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你————欲也
欲也  发于:2009年0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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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
当我回神时,发现自己乖乖的把手放到他的掌心里,一碰到我的手,他立刻紧紧握住,像是怕我跑掉般。
他就这样牵著,即使在开车时也不放手,害我紧张的抓著车上的握把,就怕会成为明天报纸的社会版头条。
「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此刻我和他待在饭店房间里,这里是他用来和一些有生意往来的客户谈生意,特别包下来的房间,看著装潢豪华的会客厅,我真怀疑这里到底是饭店房间还是公司办公室。
他没说话,只是伸手摘掉了眼镜,动作缓慢地拉开领带,解开衬衫袖口,一派悠閒的坐在沙发上。
「脱衣服。」
「啊?」当我正想走到另一边的沙发坐下时,他突然丢来一句,我愣愣的转头看向他。
「我说,脱衣服。」他将手放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托著脸颊,语气像是在叫客人多吃点般。
「为什麽?」我现在身上只穿著一件T恤和牛仔裤,无论脱掉哪一件感觉上都很危险。

「你不想脱?」他的姿势没变、语气没变、表情没变,但我就是觉得他的情绪有变,感觉好像如果不脱衣服,下场会比脱掉衣服更惨。
我犹豫的瞪著他许久,最後才慢吞吞的把身上的T恤脱掉。
「裤子也脱了。」唔,本来还想挣扎一下的,谁知道他连一秒的时间都不给我,手上的T恤才刚落地,下个指示便来到。
我以更慢的速度把裤子给脱掉,现在我身上只剩下一件他买给我的紧身三角裤,因为昨天晚上和他一起洗澡,衣服都是他帮我挑的,这件深蓝色的丝质内裤有点透明,底裤下的东西约略可以看到一点,有穿等於没穿。
虽然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裸身,而且我不算脱光,但这样像是美术品般站在他面前供他欣赏的感觉,让我全身发烫,直想拿东西蒙住他的眼睛。
「坐到桌上。」傅宁远用下巴比了比,高度和沙发差不多的玻璃矮桌,我听话地走过去坐在桌上。
此刻我和他呈现面对面的状态,沙发和矮桌间的距离不过两公尺,倾身往前就可以碰到他。我不自在的坐在玻璃桌上,冰凉的坚硬触感传透进薄薄的内裤布料里,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然後呢?」我烦燥的问道。
「自慰。」语气轻柔的两个字如同尖针般刺入我的耳膜,我猛地抬头瞪向他。
「什麽?!」
「我叫你自慰,有问题吗?」他平静的回视著我,优雅的偏了偏头,像是在吩咐学生快点写功课般。
五秒後,我在他的视线中败下阵来,看来他是不打算轻易的原谅我的,可是要我在他面前自慰......
我放弃地闭上眼睛,颤抖著将手伸进内裤里,搓弄起安静沉睡的分身。
当视觉消失时,身体反而更有感觉,即使不睁眼,我也能察觉傅宁远的视线毫不遮掩的在我的身上来回逡巡,身体如高烧般发烫,被人注视著的羞耻感一波波袭来,形成了另类的刺激,没多久我便身体一颤,在他的面前释放。
「呼......」我微喘著气,抬眼看向坐在沙发中的男人,他正定定地注视著我的裆部,我立刻把手从内裤里伸出来,但看到手上白浊的液体时,却更加羞窘。
他看了我的手一会,突然起身走向卧室,没多久後拎著一袋东西回来。
「这个你会用吧。」他说著将袋子扔到我的身上。
我好奇的打开袋子,发现里面有些奇怪的东西,感觉上有点眼熟......!
我眨了眨眼,从里面拿出一串类似佛珠的东西,珠串的最下方还有一个开关,我试探性的打开,圆珠立刻开始猛烈跳动,吓得我连忙扔开。
再看向袋子里形状、大小不一,但都是长条状的东西,我总算明白为什麽这些东西会眼熟了,这分明就是他绑架我的时候用过的道具。
「别用跳蛋,塞进去什麽都看不到,用XL型号的按摩棒吧,就是黑色那根。」他淡淡地下了指示,将地上仍跳动不已的珠串拿起,放在手里把玩,我下身一阵发热,感觉好像正被他抚弄般。

