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听了这话,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无色。一个不稳,险些昏倒在地上,幸亏后面的赵皓及时扶住那不稳的身形。
赵皓有些看不下去,"大哥,母亲已经知道错了,而且也道过很多次歉了。她也改过自新了,你就不能稍微对她好点?"虽然这种可能性是不太大,可是他就是很希望一家人能够和好。都这么多年了,大哥还是不愿意放开?
冷静下来的赵夫人,推开了身边的赵皓,"斩儿,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这次不到那边过中秋?而且偏偏选在今日,庄内办喜事?你是故意的!"
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虽然是受了不小的打击,但是很快就能够恢复!看在眼里,辅在心底暗想:女人真是深不可测的动物!
"是又怎么样?"斩很爽快地承认,他没料想这个女人会亲自登门前来。他在猜测女人前来意与为何?
"你不要忘了,轩辕家的规矩--不论长辈做错了什么,作为晚辈的永远都不能以下犯上!难道你连自己的亲生母亲的话都不听了吗?"赵夫人的眼睛忽然变得精明了起来!
快速的捂住自己就要喊出来的嘴巴,辅示意绿珠快去叫那三个人过来。绿珠当然是求之不得,这种濒临失控的场面,她还是赶快退出才好。
咯吱一声,门开了!咯吱!门又关上!
屋内冲彻着浓浓的火药味,赵皓拉住了上前还要质问的母亲,差点被她不要命的行为吓死!她难道忘了,大哥是最不喜欢别人的威胁的吗?
心中慢慢升起怒火的斩,左颊上面的疤痕越来越狰狞恐怖!然而此时此刻,说出的话是格外温柔,"我是轩辕庄的一庄之主,而你只不过是被人赶出家门的女人而已。在你看来,到底谁更有资格说我们家的规矩?规矩是庄主定的,既然我是庄主,我就有权把它给撤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真想一掌打死面前这个女人!
被斩盯得有些心慌的赵夫人,为了撑下面子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回到,"我当然有这个资格说,记得当年我并没有被你父亲休掉,你不是不知道这个事实。所以,按理来说我还是你的长辈。事实上,我就是你的长辈。"
"那么请问赵夫人,你要嫁几次才称心如意?按律法讲,一女不可侍二夫!如果没有休书,那你嫁给那个男人不就是违反律法了!"
"滚!"随着一声内力十足的怒吼,斩终于出掌打下去。
赵夫人眼明手快得把身边的赵皓推到一边,双手硬生生接住了这一掌,但是却被对方的内力震的连续倒退数步,才稳住身形。嘴角被震出血来。虽然不至于致命,但是却能让接掌的人舒服不到哪里去。起码内力要损耗一大半!
波及到的周围,是一片狼藉!
受了内伤的赵夫人,不怒反笑!"不愧是我的儿子,脾气和我一个样!"赵夫人制止了上前相要为她擦血的人,继续说道,"今日我亲自来,不为别的,就只是单纯的祝贺那对新人。至于你是否到府上过中秋,我也不勉强。说实话,这么些年我一直利用了轩辕家族中的条例来限制你,是我的不对,但是在我的心里面一直都希望你能认我这个母亲!可惜,我忽略了你的感受,所以我采用了极端的方法,结果却不得其果!"
斩静静的聆听着对方的言辞,没有任何表情!
"可是,我担心的是你的婚事。你都过了而立之年,竟然还没有娶妻。你让我怎么放心!我说的话,你应该明白!还有就是以后,皓儿会经常来这边走走,你不要为难他。毕竟,他和你有着一半的血缘关系。他是你的弟弟,希望你好自为之!咳......咳......"
"娘!"赵皓急忙走过去扶着赵夫人坐下,"您别说了,先休息一下。"
看见轩辕斩没有反驳她的提议,暗自放心。以后皓儿就可以来这里帮上一些。转头对自己的二儿子吩咐着,"皓儿,不用了。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两人迈着步伐向门口走去,开门后,赵夫人回头深深的望了自己的大儿子一眼,眼中有一丝哀伤!
