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母亲的表情,安列尼奥猜到如果自己不照做的话,家人一定不会有好下场,因为自己的个人生活而毁掉全家族人,他如何也做不到。"我会依照你们的意思做的。"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安列尼奥无力反驳这一切。
"委屈你了,我的孩子。"妮拉抱住安列尼奥痛哭出声。
带走你
"爸爸,妈妈,我走了。"安列尼奥只带了一个袋子,那里装满了他对这个家的所有回忆。
"保重孩子。如果有一天,他允许你走了,你一定要来,这里永远是你的家。"妮拉握着安列尼奥的手,痛哭流泣。
安列尼奥看着家人,想说什么最终也没张口,将满腹牵挂化作一抹牵强的微笑。安列佳娜上前抱住安列尼奥,在安列尼奥耳边小声说着什么,只看安列尼奥脸一红,低头默不作声。
"走吧。"没有过多的话语,安杜拉伯爵揽过安列尼奥的肩膀走向他的新款法拉利,他上车的时候瞟了一眼安列佳娜。
安列佳娜从没有见过那么冷酷的眼神,像冰川一样冷冻了她身上的血液,她打了一个寒颤,匆匆离开了,她有不好的预感,如果自己不马上离开,将会发生让她想像不到的事。
"下车。"安杜拉率先出了车,走到侧门给安列尼奥把门打开。这是何等待遇,竟然让一个皇室的伯爵大人亲自给他打开车门,他受宠若惊,定定的看着安杜拉。
"下车。"安杜拉知道自己有魅力,可是如果面前的人轻易的就被自己吸引,那么就没有什么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谢谢。"安列尼奥觉得自己有些失礼,低着头跟着安杜拉的步伐。
安列尼奥始终没有抬头,以至于他错过许多美好的风景,他跟着安杜拉的脚步左转右转的,心里想安杜拉不愧是拥有皇室爵位的人,房子这么大,如果是他一个人住简直就是浪费。低着头想着一些有的没的事,连安杜拉停下脚步都没有发现,直直的撞到安杜拉的怀中。他猛的抬头,发现一双戏虐的眼睛正看着自己,那是什么意思?自己从遇到他好像做了许多笨事。
"这么急着投怀送抱?"安杜拉贴近安列尼奥的脸,想看清他眼里的神情,却被安列尼奥躲开了。
"很好。"这种游戏玩着才有意思,太容易到手的猎物没有任何价值。
安列尼奥拉开自己与安杜拉之间的距离,离那个男人越近越觉得危险,安列尼奥心里盘算着如何可以全身而退又可以保全家人不受牵连。
"进来,现在开始你就属于我了,你想的事最好让我知道,不然......你可能不知道我的能力不止这一点点。"安杜拉打开房门,安列尼奥跟了进去。
"脱掉你的衣服。"安杜拉进门后脱掉自己的外套挂在衣架上,坐在床上。
安列尼奥心里想最好不要如自己所想的一样,把自己当情人,他宁可作奴隶。安列尼奥缓慢的脱掉自己的外套,衬衫,长裤,仅剩下一条内裤。安列尼奥正在犹豫要不要继续时,安杜拉一把将他拉向安杜拉的怀里,然后安列尼奥觉得自己被狠狠的按到了床上。想动弹却一点力气也没有,才发现自己除了昨天夜里喝的那一杯鲜血和一块牛肉,其它的什么也没有吃了,体力上的不足让他只能像砧板上的肉,任人切割。
安杜拉的吻像暴风一样袭卷着安列尼奥的身体,安列尼奥只能紧紧的闭上双眼任他为所欲为。"睁开眼睛。"安杜拉不喜欢和一副棺材板一样的人做爱。