「我怎麽可能会用啊!」真是见鬼了,平常和他做的时候都是由他主动的,虽然我为了想压他做过不少学习,但我可没学过怎麽压自己啊。
「你不会?」傅宁远挑了挑眉,随即站起身来,走到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片光碟,放到桌前的电视里播放。「照著做就行了。」
我愣愣的看著三十二寸的萤幕里出现的景像,一个男人跪在白色的床上,将旁边的道具一个个往自己的身上用,听著那哭泣般的喊叫,我一个箭步上前关掉电视,心脏蹦蹦直跳,下身却因为刚才的画面而重新苏醒。
「快点。」坐回沙发上的傅宁远不耐烦的催促,我的身体隐隐颤抖。
他是真的要我自己来......我恨不得立刻离开这个房间,躲得远远的,但又怕会再次惹他生气。
啊,算了,死就死吧,反正又不是没做过。
我害怕的拎起袋子,从里面拿出了最粗大的黑色按摩棒,那巨大让我一阵心惊,而且上面还布满了凸凹不平的纹路,握把处有震动的开关,想到要把这个插到自己身体里,就怕的一阵腿软。
「别忘了用润滑液,就是袋子里那瓶。」听到他「好心」的提醒,我猛的射过一记眼刃,然後一脸苍白的拿出润滑液。
东西已经准备好,我看著躺在桌上的按摩棒和润滑液,迟迟无法动手将它们用到自己身上。
「先把内裤脱了吧。」傅宁远误以为我是不会才不动,再次「好心」的给予我建议,我差点把桌上的东西扔到他头上。
但最後我只是听话的把早已濡湿的内裤脱下,光溜溜的坐在玻璃桌上。
「把腿抬起来,然後倒些润滑液在手上,照我之前做的,把身体扩张开来,这样你才不会受伤。」傅宁远边喝著不知何时拿来的红茶,边淡淡的说道。
我抖著手扭开瓶盖,倾倒瓶身,掌心立刻感到一阵冰凉,手一抖差点将瓶子摔落。我深呼吸口气,抬起右腿放到玻璃桌上,此刻我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他眼底,看著他恣意打量我的下身,我羞窘的咬著下唇。
湿滑的手指探到那敏感的地方,我照著记忆中他的动作,试探性地伸入一根手指,因为有润滑液的关系,手指很轻松便伸入,被温暖包裹和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同时袭来,感觉有些诡异。
「轻轻抽动,然後慢慢增加手指。」他像是在教导学生习题般循循善诱,我紧闭著眼睛,手指抽动了几下後便再加入一指,扩张著自己的感觉真的奇怪,但下身却传来一阵细密的快感,分身忍不住完全挺立。
我就这样一手撑在桌上保持身体平衡,一手在自己的下身里来回进出,直到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完全转化成快感,手指进出时带出一阵淫糜的水声,死死闭著的眼睛一阵发热。
「很好,三根手指都进去了,那接下来就换按摩棒吧......等等。」他突然站起身,拿过袋子翻找,抽出一根有弹性的皮绳,然後走到我身前,单膝跪起,轻柔的抚著我兴奋跳动著的分身,将皮绳一圈圈的缠绕住,动作缓慢而严谨,好像正在组装什麽很重要的零件般,直到我的分身被皮绳完全困住,然後在顶端打了个蝴蝶结。

