黑狗血谋杀亲夫吗?”话落,男子用力扳过怀里的人儿,纱织的棉布无声

的滑落,用手死死的托住金大猛沉重如铅的头,低头精准地攫住她的双唇,另外一只手如魔爪般开始游

离其中。

    冰冷的触碰,让金大猛原本昏昏欲睡的头顿时清明不少,一股浓郁的腥甜味道蔓延在空腔里,金大

猛吃痛,瞪大双眸死命捶打。

    “唔......”

    她的捶打犹如打在棉花上,面前的男子丝毫不动分毫。

    看着又羞又怒又悲的金大猛,男子如墨般清澈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报复的快意,嘴角倏尔扬起的诡异

弧度,没有因为怀里的人儿而减轻力道,而是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为,为什么?”

    金大猛喊着眼泪,死命的咬着唇瓣,含糊不清的问道。

    “没有为什么,你现在只是做冥婚的义务而已!”男子咆哮着,眼眸中升起一团怒火,那是深深的

怨恨。

    “不......不要!”金大猛拼命挣扎,可是却丝毫没有用,男子仿佛一座大山困住了她,一动不动

,完全没有要松放开她的意思。

    不能,不能被这个奇怪的男人霸占了,冥婚,至始至终她都没有要同意过,为什么?她不曾做什么

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她要嫁给一个鬼,而且还要如此羞辱她!

    “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何一定要缠着我,我不爱你,你不要再缠着我,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

金大猛满脸是泪,几乎是用吼的。

    “金大猛,从今天开始,你爱的人只能是我,你是我的永远都别想逃!”男子几乎有些咬牙切齿,

眸光里是从未有过的痛恨与愤怒,声音薄凉而阴沉,却是不容任何抗拒的霸道。

    她不爱他,她怎么可以不爱他。

    男子双目一眯,双齿又狠狠落下,带着最不可饶恕的惩罚。

    更浓烈的血腥味四散开来,仿佛一场最残酷的撕杀,血液弥漫整个战场。

    为什么?她不过是为了想要过平静的生活,她为何如此倒霉,为何是她?为何偏偏是她?

    ...

 第二十五章 你是我的

    金大猛瞪大眼眸看着这个浑身冰冷的男子,她不要,不要嫁给他!

    眼泪忽然间无声的滑下,仿佛木偶般没有了反抗,失了生气。

    感觉到怀里的人停止了反抗,男子微微抬头看向金大猛的脸,只是一眼,他所有狂野的动作便好像

被抽离了身体一般。

    该死!为什么他看到她哭,他那已经死去的心居然会痛?

    痛!多么可笑,他一个死了上千年的鬼居然会心痛吗?

    现在的这一切不正是他期望的吗?现在走到这一步,莫非他要放弃吗?

    不!

    一瞬间,消失殆尽的愤怒和怨恨,教缠着眼底深处不敢的情感慢慢爆发。

    但当他的双眸再次凝固在她晶莹的眼泪上时,俊美微微蹙起。

    她在哭,而且哭的那么伤心那么绝望,仿佛世界都毁灭了,生无可恋。

    不,这不是他要的结果,完全不是。

    翻身,他从她身上移开,头也不回的走到屏风后。

    “不要妄想逃脱,这一辈子,你只能是我的!”说完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若不是四周还未散尽的冷气,若不是那些被鲜血染红的花瓣,金大猛恍若方才是个梦境。

    她颤颤巍巍的爬起来,跌跌撞撞的拿起屏风上的衣服,牢牢的裹在自己的身上,浑身不断的颤抖,

再也忍不住,她抱着腿嚎啕大哭。

    翌日清晨,温暖的阳光斜斜地从半掩着的窗外洒了进来。

    屋外,稀稀落落的鸟叫声那么清脆,明明那么温暖,明明那么美好,可是,睁开眼睛的金大猛却冷

的浑身都想要颤抖。

    若不是她脖子上那朵妖艳的梅花,她真以为昨夜发生的一切只是她梦境一场。

    可是那片乌紫却时刻告诉她,不是梦境,是真的......

    差一点,差一点自己就被一个鬼玷污了清白,即便那个鬼是她名义上的相公,可是......人鬼殊途

,她怎么会承认这段冥婚?

    昨夜情绪太过激动,以至于自己躺在一旁的睡榻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没有睡到棺材里的后果便是

,她此刻浑身酸软,没有一丝力气,而且精神有些恍惚。

    双眸不由自主的凝固在那红布盖着的大箱子里,金大猛很清楚,那个檀木盒就在那箱子里。

    想到昨夜狂暴的男子,金大猛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她一定要,一定要想办法逃脱!

