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神棍VS警探男————席海璃
席海璃  发于:2009年0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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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你还知道痛......那你干嘛装死,怎样耍我你很开心,明明伤的不严重那刚刚地上那滩血是谁的。」他冷酷的瞪著眼前苍白的神色,没事还装死,靠,好在我没为你掉泪,否则不是让你笑死。
「我不知道啊,你家地毯不是红色吗?你是不是眼花看错了啊,我是被枪打到没错,但我只是擦伤而已耶!」哪有人看到子弹不闪的,而且凭那逊咖怎麽杀的死我。
「那凶手呢,你不是看到了?」
「说了,你也不信,算了!」就说是小翔的爸爸,他好像没要杀我,开枪也许只是警告我别乱说话,要是我真说出来,他怕是不会放过我,与其让那种人缠上来,还不如随他去,反正这跟我毫无关系,不讲应该不会出什麽事吧!
「到底是谁?神禹透,你要知道这种人渣我们警方不抓,只会造成更多社会问题,你看到谁了?」突然,谭靳感到有人在看自己,而用馀光瞄到前方的照後镜,看见了前面那压低帽子的男子,正想改变话题却又怕对方起疑,而只能继续询问,他上来台北做什麽?难道是想要回小翔,是吗?
「方融义,小翔的爸爸!不过他应该没要杀我,因为子弹是偏的,我才能顺利闪过。」
「你说谎,你到底看方融义哪不顺眼要污赖他,你够了喔!还是这跟本是你自导自演的。」
神禹透原先诚实的说出自己看见的,没想到反被误会让他又板起脸,早知道就不说了,小翔爸爸是哪种人你不是知道,你干嘛还帮他说话,简直莫名其妙!那你就不要问我啊,白痴!
谭靳微眯眼看著前方开车的司机,方融义原来是你开的枪,在台南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跟踪到我家,你已经犯罪了,当时我放你一马,现在就算我想放你也来不及了,你伪造枪械这罪不是我能决定抓不抓你了,你等著法官的判决吧,看了看身旁那气呼呼的男子,无奈低头,但现在又有个白痴真说出他的姓名,亏我一直用眼神想让旁边那人了解,我不能让方融义发现我看见他的脸了,只能先做戏,想办法抓人。
「你不相信我,你自己说从你认识我到现在,我骗过你哪一点。」神禹透由於心情起伏太大,而一时间无法使用自己能力,他凭什麽这麽诬赖我,他就不能相信我吗?难道信任对他来说这麽难吗?
「闭嘴啦,受伤的人睡觉就好,罗唆什麽?」他头壳坏去了吗?不知道我们有可能会成为人质吗?要是一个疏忽恐怕会让他逃了,我怎麽会拦到他的车,而这白痴还在那耍笨,他不是可以听见我在想什麽吗?还在那边吵做什麽?等等难道他是故意的,好,我就配合他...「你从头到尾都在说谎不是吗?」
「靠,你!他妈的停车。」靠,我哪说谎了,我可是用真心在跟你交往,靠!超火大,眼见计程车停下,他碰的打开门走了下车,甩上门,你以後就不要找我帮忙,混帐!
谭靳在身旁那人一下车,便瞬间拿出配枪比著前方那人的头,威胁出声。「开车,到中山派出所,方融义!把你身上的枪给我。」拿过对方手枪後,便冷漠的看著对方,以免自己遭到不测。
神禹透原先以为对方也会下车,却没想到车子就这麽开走,而气的握拳,谭靳你他妈得真丢下我,混帐啊啊啊!我受伤耶,靠!跟你来台北简直就是蠢到家了,我要回台南去了,超级大白痴!亏我什麽都听你的,靠,我是白痴,你给我记著,看我帮不帮你澄清疑点,哼哼!你这猪头,一辈子抓不到杀人凶手啦,没有我你有什麽用,哼哼!我可是有特异功能,啊对!他刚刚好像要跟我说什麽?管他的,那种白痴会想跟我说什麽,我就去拿我的行李回台南去,哼!再也不理你了。

方融义听话的开著车,用眼不断微瞄著身後那人,缓缓露出一丝诡谲的笑意,美音你就是因为他才离开我的吗?如果他死去你就会回到我身边了吗?呵呵美音我会除去他的,猛地,他油门一踩,迅速过弯眼见对方枪掉了,而加快速度往前方那在施工中的大桥开驶而去,撞坏了弯架,他在车子正要落水的那一刻迅速打开车门跳了出去,摔倒在地。
「停车,什麽?不......」谭靳原先对於对方的快车没有丝毫惧怕,但由於对方一个过弯让自己手枪掉落在车上而慌忙低头找寻,毕竟是警局的配枪,不能遗失,谁知他才抬头,便亲眼见到自己连同车子被摔落深水之中,由於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让他来不及逃出车厢,而被困在车厢内动弹不得。
该死!他用一手捂住那因撞击而缓缓流下鲜血的额头,另一手则拼命要推开车门,只是遭受水面的压力冲击,车门早已扭曲变形,让他咬牙的想往前面那唯一的出口爬去,却发现自己的脚被卡住而沁下冷汗,不好,我快无法憋气了,好难过......水好深......我的脚......
