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尸惊魂,通灵相公不好惹】---作者:画莎
画莎  发于:2016年03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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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呤萧凝眸看了一眼金大猛,深邃的黑眸波动了一下,看着远处不知名的地方。

    “她身体一直不好,不能见到阳光,不过现在好了”

    看着夜呤萧薄唇清扬,嘴角划过一丝寵溺,金大猛看的有些愣神。

    他可以对自己暴戾如魔鬼,却能对丢丢寵爱有加,可想而知,他是极爱丢丢的亲生母亲<scri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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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花好多花花”

    丢丢兴奋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闲聊,凝眸看去,丢丢手舞足蹈的对着一大片油菜花地,拍着小手兴

奋的大叫。

    油菜花,是土坝村作为冬季农作物来钟的,就是田里的二苗稻谷收割了,就马上用那地来种油菜花

。然后油菜花收割了,就是来年的三四月,正好准备种一苗的稻谷。

    这样冬天里,像土坝村这样的农家农户们也能多一笔收入了。

    过年也能添置两件新衣,还能把油菜籽磨了做菜油。

    这可比荤油便宜多了,而且耐用,炸油果子,煎饼子,油炸的吃食很不错。

    阳光绚丽,又遇见油菜花盛开的日子,看上去相当有意境。

    丢丢看着那满山满野的油菜花,咯咯的笑着,脚上的脚丫子也撒开了。

    她屁颠屁颠的迈着小腿儿,急急忙忙的钻进油菜花地里。

    “丢丢,小心一点”

    金大猛生怕丢丢磕着碰着,连忙快步上前跟了上去。

    刚随着丢丢钻进油菜湖地,就看到了油菜花一旁的一处空地上,有一颗三人抱的大榕树,榕树脚下

的一块石头,没什么雕刻,绷着一块大红布,几乎把石头都盖住了。

    丢丢毕竟是个孩子,对鲜艳的东西尤为喜爱,看到那块红布,就扭着小屁股,屁颠屁颠的跑过去。

    金大猛还没注意看那红布包着的是什么东西,就见身旁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再定睛一看,夜呤萧已经稳稳的把丢丢抱在怀里。

    “爹爹,下去,丢丢要下去”

    丢丢挥舞着肥嘟嘟的小手,小短腿儿胡乱的蹬着。

    小手不停的指着那块红布,嘴里嚷着要下去。

    夜呤萧伸手在丢丢鼻梁上轻轻刮了一下,声音带着无奈道:“这东西可不能乱碰”

    “不,不”小丢丢不乐意了,嘴巴瘪瘪,但是看到夜呤萧深邃的黑眸,努力吸了吸鼻涕和眼泪,可

怜巴巴的看着金大猛。

    张开小手,泪眼汪汪的大眼睛使劲的瞅着金大猛:“抱抱,娘亲抱抱”

    金大猛又好笑又无奈,伸手把丢丢抱在怀里,仔细看了一眼那块石头上笼罩的红布。

    蹙了蹙秀眉,她没听说过这榕树下石头上包着红布意味着什么,但是总感觉让人有股不舒服的感觉



    “这里怎么会裹着红布,是干什么用的?”金大猛疑惑道。

    毕竟因为出门少,而且身份特殊,以前金财运为了不让金大猛害怕,有些传统的习俗并没有告诉金

大猛。

    -本章完结-

 第一百章 油菜花田1(稍后还有7000+求月票)

