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音夜歌 下——相至
相至  发于:2009年0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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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线啊......

  早知道我就问清楚啊!

  不然也不用这段时间都每天泡冷水澡了......

  虽然我不是在下面的那个,但我答应过让夜歌吃一次的啊......

  早知道,早知道......

  我哭一个,白白浪费了那麽多的机会啊!(至:没见过送上门去让人吃还这麽迫不及待的!韵:那也比我现在每天能看不能吃的好,更何况,这样一来,把诺言实现後,以後就是我吃他了!至:......)

  拔腿狂奔,全然不顾哲释在後面惊讶得大叫:

  "不是吧,你真是在下面那个......"

  "夜歌......"

  不管三七二十一,冲回去,扑在他身上就开啃。

  "韵,吃过了麽?"

  习以为常的由著我在他身上乱啃一气,他还很有闲情的问我吃过没有。

  气急,大力咬一口......

  "呀!"

  夜歌一声惊呼,无奈的看著肩头上被我咬得颇深的牙印。

  "开动......"

  我两眼放光的盯著夜歌露在外面的白嫩胸膛,伸出舌头,凑过去......

  "咕噜噜噜噜......"

  什麽声音?

  不管,继续!

  "咕噜噜,咕噜噜噜,咕......"

  刚刚鼓著的一肚子气,就这麽散了,趴在他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想到了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再想到这饿了差不多一整天的肚子,那还有力气"强迫"别人......

  "我去给你准备吃的!"

  夜歌将我从他身上推下,起身出去,留下我半瘫在床上用无比哀怨的眼神注视著他的背影......

  

  四十九 渐行渐远

  朱紫皇储成人式,异常盛大的一个仪式,听说,堪比离国的花祭。

  当然,我也只是听说而已......

  因为我现在是趴在皇宫里面等候那人光临的,怎可能跑去神殿看那大典啊?

  更何况,炼化仪式也不可能让你们看,最多就是见一下仪式前的祭神舞,神官出来做一下祈福。

  我何必跟著一块凑热闹,还不如窝在戒备松懈的皇宫处理事情的好。

  一路闲逛,摸摸这边的花草,碰碰那边的假山石。溜达了老半天,还是没有碰到想要见的那个人。

  效率真差......

  不由在心里暗自鄙视了下流风,我继续绕著花园兜圈子。要潜进来,这边的路是最好走的,所以待在这里,不怕他不过来。

  一圈。

  两圈......

  三圈............

  不行了,走得脚都酸了,太阳也高高挂在当中,肚子饿──

  民以食为天,一顿不吃饿得慌,不由自主地,我就随著本身的意愿跑到了御膳房......

  凭著这一个多月来对御膳房的了解,我驾轻就熟的摸走一盘水晶虾饺,蹲在离御膳房不远处的边角里。

  正所谓一样的东西是别人的好吃,与其自己大摇大摆的去拿,不如偷偷的取......

  "好吃!"

  捏起一只几近透明的饺子,扔进嘴里,一口咬下去,鲜美的汤汁合著滑嫩的里馅刺激著味蕾,绝佳的口感啊......

  嗯嗯,拿去给夜歌尝尝!

  我乐颠颠的站起身,端著盘子,一转──

  吓!

  身後幽灵一般的站著一个人影,可不就是我在偌大的花园里转悠了三圈想等的人麽!

  "呀,好久不见!"

  好险,差点把盘子给打翻了。

  流风瞅著我久久不语,我满头黑线──

  老兄你特意跑到皇宫後院,不是来和我演哑剧的吧?

  呜呜呜,我还等著给我家亲亲送虾饺去呢!

  "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再等下去,我午餐都冷了!"

  挥挥手,我很是潇洒的提气,准备走人。

  "等等!"

  沙哑的声音,叫人吓一跳。我这才发现,流风的脸色很是憔悴,眼里都有著血丝。

  这,这人还是我知道的那个自幼出入沙场,年少成将,而後一手把持了流国朝政的鬼面将军──流风?

  "你......"

  有点想问他为何会这般的......颓废。

  但,隐隐的,又不想摊明了讲。

  "可以一起走走吗?"

  流风继续沙哑著喉咙问我,我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F174F455走过走


  "哲释!"

  提高了声音叫唤,不知从什麽地方立马闪出一个人来。

  "有事?"

  正是一脸兴致盎然的哲帝。

  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这家夥,为了看戏,连自己儿子的成人式都交由"影子"去参加了......

  "给你解决了!"

  说罢,将盘子往他怀里一塞,也不管他顿时拉下来的脸,就往一边走去。流风顿了顿,随即跟上。

  ......

  第四趟了......

  好想哭一个,我怎麽跟这个御花园这麽有缘呢?

