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君情————黑板
黑板  发于:2009年0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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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男子现在怀中抱着个熟睡的人,黑色的披风裹的严实,从身形上看的出来是一名男子!
睡容显得很苍白,而且夹杂着很严重的青紫,一片一片的。像被人狠狠的痛殴了一顿!
太阳在当空中悠闲地挂着!马车缓缓地向前滚动,到达山底后停了下来。男子掀帘,抬头望着那曲折蜿蜒的坡路,眉头皱了又紧,紧了又松!
而后从车内拿出一个装有银子的袋子,掂了掂足有五十两。向车夫递过去,"这位老爹,就送到这里吧。这是这一个多月的所有费用。您拿着!"
车夫老爹连忙结果沉沉的银袋,"哪里的话,这是应该的。只是以后这路,爷,你们要小心才是呀。"车夫担心的看着面前的男子,虽然一路上也说不上几句话,但是凭自己阅人无数的眼睛可以知道,其实这个男子是个正值的人。
只是不知道有什幺样的理由非得来这个寒冷的地方?
"多谢关心!跟您打个商量,您明天再来这里取车,成吗?"
"当然可以。"看了看对方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忙拱手道别,"老朽就此告辞,明早再来取车。"
男子点点头,看着车夫离去,才重新坐回车内。
黄昏十分,太阳依旧留恋在西边的山顶上,迟迟不肯离去。仿佛是为了多留些光明和温暖在这片土地上!
此时车内有了响动!
抱着人睡着的男子,被惊醒了。低头看着怀中睡醒的人儿,"跖瑜,好些了吗?冷不冷?哪里有不舒服?"一连串的问句,语气是与之前大相径庭的温柔。
透过斜阳的照射,在昏暗的车内,投下两人重重的身影!
"我们已经到了吗?天快黑了,怎幺也不叫醒我呢?"睡眼惺忪的男子,温怒地开口。
"我只是想让你多睡会。反正我们也到了山底了,明天开始我们就要上山了,所以要让你养足精神,有什么不对?"男子笑着看看他,脸上的狠戾也因此少了许多,温柔重现在他的脸上。
"哦!原来是这样啊?"被称为跖瑜的男子因为误会了对方的一番好意而不好意思的红了脸,眼神不自在的到处乱瞟,双手还不时的抬起掀起两侧的帘布,看看车窗外。
外边真的很好看!
"你在看什幺?"发现了他的窘迫样子,觉得跖瑜害羞的样子真的是十分的可爱!
"啊?"头刚刚转回来的跖瑜,没听清他刚刚说了什幺,"轩辕,你......唔!"没等他说完,嘴唇被吻个正着。呼吸慢慢急促了起来,口中不时发出腻人的呻吟。
在轩辕斩极力控制住没把怀中的人窒息,才终于结束了这个长长的深吻!
待到跖瑜顺过气来后,喷火的怒眼瞪着这个不分场合的家伙!该考虑自己是否要警告一下他,"以后,你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随便乱占我便宜!"
斩轻笑出声,伸出手指顺便刮刮对方高挺的鼻梁,"不行啊!我已经禁欲两三个月了,难道连这个权利也被你剥夺走?"末了还不忘在那双厚实的唇瓣上,再次乘机偷袭一下!
"你......"说着,就是一拳上去,可是速度比起以前来,明显的慢了不少。
没有办法,自从全身的武功被散尽后,他根本就跟个平常的人没什么两样,经常面对一个武功高强的人,他不吃亏才是骗人的。
谁说一定是强的一方要让着弱的另一方的?
斩轻柔的握着挥过来的拳头,满眼的笑意!
被轩辕斩突如其来的莫名笑容,笑的全身的不舒服的跖瑜,挣脱了对方的手,立即出声要求,"咳,轩辕,我要出来透透气!"其实他也不想这么叫轩辕斩的,可是这人根本不给他一个选择的机会,即使是有也要叫他斩,还是不要了,曾经在心里暗自叫过一声,全身都在打颤,受不了。因此最后不得不这么叫!
斩挑眉,随即将怀里的人扶起,移到车外,此刻斩才惊觉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当圣人了,该死的!下次一定不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两个人坐在车子外头,斩抱着跖瑜两人披着同一件厚厚的披风,地上已经燃起火篝,劈啪作响!
