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似爱情————陶李夭夭[下]
陶李夭夭[下]  发于:2009年01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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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晓颖回:"年扬还说:两只小受在一起有什么搞头。"
李南南:"这个年扬。。。。。。你可千万不要被她带坏了。"
宁晓颖:"她只是玩而已,你看她就不敢当着牛哥的面说这些。你们别把她的话当真。"
最后,倒成了宁晓颖安慰李南南被年扬蹂躏的一颗心了。
李南南歪在沙发上,五指飞快,噼哩啪啦的发短信。邵坚居然什么都没说,不过,李南南抬头偷偷瞧瞧邵坚,这个脸色,肯定算不上好。
顿时,李南南有种在情妇家里给老婆打电话撒谎说要加班的感觉。
晚上,李南南也不管小追和文质彬那里的诡异气场了,早早的胡乱洗了洗就上床去了,还不断用眼神暗示邵坚。
可邵坚足足磨蹭了半个小时才回卧室。而且躺到床里面倒头就睡。
李南南等了一天,邵坚没跟他说一句话,悻悻的。一只脚就从被窝里红杏出墙钻进了邵坚的被窝。
邵坚不得理他。
两只脚都钻了进去。
邵坚一脚都蹬了出来。
再钻进去。
"你几岁了!"还小孩一样,邵坚终于开了口。
"24,正是一小伙子,年轻力壮的时候。"
邵坚想瞪他,可是灯都关了,瞪他他也看不见。"那小伙子赶紧睡觉吧。"
"唉!年轻力壮的怎么睡得着啊!"
"睡不着发短信打电话去。"
李南南摸摸鼻子,"我错了还不行吗?"
邵坚那边没动静。
李南南抓紧钻进邵坚被窝里,往邵坚身上蹭。
还是没动静。
"哎,你还真当自己死人呢?"
"闪,没性趣。"邵坚口气不善。
"我都认错了,再说我还是先认识她的,人家又是个女生,总不好让人家下不来台吧。"
"跟她没关系。"
李南南都投怀送抱了,人家愣没动静。"你是想当现代柳下惠?"
邵坚干脆翻身钻李南南的被窝里,让出自己的被窝给李南南。
"还是你们医院又有什么事了?你又冷感了?"
邵坚胡乱"嗯"一声。
李南南立即奸笑起来,"嘿嘿,那正好,好歹也该我在上边几回。"又往邵坚身上进发。两只爪子钻秋衣里乱摸起来。
邵坚一个翻身,"烦着呢,闪!"奈何躲几下都甩不掉。干脆趴在那里,"快点,早弄完早睡觉。"
李南南也不客气,这要是客气了,下次机会在猴年马月还不知道呢。跳下床去,开开个门缝,嗯,对面卧室关着门呢。再锁好了自己的门,床头柜里拿了甘油出来。钻被窝里鼓捣去了。只是邵坚还真一直死鱼一样躺着。
李南南跪在邵坚双腿之间,费了半瓶甘油才敢往里进,进去的时候也小心翼翼的。
但是这个姿势不好受,拿过来一个枕头,示意邵坚抬抬屁股,可是邵坚没听见一样,就是不动弹。非暴力不合作。
李南南无奈,只能自己调调姿势。先整个人趴到邵坚背上,好不容易有次机会,当然要慢慢来。在邵坚背上连亲带咬,蹭了个够本才开始"运动"起来。
这个姿势很让李南南有点成就感,就是看不到脸有点遗憾,掐着邵坚的屁股,李南南时快时慢的抽动着,时不时亲亲邵坚的脖子。
感觉自己快不行了的时候,李南南便"战略性撤退",退出去性器,缓一会冷却一下再进去。
如此反复两次,邵坚不耐烦了,"有完没完了你?!"
