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你————欲也
欲也  发于:2009年0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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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被干了多久,我全身一阵痉挛,射在保险套里,再顺著柱身滑落至大腿根部。
男人捧著我的臀肉,用力往结合处搓揉挤压,制成更大的快感,更将手指伸进我嘴里,不让我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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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要你叫,有多爽就叫多大声,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有多喜欢被我操。」沙哑低沉的嗓音微微喘息著,犹如帝王的命令般,我下意识地放声叫出来,舌头舔弄著那沾满了我的精液和股间肠液的手指。
「啊......嗯哼......哈啊......」我全身瘫如软泥般靠在身後的男人身上,只能任由他摆弄我的躯体,射过精的男根再一次挺立,充满了精液的保险套,让我的阴茎更加有感觉。
臀肉被用力地揉捏抚弄,肛门已经被干到有些麻痹,痛楚不再,只剩下强烈冲激著脑袋的快感。
我主动伸手抚弄著左右两个乳头,自虐般地轻轻拧动,微微的痛楚让我爽的更加收紧密穴,心中有股欲望,希望以就这样沉沦在这激情的爱欲里。
「好舒服......不要停......再用力一点......啊!」我被情欲支使著,吐出淫荡的话语,像是导火线般,让男人的激情再升一个层次,每一次的贯穿都像要把我干坏一样,充满了麝香汗水浸透了男人的胸前的衣服。
「不要诱惑我......你这个傻瓜......该死的!」兴奋中带著丝痛苦的话语在我耳边喃喃回响,插在我穴里的粗大阴茎突然一阵颤动,男人低吼著猛地射了出来,有种肉壁差点被滚烫的热流灼伤的错觉。
男人无语地抱著我,享受那释放後的馀韵,我的阴茎也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连射了两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开放空间的关系,紧张的情绪透支我的体力,我感觉比上次在房里被男人连玩了好几次还累。
拔掉我疲软阴茎上的保险套,男人接著将手伸向紧系在我脑袋上的皮带,拉动著後面的银扣,皮带渐渐松开,不远处马路上的车灯映入眼底,我眨了眨眼,还有些搞不清楚为什麽突然看得见。
男人轻吻著我的後颈,柔声问道:「会累吗?」
我像是这才发现身後男人的存在,所有理智意识通通回笼,想到我居然又一次屈服於男人的技巧之下,就忿恨地不禁想撂兄弟来围殴他。
但最重要的是,我得知道目标的长相,才能让兄弟去围堵他。思及此,我便想回头看他长的到底是什麽模样。
「呵,现在才想到吗?」男人缓缓抚上我的下巴,挑弄著我的嘴唇,我却因为情事过後,没力气躲开,甚至没力气转身,以致於我只看得到男人汗湿的黑发。
「要我帮忙吗?」那好笑的发问,在我听来却满是嘲笑,让我更是气得咬牙切齿,身体一阵紧绷,却忘了男人的分身仍停留在我体内,因为我的收缩而受到刺激的敏感部位立刻复苏。
男人倒抽口气,似乎很惊讶。「你还想要?我以为你累了。」不待我回答,男人已满兴奋地扶著我站起身,抬起我的左脚後便开始挺动。
「真没想到你还有力气,原来我小看了你。」
一阵又一阵地猛烈攻势,让我不禁又神智涣散,忘了刚才迫切的动作,只能无力地被男人托抱著操干。
然後我就这样被他干到昏倒,陷入一片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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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开始进入剧情篇~~大大们期待的小攻终於要真正出场罗~~真担心大家不能接受他>"<

尚未睁眼,我便先用身体感受了下自己身处何方,底下是一片柔软,感觉应该是躺在床上,身上穿著衣服,却不是制服的感觉。
疑惑地皱了皱眉,我徐徐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新中带旧的天花板,有著微弱的灯光,转头查看四方,发现身处在一间陌生的房里,不大不小的房间里只摆著一张床,床头柜上还有把钥匙。
原本我还有点期待这里是男人的房间,但看到钥匙上连著号码牌後,便失望了,这里显然是某间宾馆的房间。
再度感觉了下身体的情况,发现酸软依旧,只是没有先前那麽严重,应该经过了好一番休息,抬起有些无力的左手,我看著手表上,电子表显示03:56。
居然已经快凌晨四点了!我是在六点的时候被男人逮到的,在我仍有记忆时,大概过了将近两小时,之後不知道男人又做了多久,但应该也不会短於一小时,所以我大概睡了快七个小时,是我平常的睡眠时间。
生理时钟真是个方便的东西,现在就醒来,让我比较能撒个较符合常理的谎,只希望那群衰人不要又恰好打电话到家里。
坐起身,床铺的正对面是一整片镜墙,我发现身上穿著一件T恤和牛仔裤,很像我平时的穿著,但衣服角落和裤子口袋边缘的符号,让我不禁瞪大眼珠。
无论是身上那件看来很普通的白色T恤,还是下身剪裁舒适简单的浅蓝色牛仔裤,全是贵到咋舌的名牌,光是那间公司的一双袜子,就要价普通人将近半个月的薪水。
保守估计身上这一套衣服,大概是我半年多的零用钱总合,还要倒贴我的打工钱,也可能买不起。
那男人还真是大手笔,依照他身上那套布料同样高级的衣服,难道他是什麽有钱富豪吗?