安列尼奥被迫睁开眼睛,因为他害怕如果违抗了安杜拉的意愿,安杜拉会对自己的家人不利。可是当他睁开眼睛时对上的却是一双满含爱意的双眼,紫色的眼眸转为深蓝色,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被你发现了。"安杜拉从安列尼奥的眼中看到自己转为蓝色的双眼,充满着嘲讽的一笑,那一笑,他是笑自己,活过千年却只遇到了两个能让他生起情欲的人。
安列尼奥看着他那种带着讽刺的笑容,以为是笑他现在任他宰割的模样,心里憋着气,便冷下脸来,漠视安杜拉蓝眸中的一片温情。
安杜拉将安列尼奥情绪上的转化尽收在眼底,他猜想安列尼奥不高兴就是误以为那抹嘲讽的笑容是笑他,所以安列尼奥才将那一闪而过的柔情换成现在的漠视。
"你要好好的满足我,不然有什么后果你应该知道吧?"安杜拉故意惹怒安列尼奥,他要的就是安列尼奥的那种愤怒而又无可奈何的表情。由于自身的地位,他身边的都是一些趋炎附势的小人,没有人将真正情感表露在自己面前,他厌倦了,他们为了讨好他送来的尤物都像木偶一样被人牵着线,完全没有自己的思想。
安杜拉再次吻上安列尼奥诱人的红唇,灵舌轻易的就撬开安列尼奥的贝齿,滑入他的口中寻找他的舌,与之戏虐,许多两人都觉得呼吸困难了安杜拉才放开他的红唇,顺着他的脸颊细吻一点点的落下,直至锁骨上方才停了下来。安列尼奥脸若红霞,娇喘连连。突然安列尼奥觉得得脖子疼痛难忍,原来安杜拉在吸自己的血液。
这么清嫩的鲜血,应该还没有混入污浊的鲜血。这是安杜拉在吸入第一口的时候所体会到的,得到的难道会是一个清品?安杜拉离开安列尼奥的脖子,用他灵巧的舌头舔净了渗露在外的血滴。
安列尼奥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快离开自己的身体了,原来被人吸血是这样的感觉!现在的他更加晕眩了,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脖子上的伤口很快就结成痂了,也不似刚才那么疼了,有种冰冰凉的感觉,安列尼奥费力的把眼睛睁开了一条逢,看到安杜拉手中拿着一个小盒子,正在擦着他的脖子。
"一会就好了。现在换你了。"安杜拉脱掉自己的衬衫,露出他优美的脖子,拉住安列尼奥的头靠向他。
"快点"安杜拉感到安列尼奥的犹豫,立刻命令道。
既然是你要求我的,就别怪我不客气,反正我也饿了,刚才你折腾我也够呛,这回我可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安列尼奥露出他基本不用的两只小虎牙,用力的咬在安杜拉的脖子上,身体里原本的野性被激发出来,他从来都不知道,从人身体中直接吸出的鲜血是这么美味,而且是带着人体温度的血液。安列尼奥毫不客气狠狠的吸了好一会,直到感觉肚子不再空荡荡了才松口。
我要你
"吃饱了?"安杜拉一直任由安列尼奥吸取自己的鲜血,直到安列尼奥自己松口为止。
"嗯。"安列尼奥满意的舔了舔嘴唇。
"从此以后,你只允许被我一个人吸血,不能再允许其他的人碰你。"安杜拉提醒着安列尼奥。
"为什么?"安列尼奥不大明白安杜拉话里的含义。
"你以为谁都能吸到正统皇室的血吗?"安杜拉只回给安列尼奥这样一句还是让他没有明白的话。
安杜拉看着安列尼奥疑惑的神情,心里突然觉得好笑,自己一向最缺乏耐心,竟然还能耐着性子和安列尼奥说了这么多的话。这个男孩对自己真的是特别的吗?
