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以后是“I”————宸起转颉
宸起转颉  发于:2009年0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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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男人的冲动?
为什么话题会从刺激脑细胞活性到正常男人的冲动呢?
姜成绪茫然的打量着杂志上的裸体女郎。
看到这种东西就一定要有冲动才算是正常男人吗?
"强求一个成年男子像十几岁青春期的少年一样对着杂志裸女产生冲动,这样的‘正常'定义也太可笑了吧?"
"......说得也是呢!"
"说起来,季隆文,你是不是该松手了。"
"讨厌!人家抱得正舒服~"
季隆文的撒娇语气配合他那男性味十足的嗓音简直说不出怪异。
"别恶心我!快松手。"
感觉汗毛被那个"讨厌"和"人家"刺激得站立的姜成绪毫不客气的给不知道适可而止的季隆文一记肘击,却被对方轻易的化解掉。
"回宿舍吧!"
瞥了眼正在翻光碟的激昂人群,季隆文不由的叹了口气。
"嗯?"
"你想参加接下来的A片女优评鉴大会吗?"
"完全不想。"
"那就回屋复习吧!"
拖着仍旧挂在身上说什么也不肯松手的季隆文,姜成绪在离开时回头望了眼已经一门心思扑在"慰藉身心"的必需品--A片而彻底忘掉当初聚集在一起的最初目的饥渴的"猴子群",忽然觉得自己似乎理解了晴空那让人无法承受的执着程序的由来。
这么说来,自己似乎真的跟周围的人都不太一样......
"怎么了?表情这么怪异。"
"季隆文,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怪?"
"为什么忽然这么问?"
"我似乎跟绝大多数的男人不太一样,对H这类的事没有什么兴趣,更谈不上饥渴。"
在季隆文的书桌前坐定,姜成绪第一次认真的剖析自己。
"我......真的不正常吗?"
"想要试试看吗?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不正常。"
松开姜成绪的脖子,季隆文绕到他面前蹲下。
"怎么试?"
起身反锁住宿舍的门,季隆文回头朝姜成绪微微一笑。
"我自然有办法。"

