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之殇————黯界株猪
黯界株猪  发于:2009年01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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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珀天瞳孔微微收缩,"刚刚的粥里有毒!"
"席大人果然厉害,但不是毒,只是普通的迷药而已,不过在几个时辰里却也能让人手脚无力。"
"你倒是当我席府的守卫都是吃干饭的?"
"他们自是以为席老爷正在享鱼水之欢,必躲得远远的,唯恐饶了您的雅兴。"
"你......!看不出来,你倒是计划已久了?"
"哈哈,席大人,请放下袖里的小弩,小人看了害怕。"
席珀天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已然没了平日里的颐指气使的霸气,将袖内的弩弓丢开,狠狠道:"你到底要如何!"
尹沫秋环视了下四周,看见墙壁悬挂地各类刑具,狰狞诡异从未见过的银铁器具,有的上面还沾染着残留的血迹。
卸下一条数丈长粗重的皮鞭,上面的倒勾上散发着让人作呕的血腥味,尹沫秋似乎想到什么一般喃喃道:"上面有多少人的血呢?"
喝下的粥的药效已经发作,席珀天周身无力地歪倒在床沿,向来淡定沉稳的英俊脸上也微微有些发白,"杀了我,你也逃不出去!"
"哼!"尹沫秋嘲讽势的勾起优美的唇角,猛得一甩皮鞭,只听见碰撞肉体的响亮声。
记忆中那个凄楚的笑颜越发清晰,尹沫秋用残酷隐忍下内心的一点点善良,疯狂地甩动着鞭子,一次次击打在席珀天的身上。
"呵,席大人果然是东场的头子,这么打都不出一声。"尹沫秋甩开又夹杂鲜血的鞭子,拎起席珀天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剧烈的疼痛已经超出了席珀天的限制,他开始衰退般地挣扎,却激起对发更猛烈的暴打。
"你这个禽兽不如的混蛋!王八蛋!糟蹋我弟弟又害死他!!你几条狗命都偿还不了!"尹沫秋火红着双瞳,大声撕吼着,一拳拳击打在这个看似强势的男人身上。
"你叫呀,求饶呀!不然我打死你!"猛得踢开那毫无反击之力的身体,看见那张英俊的脸庞带着一贯的深邃,仿佛这一切都不发生在他身上一样。尹沫秋憎恨这样的神情,他要改变这张脸,让他展现出从未有过的恐惧。
"假如我求你有用的话......"席珀天抽动了几下破裂的嘴角,冷静地面对狂暴的青年。
"哈哈,席大人的骨头倒是真硬,看看这里,你自己设计的刑具。"尹沫秋猛得放开他,手触摸到墙上一个很粗的棍子般的物体,回过头来,嘴角露出那一贯的纯然笑容,只是此刻越发的邪魅恐怖,"这个是什么?"
席珀天面色微微一变,狠狠别过头道:"你自己不会试试!"
"哈,说得也是,席大人您自己设计的东西怎么能不试一试呢。就有小人来代劳了。"说罢,卸下那恐怖乌黑的石头阳具,慢慢走来。
"你当我真的不知道?这个东西不就是插到你这里的地方吗。"尹沫秋恶意地用那东西撞了撞瘫倒在地上的席珀天的臀部,果然发现那张脸变得越发难看。
席珀天绷紧全身,警惕地看见青年怡然自得地又站了起来,走到墙角,取出一瓶自己临幸娈童时用的媚药,然后笑容越发诡异。
"这个药很厉害吧,毕竟是京城药王专门为席大人您制作的。"尹沫秋喃喃自语道,取出一颗药丸,猛得塞入席珀天的嘴里,然后一抬下颚,那颗药丸顺顺利利入口即化,流入胃中。
"你!"席珀天开始憎恨这种药的威力,只需很短的时间就可随血液流经身体。
"哎呀,什么烂药,我们席大人居然没有反应。"尹沫秋微微作苦恼状地看着强行隐忍药力的席珀天,当机立断取出四五颗指甲盖般大小的药丸,一股脑地塞入席珀天的嘴里。


第三章:

俊美的脸庞带着阴冷的笑意,看着地上不断扭动的男子,那张棱角分明男子英气十足的脸庞已然变得嫣红,像是染上一层胭脂一般。咬牙切齿地强忍着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呻吟,拼命地向门口爬去。