靠!早就知道富豪都是些变态。喜欢玩男人就罢了,还喜欢挑幼齿的玩,而且还用这麽下流卑鄙的玩法。
有钱干嘛不去买个听话又好玩的男妓,现在做那种服务的男公关不是一大堆吗?人蛇集团也常常会卖无知男童啊。
为心中的想法小小鄙夷了一下,我居然会想要男人去玩那些被人拐带,无辜逼去卖淫的少男。
总之,我现在一身清爽,显然洗过澡,身上是崭新的衣服,好奇地拉开裤头,果然发现连内裤都是新的,也是贵的让人吐血的牌子。
我拿起床头柜上的钥匙走下床,却没发现我的鞋子,绕了一圈到对面,便看到一双上个月才在杂志上见过,号称全球限量五千双的梦幻球鞋,其价格让我想暗杀那个贩卖者。
而躺在鞋子上的,便是那一双,要价普通人将近半个月薪水的袜子。
我嘲讽地笑了声,男人这是什麽意思?金钱攻势吗?全身上下都是他买给我的名牌,让我感觉自己好像是他包养的情妇。
尽管有种想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下来烧掉的冲动,但就怕男人已经把我原来的衣服丢光,而我可没有裸奔回家的习惯,同时也真的有点舍不得那双球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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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我一边咬牙怒骂男人,一边高高兴兴地穿上了那双白色球鞋,同时安慰自己说,不穿丢在这里也是浪费,好东西是不该被埋没的,所以我当然要好好穿它。
走到门口後,发现身上衣服牌子的纸袋挂在门把上,好奇地看了下里面的东西,原来是我的书包、制服和鞋袜,但总觉得少了什麽......
内裤!我的内裤不见了!
因为今天要做社团练习,所以我穿了件紧身的黑色三角裤,下午的时候因为男人的恶意撩拨,上面沾满了我的体液......
羞愤的怒火轰地烧红了我的脸颊,那家伙......那个变态的男人!什麽不好拿,居然拿走我的内裤......身上这些名牌是交换物吗?
可恶!要换也多给几套嘛,才这一套怎麽够穿!
再度鄙夷了下自己的想法,但是这一身名牌服饰真的很少见,如无意外这应该这辈子都不可能穿到,球鞋倒是有可能存钱去买。
一把拎起纸袋,我踏著忿怒的脚步下楼,到柜台还钥匙,正要跨出宾馆门口时,老板突然叫住了我。
「等等,少年耶,你还没付钱喔。」
我惊讶地差点被自动门夹中,连忙缩回踏出一半的右脚,回头瞪著老板。「啊?」
「你是十二点之前住进来的,所以算两天的钱,总共一千二百元。」老板敲著键盘叫出住房记录,抬头对我说道。
我的眼睛差点瞪出眼眶。一天六百元,算是中等价位,但是......为什麽会还没付清呢?那个男人既然买得起我身上这套衣服,怎麽会连这点小钱都付不出来?