  不紧不慢的走著,他就在身後两步的距离。恍恍惚惚的,将这个花园和流国的重合了。那时候,我们也是这样一前一後的走著,那个始终沈默的少年永远都在我的前面两步距离──哪个我始终跨不过去的"两步距离"......

  "不......回去了吧?"

  我默而不答,很明显的答案。

  怎可能还回去那个鸟笼?

  "为什麽是他?"

  流风大步上前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将他猩红的双眼对上我的眼。

  "当然是他!"

  挣脱开来,保持两步的距离。

  "在那叫人几乎窒息的流宫里面,我只有他和福满!你已经把福满给杀了,现在还想对夜歌怎麽样?"

  仰起头,和他对视。

  在那一瞬间,我似乎从他眼中看到一闪而过的愧疚和懊悔?

  "只有......对你来说,其他的都入不了你的眼吗?"

  "其他──"

  我冷笑一声,对著他怒目而视。

  "你说的其他是指谁?那些被你们安插进来的侍从,还是只会来嘲笑我是丧家犬、傀儡帝的由竞和由仪?"

  流风张了张嘴,又将快要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还是说──你?"

  不怀好意的在他脸上扫了一眼,口气里满是恶意。

  "韵......"

  警告般的咆哮,我却只想笑出声。

  "看!"

  我指了指地上。

  "我和你的之间,永远都有两步的差距......"

  咫尺天涯。

  从喉咙深处现出的长长的叹息般的话语,一瞬间,让他的脸色更加白了一分。

  如果......

  我是说如果,当时你没有逃离,而是直视著我的话,我们不会变成今天这个局面吧?

  为何要对我不闻不问,为何要一再的放任我受欺凌,为何要故作不知的回避跟我相关的一切消息?作为傀儡的那百年时光,你可知道我是如何度过的?

  你已经从我身边带走太多东西了,所以,不要将我最後所有的都夺去......

  是夜歌将那一束小小的光芒带来的,撑著相似的伤口,却依然努力的温暖我。

  还有福满,从有记忆开始,他就一直陪伴在我身边。肉球一样滚来滚去的,憨憨的笑容,无论被我怎麽捉弄都不会生气。即使在最黑暗的时候,他也一直没有离开......

  比起父兄,我更在乎的是他呢!

  可是那一掌──

  毁去了我想要带著夜歌和福满隐居山林的最後憧憬。

  错错错,莫莫莫......

  我们之间,注定了要渐行渐远。

  "你......"

  流风似乎想要再抓我的手,但对著我冷冷的视线,还是缩回了手。

  "你以为你那位‘夜歌'手上就干净麽?"

  眼中的猩红退去,连语气都恢复了冷冷的嘲讽。

  "离国的靡王爷,其兄长的禁脔,流云阁的创始人......哪一样都干净不了!"

  "好笑!那我呢?流国不受注意的皇子,被拉上帝座却从没有见过自己大臣的傀儡帝,在自己後宫里面,却只有一个侍从的流韵?不觉得我们这样是绝配麽?"

  一个是无可奈何的动用自己权势可还是逃不脱,一个是手上没有职权却被强加虚名,一样无法逃离。

  在皇家,就算你不争权夺位,想要生存下去,就多少要做些不得已的事情。而流云阁能在短短几百年的时间里面做到这个地步,多少还是用了些手段的......

  "至少,夜歌对我是没有隐瞒,全心对待的!"

  很是骄傲的对他说。

  "噢,是吗,那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他废了由仪一只手的事情呢?"

  由仪?

  为何是对他下手......

  "由竞呢?"

  "那就要问你家的‘夜歌'了!"

  好像抓到了什麽,可又没有头绪。

  "只是废了一只手啊,我还嫌他下手太轻呢!"

  挑衅的望过去,只换得他那像是包含了太多情绪而看不出来的一眼。

  "看来,你是注定不会原谅他们,跟我回去了......"

  最该乞求原谅的不是你麽......

  "没有人想做个傀儡吧!"

  "随你......"

  嗯?

  ..............................

  他就准备这麽走了?

  不会有什麽陷阱吧?

  流风那似悲哀的视线再次在我身上扫视了一番,而後收回。

  "你以为,是谁帮你们瞒下那人‘离歌靡音'的事的......"

  最後一个字在空气中散开的时候,他的身影也已经再次不见了。

  ......

  总觉得有点不真实,流风会这样轻易的离去?

  还有夜歌的身份,竟是他帮助没有外泄,不然为著传闻而来的人估计就会把我们烦死。

  曾有过的心动,也没有挑明啊......

  这样,也好!

  我们之间,从来没有开始,又哪里来的结束......

  

  "哲释,戏看够了吗?"