"席大人!您要去哪里?"青年清雅的声音传来,随手将门关上,彻底堵绝了男子的后路。

"你快......快杀了我!"英俊男子绝望地看着青年,嘴角抽动地说。

"您是朝廷命官,小人一介草民怎敢做出如此事情。"青年蹲下身子,看着挣扎隐忍痛苦万分的男子,猛得撕开那华丽的锦衣。

胸口骤然的冷气让席珀天惊得瞪住尹沫秋带着恶毒笑意的乌黑双眼。

"杀是不能杀的,但其他办法却可以的吧。"尹沫秋修长的手抚上那具蜜色肌理的胸膛,原本干净完美的皮肤已经布满血肉模糊的鞭痕,上面还参杂着不易察觉的红色粉末。

"这......也是春药吧?"尹沫秋将和着药的血抹在席珀天颤抖不已的嘴唇。

"看来,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尹沫秋看见那具被春药侵蚀的胸膛已经变成诱人的桃色,连健硕的肌肉都在难以抑制地颤抖着。

灵活的手钻入他的裤中,让倒在地上的人又是一阵扭动。

早已肿胀的分身被人捉住,然后略微生涩地套弄起来,席珀天的呼吸慢慢变重,脑海里一点点理智瞬间崩溃,不断喃喃哀求着更多的抚摸。

就在分身慢慢变大的瞬间,那只手恶意地停止运动,只是轻轻地抚摸着四周的大腿。

"想要就自己过来。"尹沫秋慢慢离开,坐在床沿。

渴望交合的身体强忍着从未有过的屈辱慢慢挪向那笑容怡然的俊美青年,那双曾经被吸引的纯然双瞳此刻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暴虐。他咬着唇,直到流血才意识到今天当真是气数已尽,正准备咬舌自尽,下颚被一只手粗暴地钳住。

"你可不能这么死,不然就太无聊了。"尹沫秋猛得卸下他的下颚,让他不能再自尽,然后勾住那张满怀愤恨羞辱的英俊脸庞,笑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也容不了你这样的恶人再嚣张了。

"呜......呜......"席珀天用尽全力猛得冲到尹沫秋身上,掩藏在腰际的匕首狠狠地对准对方的心脉。

寒光闪过后,匕首已经被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握住,席珀天决然地瞪着那只手的主人。

"记住,刀可不是随便玩的。"尹沫秋用刀滑开男子的亵裤,看见男子蜜色的脸庞越发苍白,用刀在肿胀得惊人的下体磨动道,"你说要不要割了?"

席珀天狠狠地瞪着他,手颤抖地要挡住那只匕首的寒气。

手被人猛得捉住,然后从地上拉了起来,尹沫秋将他压制在床边,竟无意间窥探到对方背光的黑色区域,虽然看不清楚却带着隐隐的诱惑。

那未开发的处女地不断颤抖着,足以激起男人强烈的欲望,尹沫秋冷笑着解开裤子,用自己微微抬头的欲望摩擦着那块陌生的土地。

然后深入一根手指,他听见席珀天绝望的哽咽声,紧接着猛得加入三根手指。

"啊......"穴口的内壁剧烈的颤抖,尹沫秋觉得自己的手指被温暖所包围,不禁又往前伸了伸。听见血肉撕裂的声音,血液顺着手指慢慢流淌而出。
剧烈的痛楚让席珀天脸扭曲起来,压抑的恐惧也渐渐显现。他素来喜欢戏玩娈童,这类事情也是知道颇深,那种后庭将要遭受的疼痛他比谁都清楚。

"听说每年席府都会抬出上百具少男少女的尸体?"尹沫秋猛得抽出鲜血淋淋的左手,将欲望顶在那微微张开变得嫣红的穴口。

"不要紧张,绷得太紧会失血过多,难道大人想被世人知道自己最后后庭开裂而死吗?"尹沫秋戏谑地用手分开那片土地。

"不......啊......"瞬间进入的巨大物体让他全身抽搐,身体所难以承受的巨大疼痛让他尖声惨叫。

欲望被温暖的肉壁包裹,尹沫秋情不自禁地轻轻喘息,身下的动作却越发剧烈,急切地找寻那块最紧热最销魂的地方。

生涩的摩擦却带给席珀天难以忍受的疼痛,四壁被撕裂的血液不断流出,竟然让那巨大的物体深入的更加通畅。

每一次撞击都让他难以抑制地尖声惨叫,声音行动慢慢的不受大脑的控制,体内的媚药宛如烈火般浸浴全身,让他情不自禁地呻吟喘息,甚至是羞耻的扭动腰肢,让对方巨大的物体更深入自己的身体。