「好了,继续吧,记得在按摩棒上抹润滑液。」他低头轻吻了下我被绑缚著的昂扬,接著起身坐回沙发上,姿态写意的说著。
我瞪著那被绑成粽子的地方,绷紧的欲望让我有些疼痛,再看向那根粗大的按摩棒,羞窘和害怕堆积到顶端,我忍不住流下眼泪。
「不行......不可能的,我办不到......」我拼命摇头,全身颤抖不已,我怎麽可能在他面前玩弄自己呢?刚才的动作已经是极限了,何况那东西这麽大,插进来一定会痛的,我根本没有那个勇气把它放到自己体内。
傅宁远皱了皱眉,有些失望的说道:「真的不行吗?」
闻言,我更加用力的摇头,心底抱著一丝希冀。
「这样啊......那好吧。」说著他站起身,当我以前他要放过我的时候,却不期然的被推倒在桌上,他摆弄著我的身体,让我跪在玻璃桌上。
冰凉的手指探到了我的下身,藉由早已涂抹上的润滑液,轻松的伸入。「嗯,的确已经准备好了。」
接著他便拿起按摩棒,我立刻害怕的挣扎起来。「你不要......」但不待我逃脱,那坚硬的硕大已经抵在我的臀间,微一用力便顶了进来。
「啊......」想像中的剧痛并没有传来,只有被过度撑开的些微刺痛。
「只要有做好事前准备,是不会太痛的,这玩意儿还没有我的大,你早就已经习惯我了,这东西对你来说不算什麽的。」他浅笑著在我耳旁低语,伸舌轻舔著我的耳垂,手却缓缓使力,将按摩棒全部插进我的身体里。
「唔......」因为他难得的温柔,被侵入的感觉并不会太难受,下身反射性的收缩,硕大上的纹路摩擦著内壁,带来一阵快感。
当我下意识的绷紧身体,等待接下来的抽插时,却发现身後毫无动静。
「好了,接下来自己做。」傅宁远不知何时坐回沙发上,继续悠閒的拿起红茶轻啜。
我愣愣的跪在桌上,此刻我面对著电视,光裸的下身面对著那个閒情惬意的男人,他说接下来自己做......
这个可恶的变态!
撑在桌上的四肢不住发抖,但在他的视线下我无法违背他的命令,慢慢将手伸到面,握住露在外面的握把,开始抽撤。
「找自己舒服的地方,我要听你的声音。」恶魔般的指令从後传来,我眼前一片模糊,泪水止不住的滴落,却是听话的转动手里的按摩棒,顶弄平常被他凶狠摩擦的地方。
「嗯啊......」快感从那敏感的一点传开,我忍不住仰头呻吟,随著刺激愈来愈高昂,手里的动作也跟著加快,最後我全身发软的瘫在玻璃桌上,右手却用力的抽动著粗大的按摩棒,自虐般的折磨著自己,被紧缚的地方绷的发疼。
「没力气了吗?」不满的声音传来,感觉右手被轻柔拉开,傅宁远倾身亲吻我汗湿的脊背,当我不禁放松身体时,突然打开按摩棒的开关,我的身体禁不住大力震动。

「啊!你......不......」机器运转的嗡嗡声在房里传开,伴随著柱身抽撤带出来的水声,他恶意的用力抽动著按摩棒,顶入我的身体深处。
「真是不乖,我明明要你自己来的,却总是让我动手帮你。」说著他将手覆上我紧绷著的分身,用力搓揉,疼痛之馀带来更为刺激的快感。
「你说什......啊......解开......」我无力的趴在桌上,腰部被他抱住,臀部高高抬起,想解开分身上的皮绳,双手却虚软无力。
「想要吗?求我。」他故意拉紧皮绳,被紧勒住的疼痛让我叫出声。
「啊......求你......解开......」
「不是很理想,但勉强过关。」温热的唇落在我的後颈,纤长的手指轻轻解开绳结,身後的坚硬猛地插入,我猛的收缩,释放在桌上。
「呼......哈......」我累的全身无力,脑袋一阵空白,感觉体内的硬物被抽出,他弯身将我抱起,走向里面的卧室。
他温柔的将我放在床上,便欲转身离开,我连忙伸手拉住他。「你要去哪里?我会听话的,不要走......」眼底再次泛起水意,脑子一片混沌,完全是下意识的举动,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麽,只想留住他。
他看了我一会,一直没有任何表情的俊美脸庞勾起抹颠倒众生的笑容。「这可是你说的,要『听话』喔。」
他蹲下身,轻柔地覆上我的唇,辗转吸吮,温柔缱绻,舌头描绘著我的唇形,逗弄著我有些迟钝的舌头,直到我脑子晕呼呼的後才放开。
「放心,我只是想去拿毛巾帮你擦一下,但现在看来好像不需要了。」他笑著拍了拍我的脸颊,然後站起身将衣服剥个精光,藏在西装底下的身体劲瘦精壮,肌肉线条优美而富含力量,总是轻易地压制我任何的反抗。
他重新回到床上,粉色的薄唇在我的胸膛上轻柔摩娑,舔弄著我的乳首。
「嗯......你、你说的,不准离开喔。」我紧紧抱著那看似纤瘦其实强壮的身躯,刚才的羞耻困窘全都烟消云散,只要他在身边就好,不管他会对我做什麽都没关系,直到现在我才发现自己居然这麽喜欢他。
浅浅的笑声在耳边传开,他对著我的耳朵吹气道:「我绝不会离开你。」
接著我第一次主动配合他的动作,在他用力挺身进入时,我哭著大叫道:「你一定要比我喜欢你还要喜欢我喔!」
「我会一直喜欢你、很喜欢你、非常喜欢你......」接著每律动一次,便在我耳边低喃那三个字,像是咒语般的三个字,让我比平常更有感觉。
一直到我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肚子点饿的咕噜咕噜叫时他才放开我,抱著我进入浴室清理。

