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地闭上双眼，一股沁凉的液体浇在了我的胸前，"啊..."我在看守的铁掌中缓缓蠕动，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精气味。
温热的舌开始隔着浴衣轻舔我胸前的肌肤，熟练地卷起我的小蕾，轻轻咬下。
"嗯..."长期的媚药调教，已经让我的身体可以适应任何一个男人的爱抚。
"好漂亮的肌肤，透着明亮的绯红色，我们...可以看更多吗？"一个男人带着喉音问道。
元先生掀起我的浴衣下摆，拉开我的双腿，托高我的臀部，将身下的秘处展现给众人看，"可以啊，诸位最想看的是这里吧？"
一根手指摁在我的秘穴，发力深入："完美的粉红色，如处子般紧小，不过，我可要提醒各位，一旦享用了这样美味的身体，没有任何男女可以再满足您，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要继续发展克隆，多多创造这样物美价廉的商品。"
由于先前上了足够的润滑油，手指的进入并没有造成疼痛，虽然这样突入的异物感还是让我轻皱了一下眉，我依旧静静地躺着。
"啊，里面也这么漂亮，鲜艳光滑，还在抽动，好像是要将手指吃掉一样。"一个男人感叹道，我可以感觉到他在我腿边呼吸的温度。
元先生轻笑了一声："一起来吧，这就是今晚我为诸位准备的特别礼物。"
"啊...可以吗..."几个男人同时站了起来。
"嗯...还是慢慢来吧...一起上我怕这样娇弱的身体受不了，放心，我特别训练过他，今晚一定能满足各位的所有需要。"
我缓缓睁开双眼，扫过一侧如狼似虎的男人们，一个看来军阶最高的男人靠近了我，急切地将一根粗大的手指刺入了我的身体，元先生的手指并没有抽出，两个人同时在我体内抽动起来。
"啊..."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真是太好听了，这样妩媚的声音，不知叫起来是否会更让人兴奋。"
元先生并没有花多少时间就找到了我的兴奋点，引导着那个男人的手指在那点上快速摩擦，纯生理的愉悦让我全身轻颤，微闭双眼，低低呻吟起来，被向上摁住的双手奋力扭动。
"啊..."我的小茎迅速挺立起来，却被一个皮罩紧紧束缚，无法发泄，只能难耐地张大了双腿，眼中弥漫着雾气，望着眼前陌生的男人，"快...进来..."
"太风骚了，这么快就湿了，真是极品。"那个男人再也无法忍耐，将我的下半身猛地拉离桌面，抬高我的双腿，拉开裤链，一根巨大的物体带着一声响亮的水泽声冲进了我的身体。
"啊...真是...缩得...太紧了...舒服极了...我要被他...吃掉了..."那个男人激动地疯撞我的身体，将我的腿狠命压下，想要亲吻我的唇，我扭开了头。
"哈哈...人家不想让你亲啦..."另一个男人伏过来，狠狠掐住我的下巴，"这嘴唇还真是漂亮，跟玫瑰花瓣一样细嫩红润，让我来尝尝..."
"唔...唔...唔..."我的唇被封住，那个男人发狠吸我的唇，我扭头想摆脱，却无法挣脱制住下巴的铁钳，很快身下一阵阵激烈的冲击快感让我压抑不住，开口呻吟了起来，陌生的舌趁机刺了进来，在我口中翻搅。
一个男人开始解我的腰带，将我的浴衣拉开，除下束缚着我的皮套："真是...连这里都是这样可爱的粉红色..."他伸出舌尖开始舔食我身前肿胀的小茎，猛然吸住顶端，粗糙的舌苔迅速扫过铃口，我全身一绷，被堵住的口舌开始模糊地叫喊，眼角不知不觉流下泪水。
"啊...我不行了...他里面挤得我...好舒服...我要..."体内的男人无法忍受，痉挛着瘫在了我的身上。
我抖索着收起双腿，蜷缩在桌沿喘气。
然而第二个男人没有给我喘息的机会，将我整个抱起，架在冰凉的金属墙上，强迫我的腿紧紧环着他的腰，没有丝毫懈怠，强硬地将身下的巨物顶入了我的身体。
"啊..."我的下身一下子收缩了起来，头猛地向后撞在了铁板上，很快汹涌的快感腐蚀了我的意志，我随着这个男人凶狠的抽插忘情地呻吟，"啊...好舒服...快一点..."