"轩辕,如果这次真的治不好,你把我葬在这里的山顶吧,这里其实是很不错的。"跖瑜幽幽的开口,说的事不关己!明日就要动身上山了,也许等待着自己的不是救命的魔医和良药,而是说不定走在中途自己就会毒发身亡!
这样的想法已经不止一次的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了,只是一直都不曾说出来过!他怕轩辕斩一时想不开。他对自己的好,已经体会到了,这样就够了。
轩辕斩的身子僵硬了一瞬间,手臂更加搂紧身边的人。望着逐渐消失在山后的晚霞,"你不会有事的,我说过,有我陪着你!"所以,你一定要好起来。
"不离不弃?"跖瑜回头望着他!
撤回视线,对上了一对认真的眸子,那里有一片火光,像是在燃烧着生命之火!那里边有着自己的影子,仿佛是跖瑜活下去的动力!
"不离不弃!"
轩辕斩曾经告诉他,他对着自己的面,说不出心里埋葬的阴影,跖瑜却知道他藏在心底里会更加的难受,不过没有关系,他不说,自己不会勉强,只要他在自己的身边就好了。
跖瑜笑了,主动吻住对方的唇!
其实跖瑜笑的时候,本身就像个太阳,照暖了轩辕斩原本那颗冰冷的心,把埋葬在心里的阴影全部驱除!

番外
石屋的一夜
祁连山脉--
现在正是暑九天气,这里的白天与夜晚之间的温差的很大,虽然白昼的温度和中原的是一样的暖和,但是晚上的这里,甚至可以低到湖里的水结成冰。
沿着白雪皑皑的山脉那种崎岖路途向上攀爬的时候,真的是相当困难,何况还是一个人背着另一个人在有些陡峭坡滑的地方行走着。
好不容易到了歇脚处,男子将背上的病人小心的安置在石屋子里的石床上,从石床上袭上的寒意让原本闭着眼睛的病人冷的一个激灵,睁开了眼,也顿时清醒了不少。
"瑜,冷着了?"原本疲累的人看见怀里的人清醒的眼神,开口询问。顺便摸了摸病人的脸颊,感觉与之前相比似乎也没什么不对。心不由放下。
怀里的人摇摇头,"我们这是到了哪里了?不是要到山顶么,似乎没有这么快吧。"心想自己到底昏睡了多久?
男子吻了吻病人的额头,"还没有到山顶,我们才走了一半,明天傍晚的时候就会到了。这里是歇脚的地方,只不过有些冷,你先忍忍,等我去点火。"
将身上的包袱解下--里面装着些路上吃点心和克制毒素的药,放在一边,把自己的外衣脱下盖在病人的身上。
"你不要给我盖,这里很冷,你不要被冷到。"病人不由分说的将盖上来的外衣退回去。
"我不冷,乖,听话。"刚才的动作又做了一次,想要起身去点火,又想到什么事情似的折了回来,嘴角带着邪笑,"瑜,我很高兴你这么关心我。"说完就满意的看着对方脸红手足无措的瞪着自己离去。
跖瑜朝着屋顶猛翻白眼。
轩辕斩盯着屋子周围,眉头皱了起来,他先前已经猜到这里的条件有限,但是万万没想到这里除了一个石床,一袋野食,几捆柴火外,什么也没有。不过他们也不打算在这里多做停留,只是这么一来只好委屈了那个人一晚了。
在靠近石床的边上,将火点起,然后将袋子里的野食拿出来用雪水洗干净后开始烧烤,一切打点妥之后,他才回到床上,看着又昏昏欲睡的人,眼神虽然透着清明,但是眼皮不断的往下沉,全身的力气早就消失了无踪影。这样的情况让轩辕斩的心顿时慌了一下。顾不得其他,上了石床使劲的抱着,像要将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瑜,不冷了,跟我说说话,好不好?"轻拍着病人的脸颊,想要逼迫对方睁眼看自己,似乎这样就不那么害怕了。他希望再听听怀里的人跟他斗嘴,跟他吵架,跟他闹,不论怎么都好,只要这个人醒着跟自己说话就好。可是现在,他身边除了屋外呼啸的冷风外,什么也听不到,顿时觉得这个燃着火堆的屋子也冷的彻骨。
就这么呆呆的痴痴的抱着,不知何时,就在轩辕斩快要产生绝望的时候,怀里的人不可察觉的动了一下,然而轩辕斩则很快就察觉了这一细微的变化,于是他等的也不再绝望,希望将他从边缘上拉了回来。欣喜若狂的他抱着怀里的人不停的吻着,"跖瑜,太好了,终于醒过来了。"
撑开眼帘,男子的轮廓映入,"我怎么了?"脑子有些昏沉的病人不知发生何事,但是他感觉的出来身边的人在发抖。忽然想到什么,伸手用力的抱住这个人,低低的出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笨蛋,说什么呢?"轩辕斩不想被这种沉闷的气氛给弄的不好受,露出平时的笑脸来,"我们来吃烤肉。"
看也没看就从把手伸到后边将架子上的烤肉拿到身前,不看还好,一看,轩辕斩的脸顿时难看了十倍。烤焦的肉已经变得黑呼呼面目全非了,看了都让人想逼而远之。尴尬的看着一脸看好戏的人的神情,有些底气不足,想来自己在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按理说这种野外度日根本难不到他,可是现在却......