"。。。。。。快了。。。。。。"
可是邵坚突然双腿一合拢,屁洞用力一夹。
李南南没能挣扎几下,一泄如注。
"操!"哪有你这样整人的。
李南南这个时候非常想吸根烟,但是又怕出门去客厅拿烟被文质彬和小追听到,而且邵坚也在强制他戒烟。李南南只好躺在床上瞎想。
躺了一会,李南南脑袋里冒出来个想法,邵坚从来没把宁晓颖当回事,所以,他这个样子原因只能是:"我说,邵坚。你每次都这么着,又没兴趣,又没反应的,是不是因为受过啥刺激,心里把自己当作那会怀孕、要打胎的小姑娘了?"
李南南被邵坚一脚踹下了床。
四十八,
小追很快找到了个工作,其实要是对待遇工资要求低一点,有个身份证(哪怕是假的,谁看那么仔细呢),工作还是很好找的。
还是一家餐馆。店面不大,工资不高。但是管吃住。小追很高兴。回来就跟众人报告。
但是却遭到了打击。
邵坚,"管吃,是一个饭店应该做的。管住,就意味着,你要二十四小时在饭店里,随叫随到。有你忙乎的。"
文质彬,"那老板是不是没有看店的啊。晚上一个人住店里,安全吗?"
李南南,"那到不怕,一个饭店有什么好偷的。不过,你问清楚了没有?是不是打地铺啊?(李南南对地铺有阴影)"
小追就有点蔫,"那怎么办,我都答应人家了。"
不能不去,而且是第二天就上岗了。竟然让李南南一张乌鸦嘴说中--打地铺,不对,是打桌铺。一床褥子往对在一起的两张餐桌上一铺,就这么睡了。餐桌又高,又硬。硌的小追睡不着,睡着了,凭小追那个睡癖,"咚"一声就掉下去了。
小追第二天晚上饭店收了工以后,去李南南家里拿他剩下的东西,委屈的眼睛里泪光闪闪的。
文质彬看到了,却什么都没说。小追收拾东西的时候,文质彬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文质彬的妈妈。
"小彬,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下个月初以前行不行?你爸帮你找了个工作,就怕你不满意。我也不怎么乐意,你想当交警多累啊。你先回来,干两天试试,不行的话,干脆就去你舅公司。我已经跟你舅说好了。你回来的时候提前给我打电话,我让司机去接你。。。。。。"
小追在李南南家借住的日子结束了。
文质彬也快结束在这个城市的生活了。他已经写好了辞之职信。随时准备回到他的父母身边去了。
李南南和几个还在这B市的几个哥们打算给他送行。而送行,无非就是去喝酒。
送行宴,文质彬喝多了。
这个城市留给文质彬的东西太多了,呆了六年,文质彬感觉自己完全是在这六年里成长起来的。突然的就不想走了。这里的东西:朋友、工作、成绩都是自己凭自己的力量拼出来的。
想一想,所有没经历过的困惑也是从这里体验过的:室友无法相处,李南南的表白,还有三次失败的考研,还有还有。。。。。。小追。。。。。。说起来小追,文质彬便又坚定了要走的决心。再不走,只怕,就走不了了。
买的是第二天下午5点的火车票,李南南给他买的,就是怕晚上喝多了,可以白天休息休息醒醒酒再走。
X市离B市不远,三个多小时就到了。
文质彬喝高了的表现就是,酒场散了,回到家,他还要喝。结果让下班回来的邵坚用矿泉水给骗过去了。
好不容易把文质彬哄上了床已经十二点了。邵坚和李南南也赶紧洗洗睡了。
邵坚睡不着,因为李南南一直翻来覆去。
"哎,"邵坚拍拍李南南,"最后一次机会了啊。"
"什么最后一次机会?"
"可以让你一圆梦想的最后一次机会啊。"
"你要主动让我上吗?"
"别装了,隔壁那位可睡着了,还醉的跟死了似的,你要有啥未了的心愿,自己看着办吧。"
李南南重重翻了个身,嘟哝一句:"你神经病啊。快点睡觉!"