望著那满是鲜血的脚,他硬是想抽出脚,却因为疼痛而微开启了唇,水顿时不断涌入自己喉咙,呛到他无法继续憋气,不行了?咳咳咳咳......我会死吗...神禹透救我...透......

另一方面原先打算打算搭计程车回谭宅的神禹透气鼓著脸,望著窗外的风景而在心怒吼,哼!就这麽回台南不是便宜他了,等回我非在床上整死他不可,嘿嘿嘿!现在夜色这麽美,我才不要回谭宅受气,去赏夜景哈哈,难得来台北,反正到时候在叫他付车钱,哈哈!「可以麻烦回头吗?我不去南山路了,这边可以看夜景的地方在哪?载我去那就好了。」
「好,人客你不能在那呆太晚喔,那山上最近治安不太好,你要小心。」老司机用著台湾国语对著身後那脸型秀气的客人说道,这麽晚了他居然要上山看夜景,别让他遇到那群混混说,否则这麽漂亮的女孩子,就白白给人糟蹋了。
「呵呵!」神禹透微微一笑,又转头看往外边的路灯,很漂亮呢!突然他看见那摇摇欲墬的栏杆,摇头低叹。政府也太不负责了吧,这样很容易出事的,尤其夜晚行车万一没注意,岂不是掉到水里了,才经过大桥猛然在耳边却听见了那熟悉的声音,让他震惊的大喊。「停车!」慌忙下车後,便发现声音消失了而朝四周看去,谭靳。
是我多心了吗?吃,他不过才离开一下,我有必要这麽思念吗?靠!
才打算上车之际,那声音却又出现在自己耳边,让他又转头朝身後看去。「谭靳,你在哪里?」
回答他的依然是平静与沉寂,让他又看了一眼那摇摇欲墬的栏杆,他该不会......哈!怎麽可能,他应该已经回到家了吧,我还要去看夜景,别浪费时间了,他正要跨坐进车,却还是担心了,该死!「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人客!」司机不解对方要干麻,看著对方朝大桥那栏杆处冲去进而跳入水中,而立刻下车,自杀......这...不成得报警,他慌忙上车,拿起手机打了电话。
神禹透发现自己跳入水中那呼唤就越清楚,他在海面找寻後,又探入水底,那从底下传上的声音让他越往下游,听著呼唤声越来越清楚而朝声音不断游去,靠,到底怎麽回事?眼见他微眯著眼看著前方的计程车,那声音从车子里面传出的,在车内......
谭靳!望著车内那苍白脸的男子,他震惊的瞪眼,立即游了向旁边的车门,硬是打破玻璃由里面往外推,但车门却依然不动让他又游向另外一头,拉了拉那因撞击而变形的车门,最後用双手硬是拉开车门,谭靳!他的脚...他小心翼翼的扳开车板,将那被卡的血肉模糊的脚拉出,最後将人给拖出车外,往上游去。
谭靳由於脚上的疼痛让他一时恢复意识张开了眼,看著眼前那人而放心的又闭上了眼,失去了意识。

 

第三章
当谭靳再度张眼已经是隔天下午的事了,他眨了眨眼看著白色的天花板而茫然,我死了吗?才想起身便被人给压了下去,让他转头看往旁边那只手的主人,爸妈他们也死了吗?不对,难道我获救了!他用著乾涩的喉咙微微出声。「爸妈这里是哪里?」
「靳靳你总算醒了,吓死妈妈了,怎麽会发生这种事?」谭母听见儿子的声音连忙往床沿一坐,紧握住床上那人的手,这次要不是神管家救了靳靳,我看靳靳早就......呸呸呸,不要乱讲,靳靳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神管家真是靳靳的恩人啊!