十五、哥哥,绝对不能劈腿(下)
眼前一片昏暗,窗帘那端透过的微弱光线仅仅能让人从影子模糊的猜测出前方的物体,耳麦中飘荡出带点复古风格的音乐让气氛一下子被渲染得有些暧昧。
"季隆文......"
唇被手指轻轻一点,有些微凉指间透出的寒意却让人莫名的舒服。
"嘘--静静的听那个音乐。"
气息吹拂在自己的头顶上端,姜成绪可以感觉到季隆文靠得很近却无法把握他确切的位置。
竖琴舒缓而轻柔的声音仿佛带着海浪的湿气般拂拭着心灵,刚刚还有些紧张的情绪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姜成绪不由的闭上了眼睛静静的凝听着。
季隆文紧紧的盯着前方那个坐在椅子上的人,估计着时间缓缓的褪下上衣。此刻他的心脏就像是失调的机器般,不受控制的狂跳。
原以为这么多年的忍耐下,自己早已学会了掩饰情绪,如今看来还是过分高估了自己。
握紧颤抖的双手,季隆文闭上眼,默默的背着素数,可身体却怎么也不肯暂时忘记前方那个只要一伸手就能摸到的人儿,径自不停的发热。
耳畔的竖琴声渐渐远去,鼓点声仿佛透过丛林的密叶般带着悠远的回声缓缓传出,不甚清晰的声音遥远却让人渴求更接近。声音的距离感慢慢拉近,鼓点的速度一点点加快,一股原始的气息立时扑面传来,身体不由的随着鼓点的节奏颤动着。
透过音乐,姜成绪感觉自己仿佛置身在南非的雨林当中,他甚至能看见雨林那特有的鲜艳到刺眼的浓绿,听见溪水流淌在满是青苔的石阶上所发出的细小撞击声,闻见那足以让人忘却自身存在的带着厚重湿气的自然的泥土清香。
听不出是什么乐器的轻柔声音陡然加入,不甚和谐的声音却完全不突兀,就像是丛林中盛开的鲜花,有着难以形容的鲜艳色彩却能自然的融入那片深浅不一的绿。
鼻息间闻见淡淡的花香,姜成绪微微一笑。
是花。
红色的花。
底部有着厚重黑色的鲜红色的花。
有着白色花蕊,和被紧紧包裹在正中央的一颗微黄果实。
--朴素无奇的花形却像是要把人的灵魂吸进那黑色的花底般让人移不开眼。
美丽......
诡异......
媚惑......
无意识间姜成绪的呼吸渐渐的沉重了起来,唇缓缓的张开喘着气。
一个忽轻忽重的铃音缓缓响起,那给人缠绕感的声音和着厚重的鼓点在有些遥远的轻柔声音映衬下诡异的交织在了一起。
身体一下子失去了力气,轻灵的脱离感和沉重的束缚感交替出现,体内深处被拉扯着,一股莫名的焦躁感油然而生。
手被拉起,在触摸到温热肌肤的刹那,焦躁感在瞬间的熄灭后像爆发般燃烧起来。
渴望更多......
圆润的耳廓,优美的颈项,紧实的胸部,可爱小巧的乳头,机理分明的腹部......
不算特别光滑却是手指不由流连其上的皮肤在空气中微微透着寒气,但却从内部透出一股足以让指间融化的热。
粗糙的布料忽的阻碍了手指的行进,姜成绪皱起了眉,甩掉控制他手的束缚径自摸上那片阻碍。
牛仔裤。
是开的。
一抹得意的笑容在姜成绪隐于黑暗中的脸上绽放。
手指从身体两边的侧面插入,掌心划过胯骨蹭上大腿外侧略略有些粗糙感的肌肤,裤子从内到外一起被褪到了膝盖处。
一股几乎扑面的热气带着雄性的麝香味让姜成绪探索的动作一顿。
那里......
私处被裤子勾挂的痛楚像是兴奋剂般让那原本只是半勃的部分完全抬起了头,季隆文双手捂住嘴才勉强不让呻吟溢出唇边。
如果说没有丝毫技巧可言的抚摸是青涩的撩拨着情欲,那那双清纯的口唇所吐出的气息就是让情欲爆发的毒。
好想......更进一步......那温润,那柔软......
应该是柔软的吧!
姜成绪猜测着,却迟迟不敢伸出手。
手腕被抓住,强迫的靠近那自己不敢碰触的地带。
手指被毛发缠绕的感觉让姜成绪微微皱起了眉。
好像......有些不太对,印象中似乎......
手掌被另一只炙热的大掌包裹住握向前方那根粗大灼热的......
"啊--"
脸上被灼热并带有腥臭味的液体喷溅到,姜成绪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给了正前方人一记直拳后,朝阳台侧面的卫生间冲去。
捂住下腹,季隆文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他原本只是打算借助那具有催情效果的音乐挑起姜成绪的情欲,然后顺便占点便宜,当然他也曾期待过一些额外的发展,但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从姜成绪褪下他裤子起,一切全乱了。
随便的拉上裤子,他靠着衣柜门滑坐在地上,插进发中的手撕扯着缠绕上手指的头发。
"果然忍太久了很危险......这下子,要怎么办才好?"

就在季隆文混乱到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姜成绪也很混乱。冷水已经让他过热的肌肤冷却了下来,可心呢......耳畔那震耳的心跳声让他觉得镜中满是水的脸忽然有些陌生。
刚刚那一瞬间,他脑中的人影是......

