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似爱情————陶李夭夭[下]
陶李夭夭[下]  发于:2009年01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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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质彬竟然也习惯了小追的睡姿,依然睡的很熟。
。。。。。。
白天那两个混混来的时候,李南南不在家,是邵坚"招待"的,碰巧邵坚正整理他的专业书籍,还有墙上的挂图,在李南南的坚持下,终于摘了下来。都摆在客厅沙发上。
俩混子来的时候,邵坚很热情的迎接了他们进门。还端了两杯茶。但是没让坐。
"别嫌乱啊,没办法,我正整理这些东西呢。弄乱了就麻烦了。你们俩位上次来过是吧?"
"嗯,小追不在吗?"
"哦,他呀,搬出去了。今天早早的就出去了。"
"去哪里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今天还没见着他呢,我们也就是一起在这里租房,彼此的事,也没了解那么多。对了,蓝头发那位,麻烦你把你手边上那张侧剖的子宫给我。对,就那张。。。。。。哎呀,我从产房放着的时候,不知道谁给我弄的这么脏,这是血混了羊水吧?哎呀,恶心八拉的。"
"您是什么单位的啊?"蓝头发的那位的恶心激发了好奇心一下。
"看不出来吗?"邵坚拎着那张图反问,其实上边的污迹是李南南不小心擦家具的时候,沾满水的掉颜色的红色抹布蹭上的。
"您是妇产科的?"
"嗯,"邵坚考虑了一下,"也不全是。"
"那也是医院的吧?"
"我们这行啊,说的简单点是特殊产科,说的复杂点,其实我们这是实践加学习,尝新加瞎试验。"
不明白,俩混子齐摇头。
邵坚继续解释,递过来一本人体解剖图谱,打开其中让李南南看过的一页。
俩混子脑袋凑在一起瞧了瞧,"男性生殖器官解剖。。。。。。"绿了脸。
"产科,确实是产科,难个产啊,剖个腹啊,不上不行。但是我们这些还没脱离学校,没从导师手里解放的学生最惨了。加上我们那个导师实在是。。。。。。没词能形容他,这回给我们留的毕业论文的题目都变态,什么男子生子设想。NND,你可以设想,但是也就是设想了吧?这男的又没子宫?难道还移植一个不成?就算移植得了子宫,卵子怎么办?"
邵坚顿了顿,又收拾好几本书,"看,我最近也只能跟着导师瞎折腾。最近我们导师那论文居然被上边给批下来了,试验也批下来了。说是要赶超国际水平。但是,你也得有试验对象啊。"
"我们这几天四处跑,找志愿者。我听说,"邵坚眯着眼睛盯着俩人,"你们是‘那个'?"
俩人一激灵,不敢说是,不敢说不是。
"我一向觉得你们这种人比较前卫,没准能接受得了,要不跟我去见见我们导师?"邵坚随手整理一套上大学时练手感的快报废的手术刀,亮闪闪的刀片在邵坚的手里流利的打了两个转儿。



六十九,
外加邵坚今天为了打扫卫生,特意穿的脏衣服:一身用漂白粉都漂不白的白大褂,上面污一块红一块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站在一堆脏乎乎的人体解剖图片和厚厚的医学书之间。
邵坚笑的贼兮兮的,颇有点疯狂博士的样子。
两只蓝、绿头发的小混子顿时觉得阴风阵阵。别都顾不上道了,立马顺着墙根溜出了大门。
出了门,一通狂奔,直跑到公共汽车站牌下。
"我。。。我觉得。。。他涮咱们呢。"绿头发的喘着气说。
"嗯,有点奇怪。让男的生孩子,唬人吧?他就想把咱俩吓走。"
"要不,回去看看再?"
