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的诱惑————泠墨然[上]
泠墨然[上]  发于:2009年0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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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悠然已经紧张的全身紧绷,听到我的话后恨不得跳起来大开杀戒,但苦于手脚疲软,只能用大声哼哼来表达他的愤怒,而我‘不小心'理解为他很急着要,更加用力的插着黄瓜。手上还不停的旋转着,让黄瓜表面的尖刺刺激着紧闭着的菊口,引起更强烈的收缩。
那人背上的汗水泛着着性感的光泽,优美的曲线在我的视线下展露无疑,真是板正条顺啊,这种人若是能去拍GV,一定会把那帮日本男优全部挤下来。
"铃---"
裤带中的手机响了,我抄起来放在耳边,钱潮的声音响了起来,
"少爷,您什么时候回来?蓝少爷等您吃饭。"
"哦,知道了。"
我挂上手机,看着手中的黄瓜和不知是气得还是吓得微微颤抖的楚悠然,心想就饶过他这一回吧,难得今天心情好,就不做全套了。
"喂,本少爷有事不跟你耗了,来,把黄瓜吃了,我就放过你。"说着,把手中的那根抹得乱七八糟的黄瓜伸到了楚悠然面前。
楚悠然脸黑的都看不出色了,但权衡了一下利弊,认为吃根黄瓜总比后面开花强。于是张开嘴咬了一大口黄瓜,几乎嚼都没嚼直接咽了下去,也不怕噎的难受。
我满意的看着他吃完整根黄瓜后才晃悠悠的出门,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蓝言一直等着我,桌上的才已经不再冒热气了,我拉开椅子坐了下来,吩咐阿姨把菜拿去热一热。
"小雅走了?"
"嗯。"
两人一直无话,等到菜上来的时候,我们还是静静的吃着。快吃完的时候蓝言突然说话了,
"龙少爷,今后我是您的手下,就不能再跟您一个桌子用餐了,以后还请少爷多多关照。"蓝言低着头,清晰的说着。
"嗯。"
我应了一声,起身离开了餐厅,蓝言,我会给你时间修补心上的漏洞的,不要辜负我,让自己重新活过来吧。
饭后停了一下,我让蓝言过来跟我对练,不愧是蓝言,身手好的让我乍舌,不知道徐天擎那根神经搭错了,这样的人才也外流,真是没有远见啊。
虽然我不知道蓝言的感受,但我想被人强奸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即使是男人,也会抛不开吧,算了,说到底还是我害了他,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唉,身在江湖不由己啊。


遇袭
几天下来后,我发现蓝言真的是摆正了自己的立场,几乎是钱潮的翻版。
今天是周末,一周的工作又结束了,我坐在老板桌后面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寻思着今晚去哪换换口味,天天隔家里吃营养餐,腻死个人。
想了半天,突然记起来一家小馆子,在荒山野岭的犄角旮旯里,那个野鸡炒得叫一个够味,还有红烧野兔,真是绝,不行,今晚说什么也得去犒劳一下自己。
我抓起电话,让秘书转接了蓝言的手机,
"蓝言,今晚不回去了,你开辆帕萨特,咱们去一地吃野味,对了,让钱潮带着值班的弟兄一起去吧,不要开好车,找一面包车就行。"
蓝言答应后我挂了电话,那地够难找的,还是当年我和辉哥被人扔在荒山里,巧不巧碰上的,当时一致认为那里的野味只能天上有,这可不是饿的时候吃嘛嘛香,是真好吃。
下午下班的时候,我看见钱潮带着一帮弟兄等在车库门口了,跟去打劫似的,一辆破破烂烂的小面包,不知道从哪搞来的,今儿是蓝言值班,所以我让他开车载着我。
一路上无语,难得今天我坐在前座,蓝言的扑克脸越来越有板有眼了,被我盯了几十分钟依然当我一空气。
"我说蓝言,你说句话吧。"
要不是车上一张我喜欢的碟都没有,我才懒得没话找话,这破帕萨特,谁的车啊,呃,好像是我学车那会儿用来练手的,刮的不成样了,也是,反正从去的地儿回来也得刮得乱七八糟,荒山野岭嘛。
蓝言屌也不屌我(diao)一下吐出一句,少爷,说话会分散精力,我怕危害到少爷的安全,接着就来个闭口不谈。
这人哪像混黑道的,谁出去谁信呐!算了,理他干什么,老子有野鸡吃就满足了,谁有空关心属下的心理健康。
蓝言跟着我七拐八绕一直走到了天黑才把那馆子翻出来,没办法,两年多没来了,一下车,我冲着馆子里的小老板嚷嚷,
"老板,今儿晚上我包了,你好酒好菜尽管上,兄弟们今天来照顾照顾你!"