十六、哥哥,好想你......(上)
有时候地狱跟天堂往往只有一线之隔,而对季隆文来说,天堂跟地狱在此刻完全重合。
鼻息间的馨香撩人的萦绕着,只是不经意的嗅见便足以点起欲火,可......
僵硬着身体,怕被姜成绪厌弃季隆文不敢动弹半分,心中对自己的自制力感到无限的唾弃。
本来此时应该享受佳人在怀的柔软与甜蜜,可搞到现在这个份上,别说是抱了连碰一碰都像是奢求。
眨了眨瞪墙瞪到有些发酸的眼睛,季隆文在心中怒骂自己的不争气。
因为害怕被厌弃不敢用强,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心情,而将自己搞进这两难境地的罪魁祸首还不知羞耻的独自兴奋着。
就算是再舒服也不该随便吐口水啊!而且还吐到小绪的脸上--呜~小绪,你的背贴着我了,好热......
虽说尽力让自己不要太去在意,但是往往越这么想就越在意,季隆文微微反弓起身子,让身体稍稍远离那烫得他欲望沸腾的热度。
天啊!这样的日子他还能忍多久?

还要忍多久?
跟哥哥约定的时间不过才过了1/3,仅仅102960秒,可为什么他觉得像是很久很久没有看见哥哥了一样?
这就是想念吗?不过跟古诗词中所说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有些不太一样呢!
"应该是一个世纪才对。"
躺在姜成绪的床上,晴空将脑袋埋进那个残留了主人味道的枕头上,深深的嗅着。熟悉到让身体不自觉发热的味道刺激着晴空的电子交感神经,他不由的蜷缩起身体,用肿胀得下体磨擦着仍带有一丝姜成绪气味的床单。
"哥哥......"
当不含蛋白质的清亮液体喷溅出来时,他昏沉沉的睡去,眼角滑落的水滴在脸颊上留下了一条光亮的水痕。

心不在焉的在食堂吃着午饭,姜成绪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走神举动在季隆文的眼中已经被误解为生气的反应。
"那个......小绪,你要不要喝牛奶?"
讨好的将插好吸管的盒装牛奶递到姜成绪面前,季隆文努力让自己的笑容不带一丝畏惧拒绝的阴霾。
"谢谢。"
眼皮也不抬的接过牛奶就送到嘴边喝,姜成绪还在思考昨晚脑中那个突然涌现的奇怪影像的意义。
看着姜成绪小口的喝着牛奶,喉结上下滑动着,季隆文脑中一下子浮现出来昨天晚上的情景。
红着脸偏过头,他暗暗在心中骂自己好色。听说牛奶有安定心神的功用而特地去买来给小绪喝,渴望他在心情好的情况下能尽快原谅他,可为什么会这样?
--"居然只是看见小绪喉结动就能发情,我的春天是提前到来了吗?"
季隆文这样想着,用伤感的目光望着食堂外面掉到光秃秃的树悲叹着。
"现在插播特别报导。从早上九点左右起,宜阳路往东、惠民路往北一线先后出现了强电子信号干涉波,视频信号等被严重干扰,造成了一定程度的交通拥堵。该状况持续约一个多小时后消失。据当时在场的有心人士提供的数据来看,视频信号被干扰时曾出现过一个模糊的人影。由于影像模糊,无法进行详细分辨,因此有关当局怀疑这可能恐怖分子的新一轮袭击,直到记者截稿时止还没有相关人士表示对这一事件负责。"
悬挂式多角度投影电视上一个模糊人影晃了晃就消失了,就像新闻导播说的那样根本分辨不清样貌。
"该视频已由相关部门进行解析,期望能得到进一步的详细情况。"
就在导播人员还在慷慨激昂的做着各种推测的时候,食堂中已经议论开了。
"市政府的那群老头子是有被害妄想症吗?亏他们想的出来。恐怖袭击?当人恐怖分子脑子灌水泥啦!"
"就是啊!这种程度也叫做恐怖袭击的话,那现在的恐怖分子也未免太不敬业了!"
"唉~照我看啊,是太平太久了,上层官员都想寻求些刺激,才会把电波干扰这种无伤大雅的小问题夸大成恐怖袭击。"
"说是恐怖分子的宣传录像的话也未免太富有温情效果了吧!还是这年头恐怖分子都长得文质彬彬,即使看不清脸也有种说不出的温柔气质?"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现在可是高智商犯罪的时代,可不比冷兵器时代,面相凶悍就是坏蛋。"
听着周围什么样都有的论调,姜成绪觉得好笑的同时也莫名的觉得有些不安。
"小绪......"
姜成绪扭头看向季隆文,对方盯着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嗯?"
"没......没什么。"
低下头扒了两口炒饭,季隆文自嘲的笑了笑。
就在刚刚看到录像的那一瞬间,他居然会觉得录像中的那个人跟小绪很像,这个古怪的想法让他觉得多少有些赧然。
忽然,食堂中所有的电视渐渐出现了雪花,视频中断了。
恐怖袭击?
刚送进口中的肉块还来不及咀嚼,姜成绪盯着头顶上的电视,带着一点点既兴奋又畏惧的情绪期待着那个人影的出现。
食堂中一时间只听见电视机的"哧哧"声,而屏幕中模糊的人影一点点的显现出来......
"啪!"
一朵清晰到诡异的鲜花在屏幕中绽放了。
没有期待中的人像,更没有什么恐怖袭击宣言,只是各种各样的鲜花不断的绽放着。
"真是富有幽默感的恐怖分子啊!"
"太幽默了!"
"啊哈哈哈--"
像是印证了政府和媒体的愚昧般,食堂中忽然爆发出雷鸣般的大笑声,甚至不少人用筷子和刀叉敲打着盘子和碗。
"噗--"
与期待完全相背离的落差下让姜成绪差点将口中的牛奶喷了出来。
感觉到嘴角流下的液体顺着脖子往下流,姜成绪慌忙拿起桌上的纸巾擦拭却一下子被季隆文抓住手腕。
"你干嘛啊?"
甩开季隆文的手,姜成绪拉着衣领擦拭着,嘴里碎碎的念着。
"放手,牛奶流下去了!"
"对......对不起!"
捂着嘴,季隆文跑了出去。
"搞什么啊?"
望着季隆文逃跑般的背影,姜成绪皱着眉头嘀咕着。
如果姜成绪细心一点,他或许能够发现在季隆文原先坐的地方的地面上有两滴鲜红的血点,而实际上,他没这个神经。

