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贴 你要不要————三更雨
三更雨  发于:2009年0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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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著他的出院,成堆的文件、工作立刻就压到了他的身上。
只是早前在医院里电话谈过的荣盛的案子,被暂时性搁置了,他都没再多过问。
费凡的心情似乎不是太好,这一点令沈轻有些意外,舒童不是刚回到他身边吗?
很快他就发现问题出在哪里。
舒童要结婚了?!
新郎不是费凡!

费凡原本将烦恼隐藏地很好,要怪只能怪沈轻这个特助做得太完美!
一向不涉足酒吧之类场所的费凡,一月之内,竟有三回醉到不醒人世,最後无奈,还是酒保给他这个"最近通话记录"打的电话!
可想而知,舒童在他心目中有多重要!
也正因此,沈轻无意中知道了些他俩的事......
原来费凡和舒童会走到一起并不是偶然。e
费凡与她从小就认识,称得上是青梅竹马,原以为舒童一家般走後,他们再不会有机会碰面了,没想到竟会在这座城市里不期而遇!
费凡从小喜欢舒童这个女孩,长大的她更是温柔美丽地让他难以抗拒。
都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同样出色的两人自然而然就走到了一起。
可是时间却也成了他们感情的杀手......
在法国呆了五年的舒童要的是浪漫,要的是爱情。如今忙碌的费凡无法给她这些......
一个追求了她整整五年的法国小夥子的到来,重新给了她激情与梦想,她听从了他的话,放下了理智,去感受被爱的欢愉,接受了他的求婚......
这是前两天,费凡还没醉到完全失去意识的时候,他告诉自己的故事,那天舒童给他送去请贴......
那天看著费凡伤心难过的样子,沈轻实在想说,老天爷不公平......
今天他又被叫来了,酒保已经熟络地与他打起了招呼。
"嗨!沈轻!这次趁他还没醉到不醒人世,我就先给你打电话了!不然你搬这麽个大块头一定很吃力吧!"
对於酒保先生的"友好",沈轻真有些招架不住。
"不好意思,又来麻烦你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先付过帐?"
"付过了,付过了,你们老板还真可爱,今天一来就威胁说不管他今天醉没醉死,反正不准再给你打电话了!呵呵......他也不想想,都这麽熟了,麻烦三次跟麻烦四次有什麽区别!再说了,我哪里给他再找个人去!"
沈轻表情有些怪异地望了眼角落里的费凡,然後说道,"还是要谢谢你,那你忙你的,一会儿我负责把他带走。"
"O.K.自便哦。"
今天是周末,酒吧里还是很热闹。沈轻也不急,走到费凡面前坐下,伸手晃了晃桌上的空酒瓶。
真行!两瓶威士忌一瓶琴酒!他宿醉的第二天都不会头痛的吗?!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我送你回去。要喝明天继续!"沈轻伸手去抢他手里的半瓶威士忌。
"......不是不让你来嘛,怎麽你又来......"费凡也没去抢回来,只是淡淡地说著,
"沈轻,我不可能爱你,你怎麽就是不明白呢......"
沈轻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不可置信地望向费凡,半天说不上话!
"......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沈轻心慌意乱,满脑子都是他的那些话!没想到自己努力隐藏了这麽久,竟还是......
费凡没理会他,将他的手挥开。
为什麽选在这种时候拆穿他?!为什麽要借著醉酒对他说这些?!沈轻突然觉得很受侮辱!
起身离开只是冲动,才走出酒吧,被冷风一吹,就清醒了许多......
唉......还是不能放著他不管啊......
沈轻又回到了他身边。
这次没再多说一句话,沈轻只是把他手里剩下的酒全倒进了自己胃里,然後拿起外套,对费凡伸出手......
费凡的这间公寓自己已经是熟门熟路的了,很快沈轻就将人送了回去。
原本想像以前几次一样,把人抬到床上就离开,可这回没醉到"彻底"的费凡却让沈轻停住了脚步......
"她今天结婚了......这麽快......我甚至还在以为他是开玩笑的......"
唉......这种事,跟他说又有什麽用?!
沈轻还觉得老天爷让他这麽爱上一个男人,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呢!
沈轻去给他倒了杯热水,希望他能好过一点。
结果费凡才喝了一口......就犯下了醉酒的人常犯的错误──吐了自己和沈轻一身......
沈轻满脸的黑线,为这个爱找麻烦的家夥......
无奈之下,只好把各自的外套都脱了,再卷上弄脏的床单,沈轻把这些一股脑地全扔进了洗衣机。
然後把费凡也拖进了浴室里......
嘻嘻......会发生什麽不用我说了吧......

10


吐了一身,总要给他洗洗干净,不然一定会很难受的。
等费了好大劲儿把人洗干净了,自己的衣服裤子也不能穿了!
沈轻这才发现......不知道他的衣服放在哪里......
还好浴室里挂著两件浴袍,沈轻只好勉强借用那件或许是舒童留下的女式裕袍穿,然後把费凡打包好再拖回床上。
原以为一切搞定,只要自己的衣服烘干後就能离开的沈轻做也想不到......自己有被费凡压在身下的一天......
