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镇守————十方伊豆
十方伊豆  发于:2009年0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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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楼但笑不语,只是伸出白玉一般的手,然後只见一团刺眼的白光开始聚集在他的食指指尖,并且随著白光的聚集,还可以看到周围气流被惊起的流动。
"我觉得我现在的裂天闪的破坏力足够了。我最近得到一个极其重要的情报,他生病了,病得很重,重到他有召我回去继位的心思!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保护气场变得脆弱无比──虽然他隐瞒的很好,但我还是知道了......我想,你,也应该知道了吧?"
一丝冷汗由飞涟的背後流下,重楼的力量还是变强了,以前他的裂天闪只能凝於掌心,而且,他也还是有所发觉了......深吸了口气,飞涟还是把他的顾虑说出来:"你就不怕这是陷井?如果,情报真实可信,他的气场为什麽好好的会在这一年减弱?而且还挑这个时候大摆筵席?万一他只是想引你现身......"
重楼的眼神冷了下来,僵硬的说道:"飞涟,不要问这麽白痴的问题!这种时候邀请群魔汇聚,除了可以掩盖外面流传他重病的谣言,还可以借群魔的气场保护他!更重要的是,由於这样,要在那种时候杀他,比平常更困难!这些你不可能想不到!而,气场变弱......"说到气场,重楼似乎很激动,俏脸胀得通红,也没说出下文。飞涟打破沈默继续说道,"气场变弱,更有利於我们的行动,是吗?但是我们可以再详细计划,不急於一时啊!"
"我原也不打算如此之快的动手,但是,那老家夥不知怎样得知我这里有个仙人,一个气质纯正的仙人,一个可以更加好的保护他的仙人!如果不出意外,他生辰过後,就会有所行动,而,我喜欢先发制人!"
原来是窬卿的存在让他有了提前行动的决心。那窬卿的存在就是障碍了,障碍就必须被除掉......
"那把你的计划是什麽?"既然没有办法阻止重楼,那就想出办法减少自己的伤亡,所以他们需要完美的计算每一个步骤。他不想现在就死掉,同样的,他知道重楼也不会像以前那样轻易面对死亡。
窬卿面无表情的坐在窗前,内心却是翻腾不已,现在的他,面对重楼。却是苦恼良多。自从上次由重楼怀中醒来後,就发现重楼对待自己异常温柔,而且体贴非常,由於他近一个月来,病情时好时坏,发热时退时升,应了那句"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的老话,重楼也体贴的不但不纠缠於他,还对他处处迁就,百般讨好,每天将他起居安排的舒适方便不说,还挖空心思的想要逗窬卿开心,投其所好。窬卿本是孤独了千百年的人,何曾有人与他这样亲密接触,又何曾有人这样对他好?本就是一个心软、重情重义之人,被这样全心对待,自然也恨不得可以加倍回报;可是当这个人是重楼了......,想到是由於重楼强行抱了自己,才导致从未尝过生病的自己缠绵病榻许久;进而想到重楼的身份,想到他抱自己的目的,窬卿不由得更加烦躁,於是猛得站起身来,向屋外走去。
信步走到屋外的小花园,此时已是春末夏初,花园中自是生机盎然,与自己此时的心态形成鲜明对比,感觉自己像垂暮老人一样,无心欣赏眼前这繁盛美景,窬卿只是慢慢的走在花园的背阴之地,想著心事。谁知在接近门口的时候听到有人说道,"重楼少爷,你都好久没有到园子里看我们了......",窬卿心下一惊,原来自己信步走到了这里!如果他现在离开,势必会被重楼发现;而让他自己走出去看重楼和那少年亲热,却是更加不可能,所以他选择了隐身於一座假山之後,然後却让他看到了一幕意想不到的画面。