瞧见门外站立的几个护卫,赵夫人满含嘲笑的从众人身边走过!他们以为自己是来拆轩辕庄的吗?要拆,也早在二十几年就前拆了,何必等到现在。
"给我好好保护你们的主子!"临走前,赵夫人撂下了最后一句话。
自始至终,斩都没有正眼看他们母子一眼!
"你出去!"斩出声让自己的护卫离开,"顺便让外边的人也退到大厅招呼客人!"
第六章
辅默默的将房门关上之后,才稍微的舒了一口气!后边三个人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又开始研究起自家主子的事情。
轵在一旁冷冷的看着讨论不休的三个人,朝天翻白眼!是谁说的近墨者黑来着,瞧瞧!他自己就是个例外!无奈的摇着头,从人群身边掠过,自身的警觉让他不自觉抬头望去,谁?
原来是那个跖瑜!轵警惕的看着他,他怎么会在这里,一直猜不透跖瑜身份的他对此总是留有一份心,深怕这人是什么内奸!可是这一年来,没有丝毫的破绽露出来,所以他仍然没有对其他几个伙伴明说。
稍微的瞥了一眼躲在拐角处的人,又快速离去!
自然,一直沉浸在刚才发生的诡异事件当中的跖瑜也没有发觉自己被盯了梢!
待到几个人有说有笑的离开了主客房门外,跖瑜才显身。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只是有一种力量驱使他这么做。他就是想看看那个人到底怎么样了?
轻轻的将门推开,走了进去!
什么味道?鼻子使劲嗅了嗅,原来是酒味!好久都没喝了!还挺怀念的。不过这酒味也太浓了吧。
绕过帷帐,看到了正在一个人喝酒的轩辕斩。一杯接着一杯,这根本就不是喝酒,在跖瑜的眼里根本就是灌酒才对!
瞥见走进来的跖瑜,斩却没有停止的意思。"你都知道了!"又是一个肯定句。
使得本来是要安慰人的跖瑜以为,似乎做错事情的他,不该偷听人家的私事!有些后悔自己的鲁莽,这是人家的事情,你参合什么?跖瑜在心底暗骂自己多管闲事。
"是啊,我知道了又怎么样,你要杀人灭口?"口气不是很好,不知道是气自己,还是气喝酒的人不识好人心?
"噗嗤!"喝酒的人被他的话给逗笑了,抬起头来盯着跖瑜看,精明的眼神一点也看不出是喝过酒的人,"我怎么敢?我又不是不想活了!"声音有一丝丝的沙哑!
"凉你也不敢!"坐下后,"喂,你别喝了。穿肠毒药你也能够这么喝下去!"一把夺过斩手上的酒瓶子。扔在地上,啪嚓!摔了个粉碎!顿时酒逸四香!
还真不是普通的烈酒!
"那可是我们轩辕庄内自己特制的好酒,就这么被你糟蹋?!"斩有些不可思议的指责着跖瑜的行为。
"怎么?不服气?我可是为了你好,不服气就跟我打啊!"跖瑜存心挑衅对面的男人。决定了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再这么喝下去。
"跟你打?你就不怕被我打得落花流水的地步!"斩戏谑地看着他。
被激起的人站了起来,"切,我会怕你!来呀!"架起阵仗,展开姿势,准备开打!
"小心了!"说罢,一个飞身掠了过去,期近跖瑜身边。跖瑜迅速的躲闪对方的袭击,顺势还给对方一个飞旋踢,然后一个扫堂腿!
斩轻而易举的躲过这些招数,过速的手势变换,令跖瑜有些眼花。
在他躲闪不及的当口,斩已经将人掠进怀中!"怎么样?认不认输?"
挣扎不开的跖瑜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你偷袭!"他耍赖!
"这叫兵不厌诈!"无视他的怒瞪,双臂紧紧圈住不安分的人。"我要惩罚你刚才把酒扔在地上的行为。"
再笨也察觉了轩辕斩好像不是开玩笑得,"你要干什么?我只是好心劝你不要喝酒了,你不要以小心之心踱君子之腹!"企图做最后的挣扎求存!