"沈轻......"不知何时把自己翻身压在了身下!沈轻听见费凡意识不清地问自己......
"有没有和其他男人做过了?"
沈轻想回答没有,可意识让他回到了一个月前......痛苦地闭上了眼。
见他在犹豫,费凡竟有些生气,"不管!那我也要做!"
沈轻竟不禁有些好笑!这个在耍赖的家夥,真的是费凡吗?!至於他所提出的要求......
该死的!他竟然有答应的冲动!
只是,他还有起码的理智!
如果今天晚上真的做了什麽......明天是不是就要离开了......
费凡......你太狡猾了......你还有借口喝醉了,我怎麽办......
费凡没有那麽多耐心等他的回答,见他不回答,就全当是答应了,直接动上了手。
要怪就怪沈轻自掘坟墓!两件浴袍下面几乎就没剩什麽!
被酒精冲昏头脑的费凡,轻而易举地解下了所有武装!
要说起来,现在的人也真是不得了,虽然沈轻可以保证费凡是个彻头彻尾的异性恋者,在此之前绝不可能与其他男人发生过性行为。可他竟能清楚地了解到......男人之间选择做爱的方式......
见他心急地抬高自己双腿,沈轻急忙阻止!
开玩笑!这样直接就来,那是会痛死人的!
无奈之余,沈轻只有自己来做事先的准备。
"不行!先不要这样!"沈轻把人推坐到床头,然後认命地跪趴在他的腿间,"我先来帮你......"
张嘴,把眼前的硕大慢慢吞了进去,沈轻明显感觉到嘴里的异物胀大著,跳动著......
强自压下那股不适,他开始慢慢吞动起来,用唾液润滑,这是如今唯一的办法了,他的伤才刚好不久,不能再承受更多的了......
沈轻已经无法全部吞下,根部还是要靠双手套弄。
当仍在不断胀大的硕大让沈轻感到嘴巴酸胀无比时,他知道,光是这样也不够了......
认命地将一只手转移到身後......
就在费凡面前,沈轻开始给自己做扩张......
"嗯......"无法适应,沈轻发出难耐的呻吟。
这无疑是种勾引!至少费凡这麽觉得!
所以当他直觉地离开这温湿的所在,转而主动攻击,那就不足为奇了!
沈轻几乎没闹明白发生了什麽,费凡从自己嘴里撤了出来,而後就著自己这样的姿势就要进攻!
他只来得及将自己停留在身体内的两根手指撤离!
"啊......!"还是痛!这些前戏根本就不够!沈轻忍不住要骂自己贱骨头!自找的!
费凡并没有给他太多适应的时间,在沈轻努力放松之後,就开始步步为营!
一次次原始的律动直顶地沈轻哀叫连连,阵阵地犯著恶心......
"......呜......你倒是慢一点啊!呃......这样不行!求你了!"已经感到有些裂开了......沈轻担心能不能支持过这段时间!
"呜......简直太棒了!沈轻......我以前怎麽就没有发觉你还有这样一副好身体!"
这话气到沈轻想要吐血!敢情他倒是以发觉自己这位特助的万能功用为乐!
不过他现在没功夫太计较这些,现在最主要的,是用尽全力来应付骑在他背上的这个家夥!
赶快结束这场酷刑吧!
沈轻很丢脸地作弊了......
一次次的让自己收缩夹紧,弄得在这方面根本没什麽经验的费凡很没面子的......早早的......泻了出来......
然後,这个醉鬼竟就这样趴在他的身上,沈沈睡去......
看著自己如今才微微抬头的小弟弟,沈轻只有无奈地苦笑......
该死!
上帝啊!饶了我吧!
沈轻有点无语问苍天的味道......
怎麽又做了自掘坟墓的事了呢......竟让他把这种东西射在身体里......
动作轻柔地侧过身体,让他能安稳地睡到枕头上,沈轻开始慢慢移动自己,好让他的"凶器"滑出体外。
还没等他好好休息一下,一股恶心感冲上了他的胃部,沈轻忙往厕所里冲!
沈轻知道那是什麽,他有按嘉诚的话说,按时去心理医师那里,前些日子,情况也确实有些好转了,但那并不意味著他可以安然地、在这麽短的时间里,再次接受与一个男人,即便是他所深爱著的男人,发生这样激烈的性行为!
所以他一个人躲在厕所里,吐得好惨......
幸好......一开始,忍住了......
等把自己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打理干净,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後了,沈轻为他按好了闹锺,离开了......
□□□自□由□自□在□□□
第二天就如同以往的任何一天,唯一不同的,是沈轻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状况的不佳,不出意外,自己到底还是有些发烧了......
整整一天,就是早晨他去接他的时候,费凡也没再提起过昨天的事,甚至让沈轻有错觉,他是不是真的醉到不记得自己晚上做过什麽了......
更何况时间确实也不长......
越到後来,沈轻就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虽然心里有些许遗憾吧,但也让他放下颗心。
直到晚上送他下班回去,费凡竟在他最没设防的时候,跟他讨论起昨天的事来。
"沈轻,昨天晚上的事......对不起,我想我喝多了......"