「那个......」此刻是下午四点,我吃著迟来的早餐和中餐,鲜嫩的鲑鱼在嘴里化开,我却有点食不知味。
「怎麽了?」他一派优雅的叉起一块小羊排放到口中,眼镜已经回到脸上,代表此刻的他是无害的,我这才提起勇气开口。

「淇淇她说想和我交往。」我抱著必死的决心迅速地说道,就见他手里动作顿了顿,然後重新切割羊排,但我总觉得他的刀子好像陷入餐盘里了。
「然後呢?你想答应她?」
「怎麽可能!」我连忙摇头。「我又不喜欢她,干嘛和她交往,可是......我和她做了那种事......她是个女孩子,如果有个万一,她要我负责任......」
通常酒醉状态是不会想到要用保险套的,要是她怀孕了怎麽办?我是绝对不可能叫她堕胎的,但是我又不可能和她结婚,而且小孩要归谁呢?我是很喜欢小孩啦,但如果她也想要怎麽办?而且报户口时该怎麽办?总不能说父不详吧?而且小孩都会希望父母在一起的,这样一来......
当我苦恼万分的思考时,额头却突然传来一阵疼痛。「哎唷,你干嘛?」我按著胀痛的额头,看著他默默的收回手指。
「你在想什麽全都写在脸上了,别乱想些有的没的。」
「什麽有的没的,我是未雨绸缪,这并不是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啊,而且就算她没怀孕,如果她坚持要我负责任呢?女生的贞操是很重要的,我......」
「你们没做过。」
「就是说啊,更何况我们没做过......啊?」我愣了三秒後迅速的抬起头来,快的脖子都差点扭到。
「你刚说什麽?」
「我说你们之间什麽事都没发生。」他的表情和动作完全没变,像是话不是他说的般。
「真的?耶!太好了!」闻言我开心的跳起来──我想,但是双腿软的动不了,所以我只是意思意思的挥舞著手臂,但好像有哪里不对......
「你怎麽会知道?」难不成他有天眼通?
「因为昨晚我也在她家。」
「喔,原来如此......啊,什麽?!你也在?为什麽?」我惊讶的差点把刀子插到手里,他连忙伸手夺过我的刀叉。
「因为昨天你在茶店里喝醉,她原本想带你到她家醒酒,谁知道你还没进门口就睡死了,她搬不动你,所以就打电话给我,借住了她家客房一晚,我一直守在你身边照顾你,她早早就回房间睡觉了。」傅宁远将刀叉收好後,继续优雅的吃著他的羊小排,而我却是一阵呆愣。
「那为什麽我醒来的时候没穿衣服,而且还和她睡在同一张床上?」我继续提出「疑点」。
「你的衣服是我脱的,她趁我早上进浴室时偷溜到你的床上,只是想整你而已,谁叫你一脸呆样。」戴上眼镜的他只有行为无害,言语上的功力倒是非常高深,所以才能以行政秘书的身分管理那一大票员工吧。
不对,现在不是佩服他的时候。
「所以你早就知道我和淇淇没什麽?」我试探性的问。
他大方的点头。
「也就是说,你早就知道我没出轨?」
他继续点头。
「这也就代表,我根本不用向你道歉!」怒火在瞬间炸开。「你居然还敢叫我做那些......死变态!」我气得将桌上的东西扔向他,傅宁远侧身闪过我扔去的面包、盘子、酒杯,拿起羊小排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在万恶的玻璃桌上继续用餐。

「喂,你不准跑,欺负我不能动啊,回来~~~」我抓狂的继续朝他扔暗器,却因距离过远全数落空,腰部以下仍然没有力气,没多久我便软软的躺倒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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