「妈,我没事,别担心!」他正想起身坐起,却触动了脚的伤口让他痛的渗下冷汗。
「是不是脚又痛了,妈去叫医师...光顾著说话都忘了医师的吩咐,妈这就去这就去......」谭母慌张的跑了出去找护士去叫医师,靳靳醒了醒了......!
谭靳莞尔一笑,妈就爱穷操心,对了!是谁救我的?心里的疑问让他又抬头看著眼前的父亲道。「爸,你知道是谁救我的吗?他人呢,我想谢谢他。」
「这个......靳靳啊!谁救你不重要,但警察说你出事是人为的,有民众看见载你的计程车司机往栏刊撞去自己跳车的画面,靳靳你知道是谁害你的吗?」谭父技巧性的转移话题,他真的不懂神禹透为何不愿让靳靳知道是他救他的,唉!那孩子真叫人心疼,自己受伤了还跳下去救人,结果引发并发症在隔壁房吊点滴,也该去看看他了。
「爸,我是刑警,这事我会处理,你别担心了。」谭靳苍白脸色的强装笑脸不想让关心自己的亲人担心。
此时,门口突然走进一大一小,让房内两人都回头看去,只见一个男孩满脸担心的松开手跑了过来。「是我爸爸对不对?是我爸爸对不对?对不起叔叔,是小翔害的,小翔不吉利才会害叔叔受伤,是小翔不吉利呜呜......」
谭靳微微一笑,这孩子又把父亲的错揽在自己身上了,好不容易他才有笑容,可不能让他在缩进去自己的壳里了。「不是,是叔叔在抓的坏人害的,所以不关小翔的事,小翔来看叔叔有没有带吃的,叔叔好饿喔!」
「真...真的不是爸爸吗?」
「不是!」
「阿姨有弄鸡汤,叔叔快喝,饿坏肚子不好!」小翔著急的拿过身後那人手中的鸡汤,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替床上那人添了一碗。
「魏嫂我们不是说别让孩子知道吗?你怎麽又把他给带来了。」谭父威严的将魏嫂拉到一旁,小声问著。
「这,是小少爷他哭著求我,我就心软了,刚好夫人打电话让我送点热汤过来,就想说......抱歉老爷!」魏嫂一脸歉意,这孩子真的让我心疼,他似乎不像那女人是来骗钱的,明明孩子这麽惹人疼爱,但他妈却是个伪善的女人,令人憎厌,看嘛!少爷受伤住院,他连个人影也没看到,也不会来关心,这种人少爷居然还带他回家。
「那你也该弄两份鸡汤,夫人没跟你说吗?」
「有,可是我想少爷吃不了这麽多,所以我就自作主张了,老爷你要喝的话我立刻会去弄,还是是夫人要喝......。」今早夫人一接到医院的电话便赶过来了,我怎麽这麽粗心,老爷夫人一定也饿了。
「不用了,我去买!你看著少爷。」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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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禹透忍著肩膀的痛而缓缓起身,打算去楼下买点东西吃,毕竟医院的食物自己还真吃不惯,就说没事了!医师还要我住院,我哪这麽多钱,要不是下楼缴费时看见伯父伯母著急的赶来医院,又好死不死看见我,才拉著问我事情始末,後来因为太累我就打发他们离开,自个先上来睡觉了,饿死了!
他才拉开门便见著谭家男主人,让他退了退让对方进房。「伯父还有事吗?我已经说了我不知道事情怎麽发生的,我是因为听见谭靳叫我所以才跳水救他,他应该清醒了,医师说他只是轻微骨折,不碍事得!你可以去问他。」我还必较严重,靠!早知道就不跳水了,伤口也不会因为受了脏水的污染造成我皮下组织坏死,得住院观察溃烂的情形,还得服用一大堆药,吃!