眼前的世界越发模糊,白色的光芒就要迸发出脑海中时,一股外界的力量猛得抑制住自己即将迸发的快感。

席珀天理智被那下体憋闷的剧痛所唤醒,竟看见尹沫秋正嘲讽冷淡地攥住自己的欲望,堵住出口不让他释放,而下面的撞击动作却越来越粗暴猛烈。

疼......他憋红着脸别过头去,不去看那双曾经让自己有些心动的双眼,只是拼命咬着下唇,渴望抑制住欲泻的欲望。

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从胸口传来,自己原本膨胀的欲望竟一下子消退。看见那只修长的手上拿着一根银针,饶有兴趣刺入左边的殷红乳尖,席珀天看清那张邪魅的脸上挂着毁灭性的笑容。

直到银针戳穿,席珀天的脸已经痛得扭曲起来,胸膛也难以抑制地不断颤抖,尹沫秋拿起一个环形的东西穿过乳尖,上面竟然还有一个淫秽之极的小铃铛。

席珀天险些羞愤地晕撅过去,那种东西是他宠幸男宠用的乳环,可以增加情趣,可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也有用到这个的一天。

尹沫秋扳过那张冷汗淋淋的脸,当着他的面猛得撞入对方的身体内部,席珀天难以抑制地仰着头,呻吟又再一次响起,只是中间还伴随着清脆的铃声,淫秽之极的声音让他胸腔的羞耻猛烈蚀心。

随着对方的再一次胀大,席珀天也临近的爆发,在一声低吼后,两个人同时释放。席珀天无力地倒在地上,射入体内的精液慢慢流淌着,脑袋里也是嗡嗡作响,他已经无力再思考该如何维护自己丧失精光的尊严。

"席大人,您现在的样子像极了袭湘馆里天天被人上的伶倌。"尹沫秋清冷的声音在耳边清晰响起,声音冷漠而带着不屑和嘲讽,尖刻的言语让席珀天几欲晕撅。

刚刚松懈的身体猛得又被插入,席珀天全身再一次绷紧,却因为春药的缘故不由自主地哀求着对方更快的动作。然后再一次响起阳刚声音特有的娇媚和银铃的清脆声音......

熟悉的温暖光照,不熟悉的钻心疼痛让席珀天彻彻底底从混乱的梦境苏醒。

浑身从未有过的酸痛让他费尽全力撑起身子,却被混杂着红色和奇怪白色液体的锦被勾起了昨晚悲惨的回忆。全身上下骤然变冷,真的希望发生在他身上的只是一场梦境,一场最不可思议的噩梦,可是......

下体的剧痛和莫名其妙的湿润感彻底击垮了他,只是咬牙切齿地挪动身体。紧接着是奇怪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席珀天的脸顿时变成暗灰色,白色的液体是自己熟悉不过的东西,只不过不是他的而已。

可恶......绝对不可能放过!

深邃黯淡的双眼顿时煞气突现,骇人的光芒慢慢吞噬席珀天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和忍耐力。

杀了他是绝对不可能的,而是要用东场最恐怖的刑具对付他!

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

席珀天面色僵硬地对着铜镜看着自己,这还是自己的身体吗?

健硕的蜜色身体满是红色青色紫色的三色伤痕,显得异常暧昧。还有!左乳尖居然有着一个乳环,上面的小铃铛还在摇摇晃晃发出轻轻的声音。只是此刻这种声音比鬼混的哀嚎还要恐怖。

席珀天颤抖着取下乳环,一阵抽痛后,红肿的乳尖溢出血丝。镜中英俊的脸庞不断扭曲着,最后定格在从未有过抓狂的阴恨表情。

从没有人该这么对付他!

一定不能放过他!

一定!!