看到小老板惊恐的眼神,我有些不好意思,上前掏了一把红红的大钞塞到黑瘦的小老板手里,上前附耳说到,
"狗子哥,是我,就三年前被你收留的那两个人之中的瘦小子。"
小老板盯着我的脸发了好一会呆才认出我来,激动的拉着我的手使劲地哆嗦,浑浊的眼睛里满是亮晶晶的液体,
"你说说,瘦小子,你还活着啊,才想起狗子哥啊,俺还以为你把俺忘了呢。"
说着用黑乎乎的手抹眼泪,还不停的把手上的大钞往我手边推,哽咽着说不用不用,今天俺请客,朴实的让我的眼眶有些发烫,
"不成,当年白吃白喝了好几天不说还拿走了不少的东西,今天你要不收我立马拉弟兄们走人!"
小老板急了,既不能收下钱又不愿让我们走,难为的一个劲的搓手,后来在我的威逼利诱下,总算是把钱收了起来,急急忙忙的抛到后面张罗去了。
我怕招呼着弟兄们用几张小桌子拼成大桌子,然后和大家一起搬着马扎围城一圈等着上菜,大家从来没和我一个桌上吃过饭,拘束的很,一个个西装革履的保镖形象坐在破烂的小马扎上的样子,滑稽的让我差点把肠子笑拧了。
很快,飞禽走兽陆续上来了,摆了满满一桌子不算,还摞了几层。一时间香气扑鼻,口水在个人嘴里翻腾不已,城市的珍馐哪比得上大火爆炒的野味香,我举起手中的大茶碗,大大咧咧的说,
"兄弟们,今天我们不要顾及什么身份,只要记住,今朝有酒今朝醉,就行!来,干!"
大概是被我的豪气冲天感染了,不一会儿,几碗烈酒一下肚,所有人都放开了,西服外套扔得满地都是,领带也拽开了,我掳起袖子跟钱潮他们行酒令,钱潮本来还拿开车的理由推辞着,我大吼一声不行咱就跟这儿睡,顺便见识见识郊外的星星。
接着,钱潮一碗接一碗被灌得满脸通红,说话都有些大舌头了,居然拉着我说个没完,后来我烦了甩开他去灌蓝言。
蓝言从刚才就一个人喝闷酒,谁也不理,我转悠了一圈,想想还是别拿热脸去贴那啥了。捧着酒碗乐呵呵的穿梭在弟兄们的中间,大家都活络了,众口一致喊我龙哥,呵呵呵,被人这么称呼,就一感觉,爽!