漫漫长夜,总有人无心睡眠。那挂在墙上的老钟磕磕嗒嗒的摆着。也许是两三点,也许是四五点。李南南悄悄悄悄的摸起来了。
偷偷摸摸的下了床,拖鞋也没穿,鬼鬼祟祟的缓缓开了门,溜出去了。
李南南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冷,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立起来了。推了推文质彬的门,关了,拧了拧门锁,居然锁了!!
李南南暗骂,扭头想回去。谁知道睡的死死的邵坚鬼一样就在自己身后站着呢。手里还拿着一串钥匙,小声的说:"要不撬撬试试?"
突然那无比吵人无比疯狂的"死了都要爱"的手机铃声从文质彬屋里传了出来。
李南南三步并作两步扑回了自己床上。



四十九,
"喂,"文质彬接起来电话,"谁啊?说话!"
"文哥。。。。。。"低低的声音。
"小追?怎么了?"
小追没有来文质彬的告别宴,他们饭店里走不开,老板也不会在客人最多的时候给他假。小追忙完了饭店的事,打了烊,已经十一点多了。赶紧准备睡觉,明天可是7、8点就要开始准备开门了。
小追实在不愿意再在桌子上睡了,又硬,又怕掉下来。老板答应给他买床,不过得下个星期了。只好打地铺,三月的天气虽然已经转暖了,可是温差大,夜里小追被冻的缩成一团,把全部衣服都穿上也不暖和。特别是腿,膝盖那里刺痛的感觉。也不知道熬到了几点,小追还是忍不住拿起了电话,心里想着,文质彬晚上睡觉前都关机的,要是还开着,就是没睡,要是关机了,那就算了。
"文哥你还没睡吗?"
"嗯,醒了,怎么了?"
"我冷,膝盖疼的好像泡在凉水里一样。"
"李南南不是把他的棕床垫给你了吗?"
"嗯,李哥说给我了,可我忘了带来了。文哥你睡吧,我没想到你还没开着机,没想打扰你。"可因为被冻着了,声音吸溜吸溜的。
"唉,你等着。"
文质彬坐起来,脑袋还闷闷的疼着,对自己找借口:反正也睡不着了。
起来随手套上外衣,就走了出去,轻轻推了推李南南的门,没锁,虚掩着。文质彬进去,"嘿,"小小声的,"睡着呢?我拿那个棕垫子。"
文质彬轻手轻脚的从大衣柜里翻出来,就着客厅里的灯光,原来床上这两个人睡的还挺熟的。
文质彬翻出来卷了卷,就走了。
直到大门被不轻不重的关上的声音传进来,李南南才从被窝里露出个脑袋,长长出了口气。可一口气还没喘完,就被邵坚恶狠狠的压上来了。
。。。。。。
小饭店的卷帘门被敲响的时候,小追已经又迷糊过去了。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在做梦。
文质彬敲了半天门,没动静,敲的越发响,喊:"小追你在不在?"也不怕楼上大妈用洗脚水泼他。
小追一惊,先缩成一团,听了听才跳起来去开门,"文哥,你等等,我找钥匙给你。"
找钥匙?文质彬奇怪,过了会儿,"文哥,我从下边门缝里把钥匙塞出去了。"
文质彬也看不见,摸了摸,果然摸到冰凉的一把钥匙。打开锁,开了条缝钻了进去。
"你们这是什么鬼饭店!要是出个什么事,着个火什么的,外面没人你就出不去了!?"文质彬火了。
小追缩缩脖子,"不是还有窗户吗?到时候,砸了玻璃就能出去了。"
文质彬没脾气:"你这样子能不被人欺负吗?自己都保不住。"
小追不吭声了。
文质彬看了看小追的地铺,叹口气,"给,以后还是租房吧,让你表姐给你在学校附近找个民房,也不会很贵的。"
边说边把地铺卷起来,铺上棕垫子,再把褥子铺上面。
"表姐?"小追语气疑惑,"我哪有?"
"年扬啊。"文质彬也奇怪,他不是年扬的表弟吗?不对,小追是从家里跑出来的,如果他的表姐见到他了,怎么会不跟他的父母说?