"收起你疑惑的表情,下面才是你应该做的。"安杜拉说完再次吻上安列尼奥。
这次的吻如春风拂面,轻轻淡淡的,安列尼奥不自觉的也享受起来,安杜拉退去自己的衣服和安列尼奥仅剩的一条小裤裤。安杜拉翻过安列尼奥的身体,在安列尼奥的背上印上无数的吻,把自己早已胀大的分身轻柔的插进安列尼奥的后庭。
安列尼奥只觉后庭有撕裂般的疼痛,他强忍着疼痛,双手死死的抓紧被单,忍受着身后激情似火的安杜拉的疯狂律动,现在他只希望一切快点结束。安杜拉多次的疯狂抽送后,终于用力的最后一个挺进,释放了自己的热情。
安杜拉从安列尼奥的身上下来,将安列尼奥搂在怀里。"疼吗?"他在进入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安列尼奥的紧窒,这应该是一个还未开采过的圣地,自己则是第一个耕耘的人。
"有些。"安列尼奥小声的回答安杜拉。
"下次我会轻一点的。"安杜拉搂着怀里的人,做了一个决定,他要成为这个男孩唯一的承接者。
说完再次覆在安列尼奥的身上,但是这次却比前次温柔得多,轻轻的进入安列尼奥,并且在等到安列尼奥适应自己以后才开始慢慢的抽送。安列尼奥感觉也不似前一次那般疼痛,渐渐的将紧张的心放下,开始慢慢的回应安杜拉的热情。安杜拉发现安列尼奥的变化心里莫大欢喜,手绕到安列尼奥的胸前,揉捏安列尼奥的两点小小的突起,安列尼奥觉得全身好似通电般的颤抖着,安杜拉扯嘴一笑,自己果真得到一个清品。
两人几乎缠绵了一个晚上,快开亮时才昏昏入睡。白天对于他们来讲才是开始睡眠的时间,安列尼奥早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躲在安杜拉的胸前便熟睡了。安杜拉看着熟睡的人,清丽的容颜由于纵欲而变得扉红,长长的睫毛弯弯的向上卷曲,一头棕色短发柔软的散落一边。安杜拉看了一下外面的天,太阳已经开始缓缓的升起,他下床将厚厚的窗帘拉起来,不让一丝阳光照射进来。
阳光对于安列尼奥这种小鬼头那就是致命的伤害,族里能在太阳下活动的人也仅限已经过了千年的长老们。
夜晚很快就降临了,安列尼奥香香甜甜的睡了一觉,醒来时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仔细回想一下,才恍然大悟,左右看看,并未看见昨夜的男人,想他已经离去了,却将自己放在这样一个地方。
安列尼奥下床披上被单,转身走进浴室。浴室大的浪费,浴缸三五个人在一起同洗都不觉得拥挤,皇室就是不一样,一切尽显豪华与奢侈。冲了澡出来,安列尼奥翻出自己随身带的衣服穿上。拉开房门,走离门口之前特意看了一眼门牌上的编码:andla。记在心里,一会便可由此找寻回来。
安列尼奥闲着无事,一路走走停停,回廊中一侧挂着名家的字画,另一侧挂的全是安杜拉伯爵的肖像,其中还有几位其他人的肖像,安列尼奥凑近看着肖像下方的注解,原来这几位是安杜拉的父亲与哥哥们,怎么没有女人的呢?难道那些女人还活着?如果活着,安列尼奥在心里算算,哇,有两千岁了,真能活啊!安列尼奥惊叹。
安列尼奥四处转转,回廊上的雕刻作工精细,在不同的门框上有专属于这个房间的图纹,安列尼奥一路走一路看,不知不觉来到外面,月亮已经升上半空,依稀有几颗星星挂在天边,安列尼奥踏着月色,走在石子铺满的小路上,转了两三个弯,到一僻静处,听见水流声,他寻声而去,在一簇大叶植物后面发现了潺潺流水,安列尼奥不知此水有何来历,伸手舀来喝了,甘甜清凉,不觉多饮几口。
"咳。"身后突然有人干咳一声。
安列尼奥赶紧起身,转过头却见一位仪态端妆的女人站在自己身后。两人互相打量着对方,他从那女人的眼中明显看出鄙夷之色,也许是从着装上自己和她相差甚远吧。瞧那女人华服衬身,珠宝玉饰光嫩的肌肤,转而看看自己,一身庶民的打扮,自是让她瞧与不起。安列尼奥从那女人身侧走过,迷人的酝香散发开来,安列尼奥急忙用手捂住口鼻,可也来不及,安列尼奥重重的摔在石子路上。
"你们还不快来。"只听那女人一声呼唤,出来十几位与她打扮如出一辙的女人。
"就是他啊?"一个穿红衣金发的女人先开口,完全不屑一顾的语气。
"是啊,是啊。"旁边十几个女人齐声附和。
"是个男人。"另一个穿桔色衣服的女人说。
"他怎么能跟我们相比呢!姐姐你也太大惊小怪了。"另一个穿绿色长裙的女人发表着自己的意见。
"难道你们不知道伯爵大人昨天夜里都是将他留在身边吗?我们当中哪一个被点名是留过一夜的?"第一位出场的女人提醒着众人。
"嗯。"又是随声附和。
"他是男人,伯爵大人一定是觉得新鲜才将他留了一夜,他又不能产下子嗣,要他有什么用嘛?"这回开口的是一个穿粉色公主裙的女人。
"嗯。"一群女人附和的声音又响起。
是问?如果安杜拉伯爵每天与这些女人在一起,能有何乐可言?只会把自己打扮的像调色板一样的女人,与她能有何谈?