"龙哥,这地方真是不错啊,你怎么找着的?"一兄弟问我。
"呵呵呵,不小心迷路撞上的,这馆子的老板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呐,你们以后要常来捧场啊,哦,不许赊账,得给现金!听到没有?"我笑呵呵的咽了一大口酒,这回,辣的眼泪都出来了。
大家嚷嚷着就算龙哥不说我们也会来的,这野味太正宗了,酒也是纯的很,比那些劳什子酒店他妈强多了。
这时,狗子哥捧着一大脸盆出来了,我伸头一看,炖老公鸡,刚在院子里见了,那只大公鸡得有三十斤,长得跟火鸡似的,难得狗哥这么舍得,我端着酒碗迎了上去。
"狗哥,弟弟我敬您一碗酒,千恩万谢咱不絮叨了,都在这酒里了!"说完,双手捧着碗往前一送。
狗哥把鸡放下后,巍颤颤的接过酒碗咕嘟咕嘟的干了,我冲上去一把抱着狗哥,使劲地拍着他的脊背,狗哥也使劲的回应我,拍得我后背生疼生疼的,但是心里开心的很。
"瘦小子,你那个壮的跟牛的哥呢?咋没一起来啊?"狗哥问到。
"呵呵呵,他忙,下次吧。"
我苦笑着,转身回了酒桌,狗哥不知道,那个跟我一起来的壮的跟牛一般的哥哥死的时候瘦的只剩下七十几斤,连女人都能抱起他来。唉,不提了,喝酒。
狗哥搓着手又去忙活了,也是,八九个大男人能吃得很,几只鸡鸭哪儿够啊,不一会儿,几只烤兔子和一大盆红烧兔肉上来了,狗哥怕我们光吃肉太腻,居然弄了几盘小野菜,很是爽口,大家赞不绝口,直夸狗哥手艺好,狗哥腼腆的笑着说乡下人就会弄着几个菜。
我看着闷不吭声的蓝言,抢过一只烤兔子扔到他面前,
"来,吃口肉,光喝酒伤胃。"
蓝言抬头看了我一眼,抄起兔子撕扯起来。我笑了笑,和旁边的人一起大笑着谈论着。等到狗哥把一只烤鹅弄上来的时候,我咬着兔腿跟狗哥说够了,弟兄们吃的差不多了,别浪费了。
狗哥说好好,后来又上了猪肺汤和几条鱼,还很不好意思的说没想到这么多人来,照顾的不周,大家伙不干了,跟狗哥说拿我们当外人呢,狗哥这才笑着坐在陪着吃了点东西。
酒足饭饱后,天也黑透了,大概八点左右的样子,也是,这么好吃的野味谁有心情细嚼慢咽,这饭吃的真是有效率,一般的晚宴都得吃上四五个小时,那哪叫吃饭,简直一磨时间的活儿。
我看看钱潮走路还不是很飘,自己喝得还凑合,应该能开的回去,就跟狗哥道了个别,拉着弟兄们上车了。走得时候狗哥非得要把剩下的钱退给我,我气哼哼的来了句还把兄弟当外人呐,狗哥这才把钱揣起来,说算作下次的酒钱吧。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拉开驾驶室的门就要上去,后面有人拉住我,我醉眼朦胧的回头一看,是蓝言,看着他神智还算清醒,就去了副驾驶室。
上了车我就开始打盹,我迷糊了一会儿觉得不太对劲,起来仔细看了看外面,一片黑压压的林子,钱潮的车在前面开路,周围似乎安静的过于异常。
蓝言看到我警戒的样子以为出了什么事,看了看后视镜,什么也没有。
"少爷,有什么不对吗?"
我摇了摇头,没什么不对劲的,但是心里总是有种异样的感觉,可能真的有知觉这种东西的存在,我凭着这种感觉逃脱了很多次死亡的威胁。
今天这种感觉又一次出现了,而且越来越强烈。我摸出手机打电话给钱潮,让他见到大路就拐上去,甭管是什么地方。
放下手机,我才发现手心里满是汗水,我想我现在的脸色一定差得很,连蓝言都不安起来,转过头来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攥紧了安全带,让他小心开车。蓝言关切的看了看我,而后专心的开着车。
夜晚的山路极其难走,速度几乎跟爬差不多,连四十都到不了。前后左右全是黑漆漆的,看不出来哪里是林子,哪里是荒地。天上居然没有星星,我才想起来手机里刚收到的天气预报,明天有雨。
约摸着路程走了一半的时候,我实在受不了,被那种感觉压迫的喘不过气来,刚想把车窗摇下来,突然前面的车灯消失了。
蓝言猛地踩下了刹车,我们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外面一片安静,仿佛天地间只剩我和蓝言两个人了,钱潮的车消失的无影无踪。
蓝言打开所有的车灯,终于,我看清了前面的情况,钱潮的车一直在我们前面几十米,现在本来应该有车的地方有一个黑黑的大坑。
看来,早就有人惦记着我了。
我不顾蓝言的反对开开车门下了车,蓝言也想下来,我低声告诉他赶紧打电话叫人,待在车里,等我的指示。
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向那个大坑,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一样,心脏在嗓子眼里突突的跳着,漫长的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终于走到了坑边,我倒吸一口冷气,妈的,谁挖的,这么深!隐约听到呻吟的声音,我蹲在坑边大喊,
"钱潮,你们还活着吧?"