"我把外边的皮去掉,里面的可以吃。"
病人带着虚弱的欠揍的笑脸点点头。
将烧热的雪水端过来让床上的病人先喝了几口,然后从一旁的包裹里拿出药,让病人喝下,可是对方嫌苦不肯乖乖合作,索性自己含着药丸和热水吻上了对方不听话的嘴,顾不得对方的抗议,又是一阵惩罚性的深吻。让你这个小子再取笑我。
病人狠心的咬了一口这个放肆的人的嘴角,恼怒的看着笑了的轩辕斩,涨红了脸。
看着身下脸红的跖瑜,斩心底有些动情,低头又慢慢的吻上去。这一次,跖瑜顺从的配合着他,两人的唇舌死命的纠缠在一起。斩感觉到自己只有这么拥吻着对方,才感觉到存在的真实,所以他一刻也不敢松手,生怕自己一松手,就是一辈子的后悔。
可是在瞥见对方一脸的青紫斑驳,和有些虚弱的急促呼吸,让情欲险些失控的轩辕斩立即在脑海里拉起了警报,欲望被如同淋了一盆冷水般冷却了下来,忽然猛的一下子从病人身上离开,"跖瑜,没事吧,有没有怎么样?"责怪自己的冲动,怕伤了现在脆弱的人。
骤然消失的温暖和唇舌的依恋让跖瑜的眼底流过痛楚,现在的自己到底还是个活人是吧,为什么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逐渐的变冷?冷的他发抖,可是他自己却感觉不到。他惊惶的看着焦急的男人,我好冷,轩辕,我好冷,你抱紧我好不好?
轩辕斩当然没有心思去听跖瑜的心声,他目前最担心的就是对方的身体状况,似乎比刚才的体温低一些,难道是毒性又发作了?可是为什么跖瑜会主动的吻自己?看着跖瑜费尽力气的爬起来,抱住自己的脖子,努力的吻着自己,轩辕斩有理智崩溃的感觉。
糟糕,刚才好不容易努力压下的欲望 又被挑了起来了。j
看着半天没反应的男人,跖瑜急了,他在这方面本就迟钝,到如今他要自己去主动,似乎是从未想过的事情。然而,如今换做是面前这个老是欺负自己的,叫自己笨蛋的男人,值的自己这么做吧。现在的自己已经什么也为他做不了,只是对方的一个负担,叫他心里如何的好受?
回头想想这几个月的点点滴滴,轩辕斩对自己已经是很好的了,他只是想要为对自己好的人作点什么,如果对方想要的恰好还是自己能够给的起,那还有什么犹豫的?
可是看着对方毫无反应的表情,跖瑜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他怕自己连这个也做不到。难道轩辕斩已经厌倦了他了么,还是看着自己这副丑样子失了兴致?想到这里,又羞又急得跖瑜开始哭了起来,他好丢脸,自己都做到这个份上了,还要他怎么做啊,谁来教教他?眼泪哗哗的往外流,怎么也止不住。
吓的轩辕斩不知如何是好,到底是怎么了,跖瑜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哭呢?