俩人回忆了一下那个场景,一齐摇头。万一是个神经不正常的怎么办?这个世界上一半神经不正常的是疯子,一半是伟人,还有一半介于两者之间。
晚上邵坚向李南南报告今天那俩混子又来找小追了,李南南心烦,"他们要是天天都来可怎么办?咱们可是跟他们耗不起啊。"
邵坚阴阴一笑,手里还在用抹布擦着挂图,"放心,不会再来了。"还是塑封了的挂图好啊,不管弄的多脏,一擦就干净了。
□□□自□由□自□在□□□
文质彬半夜是被热醒的,整个人被小追抱着,想不热都不行。而且历史重现,小追的下体又在磨蹭着文质彬的大腿。。。。。。
文质彬无力的扶头,这也算是自己造的孽,谁让他没管小追,就吃饭睡觉了呢?现在这个情况,管吧,自己还在气头上呢,不管吧,他磨磨蹭蹭,一会又射自己腿上了。。。。。。
文质彬翻个身,背对着小追。不大会儿,小追又追过来,在文质彬的膝盖窝里磨蹭。热烘烘的身体贴在自己身上。。。。。。
文质彬实在忍不住了,摇晃着小追:"你小子别每次都给我装睡!"
小追睡眼朦胧,"怎么了?"
文质彬揪住他勃起的性器,恶狠狠,"你说怎么了?"
小追哭起来,"我不是故意的。。。。。。"
"你要是故意的,安有命在?!"
"再说也不能怪我!"
"还能怪我吗?每天晚上都是这样,刚认识你的时候也是这样!"
"那个时候还不是想看看你是不是反感我。后来就习惯。。。。。。"
"这么说是故意的?"
"后来就不是了。"急忙否定。
文质彬气哼哼的,"脱衣服!"手里还捏着小追的小命根。
"不要!"小追预感没好事。
文质彬伸手就去扯小追的格子睡衣,"睡觉还穿这么多,矫情!"
小追被压在床上,扒猪皮一样剥了个干净,光哭喊,不挣扎。文质彬躺着把他拖到自己身上,咬着小追的耳朵,"想不想回去?想的话,今天把我伺候好了,明天带你回去。"
小追搂着文质彬的脖子,不抬头,等了好一会儿,突然起身,拉开了窗帘。窗外是一轮快圆了的明月,顿时撒了一地的清辉,连文质彬和小追的身上都度上一层。
外面静静的,不远处,有火车轧着铁轨,哐啷啷的声音。
"文哥,你不许反悔。"小追很严肃的要一个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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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漉漉的声音在月光下响着,小追趴在文质彬身上,唇舌舔舐着文质彬的胸膛,时轻时重,手在背后,就着晚饭喝剩下的鲜橙多,开阔着自己的屁洞。
"文哥。。。我认识你不久就去。。。医院检查过了,我没有病。。。"
"嗯。。。。。。"文质彬抚摸着小追的光裸的背,在朦胧的光下,显的特别的光滑。
小追起身,扶着文质彬的性器,慢慢的坐下来,没有润滑剂,没有套子,只有鲜橙多,感觉有点涩,有点涨痛,可小追还是咬着牙,终于整根没进去了。
一缩一缩的紧窒感让文质彬抬起了身子,盘腿坐起来,搂上小追的腰。
小追还在适应着,不敢动弹,可是内壁却不自觉的蠕动着,文质彬的性器太过深入了,顶的小追有点后悔不该这么投入,悄悄起了一下身,文质彬哼了一声。小追于是又咬牙坐了下去。
这一起一坐让文质彬也流了一头的汗,搂着小追的腰改成了掐,醋劲升腾的更大了,"以前也是这样跟他们做的吗?"
文质彬腰上使着力气,顶撞着,也不管小追适应了没有:"跟我就光顾着装纯了?是不是心里还在笑我没有经验?嗯?"
"呜。。。。。。文哥。。。。。。我没有,我喜欢你。。。。。。只喜欢你。。。。。。"小追上下动起来,收缩着屁洞,抱着文质彬的脖子,尽力讨好着文质彬。
文质彬摸着小追硬挺挺的性器,"跟他们会不会比较硬?"