「你别误会我们了,我们当时太急了才会说出那些伤害你的话,我们以为是你害的,後来警察来医院想问案我们才知道是你救了靳靳,警方看见谭靳还在睡便先行离去,我们知道事情真相就连忙问护士你的病房号码跑来看你,也知道你说的是真话,不是故意在我们面前装可怜说你救了谭靳自己却住院这种话,因为我们有点钱所以才会这麽防人,真的很抱歉,当时我们了解真相後开门进来是想像你道谢!你却要我们不要告诉谭靳,我不懂!你为什麽不让他知道?」
「现在还解释什麽?要我感激你们吗?不让他知道,哈,就算让他知道他反应也会跟你们一样,认为是我自导自演想让你们感激我,给我钱不是吗?这就是有钱人的自大,你们永远不会关心别人,只会认为自己好就好不是吗?」
「抱歉,我们不该不问事情原委就先说那种话,神小姐对你我们很抱歉,这是我ㄧ点心意。」他将刚买的手中食物往旁边柜子一放,他应该也饿了,医院的饭菜他都没动是不是吃不惯呢?
「不用了,我自己有钱会去买,免得吃了你们的礼让你们更有话说,伯父你不需要道歉,也不用觉得抱歉,反正我不是第一次被误会,无所谓的!」说完,神禹透打开门拿著点滴离开,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都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人,愚昧无知,好在我都把存摺放在身上,不然哪有钱,毕竟台南小偷多,我才会养成把重要物品放身上免得遗失,那我岂不是得不偿失。
谭璟撤望著眼前那毫不在乎离去的背影,心里下了决定,靳靳你非娶她不可,我会想办法让你们尽早完婚,这是我们谭家欠他的,靳靳算爸对不住你吧,无法让你做主自己的婚姻,不管你喜不喜欢她,都得娶他回我们谭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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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间病房内,谭靳吃完鸡汤便躺了下,静静的思考著,我记得那时候我的确看见了神禹透,难道是幻影?不过出事当时我怎麽会第一个想到他......以往我都主张靠自己,什麽时候我信任他了,信任到连命都交给他,不!这怎麽可能?
谭母眼见儿子张眼不知在想什麽,而想开口说出神禹透的事,甚至说出自己误会他的事,当初我怎麽会这麽冲动,她可是我认定的好媳妇人选,怎麽会害靳靳呢!我真是越老越糊涂了,现在人家还在气头上呢,要不要让靳靳去安慰一下,而且放她一个人在那冰冷的病房无依无靠的也怪可怜的,等等,有了!我就让靳靳进去陪她,想到就做,谭母眼见自己老公在旁边不知在想什麽,又看看自己儿子旁边的男孩也一脸犯错的表情盯著床上那人,而决定自己走出病房,朝旁边的护理站走去。
谈话没几分钟的时间,只见护士站起身,走了向神禹透的病房,将它旁边的空床推了出来,神禹透狐疑的看著护士,又想可能是又有伤患吧,也没多想什麽便又躺下闭眼睡觉。
护士将空床放置旁边角落,又走向旁边的病房,说了声换病房,便动手将谭靳躺的床推往隔壁,只见床上那人莫名奇妙,旁边的一大一小也看著眼前举动无话可说。
谭母看著护士小姐将谭靳推入後,露出一抹笑容,便神秘兮兮的告诉自己老公。「我媳妇在生我的气,我让我儿子安慰她去。」
「原来是你搞得!」谭父大呼,我怎麽没想到,这样不但能让他俩培养感情,也能让靳靳劝劝小透,这样好!
「小翔,你不能过去,来跟奶奶回家,奶奶帮你煮甜点喔,走走!」谭母眼见男孩想跑过去,而急忙阻止。
「奶奶,可是叔叔他......」方融翔望著眼前两人,依然不相信叔叔受伤不是自己亲生爸爸害的,我得为爸爸赎罪,因为都是小翔害的,才会让叔叔受伤。
「小翔,这不是你的错,别担心,而且你现在是我们的孙子了,别在想亲生父亲了,叔叔把小翔的事跟奶奶说了,奶奶很生气,怎麽有这种人,小翔不可以学听见没?」谭母严肃的教导眼前的孩子,当靳靳带他回来,我一见小翔就喜欢的紧,我可不会还他亲生父亲,是他爸爸要跟他断绝的,他就没资格来跟我们抢孩子。
「奶奶,嗯!可是爸爸不是坏人,他只是太想妈妈了。」
「不准提他,走小翔,奶奶带你去买衣服,走走!老公走了,让他们小俩口聚聚,呵呵!反正知道靳靳没事我就放心了。」谭母微微一笑,那个媳妇我真是越看越喜欢,既然刚刚的事就证明了他不是贪钱的人,那我就能放心把靳靳交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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