狼狈的冲进卫生间的季隆文趴在洗漱台上用冷水洗着鼻子,细细的红色顺着水流消失在下水管中。
"简直是犯规,怎么可以那么性感呢?"
掬着冷水泼向脸,季隆文试图让满是邪恶想法的大脑冷却下来。
忽然,身后被某人靠近的威胁感让他一下子警觉了起来。
"谁?"
头还没完全转过去,季隆文就感到后颈一疼,失去了意识。

十七、哥哥,好想你......(下)
食堂里的骚动在经过几分钟的冷却后又不知道被什么给激发了起来,甚至有人吹着响哨站到了椅子上。不一会的时间,红袖章护卫队(校方管理人员)就现身开始维持秩序了,其间还能看到身穿灰暗的藏青色制服的校警和扎眼的白色长褂的校医穿梭着。
"太夸张了点吧!"
叼着吸管,姜成绪瞪着眼睛望着骚动的中心地带,喃喃自语着。
当一群人搬着某样东西路过他身边时,他一下子跳了起来。
"季隆文!?"
校警所搬运的正是昏倒的季隆文。
"我是他朋友,请问下,他怎么了?"
拉住一个穿制服的,姜成绪急切的问道。
"在卫生间被人打晕了。"
"哎?!"
惊异的发出惊叹的声音,姜成绪愣了片刻就快速的收拾完餐具朝医务室跑去。
难道真的有恐怖分子?可是恐怖分子为什么要袭击季隆文呢?

最幸福的瞬间--睁开眼睛便能看见喜欢的人用温柔的眼神凝视着自己。
当然,最好是能光光的躺在身边。
感受着从身体的深处涌上的幸福感,季隆文压下了心中小小的遗憾。
"头还晕吗?会不会想吐?"
温柔的手抚摸上额头的感觉好舒服啊!要是能换个地方抚摸的话一定会更舒服~
闭上眼睛,季隆文几乎要呻吟出声。
"没有,看见你我哪都舒服。"
"能耍贫嘴看来是真的没事。对了,看见是什么人了吗?"
"什么什么人?"
"袭击你的恐怖分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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