园子外站著的重楼背对著他,怀中抱著一个娇小可爱、笑靥如花的少年,少年正对著重楼撒娇的笑著。重楼原有一个园子,里面住著的是他的宠姬美童,而这少年却是原先最得重楼宠爱的一个,现在重楼已经很久没有去园子里找过他们了,而且有风声传进园子说重楼在自己的园子里收了一个新宠,而且为了这个新宠,重楼把园子的人全都散了。他和其他一些以前较受宠之人都不相信,所以他今日特意出来一问究竟,不想就看见了重楼从外走入。许久没见到自己心爱之人,少年自是兴奋不已的冲向重楼的怀中,紧紧搂住不放。
"重楼少爷!你为什麽都不来找我们?人家好想你哦,今天过来我这边,我叫人准备你爱吃的......"带著撒娇意味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柔软娇甜,一双晶莹剔透的碧绿眸子柔柔的看住眼前这个漂亮的脸庞。
重楼看著怀中的少年,温柔话语透著最残忍的信息:"滢惑,你为什麽还会这麽问?我不是告诉你们了吗:我以後都不会再去找你们了,要走要留随便你们啊?前两日,我不是帮涤炎他们安排的归属。怎样,滢惑你的打算如何?"对待每一个园子里的宠妾孪童,只要不是要求留下继续侍奉他,重楼会尽力满足他们的要求,他可以很温柔的对待每一个人,却也是很无情的送走每一个人。听到重楼的话,滢惑煞白了小脸,不可置信的望著重楼,看著这个自己跟了将近一百年的人,居然如此无情对他。而躲在暗处的窬卿听到重楼这麽轻松的说出无情之话,一惊之後,心情更是沈重。原来,温柔一直是他给自己的错觉。温柔以对,却又是几番可信?温柔相向,却可以暗藏多少算计?温柔以对,是否是想看到自己动心後痴缠於他的愚蠢模样?可是,也许,自己的心已经管不住了......真的好累......原来心动是那麽累的事,难怪修道之人要无心之人......陷入沈思中的窬卿对外界毫无知觉,浑浑噩噩的挪动脚步向前走著,不知走了多久,便突然被搂入一个带著冷冽淡香的怀中。回过神来,窬卿微抬头,抱住自己的正是重楼。
重楼回到自己的院子,却不见了窬卿,心里不由得一阵慌张,却在要冲出去找他的时候看见他向这边走来,於是再顾不得什麽的重楼将窬卿一把带入怀中,稳定一下自己慌乱的情绪。重楼宠溺的搂著他,察觉窬卿的衣著单薄,便体贴的将他搂进房中,心中却暗叹不已,自己何曾有过如此慌乱的时候?何曾对一个人如此牵肠挂肚?种种陌生的情绪在遇见窬卿之後就不断的出现在自己身上,不是什麽好受的感觉,却因对象是窬卿而让他甘之如饴。
窬卿看著重楼如此温柔的对待自己,心中泛起悲凉:明知所有的温柔都可能是这个男人做出的假相,可是自己的心就这样轻易为此而悸动,望著重楼明媚的脸,窬卿决定暂时忘记自己与他的一切,就让他暂时沈迷於这种温柔中吧......就当这是自己偷来的温柔,就让自己任性的放纵一回吧......他不会在他身边再留多少时日了,也许,下次再见时的两人就要决一生死了......而见窬卿望著自己,脸上带著一丝茫然和一抹了然的觉悟,少了平时面对他时的戒备,重楼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豔丽的笑容,痴痴的看著眼前这个男人气十足的脸庞。窬卿的长相只能说是端正,长期练武的身材倒是柔韧结实、修长挺拔,只是由於这段时日缠绵病榻许久,腰身都纤细了许多,全身上下找不到一丝柔媚之气的窬卿,却现在的脸带病容,而平添了几分脆弱。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吻窬卿的嘴角,继而将丁香小舌细细的描绘著窬卿的唇型,然後探进怀中男人的口中,找到他不住闪躲的舌,纠缠不休,将属於他的气息吞入口中,好想念他的味道啊──由於体贴他在生病,所以每天晚上只是搂著他,为了怕自己会把持不住,甚至不敢和他唇舌相交。
沈溺於窬卿的气息中,一个词滑过脑中:喜欢......好喜欢这个男人,喜欢啊......原来这就是飞涟对自己说过的喜欢吗?原来自己对窬卿是这样的感情啊:这样的他,一个既不媚又不娇的男人,脾气又是如此倔强,所以才让自己这样的痴迷......沈浸於发现对自己对窬卿的感情中,怀中又是自己想念了多日的人,压抑多时的情欲轻易就被挑逗起来,双手就不老实起来了,而察觉他意图的窬卿不能挣扎,也不愿挣扎,任由重楼加深这个情欲十足的吻,感到窬卿乖乖的任自己吻著,而且没有挣扎,重楼心情大好的认为窬卿也在接受自己,所以更加买力地挑逗窬卿,渐渐地和窬卿一同进入欲望的漩涡,不能自拔......