"哦,哦。我睡迷糊了。"小追挠头。
文质彬也不好再问什么,"你睡吧,我回去了。"
"明天,不是,今天下午的火车吗?"
"嗯,我上午去单位把事交接一下,领了工资就走。"
"五点的?"
"嗯。"
"我去送你。"
"不用,五点,准备晚饭的点儿,你们老板肯定不给假吧。你才刚进来,好好表现吧,啊!"
"那我以后去看你。"
"行。我走了,从外面锁上门再把钥匙给你塞进来是吧。"
文质彬出去,把卷帘门拉下来,小追还站在门口,光着脚,穿着双旧拖鞋,而且还不是棉的。
上锁,磕喳一声像响在人心上,文质彬说,"钥匙给你。"
"文哥,你再进来一下行吗?就最后一次了。文哥。。。。。。"
文质彬蹲着,而小追已经把钥匙又推了出来,带着哭腔哀求着。
外面的天已经隐隐有点发亮了,可是文质彬还是拿了钥匙,叹着气,开了锁。
五十,
李南南被邵坚一通折腾下来,只剩下趴在床上喘气的力气了,偏偏邵坚还坐床边上抽烟。
"你不是说你早戒烟了吗?"李南南气愤的问。
"偶尔来一根,没瘾就成。"
"那也给我一根。"
邵坚居然听话的对着了一根,就是放在离李南南八丈远的柜子上,"自己来拿。"
李南南想爬起来,刚一动后面就疼,又趴下了,"你给我递过来!"
"你想在床上着火吗?要不戒了,要不自己来拿。"
"操!"除了骂人,李南南没话可说了。
邵坚掐了两根烟,钻进被窝里,"戒了吧啊!"
两个人今天都不上班,打算睡个懒觉,可还没眯着,李南南的手机便地震似的狂震起来。
"李南南!我给你说过多少回了,睡觉时手机关了!别放枕头地下!"邵坚被震的心跳都加速了。
"行行,知道了。喂?今天不走了,哦哦,哦。知道了,我有空去给你退票。"
"文质彬?"
"嗯。"
"他怎么不想走了?"
"他说他刚才去单位领这两个月的工资,没领出来,过两天领了再走。"
"那他还得住这儿?"
"不住这里住哪里?他单位已经辞职了,宿舍肯定不让住了。"
"麻烦!"
。。。。。。
在此时,文质彬和小追两个正在B市的大桥墩子上吹着小凉风抽烟呢。虽然说晨风凉的很,可是两个人却都脸色红红的,发着烫。
话说两个小时前,文质彬还是忍不住又钻回了那家小饭店。小追扑上来就哭,文质彬又一个忍不住,搂住小追的小身子板,心里自己就可惜上了:可惜自己不会安慰人:"别哭了,别哭了,都是男子汉了。"一边拍着小追的背。
小追突然抬起头来,哽咽着:"文哥,我喜欢你。"
"哦。"喜欢,什么意思?看着小追还被泪浸着的,显得格外清亮的眼,文质彬懵了。
小追双手环上文质彬的脖子,怯生生的亲了文质彬一口。
文质彬基本上已经石化了。。。。。。
"文哥,没人在我离开家里这两年里对我这么好。"
文质彬点点头,"嗯,没办法,我是老好人。兴趣就是管闲事。"
小追破涕为笑,抱着文质彬又想亲上来,"你是对谁都好。可我天天梦着的,想着的都是你。"
一提这个"梦"字,文质彬身子又是一震,文质彬可没忘了几天前早晨发生的事。感觉自己成了小追他哥哥的替代品。
"文哥,我说过,我绝对不当gay。"
文质彬一听这话,又是一阵触动,自己也发过誓,觉得不当gay的。下意识的就想推开小追。
"可是,"小追抱的更紧了,"我晚上也没那么冷,可是想想你明天就要走了,就从心里冒寒气。我又没什么理由跟你走,更没理由留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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