不去听他的狡辩,斩低头吻了下去。渴望了很久,今日终于得偿所愿!想到这里,转而更加深了这个吻!
跖瑜昏了头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来告诉他,这次为什么又发生这种状况?
"主子,及时到了!"霎时,一声杀风景的叫喊传了进来。
感觉到怀中已经快要窒息的人浑身一震,斩不情不愿的离开这诱人的双唇,扶起跖瑜。不悦的眯起了眼睛,朝着外边的人说到,"你最好是有什么急事禀告,否则小心你脑袋!"
门外的轲,听到这种近乎冰冷的声音,一股恶寒从脊背后面直串!他一直以为主子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说话开始结巴起来,"启禀主子,及时已到,您要出来给风大哥和锦凤主持婚礼!外边的各位贵宾都到齐了,已经在外边等候多时了。"
天哪!主子千万不要说不去之类的话!轲在门外,悄悄的双手合十祈祷!
跖瑜奋力得直起身子,腰都快断了。满含怒火的双瞳,喷在给他揉腰得斩身上,几乎是低吼出声,"你给我住手!"一巴掌打在对方的肩上!
身边的人靠近耳朵边,低声劝说,"不要闹!难道你想让外边的人知道吗?"
立即,成功的让这个暴脾气的人乖乖的闭嘴!
"好了!我们出去吧!"斩拉起还在生气的人,朝门外走去......
行礼过后,新人顺利的进入了洞房!所有知情的人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至少,主子在今天晚上没有发生任何异样!
送走了各位贺喜的人,绿珠等人开始负责收拾起这些杯盘狼藉!
皎洁的月光从云层间,撒了下来!淡淡的桂花如浮玉,园月满天街,夜凉如洗!瑟瑟的微风透彻骨寒,如同深处在水晶宫里。霜华铺满地,欲跨彩云飞起!
抬头看看今晚的月色,心底有些惆怅!
"跖瑜呢?"想到刚刚从内客房里走出来的时候,那个时候的满脸涨红的样子,实在有趣!斩想要去看看这个笨蛋在干吗?叫住从身边经过的下人,劈头就问!
"回主子......刚才他被人灌酒,喝多了,所以这会应该被人扶回了房间。"被问的人,说得有些期期艾艾!
来到客房门前,伸手轻轻的将门打开!里面是漆黑一片!斩锁紧了眉头,"来人!"
随着一声令下,门外迅速来了几个人,"主子有何吩咐?"
"你们是怎么搞得?竟然连灯都不点,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忙得连这个时间都没有?你们一个个的,越来越不象话。是不是打算回家?嗯?"凌厉的凤眼来回扫视着在场的每个人。"你们听着,这段时间是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可是自己的本分也不要忘了。这次的事情,就当是一个警告,每人罚半个月的工钱。"
"是!"没有任何异议的,众人齐声附和!
"吵死人了!"黑漆漆的屋子,突然传出了一个声音。偏偏这是在晚上,听上去真的很恐怖,好在这里的人是不相信鬼神之说的。
听见里面应该熟睡的人出声骂人,斩命人将屋子点亮。挥退了闲杂人等,自己进了屋子,顺手把门带上。
这么大的响动,终于把醉酒的人从昏昏沉沉的梦中惊醒过来。不容易啊,斩边走着边在心里想着。来到床沿边上,坐了下来。
然而刚才出声的人,又再一次的陷入熟睡当中。淡淡的酒气围绕在床的周围,这是庄内酿制的清酒,居然也能够喝成这个样子,斩不得不佩服这个人的酒量,那些女子也比他来的能喝!不能喝,就不要勉强,却偏偏就是喜欢。想到这里,去年正月在皇宫的画面活生生的浮现在自己的眼前!
......和眼前的景致再一次的重叠!
盯着那两片厚实的双唇,眼神不知不觉当中变得深不见底!不由自主地俯下身,吻上去!双手也不安分的在跖瑜的身上眷恋地游走着!
听着那种生涩却又甜腻的不成音的声调,第一次抱男人的的轩辕斩,立即被身下人的呻吟声激起了更深的欲望!即使明天早上要面对的是一双愤恨的眼睛,他也不愿意放过眼前的美好!