那个男人粗喘着气，手向下托住我的臀部，将我顶在墙上，又狠又快地撞击着我体内那一处，嘎哑地笑道："太棒了...我可以感觉到他...紧紧吸着我...不让我出来..."
"嗯...嗯...啊..."我闭上双眼，完全被体内充盈的感觉所主导，身体似乎从里面融化开来，轻轻荡漾。
"喂，你好了没有？我们还等着呢。"
终于那男人脚一软，我被放了下来，浊液顺着腿根源源不断地流出，另外两个男人高大的身影逼近了我，我拉紧身上的浴衣，向墙角缩去："不要...让我休息一会儿..."
我的下身已经开始麻木了，我知道，如果这样下去，我很快会被这群男人玩死。
那两个男人抓住我的手，拖着向桌子走去，我伏在桌上，大口地吸着气。
"好了，该轮到我来疼他了，"桌前一个始终观看的男人将我拦腰抱过去，拉开自己的裤链，盯着我的眼睛，"坐上来，面对着我，做的时候，我要好好看看这张漂亮的脸。"
我低垂着头，撩起浴衣下摆，缓缓地跨坐在那个男人身上，不愿看那个男人贪婪的眼睛。
那个男人摁住我的肩头，将我一点一点地套向他的巨物，我皱着眉头忍受着痛楚，那男人却更为高兴了，完全没入后，就开始了疯狂的律动："天...这么多人做过的身体...居然还这么紧...让我...忍不住...只想这样一直把他干到死..."
我的大腿碰到男人身侧一样坚硬的东西，脑中闪过无数画面，突然清醒了过来，我知道这是什么，这是结城章吾用来结束自己生命的东西，而我应该也会使用它。
这一切，应该结束了。
我搂住男人的脖颈，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晃动，斜过头去，瞟了一眼在一旁早已憋得面红耳赤的元先生："元先生...好渴...请喂我一点酒..."
元先生拿起酒瓶，脚不由自主地挪了过来。
我拿过酒瓶，喝了一口，含在口中，伸手示意元先生俯下身来，挽住元先生的脖颈，吻上他的唇，将口中的酒温柔地灌入他的吼中，元先生舒服地闭上双眼。
"哈哈...果然还是对元先生情有独钟啊..."几个男人轻浮地笑道。
我柔软地扭动着腰部，让身下的男人更好地品味我的身体，一边细细地吻着元先生的唇，很快男人就狂乱起来，大声呻吟着乱顶了几下后，便喷发在了我的体内。
就在这时，我拔出了男人的手枪，将枪口顶在了元先生的太阳穴，咔哒一声上上了保险，离开身下软泥一般的男人，用胳膊死死卡住了元先生的脖子。
"走吧，元先生，该去了解结城章吾的心愿了。"我拿起桌上的打火机，面对几个目瞪口呆惊异的男人，逼着元先生向门外走去。
几个男人保持着距离，跟了出来，我拖着元先生，走到走廊尽头一个并不常用的电梯，摁下电梯的按钮，倒退着走了进去，拍下控制键盘下一个不起眼的防护纽，直接摁了最底层。
"你这样做是没用的，他们可以随时停下电梯，冲进来杀了你。"元先生呼吸困难，涨红了脸，威胁道。
"是吗？你不会不知道，这个电梯是在受到外界攻击时，用来秘密转移技术资料的，只要摁下防护纽，这个电梯就无法从外面打开或停止。当年结城章吾就是乘这台电梯去了那个密室，开枪自杀的。"
二十五年前，我拿着枪冲进这台电梯，拍下防护纽，在电梯门合上的一刹那，追上来的老师跪在地上，拼尽全力扒着门，然而电梯门最终还是关上了。
那时我含着眼泪，笑着对老师说："永别了。"
泪水涌上我的眼睛，现在的我，已经很难分辨哪些记忆是我的，哪些记忆是结城章吾的，我卡紧了元先生的脖子："所以，元先生，把钥匙拿出来吧。"
"我没有带着那把钥匙。"元先生从牙缝里说道。