  眼睛瞟到一边,手里还捧著盘子的人影出现在眼前。

  "看够了,只是,结束得有点莫名其妙,而且,我还听到了不得了的大事情......"

  "噢......"

  微笑著看著他。

  你,明白吧?

  "呼......"

  哲释拍了拍手,一条隐在暗处的身影出现,跪在地上屈膝行了个礼,刀光一闪,血淋淋的一截舌头掉在了地上。

  "这是我的暗卫,杀了有点可惜,暂且就退而求次吧!"

  不容人忽视的霸气从他的眼神里透出来,我点了点头,同意了他的做法。

  "差强人意,不过还能接受!流云阁的权利,你尽管去用......"

  起身离去,顺手接过哲释手中一只未少的虾饺盘子。

  很累人呢......

  和他们打交道。

  夜歌,你的肩膀,暂时让我靠一下吧!

  

  五十 送上门

  "夜歌歌歌歌歌歌歌歌歌歌歌歌......"

  心情愉悦的跑回去,整个人基本上是脚不沾地飘啊飘啊飘──

  "嗯?"

  坐在桌子前的银发美人儿眼睛一挑,斜瞄过来,媚勾勾的,撩人。

  扑上前去,二话不说,先搂住。

  "诸阮又潜进来了啊?"

  桌子上堆著一堆的东西,碍眼得紧。

  "是谁将流云阁的势力借了出去的?我不把这些给处理了,怎麽给人交代!"

  "嘿嘿,不就是帮忙封锁消息,制造流言和传递情报麽!"

  抓抓头,武力方面不用我们费心,哲释要我们做的,也就是稳定民心,适时地制造一些传言,还有监视各地情况......

  虽然可能要搭进去很久,不过换来朱紫作後盾,也算合算了!

  夜歌瞟了我一眼,不置可否。

  "就你理由多!"

  傻笑,混过去,反正他不会深究。

  "好了,说说你刚刚兴奋什麽吧!"

  哦,差点忘记了!

  "想知道啊,那就亲亲!"

  嘟起嘴,讨要代价。

  眼中的笑意一闪而过,夜歌低下头,在我唇上一印:

  "好了,说吧!"

  敷衍我......

  不满的鼓起脸颊想再印上去,一想,又作罢。

  "嘿嘿,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们过两天就可以走人了哦!"

  医官说了,夜歌现在已经不用他扎针,只要按时吃药就没有问题了!所以,能提早十天离开就尽量提早!至於,为什麽要等两天麽......

  嘿嘿,我不告诉你!

  朱紫皇储的成人式已经安全的过了,流风那边也莫名其妙的摆平了,所以,现在可以实现我们"隐居"的梦想了!

  不过在那之前麽......

  贼笑几声,拉著夜歌的手站起身来。

  "来来来,这边来!"

  夜歌疑惑不解的看著我,由著我把他拉到床边。

  饿虎扑羊!

  直接将夜歌压坐在床上,埋在他脖子肩窝处舔啃。

  [又来了]

  看著他很是不雅的对著顶上翻了个白眼,眼中透露出来的分明是这个意味......

  "韵,天气越来越凉了,洗冷水澡不好了吧?"

  巧笑著拍掉我在他身上乱爬的手,怎麽看都是挑逗的意思大於拒绝。

  你还知道天气变凉了啊?

  我哀怨的望去,也不知道是谁每次挑起我的欲望,然後就推著我去泡冷水的哦......

  哼哼哼,这次就不会随你的意了!

  我扒我扒我扒扒扒。

  干脆利落的将夜歌身上的衣服褪下来,中间时不时的吃吃豆腐。扒到最後,夜歌身上只余贴身的白色衬衣,遮不住他那修长的双腿,松散散敞开的衣襟,将白玉般的胸膛大半个暴露在我面前,胸前半遮的一点殷红随著呼吸微微起伏。

  真诱人──

  可惜不能吃,呜呜呜!

  将自己的衣物也一并褪去,然後坐在他面前对视......

  我忘记什麽了来著?

  哦,对了!

  翻身在衣服堆里找了找,指尖触到一个硬硬的盒子──

  就是它了!

  一把抓过来,拉起夜歌的手,往他掌心一放:

  "给!"

  也不看他的反应,直接趴在了床上。

  哦呀,有软枕!

  抓过来,抱著,将下巴垫在上面,颇有点"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感。

  ......

  ............

  怎麽还没有动作啊?

  左等右等都不见夜歌"开动",我不耐烦的回过头,却见他正举著手跟那盒子大眼瞪小眼......

  夜歌两腿大分的跪坐在一边,顺长的发丝披在身上,将原本因为姿势而尽显的春光遮去了大半,却也正是这样"欲遮还露",衬得分外的淫糜。就是那偏著头皱著眉打量手中药盒的样子,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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