夜幕降临,一丝凉爽的初夏清风潜入室内,为闷热的房中带来一丝凉爽,但是却不能降低房内那张宽大的床上的热气。
可以容纳四人合躺的大床上,两具肤色反差巨大的男体纠缠著。一身古铜色的皮肤因热气和情欲的熏蒸,全身上下染上了一层娇媚的粉红色,激情的汗水顺著肌肉的纹理缓缓流过被无数个吻痕装饰皮肤,让这个原本刚毅的男人平添了几分媚惑之色,让在他身上肆虐的男人更加停不下来,疯狂的掠夺。
後穴早就没有了最初被进入时的疼痛了,由於被长时间的摩擦著、充满著,原不具备接纳能力的後穴只能无力的被迫打开,接受来著外面的不断进攻,本能的收缩著後庭的肌肉,却只有肌肉疲劳时的酸胀感、被巨物堵塞的感觉......以及慢慢涌上的快感;本以为自己的精力已经被榨干,却发现分身在没有任何抚慰,只是後穴被摩擦的时候,也可以有抬头的迹象;想收拢双脚,却发现腰和脚都软麻无力,没有办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只能全身微微颤抖著接受著;本能的认为不能再这样下去,不由得双手绞紧身下的凌乱不堪的床单,虚弱的轻叫道:"......重楼......,求求你......快停......不要......"只望自己的求饶可以让这个美貌的男人尽早停下,但是望著鲜少露出弱态的窬卿,重楼心头一热,欲望再次被撩拨。
"......呜!"而原本感觉埋在自己体内的有些松懈的欲望,在听到自己求饶後反而胀大了一圈,强迫自己的後庭跟著也被撑大了一圈。窬卿惶恐的睁开原先紧闭的双眼,不可思议地瞪著眼前这个笑得一脸灿烂的漂亮男人,"......你......呜......不是快......呜!"被抽插得话都说不出来的窬卿再次耐受不住闭上双眼,听到重楼在自己耳边说道:"谁让窬卿用那麽可爱的表情和语气勾引我!所以......"下身向前狠狠一顶,"不能怪我哦!"可恶!是你自己欲求不满!窬卿心里咒骂,双手不堪忍耐推向重楼的胸膛,试图从他怀中解脱出来,却反而被重楼抓住双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後拦腰将窬卿抱起,让他坐在自己的瓷白腿上。由於体位的改变,让重楼的分身进入窬卿体内更深的地方,而窬卿因为重楼的欲望进得太深而倒抽了一口气,原来搭在重楼肩头的双手改为搂住重楼,试图让重楼的分身往外退些,却因为这样姿势让自己微抬头的分身不可避免的在重楼光滑柔嫩的腹部磨蹭。"窬卿,你也想要的吧......"在窬卿耳边调笑著,重楼顺势将窬卿的双腿架在自己的手肘处,一只手抚上窬卿的分身,按揉著,另一只手绕过他结实的腰身,托起他的臀部,制住窬卿的挣扎,"窬卿,乖,就做最後一次......我已经忍了好久了......"说完,挺起腰身,开始疯狂的抽动著,已经接近昏厥边缘的窬卿只能被拉向欲望的深渊,即使即将失去意识,耳边也还是萦绕著那人不停说著的"喜欢,好喜欢你......"
......一阵熟悉的疼痛袭向心口,让窬卿一身冷汗的从梦中惊醒。猛地坐起身,看看周围的环境,擦拭著脸上的冷汗,然後懊恼的捂住脸──这里是客栈,自己在那人的帮助下已经逃离重楼身边有一段时间了,为什麽还会不停做这种对自己来说算是屈辱的梦呢?而且每次想到重楼,自己身上的"锁情"就会发作一次。当初为了成功的在重楼身上种上锁情之毒而有不能让他起疑,窬卿自行服下了锁情,通过交合的时候将毒过渡倒重楼的身上,但是自己也不可避免的中毒了,所以这种像要被一剑刺穿心口的疼痛,窬卿是再熟悉不过了。锁情通常在凡心动时发作,发作时除心口疼痛、力气丧生外,全身的灵力还会被限制,现在自己身上的药性逐渐减退,所以锁情现在对他的影响只是心口的剧痛。据说,这个药是当年魔界的一个高人为了一次大规模的仙魔大战而配的,而後来却发现这个药对魔物的影响大过对仙人的影响,所以长久没有想著用它。
"不过现在锁情这个药,经过我的重新配制之後,对於魔类的影响很小了。"耳边又想起那日得到药後,那人这样告诉他锁情的来历。
"那你还叫我用在重楼身上?!"窬卿奇道。
"哼,自是有我们自己的道理──等你知道重楼的娘亲是谁之後,你就会明白为什麽我们要这样用了......"