    “若是我没猜错,这个应该是祭社“夜呤萧看了一眼那红布,淡淡道。

    听夜呤萧如此说,金大猛才恍然想起,土坝村的习俗,除了带着鬼面具葬土,还有就是一种死于意

外,或者不知如何死的冤魂,叫做祭社,祭社的日子一般在农历芒种的时候。

    在那一天,全村人都会一家一个代表,杀猪去拜祭社,代表们就在社的空地上吃饭。

    然后吃饱了,就能分到一点肉回家全家每人都要吃一点。说是能保平安的。

    而那块包裹着红布的石头就是社。

    一般社都会设在榕树下,祭社开始的时候,选出的那家人就要端口井口大小的大铁锅,架在榕树下

的空地上,杀一整头猪合着香料一起熬汤,待汤熬的乳白了,香醇愈浓的时候,再叫来人们开始吃社。

    社,几乎是这么这里一个传统的节日了,所以土坝村的孩子对吃社很有好感,一般家境不是很好的

,一年到头也吃不了几块肉,但是吃社的时候却有一大锅,随便吃,吃了还能打包回家。

    “是社就好,丢丢碰了也没事儿的“金大猛松了口气。

    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就好,吃社,虽然自己没参加过,不过却听过不少,大人孩子都挺喜欢凑这份

热闹的。夜呤萧一笑:“其实很多社招来的都不是什么正神。方位没选好,或者作为社的那石头沾血了

,都会引来邪祟。给村子带来危害的。就像刚才,如果丢丢去掀了那红布,说不定就沾染上不好的东西

。”

    金大猛一惊,没想到吃社这么凶险的?一块石头搞不好就招来厄运?

    见到金大猛惊恐的表情,夜呤萧薄唇轻扬:“榕树下摆社,榕树虽不同与槐树招鬼,但是这榕树的

方位不对,面前是风水金斗,背靠朱雀七星,四周空旷倒也没什么阻碍,只是这块地不多,此乃双煞之

地,埋骨冤魂居多,久而久之,这里的财运和气运就被吞噬干净了,反而稍有不慎就会招来鬼祟”

    夜呤萧一边说着一边跨步移出一个七星八卦阵,然后围绕榕树四周转了一圈,剑眉微蹙,似乎在思

考什么。金大猛听着,觉得越看那榕树越邪乎,但是为了调节气氛,她浅笑道:“再厉害的鬼,估计都

不会比你厉害”说完,金大猛垂眸,低低的笑起来。再可怕的冤魂厉鬼,都有一定相克的东西,但是自

己面前站着的这位,不但不怕驱鬼符,不怕八卦镜,还用这些东西来捉鬼,想想就觉得后怕。

    “这是在夸赞为夫吗?”夜呤萧眉眸一挑,深邃的黑眸中满满的温柔于无奈。金大猛笑的灿烂无比

,她抱着丢丢,转头向夜呤萧吐吐舌头,笑而不语<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

();</script>。和丢丢一起钻进了油菜花田里,远远看看,金灿灿的一片,花美人更美,连片的油菜花

,包围着一大一小,长的极为相似的人儿,只见她们笑的比花儿还灿烂,翩翩起舞的蝴蝶,嗡嗡采蜜的

蜜蜂,突然让这副画面美的让夜呤萧挪不开眼。

    丢丢第一次来这样的野外乡下地方,高兴的手舞足蹈,金大猛也受感染一般,和丢丢一起疯玩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夜呤萧手中竟然多了一个画板,他手握豪笔,看着那一大一小的人儿,黝黑的眼眸

流露出淡淡柔情,手却不停的在宣纸上勾画着什么。

    但是,刚勾勒出两个人的轮廓的时候,夜呤萧深邃的黑眸突然一眯。

    一个瞬移,他移到金大猛和丢丢身边,两只长臂一伸,两人同时被他揽入怀里。

    金大猛正忘乎所以的玩着,被突然冲过来揽入怀里的夜呤萧,有片刻的讶异。

    "走,带着丢丢出去!”