等了一会儿,看到钱潮满脸是血的伸出头来,虚弱的说都活着,我看了看地形,心里想着得赶快送医院,慢一点的话保不齐就得过去几个。
蓝言已经叫了人,正向我走来。我瞪了他一眼,也没计较。蓝言爬了下去,钻进去查看众人的伤势,很久,至少我认为很久才出来,告诉我都没什么大事,骨折了几个,内出血说不准,但弟兄们的神智还清醒,大骂着谁干的缺德事。
在等救护车来的时候,我和蓝言站在大坑的边上,不停的告诉下面的人,救护车马上就到,让他们等着让漂亮的护士小姐检查,引来一阵唏嘘声。
在我等得不耐烦的时候,终于看到了一溜的车队在山脚处出现。等到把钱潮他们全部弄上了救护车后,我和蓝言也上了车,跟在车队的后面。
蓝言似乎很奇怪我准的过头的直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这种感觉并没有消失,即使跟在车队的后面,我依然是心神不宁。
今天的事蹊跷的很,既然在我们回去的路上挖坑设埋伏,肯定是冲着我来的,但是当钱潮的车掉下去之后,现场只剩下我和蓝言,这时出手报复不是更好吗?若是警告的话又不太像,万一在前面的是我的车岂不大条了,谁能保证我这个一头栽坑里的帕萨特能保住里面人的性命?
不行,这事不太对,我想了想,让蓝言去前面的车,我自己开车回去看看,若是有事,我不想拉上不相干的人。
结果蓝言不愿意,非得要和我一起回去。我去前面车上拿了两只枪和一只大功率的探照灯,这才和蓝言开车回到出事的地点。
刚才太黑心里着急,没看清怎么回事,这回看清楚了,是一个深三四米左右面积能放下两辆轿车的大坑,不用说,这坑才挖开不到一个小时,泥土还是潮湿的。
蓝言一直警戒的跟在我身边,亦步亦趋。我笑了笑,告诉他不用紧张。
"是谁干的?"蓝言沉着声音问我。
"我哪儿知道?"我蹲在坑边,观察着地上的烟蒂。
这里的交通不便,推土机之类的大型机器根本进不来,我临时起意才想到来这里吃饭,今天的事不可能提前筹划,能在两个小时里调来大批的人力挖出这么一个大坑,然后迅速的撤离,有这种能力和我有交集的人不超过三人。
若不是徐天擎,就是楚悠然,徐天擎根本不会玩这一套,弄伤了我码头的事儿一准泡汤,楚悠然虽然被我整得蛮惨,但这种人不屑于背后干这种事的。
难道是他?我心里猛地一惊,转头看向身边的蓝言,心头猛地一颤,确实很像,像极了已经死去两年的辉哥,不仔细观察的话,几乎难以分辨。
心里祈祷着,不要是那个人,千万不要。
四周死寂般的安静,我让蓝言赶快回到车上,蓝言愣了一下,还是回到了车上,关上车门的时候,我告诉他不要开窗,锁上车门。蓝言死死的盯着我,挣脱我的手要下车,我奋力的拦住他,低喝一声,
"不要给我添麻烦,是老朋友。"
蓝言担忧的看了我一眼,最后还是关上了车门,‘喀'的一声落上了锁。
我走远了几步,深吸一口气,大声的喊到,
"出来吧!我知道你来了!"
声音在寂静的夜晚里显得尤为突兀,比起平时似乎放大了许多倍。我盯着林子里的一处,那里给我的感觉冰寒刺骨。
果然,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一个修长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线中,那张我恨透了的脸再次出现了,带着魔鬼般的笑容。
那人走到我的面前,探照灯照的天空如同白昼一般,把他的脸也照的清晰无比,那是一张男人的脸,英俊的超过我见过的所有男人和女人,超凡的魅力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但是,这样有着俊美笑容的人却是这辈子我最厌恶的人。
"扬,你越来越敏感了。"男人笑着说到,
"为什么回来?"我看也不看他一眼,依然望着林子里他出来的方向。
"呵呵,想你了。"邪魅的笑,我恨透了这种笑容。
"见到了就滚回去吧。"说完就往车那边走去。
那人没有拦我,我知道他不会拦我的。他有这种自信,不会用这种低级的方法,喜欢别人心甘情愿的在他身边,忍受着他非人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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