重楼的娘和仙界有什麽关系吗?陷入沈思的窬卿觉得自己好像快接近一切事情的谜底了,但是又差那麽一些......突然,一阵熟悉的悸动传来──那是荡魔剑在呼唤他!而且这次的感召比原来更加清晰!看来他的方向是对的!当下,窬卿起身打点行装,朝著呼唤他的荡魔剑前进。他有感觉,只要拿到荡魔剑,然後重返天庭,很多事情的真相会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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窬卿皱著眉,将最後一个挡在蜀山道口魔物杀掉,然後快步冲向天庭入口。眼前一片狼藉,尸横遍野,硝烟滚滚,但是却安静得可怕。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麽?青杨、白无、红焰去哪了?咽下心中的不安,窬卿马上进入天庭内部。
"谁?!"察觉有人闯入,以为是残余的魔物,红焰想也不想反手发出破焰矢,却听到青杨鬼叫了一声:"将军!"红焰回头一看,眼前站著的不是窬卿是谁?想要收手,却发现已经来不及了,随即想到这一记破焰矢自己只用了五成之力,自家将军绝对可以挡下,却不想现下的窬卿只有原来力量的十之三四,如要硬接,必是受伤,所以窬卿打算避过这记攻击,这时却感到自己的後方有人走来,气息上感觉是仙界之人,如果自己避开,说不定後面那个人会应躲避不及而受伤!电光火石之间,窬卿当即运气,将挡魔剑剑尖微向上一挑,顺势化去破焰矢的部分冲力,然後手腕轻轻一带,将破焰矢向无人地方击去,这一挑、一带,动作优美流畅,一气呵成,红焰他们看来窬卿使来像是轻描淡写、毫不费力,不由得齐齐喝彩出声。但是窬卿自己却感到胸中气血泛涌,一口气按将不下,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出,眼前一黑,眼看就要摔倒在地,身後的来人就接住了他。
窬卿在那人接住他後,泛涌的气血平顺下来,马上挣扎著离开那人的怀抱──窬卿不喜与人有太多的肢体接触。却在看到那人身上一袭象征身份的明黄色龙袍,窬卿僵了一僵:扶了自己一把的是从不露面的天帝!窬卿顺了顺气,然後跪下,说道:"臣,窬卿,叩见天帝!""免!"
抬起头,窬卿不免也有些好奇天帝长什麽样,却在一看之下,希望自己看到的是幻觉──眼前的天帝,赫然却是......
......重楼!......

第六章 骗子

重楼喘了口气,再次确认周围的环境安全後,抱著自己的剑,靠著墙,慢慢坐下,现在的他,所剩的体力不多。这个躲避的地方是他来之前就已经找好的,应该不会很快会被发现。
重楼慢慢的吐纳,胸口翻涌的气息趋於平稳。当感觉消散的力量又开始一点点的回到自己身体的时候,重楼也不由得轻轻的松了口气,然後终於有机会仔细看著原来一直被自己紧紧握在手中的东西──原是他父亲用来保护自己的结界的核心,为了不让其他人发现并夺走,他父亲一直用自己的结界保护得很好,但是在打斗之中,还是让重楼设计抢到手了。
这个东西握在手中,温暖光润滑腻,轻若无物,材质非金非玉,非木非石。重楼还发现这块东西握在手中的时候,像是有生命似的会不时的脉动,而且随著它的脉动,就可以看著豔红色的光芒从中间飞散而出,绕在周围,形成点点荧光。饶是重楼见多识广,也大感惊奇,举到眼前细细端详,却发现在这东西之中有灵力在隐隐流动,而那散发出来的光芒就是灵力的流动。"......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魂体......?"重楼惊讶於自己的发现──原来自己的老爸是用魂体来做结界──所谓的魂体,其实是仙人将自己的灵力和灵魂的碎片一起凝出的保护体,只要魂体的本体不死,魂体就会一直发挥作用,但是魂体的本体却要因为提供能量而慢慢衰竭至死......所以仙人一般不会轻易让魔知道"魂体"的成法。而娘那个笨蛋,不但傻傻地做了个魂体保护父亲,还告诉了他怎样做,於是知道了方法的父亲肆无忌惮的使用著魂体,直至娘亲的灵气毫竭而死......而那个笨蛋女人临死前还一厢情愿的认为父亲是爱她的......"真是笨蛋,他要是真的爱你,又怎会舍得让你使用魂体?居然还告诉我要和他好好相处......笨死了......"虽然是笨蛋女人一个,但是对自己的爱还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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