"我们不是快回去吧,今夜不知道谁会被点名呢?"穿桔色衣服的女人提议。
"他怎么办啊?"有人想起了地上的安列尼奥。
"我们把他扔到前面沼泽地中,任他自生自灭吧。"如此恶毒的主意竟然出自一个貌似天使的女人之口。
"好啊,好啊。"又是阵阵附和。众女人齐心协力将昏迷中的安列尼奥抬到沼泽附近,将他抛入沼泽之中。
安杜拉与几位长老商量完重要之事,一路不曾耽误,心心念念的就是安列尼奥,可当他推开门时,空荡荡的房间里并没有伊人的影子,也并未留下只字片语。安杜拉急忙拿出电话,无人接听。打了不下数十遍都是显示无人接听,无人接听,那人到哪里去了?安杜拉气急败坏的将电话摔在地上,电话上镶钳的宝石刹时砰向四面八方。
寻回
安杜拉转头看到安列尼奥的行李还在,打开,里面有一本相册,还有一个小熊,除此之外就只有几套换洗衣服。如果要离开,应该会带走相册吧?安杜拉背后升起阵阵凉意,按响管家的响铃。不到一分钟,管家便恭敬的等候在门口。"福朗帝斯,带上柯木马上跟我走。"
"是的,大人。"福朗帝斯一声口哨,从走廊尽头飞快奔出一条比利时牧羊犬。安杜拉拿起一件昨天列尼奥穿过的衬衫,柯木在上面嗅了嗅,奔出了长廊。
安杜拉和福朗帝斯一路跟着柯木来到那显少有人去的幽静之处,安杜拉看到已经沉陷沉泥之中,心中如刀割样痛楚,安杜拉飘身于半空中,飞到安列尼奥的上方,将安列尼奥从泥中拉出来,紧紧的抱于怀中,如果他再晚来一时片刻,可能将永无相见之日了。幸好,幸好赶上了!安杜拉长长呼了一口气。
"大人,是不是要回去洗漱一下。"管家提醒依旧飘在半空中发呆的主人。
"好。我们回去。"安杜拉没有落地,抱着安列尼奥直接飞回他们昨夜缠绵的房间。
"大人,这是茶酝的解药。"福朗帝斯拿出一个象牙白的瓷瓶放到安杜拉的床头柜上,转身又去浴室放好洗澡水,将一切准备好后又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口等候主人的吩咐。
"你先出去吧。"安杜拉把安列尼奥抱到浴室里,替安列尼奥脱掉泥浆满身的衣服,放入浴缸中,细细的替安列尼奥洗净身上的泥沙。安列尼奥光洁的肌肤上还留有他昨夜的吻痕,星星点点的红印,清楚的记载着两人昨夜的缠绵。
安杜拉觉得眼睛已经模糊不清,将沐浴干净的安列尼奥抱到床上,盖好被子,拿起福朗帝斯留下的解药,放在安列尼奥的鼻前,刺鼻的味道立刻窜入安列尼奥的身体。还好只是茶酝,如果换成其它的毒药,后果不堪想像。安杜拉在等待安列尼奥醒来,他觉得时间出奇的慢,每等一秒钟对他都是折磨。
"你不要跑。"一群凶恶的人在安列尼奥身后追杀着他。
不跑,我不跑你们就要杀我。安列尼奥拼命的奔跑,前面云雾缭绕,安列尼奥看不清前方的路,只能用力的跑,终于停下脚步,前面是断崖,没有路了,怎么办?眼见后面的人追了上来,难道直是上天要我死?
"你跑啊!没路了吧。别想一个人独占鳌头,我们都不是省油的灯。"一群看不清脸的人步步逼向安列尼奥。
"你去死吧。"一个看似美丽的女人露出凶恶的神情,用力一推,将安列尼奥推入断崖。
安列尼奥只感觉到耳边的风嗖嗖作响,自己也不知道飘了多久,有没有落下,意视已经模糊,一切随其去吧,如果真是这样,对他来讲倒还是一件好事。正当自己昏昏沉沉的时候,只到耳边有人呼唤自己的名字。"安列尼奥,我知道你听得见,你快点醒过来,听到没有?"然后安列尼奥就感觉自己像坐船一样摇摇晃晃。"你要是不起来,我吃你全家!"这是谁呢?怎么有如此猖狂的口气,我才要吃你全家,安列尼奥依旧处于迷糊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