一声凄厉的嘶喊,划破寂静的黑夜,云层悄悄的遮掩了洒满霜华的月光,慢慢的变暗!
身体上的阵阵疼痛,在醒来的那一霎那,立即袭边全身!一个机灵,惊醒了睡梦中的人。睁眼对上的是一双名为担忧的眼睛。眼睛的主人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人!
模糊的眼睛,渐渐清晰,四周的环境并没有改变。看着对方和自己赤裸的身体,紧紧依偎在一起,他抱着自己,就是再不懂得情事的人也在身处皇宫当中见得多了。
待到回过神来,霎那间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张口想要大吼出声,可是却发现喉咙已经沙哑的发不出任何得声音,所有的力气似乎在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跖瑜用不可思议的眼神询问着身边的罪魁祸首,为什么? 可是,在得到答案的前一刻,突如其来的恶心感让他呕吐起来!
"跖瑜!跖瑜!"后面传来焦急的声音,感觉到一只手抚在后背上,轻轻的拍打着。那种感觉再次袭上脑海,可是口中已经吐不出任何东西。身体被强行扳过来,眼睛被雾气遮住,好模糊!
到现在,他开始怀疑起当初面前的这个人将他骗来这里的意图为何?此时此刻,他恨这个人的无耻,更恨的是自己的愚蠢!真的是笨得无药可就!紧紧地闭上眼睛,既然不能说话也不能动,那他索性什么也别看,更不用看这个无耻的男人!
轩辕斩是真的有些后悔了,伸手擦拭了藏在眼角的一滴泪!他没有想到的是跖瑜在明白昨晚发生的一切却是这样的表现:跖瑜居然哭了,就像一个男孩被别人欺负了,却又不能出声嚎啕大哭得样子。心底有些微微的疼!
"跖瑜!"轻唤一声!拇指摩擦着有些苍白而颤抖着的脸颊,他并没有对自己的行为作出任何明显的道歉,"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对你所作的一切?"
他只想确定这一个问题!
"你给我滚出去!现在!"缓过一口气的跖瑜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虽然有些气若游丝。眼睛依旧是闭着的。
轩辕斩有一丝的错觉,此刻的跖瑜似乎将自己的王爷身份重合了,或者说跖瑜是用的一种命令的口气来对他说出的这句话。在以前,这种情况是不曾出现过的!至少,在和自己相处的时间中,未曾出现过!
这样的跖瑜对他来说是--陌生的!
微眯着眼睛,似乎想要透过强烈的视线直达到闭着眼睛的人的内心!如果这样下去,以后的跖瑜会变成什么样子他不敢肯定,但是在他仍对跖瑜存有强烈渴望之前,自己是不会让他有逃离的机会。
想到这里,斩心中作了一个决定!
扬声命令外边守着的护卫,"将烧好得热水送进来!然后把早点送上来!"
不出意料的,身边的人睁开了眼睛。不知道意识到了什么,突然的激动了的叫了起来,"不要,不要叫他们进来"附近的被子,紧紧的被他攥在手里裹着自己赤裸的身体。
可惜的是,斩没有如他的愿!
门被安静的推开,轵却从外边走了进来,看到的景象让一向都冷静的他也不得不把手中端着的早点抖得差点摔在地上!
可是,在瞬间明白昨夜发生的一切之后,他很快的恢复了冷静,"主子!这是您吩咐的早点!"头偏着,没有正面看着床上的两人。
此时的斩或许收到了他想要的结果,但看到有别人窥视到跖瑜的样子之后,心里又有些不舒服。烦躁的命令,"放下就快点出去!"
轵领命下去!
斩从床上下来,赤裸着身体,过去掀跖瑜的被子。对方拉的死紧!不禁有些莞尔,"跖瑜,我们去沐浴!"温柔的诱哄!
过了一会,被子低下的人有了动静。
跖瑜把被子裹在身上,然后站起来朝着浴池方向走去。可是,脚刚刚着地,下体的撕裂感立即袭上来,疼得他呲牙咧嘴!被贴在地上的被子拌了一下,眼看整个人就要爬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