    扣扣扣——

    敲门声把金大猛的思绪拉了回来,看向门上。

    “大猛啊,起了吗?”金财运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带着一丝担忧。

    “爷,我这就来”金大猛答应一声,翻身开始穿衣收拾。

    待金大猛出门的时候,金财运已经坐在屋梁下吧嗒吧嗒的抽起了旱烟,见金大猛走出来,浑浊的眼

眸中闪过一丝愧疚。

    “吃饭吧”金财运把白粥推到金大猛面前,随后递给她一个馒头。

    看着面前的米粥和馒头,金大猛却迟迟未动手。

    看着如此消沉的孙女,金财运无比的心疼愧疚。

    ...

 第二十六章 出事了

    然而金大猛却是一直静静地坐在那里,没有过任何的动作,哪怕是颤动一下她的长睫毛,动一动眼

皮或者唇角,抬一抬手指,都没有过,就像一个失去知觉的木头人,那么木讷的坐在那里,盯着面前的

白粥和馒头,似乎被抽离了灵魂。

    金财运看着如此的金大猛,闭上双眼,双眸中溢出无法言喻的心疼和自责来。

    良久之后,他才缓缓地开口,沙哑地声音从喉骨中字字溢了出来:”都怪爷爷没本事,谁知那鬼如

此厉害,你......"说到这里,金财运有些愧疚的看了一眼金大猛,继续问道:"昨夜......他......“

    谁知他话说道一半,便再也说不下去,抬头看了一眼金大猛,晃神间他触到金大猛脖间的那抹乌紫

,心中的愧疚更加深陷出来。

    “爷,别说了,吃饭吧”

    倏地,金大猛的声音突然响起,金财运再抬头时,金大猛已经端着饭碗静静的吃了起来。

    金财运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一开始就错了,为了救下大猛的命,她在她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给她

签了冥婚,却不知道一个人的婚姻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是多么重要,让她这么嫁给一个鬼,她如何不怨?

    可是若是不如此,难道真的要看着金大猛出生就夭折吗?

    不,若是再给他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依然会选择如此,尽管痛苦,可他的孙女却依然活着,只要活

着,比什么都重要。

    深深地叹了口气,虽然不知道昨夜的情况如何,但是依照现在来看,他想不承认他的孙女婿都不可

能了……

    端着饭碗,为了避免引起金大猛的尴尬,金财运选择默不作声,默默的端起饭碗吃饭。

    “金叔……救救俺家媳妇,救救俺家媳妇啊”

    刚喝了一口白粥,马憨的声音急火撩人的飘了来。

    金财运一愣,连忙站起身,远远的看着马憨跌跌撞撞的跑过来,脸上是苍白的死灰。

    “咋啦?”金财运连忙拿起放在一旁的旱烟枪,迎了过去。

    噗通一声,刚进金家院门的马憨就这么直挺挺的跪在金财运面前。

    “金叔,求求你,救救我媳妇儿,救救你啊!”说着一个一米八高的大男人顿时泪流满面。

    “马憨,这是咋啦?你起来说”金财运脸色跟着凝重起来,这村里人都很朴实,村子里就这么三十

口户人,所以村里除了三年前,还未出现什么大事,现在看着马憨如此,金财运顿时也有点慌了神儿。

    "金叔麻烦你带着家什,跟俺回家一趟,再晚就来不及了“马憨顾不得擦去脸上的眼泪,拽着金财

运就要往自己走。

    一听马憨如此说,金财运的眉头一蹙,家什!马憨说这话,很明显,他家里是出了什么诡异的事情

了。

    不容耽搁,金财运连忙招呼金大猛把必备的家什拿出来。

    ...

 第二十七章 吃活物

    金大猛也注意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当下收起了思绪连忙进屋拿金财运平日里做法的家什。

    乾坤八卦盘,桃木剑,符箓,红线,阴阳八卦镜,驱鬼铃等一些驱鬼化煞的必备的家什。

    当金大猛把东西急急忙忙的递给金财运的时候,金财运别有深意的看了她脖间的那一朵乌紫色的梅

花,随后再看了一眼金家的大屋。

    “大猛,你随爷爷走一趟,去马憨家”

    金财运这话刚说完,众人皆是一愣。

    马憨的脸色变的更加难看,那双眸不敢置信的看着金财运,咬死了唇,终究是没有问出心中的疑惑



    “爷,我也要去吗?”金大猛缓过神来,伸手指了指自己,表情是满满的震惊和不解。

    因为自己出生就招脏物的,阴气过甚,一般村里有什么红白喜事她都躲在屋里,几乎是习惯了,外

界的一切事物都跟她无关,她只需要远远的,不沾染任何东西就好。

    不是她怕沾染忌讳,而是她若是出现,這家人估计一辈子都不太平.......

    她爹娘的死就是最好的证明,那么凄惨的死状,三年来一直是她午夜梦回的噩梦,犹如一条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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