我僵硬地伸手进袋子里的书包翻找,拿出在红茶店缩水了很多的钱包,颤抖著手打开,心底隐隐期望至少有够我付房费的钱。
猛力睁眼看去,随即吓的张开嘴。只见钱包里躺了一叠的钞票,目测估计应该有一万以上,我有生以来还没带这麽多钱上街过。
应该说我的总财产一直没有超过一万元,每年的红包钱都在家庭麻将里输清光,根本没来得及让我感受那厚厚一叠钞票的感觉。
我像个机器人般,缓慢地把两张大钞抽出钱包,放到柜台上,老板点头收下,找回了六百八十元。
愣愣地收回零钱,我就像是没有意识的木偶人一般,呆呆地走出宾馆,这里是住家附近商店街,尽管已经这麽晚了,还是有几家小摊贩在营业,路上偶尔可见两、三个嘴里刁著烟,戴满叮叮当当金饰的男人在喝酒聊天。
直到走回家里,躺上二楼房间的床铺後,我的意识才从金钱的震撼里回复,漆黑的房间里,只有一丝从窗外透进来的路灯光芒,照耀著被我遗忘在地的纸袋。
这算什麽?买名牌衣服给我,塞了一笔钱在我的钱包里,他真以为我是他包养的情妇吗?
不,我根本什麽都不是,因为我居然连他长什麽样子都不知道!
思及起,我猛地坐起身,懊悔地握拳敲了下自己的脑袋,痛的差点叫扭曲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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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会没看到他的长相呢?明明他都已经把皮带解下,甚至没有阻止我转头的动作,我却因为全身无力而只能看到他一点点的头发......恨啊!
看来男人叫我多练练体力这句话是要听的,反正我加入的社团本来就是以训练身体为主,增强体力对於游泳、打篮球、踢足球都有帮助,至於撞球纯粹是玩票性质,就不理他了。
可是我想我有必要再多加入一门社团才行,跆拳道社。听说跆拳社的社长是现任校际武术性社团战的冠军。
下次我一定要看到他的长相!
眨了眨眼,突然觉得我的盘算好像哪里怪怪的,每次见面都是男人单方面找上我,而且都是用那种卑鄙无耻的方式,对我做下流的事。
也就是说,如果和男人还有见面的机会,就代表我得再被他那个?
犹如晴天霹雳,我必须在见到男人长相以便报仇,但代价是被他玩一次,和不再见他,永远躲开他,以保身後小菊花的安全中二选一,这让人怎麽选?
我是真的很想找兄弟海扁他一顿,也许再找几个有那种倾向的人把他玩回去,但是我又不愿再和那个男人有身体上的牵扯,随著每一次的亲密,我觉得身体正逐渐沦陷。
男人强势狂妄地硬把我拖入他的世界,不只身体被他掌控,似乎连我的心思都被他摸透,那种被人赤裸裸看穿的感觉,令我恐惧地颤抖。
用力握紧双拳,我努力忘掉男人不知何时留在我心底的阴影,那无形的牢笼,让我觉得避无可避。
不会的,他只是个变态而已,我怎麽可能会敌不过他,这两次纯粹是意外,他都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下手,我绝对不会再给他机会了,下一次就看我怎麽玩他!
我在心底默默说服自己,就这样在混乱的思绪中躺回床上,陷入沉睡。

早上六点,我挣扎地从床上爬起,刚好看到永庆推门进来,见我已经起床,便对我漾起一抹可爱的笑容。
「哥,早安。」永庆身上还穿著睡衣,以前我每次夜归,隔天早上永庆醒来都会第一时刻来我房里查看,确定我没事才放心。
「早,快去换衣服吧,今天早餐我来做。」家里早餐是沦流负责的,但通常爸妈和敏薰很少会留在家里吃早餐,所以只有我和永庆固定在家里吃。
换下昨天睡觉时忘了脱的名牌服饰,见T恤被我睡的多了一堆绉痕,不禁有些心疼,幸好球鞋连一点脏污都没有,但我没打算穿它去上课,要是被那群损友看到,肯定会尸骨无存。
因为今天准时起床,所以我以悠閒地姿态送永庆去国中部,再慢慢地骑向高中部,途中经过红茶店时不禁停一下,习惯性地探头看向店里。
虽然红茶店十点才开门,但店员很早就得到店里,帮忙准备一天要卖的东西,然後在晚上八点关门,因为这附近是商业区,到处是公司大楼和清水学园各部分校,通常在晚餐时间後就没什麽人潮了,所以八点便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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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十点开门则是为迟到或翘课的学生,以及一些可以任意出公司大楼的上班族服务。
透过窗户看进去,隐约可见几名女店员穿著清凉,身上还没穿围裙,正在柜台和後方厨房间忙碌著,看著那一双双漂亮的长腿,行走时肌肉隐隐颤动,突然想到男人伏在自己体内,那颤动著的火热......