小追摇头。
"跟我从没有插着插着就射了?跟他们会不会?"
摇头,更加努力的上下动着,寻找自己身体里的g点。
文质彬捏着小追的性器,搓弄起来,"来,用你的行动告诉我你有多喜欢我!"
"那你要吻吻我,像以前一样叫我‘好孩子'。"
"好孩子,好孩子要用力,好孩子要抱紧一点,好孩子以后只跟我做。。。。。。"文质彬吻一下,说一句。
"要。。。。。。吻的深深的。"
文质彬依言,探舌进去,嘬弄小追的舌头,舔他敏感的上颚,想一直探进喉咙,探进肚子里去,两个人的唾液都溢出来,顺着嘴角拉出长长的丝。
小追感觉自己几乎要窒息在这个吻里。
文质彬手里的动作一直没有停下,撸动套弄小追的性器,不时摩娑细嫩的顶端。小追腰部前挺,身体内部一点不断被顶刺着,性器开始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火候积聚起来,小追终于一声轻叫,全数射在文质彬手里。然后一头后仰栽倒在床上动弹不得了,只是喘气。
七十,
文质彬压上去,拿枕头垫在小追的腰下,抓着小追的小腿,一通狠干。
"好孩子,我要射在里面。"
这话让失神的小追清醒了一点,可怜巴巴的摇头。奈何文质彬不理睬,提起小追的腰,恶狠狠的顶了几下全射在了里面。
"不但这次,下次,下下次。。。。。。全射在里面!反对就不带你回去了!"
小追就只剩下眼泪汪汪,"这里是共用的卫生间,我怎么去弄干净啊。"
文质彬也不抽身出来,就着交合的姿势抱着小追,"据说会吸收的。"
"据说还会闹肚子呢!"小追小声嘀咕。
"你闹过吗?"严厉。
怯懦的摇头。
"那就睡觉吧。"给两人盖上被子,枕好枕头。不过本来是头朝南睡的,现在改头朝北了。
小追抱着文质彬虽然有点小小的不满,但总的来说还是挺幸福的。睡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文质彬不在身边,身上也不难受。好像文质彬帮他擦过了。顿时喜滋滋的,爬起来穿上睡衣出去找人。
但是卫生间没有,楼下院子里没有,小追问老大爷,说他一早就出去了。小追顿时感觉心头一凉,默默的上楼去了。坐在床上,看看文质彬的衣服也没有落下的,眼泪一下就出来了。
正哭的天昏地暗的,文质彬回来了,"你哭什么呢?!真闹肚子了吗?"
"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我就去买了豆浆油条!"
"那怎么这么半天啊?"
"顺便看了看另外一家租房的,比这个大,家具也多点。我琢磨着老跟李南南他们挤着也不是个事儿。"文质彬一边捅开豆浆,递过去,"吃吧,我看你昨天也没好好吃饭。"突然又收回来,"刷牙了没有?"
小追乐了,就这么个洁癖真能让他"脏"着睡一晚?
小追笑的文质彬莫名其妙,"笑什么?快去刷牙。"
两个人就这么床尾和了,商量了一下,又搬回李南南家住了,毕竟守着李南南,小追就等于有个辅导老师。而且文质彬计划着过几天就回家去看看,没准就在X市不回来了,再去租房,很是多此一举。
两天后的一个中午,午饭时间,小追盯着电视,磨磨蹭蹭的扒拉饭。
"又想磨时间不想学习了是吧?"文质彬问。
小追赶紧把最后几个饭粒拨进嘴里,一擦嘴,"饱了,那我去学习了。"
文质彬赞许的点点头,刷碗去了。小追也关了电视,端了碗筷送进厨房。
"对了,"文质彬突然发问,"离家出走的那个事儿也是编的吧?"
"什么事儿?"