果然啊,用这样的借口撇清吗?想了一整天,就是为了和他现在说上这麽一句吧......
沈轻笑得苦涩。
"......不用放在心上,我也是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就当你帮了我个忙吧,也省得我去外面找,那样也不安全!"有些自暴自弃,沈轻安慰他,更像是安慰自己。
不是没有私心的......他更不希望因为昨天晚上的意外,从此要离开费凡的身边......
"......你经常去外面......找吗?"
沈轻没料到他会关心这个问题,通常这种时候不是应该离开,然後在第二天当做什麽事情都没发生过吗?!
"......也不是经常......偶尔吧......有需要的时候......"原谅他撒谎了,这种谎言说起来还真是......让人不自在......
"......以後不要再去外面了......如果仅仅只是床伴的话......我想我并不反感跟你在一起时的感觉。"老实说不只是不反感,他根本是有些食髓知味了......
人是屈从欲望的动物,只要眼前这个人知分寸......
沈轻确实也听懂了他的意思,仅仅只是床伴,即便如此......他想他也会奋不顾身地飞扑上去吧......
就算被烧得只剩灰烬,也在所不惜!
"......你不介意就好了。"
是他提出来的,他又怎麽会介意呢,费凡满意地打开车门上楼了。
沈轻只是坐在车里,直等到他所在的房间灯亮才离开。
但并不是回家,而是去了范嘉诚所在的医院。
"咦?!稀客哦!我说沈特助怎麽有这样的美国时间来看朋友了?"范嘉诚看著出现在门口的沈轻,调侃起来。
真不像话!上次叫他要定期回来复诊又不听!还好心理治疗有去,不然一定把这拿自己生命开玩笑的家夥捉住,关起来!
"我说医生,这是你对待一个病人的态度吗?我脆弱的心很受打击......"沈轻笑著走向沙发......太累了,他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呵呵......你先等我会儿,我这里收拾一下就能下班了,还没吃饭吧,一起!"
"好啊,不过在此之前要麻烦你一件事,为我谋个私怎麽样?"头很晕,最糟糕的是现在十分无力,真想赖在这个沙发里不起来了......
看出他的不对劲儿,范嘉诚脸上立刻没了笑容,放下西装外套,他急忙关切地走上前。
"怎麽了?你觉得哪里不舒服?告诉我!"把手探上他的额头,"啧!你在发烧!我们哪儿也不去了!现在让我们好好讨论一下,在你身上发生了什麽?!"他走到办公桌前,通过对讲机,要求他的护士安排病床。
"好了,别那麽紧张!我不用住院的,给我开些药就好了,我保证!只要吃了药,回去好好睡上一觉,就会没事的!"沈轻是觉得他太小题大做了。
"那你也应该让我知道你发烧是为了什麽吧!"忙碌地解开他的衬衣,将体温计放在他腋下,看了下表,然後坐下,盯住了沈轻看,意思是在等他的答案。
无奈地耸了耸肩,沈轻只好把这些天发生的全告诉了范嘉诚。
唉......原本就无意隐瞒......
"天哪!"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们......你们真是......我说沈轻!你真是天字第一号大傻瓜!"
这样只会更受伤害!沈轻......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谢谢你的夸奖。"沈轻岂会不明白,他比任何人都更明白,更了解......更无奈......
还知道开玩笑?!范嘉诚白了他一眼,取出他的体温计。
"三十八度七......什麽都别说了,让我看看你的伤!"
"除了我爸妈之外你可是唯一一个连续两次看到我私密部位的人了,请记得温柔一点!"尽量玩笑地说,沈轻是不想他太担心,同时也是放松自己。
"呵、呵、希望你下回面对费凡时也还能这麽说!"
被他不痛不养地这麽嘲笑了一句,沈轻脸色有些尴尬。
等范嘉诚全检查完,又上完药,沈轻已经累得有些迷糊了,摇著头,范大院长开始替他这副超负荷的身体按摩放松,直至他睡著......
就在院长室的检查床上,范嘉诚没把睡沈了的沈轻叫醒,因为他知道沈轻要是醒了一定会坚持说回去的。
自己则在沙发上凑合了一夜,直到沈轻的生物锺每天准时地叫醒他们。
"呜......你醒了......"
"你昨天没回去?真是太抱歉了......我竟然睡著了......"
范嘉诚伸手在他额头上试了一下,确定他烧退了,这才放心些。
"你是太累了,睡眠可以让你更健康些......当然还有这些!"
他把茶几上的一包东西交给沈轻。
"知道你这家夥谁劝也没用,把这些带回去!这些药和安全套你会需要的!"
沈轻看著眼前满满一包,实在不知该感谢还是该哭了......
"我说......把这些用完......"那我还得受多少罪啊!
"用完我这里还有!"偏偏范嘉诚没弄明白他的意思,接了一句让人气晕的话!
"......"
"再提醒你一下!里面的润滑剂和保险套一定要用!直肠本来就不是能够吸收精液的器官,如果多次受伤那就更糟糕了!至於里面的药膏是以防万一的,如果受伤就清洗後使用,总之,尽量避免过度频繁和过度激烈的性爱,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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