"跖瑜,你到底怎么了,好歹出个声行不行?"轩辕斩终于急了。
带着哽咽般的哭声,跖瑜用力撑起身体,对着轩辕斩得嘴唇,准确无误的吻了上去。从两人认识后的相看两相厌,到对方救了自己一命,然后是在轩辕庄那段时间的相处和了解,跖瑜终于领悟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慢慢改变,而且变得不可思议。这种转变是所谓的缘分使然么?
抽泣声渐渐停止,随之而来的是,跖瑜喘气的声音,是累的。
轩辕斩将主动权夺回来的时候,看见的是跖瑜脸上来不及退却的红晕,似乎是看穿了跖瑜的想法,轻笑出声,"笨蛋,当初是谁说了不准的情况下,不能乱来的?这次是你主动的啊,休想我会放过你。"说完,他继续吻着脸色越来越尴尬的人的嘴唇。
轩辕斩的动作,从一开始就很温柔,很缓慢,可是欲望这东西在关键时刻可不会听从人的意志来改变的,不是想怎么着就能够怎么着的。所以,跖瑜在关键时刻是急喘得上不来气,用自己从未看到过的诱惑眼神死命的瞪着上方这位,意思很明显,让轩辕斩动作快点。
轩辕斩怕伤到他,可是自己也同样憋得难受,看着那种诱惑的眼神,斩也顾不上什么了,该有的理智终于全部解散,于是,身体和手上的动作也就快了起来。
后半夜,外边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往地上飘,门外的冷风开始呼呼的刮了起来,气温越来越低。然而,跖瑜此刻睡得很舒服,脸色看起来比之前好一些了。奇怪的是这种石床居然是待的越久,越暖和。暧昧的余韵还没有散去,旁边的火堆还在燃着,火苗不断的向上串起来,跳动着,轩辕斩全神贯注的看着熟睡得人,一夜无语。
次日清晨,太阳很晚才露出了头,不过气温也跟着回升了好几度。
轩辕斩看着闹着别扭的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昨晚上的跖瑜似乎就不曾出现过,让他还以为出现幻觉了呢。
缩在床上的跖瑜不肯抬头,低的不能再低,恨不能挖个洞来埋了自己。想都不敢想自己能居然做出这种惊人的举动,好丢脸,被握住的左手都忘记了要抽回来,但是他不曾后悔过。
斩哪能容的他一个人这么干耗下去,索性将人一把抱起,往外走去。
高瘦的男子背上背着一个用斗篷披着挡寒风的人向上亦步亦趋的走,背上的人将这一切真真切切的看在眼里、放在心上。


[轩辕斩/跖瑜]夫妻性相100问
出场人物:轩辕庄主--轩辕斩(以下简称斩);
当朝瑜王爷--跖瑜(以下简称瑜);
采访人--某莫(以下简称~~~~~~~~莫)。
导演:灯光、摄影、音响各单位注意,现场采访录制开始,action:
某莫出场,头上扎着两根细辫子,手里拿着笔记本准备做笔录,笑眯眯的看着台下的观众,[心想:三年后俺终于可以亲自采访自己最喜欢的两个人了,据完全不可靠资料记载,他们是偶尔穿越时空过来的,hoho,奸笑ing,]:下面我们有请今天的做客嘉宾,大家期待已久的两位主角轩辕庄主和瑜王爷,我们掌声有请。
台下,雷鸣般的掌声,台上,走出两位穿着晋和时期服饰的人,还被现场的一切弄的不知所措。只见很快镇定下来的斩很自然地拉住还有些好奇的东瞅西瞧的某人,来到沙发前坐下。
斩:[盯着还在兴奋当头的某莫,冰冷冷的,]你不就是那个写我们两个人的故事的那个伪写手?
某莫顿时傻眼:[尴尬的咳嗽两声,谄媚地讨好]嘿嘿,庄主见谅,在下只是混口饭吃么。[这年头,钱果然不是那么好挣的阿~~~]
瑜:[走过来抓住某莫的手臂,狠狠的晃动,]原来就是你把我写成中毒的,你的心可真狠。
某莫被摇得头昏眼花,求救般的望着对面的斩,[莫滴心声:庄主,您就救救在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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