席珀天在当今的朝廷自是位高权重的大人物,手上的兵权可谓是占去三分之一。所以每一次的早朝都是不可避免的,一是任何国家大事无论是皇帝同意与否,都要先过他这一关。二是顺便监视那个年纪不大却诡计多端的当今圣上最尊重的皇兄的二皇爷。

即便是沐浴过无数遍,那种浓浓欲呕的味道洗去,却洗去掉自己的身体和心理的痛苦。下体那种针刺一样的疼痛让他走几步就煞白了脸,连原本涂药的地方也因为他迈过门槛时猛得裂开。

倒吸一口气,席珀天攥紧拳头一步一步向着自己的八台大轿走去,轿夫们战战兢兢地看着向来不怒自威的主子此刻脸色难看到极点,更是大气也不敢出。

今天是审议处治三王爷,一定要去,不然就功亏一篑了。

席珀天身子歪了歪,常年练武的健壮身体也抵不过昨日那炼狱般的折磨,他几乎是从剧痛中晕撅,又从撕裂般的疼痛中惊醒过来,然后映入眼帘的永远是那张邪魅冷笑的俊美脸庞。

血流出来了......

席珀天青筋都快暴起,身体的虚汗也越来越多,这样下去就会失血过多,难道自己要摇摇晃晃面色苍白出现在百官和皇帝面前吗?

"主子,您老人家也不通知奴才一声,奴才......"

"闭嘴!"

席总管箭一般冲过来,奉承地谄谀,却被快要被烦躁羞耻恼怒逼疯的席珀天怒吼着生生将话逼了回去。

莫非昨天那匹"烈马"不合主子的口味?不过昨天晚上的"战况"可是颇为激烈,光在门外听那些呻吟声就足以让人浑身发热,更何况早上进去后的满床欢爱后的狼藉当真是壮观。

看着面色不善的主子,席总管选择的是满脸不解的沉默。

"......你尽快给我办一件事......"

席总管发觉主子的声音疲惫而低沉,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尤其是那张英俊阳刚的脸庞苍白得像宣纸一样。

"奴才必定拼死完成主子的事情。"席总管恭敬地走近侧听席珀天的耳语,听到后面,老脸一白,连连殷切点头后才退下。

席珀天阴冷锋利的眸子逐渐黯淡,此刻他全身宛若烈火般烘烤,伤口慢慢变得麻木,麻木后是无穷无尽的黑暗......

睁开眼睛,几个满脸胡子的御医诚惶诚恐地守在一旁,而身下的伤口依旧是阵阵抽痛。看来这些御医不敢随便翻弄自己的身体,估计也就是搭搭脉看看面色。

"席大人,您失血过多,体脉虚弱,还伴随高热,请容许老臣为大人开几剂散热补血的方子。"

席珀天猛得坐了起来,虽然还是一阵晕眩,但是从小练就的强壮体魄让他身体免疫力极高。尽管面色苍白,但举手投足间的威严却让任何人都为之胆怯。

"陈大人,药是不必开了,只需转告皇上,说席某并无什么大碍,请他放心。"口气嚣张之极,御医陈大人却是习惯了般地连连点头,然后和一大堆老头回皇宫复命去了。

可恶!都是那个尹沫秋害得,这笔账一定要算清楚,简直是几辈子的命都偿还不起的。

第四章

悠扬的歌声,美妙玲珑的身姿,还有那个眉目阴冷的英俊男子。

席总管战战兢兢地偷偷看着自己的主子,只觉得主子散发的莫名其妙的危险气息越来越浓重。

在扭动腰肢跳舞的人明明是男儿,但那秀丽的眉目,那妖媚的身段却堪比得上女子。他是京城最红的伶倌,也是无数官宦子弟迷恋的倾城佳人。

倌伶挑逗似的扭动着腰肢,细腻雪白无暇的蜂腰美得让席总管这样的老人家都咽了咽口水。可惜席珀天冷峻的脸上丝毫没有被挑起的情欲,只有那无尽的阴沉。

"大人......"伶倌看着席珀天的脸色,自尊心极度受损,以前哪有什么人看见自己能这么默然安静,早就如禽兽一样扑倒自己。

"大人,您看我舞跳得如何?"伶倌的声音轻轻柔柔带着异常的娇媚。

"恩,不错。"毕竟是连皇帝都曾经宠幸过的人物,席珀天怎么也要给对方些面子,黑得可以媲美锅底露出一个牵强的笑容。

伶倌笑盈盈地一阵香风猛得扑入席珀天的怀里,妩媚地痴痴发笑。心里暗狠道,看你还不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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