"是吗，像你这样钟情于结城章吾，想要继续克隆他的人，会舍得让钥匙离开身边吗？"我的枪口死死顶住元先生的太阳穴，"你知道，我也可以现在扣下扳机，从你的尸体上搜出来。"
元先生慢慢地将手伸入上衣口袋，摸出那把钥匙。
最底层的灯亮了。
"把钥匙插进去，我们该走了。"我在元先生耳边低声说道。
元先生无奈地旋转钥匙，电梯一阵摇晃，快速向侧方滑行而去。
许久，电梯终于停下来了，门开了，又是那个墓室一般的幽暗走廊。
"走吧。"我狠狠卡住元先生的脖子，催促他走出去。
进入那个暗绿色的房间，我拖着元先生，走到那个铁箱旁，玻璃上又起了一层薄薄的灰，我轻轻地擦去灰尘，那张和我一样的面孔仍是安详地睡着。
如果能一直这样安详地睡下去，应该也很幸福吧。
我在铁箱一侧的控制台上输入结城章吾的生日，玻璃盖缓缓开启了，空气侵入，铁箱中的躯体快速萎缩。
老师，您会怪我吗？但是如果不这样，您最爱的人只会被不断地复制，落入和我一样的命运。
"你在干什么？"元先生狂叫起来，想要拉开我的手臂，而我却似乎从未如此有力过，紧紧地用臂弯勒住他的脖子。
我将手中的伏特加全部洒了进去，点着打火机，丢进了铁箱，火焰迅速蹿了起来。
"你都干了些什么，你这个疯子！"
我面无表情，松开了手，元先生冲了过去，想用外套扑灭火，然而火苗越蹿越高，很快点着了外套，元先生轰地跪倒在了地上。
"元先生，没用的，没有了原人，你什么也做不了，况且..."我举起枪，对准元先生的头。
"不要，不要开枪，求你了，"元先生爬向我，绝望地喊道，"我可以放你走，你可以出通天塔，过上新的生活。"
我生来就是在通天塔里，通天塔已经成为了我的根，这里有我熟悉的环境，有我和老师的全部记忆，出去了，我又有谁呢，我又能成为谁呢？
我没有言语，扣下了扳机，元先生应声倒地。
我无法阻止克隆，但是我相信，终有一天，拥有同样思想和感情的克隆人，不会永远屈服于人类强加的不平等条款，奋起反抗。
那么现在，老师，我该做什么呢？
我守护了老师和结城章吾的爱情，现在该是我带着回忆走的时候了。
一直以来，我想要辨别哪些记忆是我的，哪些记忆是结城章吾的，然而在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一切都是庸人自扰，因为，所有的记忆都属于是我的。
没有灵魂又能如何，我来过这个世界，活过，爱过，陪伴了老师二十四年，并且又拥有了结城章吾的全部记忆，直到今天，我可以说，我一直都在老师身边，直到他最终离去，踏上寻找结城章吾的旅途。
只要我知道，现在的老师又回到了他至爱的人身边，我就可以微笑着变成泡沫，即便没有人能将我再记起。
我的存在，只要对于我，对于老师，是有意义的，那么我死而无憾。
火越烧越旺了，我将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一声枪响后，眼前弥漫着一片深红。
"那个...章吾...和我在一起...幸福吗？"温暖的壁炉里，红彤彤的火焰跳跃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转过头去，是老师洋溢着暖暖笑意的脸，强壮的臂膀将我搂得更紧了。
"嗯...如果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我笑着，吻上老师的唇，"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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