    说着,夜呤萧警惕的看着四周,继而抱着两人往油菜花外面走。

    “怎,怎么了吗?”金大猛看着夜呤萧如此,莫名的紧张兮兮的。

    而丢丢的表情却有了明显的变化,原本还兴致勃勃的,现在拢拉这一个小脑袋,神情有点恹恹得的

,没了方才那么有精神,那么兴奋了。

    “丢丢,你怎么了?是困了吗?”金大猛弯腰抱起丢丢,揉了揉她细碎的头发,亲了亲她通红的小

脸颊。

    丢丢揉了揉有些反酸的眼眸,哇的一声哭起来。

    “怎,怎么了,丢丢莫哭,那里不舒服吗?”金大猛慌了,手忙脚乱的拍打这丢丢的背,轻声的安

抚。

    然而丢丢哭声却越来越大,眼泪水狂飙,根本没有要停留下来的痕迹。

    “夜呤萧,丢丢,丢丢怎么了?”

    夜呤萧蹙起眉头,掏出玉罗盘,罗盘上的指针在掏出的那一刻就狂转不停,看的金大猛心一紧一紧

的,猜到一定不简单,难道,这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夜呤萧扶着金大猛,金大猛抱着哭泣不止的丢丢,看着罗盘上不断转动的指针,倏地,玉罗盘上的

阴阳指针,阴的那颗针却指着一个方位不动了。

    夜呤萧看着那指针指着的方位,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一下。

    见夜呤萧看向那边,金大猛也不约而同看过去,看到一颗微微泛着红色气息的油菜花,微微蹙眉,

金大猛觉着这颗油菜花很不对,看上去虽然不怎么看的出来,但是总给人一种很诡异,很不舒服的感觉



    而且,金大猛很清晰的看到上面缠绕着几根细长的发丝

    这个是,丢丢方才跑过去,不小心挂在上面的吗?

    而且片地的油菜花基本都是静止的,就算有微微的风吹拂而过,也是细微的晃动几下,可是那一根

的摆动却是那么明显,那么剧烈。

    这个认知让金大猛心跳漏了半拍,紧紧的收了收手腕,把丢丢紧紧的搂在怀里<scri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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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夜呤萧拿着罗盘一步一步的靠近那棵油菜花,金大猛心有余悸地说:“夜呤萧,我,我们走吧

,离开这儿”

    看着金大猛害怕担忧的表情,夜呤萧深邃的黑眸中闪过一丝欣喜,她在当心他吗?

    不愿金大猛担忧,夜呤萧看了那棵油菜花一眼,继而收起了罗盘,揽着金大猛钻出了油菜花田。

    一直走了很远很远,远到看不清楚那油菜花田的时候,丢丢的哭声才停止,兴许是太累了,趴在金

大猛的肩头沉沉的睡了过去。

    “刚才那是什么?“金大猛这才问出心中疑惑。

    “那是飞手蛮。”

    “什么飞手蛮?”

    夜呤萧叹了口气,摸了摸丢丢的小脸蛋,说来也怪,当夜呤萧袖长的手指划过丢丢脸颊的时候,她

原本垮着蹙眉,一脸痛苦的小脸恢复了平静。

    ”飞手蛮,简单的说,就是有些人死的时候,而遗留下来的尸体部分的躯体,而飞手蛮,就是这人

死的时候,手掉落在这里了,导致了他的手游荡在那附近,没有意识地做事情“

    看着金大猛似懂非懂的表情,夜呤萧继续解释道:“比如说,有人不慎从悬崖上掉落下来,尸体碎

成渣了,或者缺肢少腿儿,而人们在安葬他尸体的时候,因为找不全他是完整尸身,而导致尸体上的有

些部位遗落下来,而那些部位,有可能是腿,有可能是手,还有头颅什么的,所以这些就称之为飞手蛮

,飞腿蛮,或者飞头蛮”

    “这么说,这些是死去的人,尸体留下的一部分,或手或脚在作怪吗?”金大猛只觉得一股阴风吹

过,凉飕飕额。

    也许是和夜呤萧呆在一起太久了,潜意识中,她已经并不是当初那么害怕他了。

    所以完全忽略了,自己身边其实站着的这个鬼是有多么的逆天,简直和这里的什么蛮比起来,就是

小巫见大巫。

    “这种东西,没有实际伤害,怨气小点的,若是你阳气过硬,他们是伤害不了你的,但是被它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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