"自己都忘了?你有个自杀的哥哥的事儿?"文质彬笃定,这爱撒谎的小追不像有个兄弟的样子,比较像独生子女。
"嗯。。。。。。"声音低低的。
"没有是吧?那是为什么离家出走的?"
"跟我爸妈闹别扭了。"
文质彬不知道这句是不是实话,只好试探,"是不是他们发现你是gay了?"
"不是。"
"因为你不爱学习?没考上高中?"
摇头,"我出来的时候还没考。"
"不管为什么,今天晚上,我跟你一起,给你爸妈打个电话。你出来以后,打过电话回去没?"
摇头。
"过年都没打过?"
"嗯。我不想打,我不想回去。"
"两年前你是小孩,现在在外面历练了两年了,还没懂事一点?"
小追看了文质彬好一会儿,"要是你说让我打,那我就打。"
文质彬听了很安慰,"站过来点。"文质彬手里拿着碗正在洗,不能挪动。
小追乖乖过去,文质彬亲了亲他的嘴,"这才是好孩子!"
晚上,李南南和邵坚都回来了。晚饭后,文质彬说着要散步,带着小追出去了。
"用我手机打吧?"文质彬问。
"嗯。"小追看小摊上的公共电话旁边都有人。
"自己拨号,我给你拨?"
"我自己拨吧。"小追拿过来手机,按下几个数字。一通,嘟嘟的声音响起,小追突然把手机甩给文质彬,自己蹲在了地上。
"喂,谁啊?"一个女声。
文质彬拉了拉小追,没拉动,"您好,您是不是林追远的妈妈?"
"我是,你哪位?"
"我是和林追远住一起的,我叫文质彬,他想跟您说说话,拨通了又不敢了。"
"你跟小远住一起?那小远呢?"声音很焦急,"广华,快过来!"
"您等等,我让他接电话。"
文质彬蹲下,把手机贴在他耳朵上,"来,说话。先叫妈妈。"
"妈。。。。。。"带着哭腔,带着乡音。
"你在哪儿呢?"
"我在B市。"
"在那儿干啥呢?"
"。。。。。。打工。"
"回来吧!"
小追已经哭到说不出来话了。
停了好半天,一直是小追的妈妈在劝他回来,渐渐的也带上了哭腔。文质彬接过来手机,"阿姨,他现在不想打工了,想回去考高中。"
"那你跟他说,让他回来吧。回来不用考就能上。"
电话里传来一个男声:"小伙子,谢谢你。你们住哪里?我见了他面再说。"大概是小追的爸爸。
文质彬看了看小追,小追在摇头。
"我们在B市,不过小追还没做好跟你们见面的准备,能不能给他几天时间,我看着他呢,不会让他跑掉的。"
"行,行,行。"对方一迭声的答应,"你说什么时候,我们就什么时候过去。你能不能看住他?"
"没问题,他既然打电话了,就表示想回去了,不会跑了,我也看着他呢。"
"行。那这个号码是不是你的手机号?"
"对,有事您可以打我电话。"
"好,好。谢谢你。你叫什么文什么?"
"文质彬,就是文质彬彬,去掉一个彬。"
"好好。"
"小追他现在很好,你们不用担心他,我跟他交情也很好,我会照顾他的。您们放心吧。他现在又哭了。等他平静点,明天,我再让他给您打电话行吗?也别把他逼的太紧了。"
"好好。"
文质彬挂了电话。



七十一,
小追还蹲着掉眼泪呢。文质彬拉起来他,"走吧,过几天回去还是让他们来看你?"
"不知道。。。。。。"
"是S市吧。"文质彬看区号是S市的,离B市很近,比文质彬家X市还要近一点,"不是傻小子啊,知道呆在离家近的地方。"胡噜胡噜小追的头发,"咱们先去剪剪头发,把头发染黑吧。估计你爸妈也喜欢短短的黑头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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