该死!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巴掌,用火辣的痛觉打散那不该有的联想,明明看的就是漂亮美眉,怎麽会想到那个变态的家伙?
突然没了兴致,我调转车头准备骑向不远处的校门,不经意看到和红茶店隔著条马路遥遥相望的商业大楼,目测至少有三十几层楼,在附近这一带算是满大型的大楼了,而且专属为一间公司所有,不像其他大楼还分租给数间中、小型的企业集团。
同样的进出这间公司的上班族也显得比较有气势,每个人都抬头挺胸地拎著公事包走进大门,似乎以身为这间公司的员工为傲。
在清水学园读了这麽久的书,这间大楼也看了好几年(从国中部看得到这里),居然始终不知道这间大楼是哪间公司的呢,门上的商业标志是有看没懂。
算了,反正不关我的事。
没想到下午的时候就和我有大大的相关了。
看著台上笑的一脸白痴的英文老师,他便是少数几个比较开放,和同学打成一片的有趣老师,今年才二十七岁,在学校已经任教三年,每个学生都喜欢上他的课。
「各位同学,有鉴於今天天气好到不出去玩就对不起自己,而且老师连压箱底黄色笑话都被你们挖出来,实在没东西说了,所以我们就出去做校外教学吧。」
英文老师话一落,教室里立刻炸开了锅,让隔壁班的老师又来抗议。
「抱歉,他们激动了点,安静!」待班上同学都安静下来後,英文老师才又继续道:「你们也不用想太好,只有一节课的时间,我不可能带你们到太远的地方,下课前十分钟就得回到学校。」
虽说如此,但可以离开学校这个沉闷的地方到外面晃晃,对於年轻燥动的我们还是很棒的,每个人带著重要物品,便空著双手和英文老师走出校门,根本不像是要去做校外教学,倒像是集体翘课。
就见英文老师笔直地走向大家都很熟悉的泡沫红茶店,众人更是兴奋地笑了起来。
「老师你也知道这里啊,你会来这里喝饮料吗?」
「会啊,这间店很有名耶。」
「老师,里面的员工都是工读生,老师你不能诱拐未成年少女喔。」
听到学生的调笑,英文老师佯装地回头笑骂道:「什麽诱拐未成年少女,我只是午休时间会来这里买饮料回学校喝,哪像你们这群小鬼,就这样一群人坐在店里光明正大的边看边喝。」
大家当然是不信老师这麽「纯洁」,嘘声四起。
「既然这样,老师你现在还带我们来这里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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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文老师满脸无奈,跟著在红茶店门口停步。「谁说我是要带你们去里面的?」
抬手指向对面的大楼,英文老师满脸兴奋。「我们的目的地是那里,十七楼的业务部,让你们实地学习一下商用英文,他们每个人的英文都只比老师差一点点喔。」
听到最後一句话,自然又是一阵嘲弄声,大家脸上莫不显露失望,还以为可以到红茶店里享受一点清凉的时间呢。
英文老师领著大家走过红茶店前的人行穿越道,我那群损友早就聚在我身边,刚才满脸的嬉笑消失无踪,一脸的意兴阑珊。
「商业大楼有什麽好玩的那,里头的女人都严肃的像木头,一点看头都没有。」狗子将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吊儿啷当地撇了撇嘴。
「不一定啊,听说老板们的秘书都骚得要命,搞不好还可以和她们在厕所里......」小全没有把话说完,但大家都明白他的意思,看他笑的那麽淫,就知道他在幻想些什麽。
「你们想太多了好吗?」我看著愈来愈近的大楼,已经无法看到它的全貌了,每一层玻璃都光亮地反射著太阳,不知为何我有种渴望,希望自己将来是里面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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