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雪千年————绢诗
绢诗  发于:2009年0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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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年又瞟眼过来,眼神柔媚含情,分外勾人。
这次连那中年男子也看了过来,我连忙转开视线,避开这令人尴尬的一刻。
调开视线之前,那男人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和充满赤裸裸欲念的嘴脸,让人顿起鸡皮疙瘩,想离开的心意又更强了些。
这时,我不免也同情起让那中年男子搂在怀里那精致漂亮的少年,不能与自己相爱的人在一起,心里必定是无比痛苦的吧!
刚想跟白玉双开口的时候,旁边突然传来啾啾弄水声,白玉双喝了口一旁小倌递过的茶,眼不斜视,我好奇的转过去看,正巧看到那中年男子和少年正热烈亲吻,少年面对著那凸肚男子跨坐在他一条腿上,也由於这个姿势,少年的下摆大开,一只白嫩粉腻的腿就露在外面,无比淫 靡。
我火速转回头,脸上热辣一片,旁边小倌见状,掩嘴偷笑。
无助的看向白玉双,他一脸似笑非笑,轻声说:「你多看点无妨,总之要学起来。」
头有些发晕,我有些摇晃的站起来,这对我而言实在过於刺激。
「我出去透个气。」
「喂,别乱跑。」
我没理会白玉双叫唤,往院子的方向走去,然後听到小倌们调笑他的声音。
「公子来找我们还自己带人,这可不对。」其中一个穿著淡绿色衣裳的这麽说。
「对呀,公子既然来了就要玩得开心。」另一个这麽说。
然後大家起哄喧闹,把白玉双缠个没完。
我一走到院子,呼吸清新的空气脑袋也清楚了些,我有些後悔来了这个地方。
突然,後面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我猛一回头,居然是刚刚隔壁桌的少年。
他双眸含光慢慢走近我,红润的唇微微掀动著,欲说还休,惹人怜惜,我眨巴著眼睛等他说话,他嗫嚅了半天才说出来:「你是被卖来这里的吗?」
我青了脸:「不是,我只是跟朋友过来看看。」
转而一想,难道他们都是被卖来这里的?
「朋友?他不是你的主人?」他讶异的问,我才发现说溜了嘴,我现在充当的身分是白玉双的小厮。
正要解释之际,他伸手往我脸上撒下白色粉末,我第一反应就是迅速的退了一步却无可避免的吸了一口,这药效奇烈无比,连喊都来不及,眼前一黑,什麽事都不知道了。
7

身体......很热,眼皮沉重到睁不开。
好热,怎麽会这麽热?
就在感觉渐渐难受的时候,似乎有人解开了我的衣服,皮肤一接触到微凉的空气,顿时就舒服多了。
慢慢的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越来越多,有双手顺著抚过我慢慢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抚在身上的双手越来越不安分,力道越来越重。
「呜......。」
手指捏在乳首上的感觉除了痛,还有其他的感觉浮起。我的身体似乎变成了水,这样的动作,变成一圈圈的涟漪,泛到全身,忍不住呻吟出来,似乎这样能够舒服一些。
那双手一离开我身体,身体马上比刚刚还要热上一倍,我扭动著身体,脑袋瞬间糊成一片,期望那双手继续抚摸我。
「这药真好,你看他居然淫成这样,嘿嘿,极品啊,你看这身子白里透红,紧致修长,柔腻光滑,这脸蛋,出水芙蓉也无法比拟。」
呃,这谁?
这话里的猥琐让我抓回了一丝清明,努力了半天,眼睛终於睁开一缝,但是为什麽,所有的东西都是一片模糊?
「李大爷,我总觉得不太好,他不是我们馆里的小倌,会出事的。」
清脆好听的声音传来,听起来他似乎是在阻止什麽事情发生。
「哎,竹君,这有什麽为难的?到时候就说,不知道他不是这里的小倌不就得了?反正他的样子多适合在这里当小倌。再说,凭本大爷的权势财力,要得到他有什麽难?」
这......这怎麽可以?我被他们抓来了?
那个叫竹君的少年,似乎有些犹豫却又无可奈何:「李大爷,莫非您是看我不上了,有了新人就不要旧人?」
「怎麽会?你看我长期包了你,就是不想让别人碰你,你是我的宝贝儿。乖,不要吃味儿,等我上了他,一定让你......欲仙欲死,你先出去吧。」
这淫秽的话语让我听了想吐,这时,门突然开了又关,莫非是那个叫竹君的离开了。
别走啊,救我!
我努力想看清眼前一切,一个很大的人形轮廓出现我的眼前,又大又圆,不过怎麽样都不办法看清他的脸。
他嘿嘿笑著扑向我,湿滑软热的东西在我胸口滑过,身体变得异样敏感,一股愉悦的颤栗传过全身。
怎麽会这样?
一定要快点逃走,不能让这种人这样碰我。
我试著大喊救命,喊出来的声音却微弱的像猫在叫。
「嗯嗯......啊......。」
「这样你就爽了?小东西,你真可爱的紧,多叫一点没关系,你的声音很让老子真爽。」
呜,第一次感觉这麽无助,浑身无力没办法动,身体还怪异的很。
那令人恶心的湿滑突然吸住了我的胸口,一阵刺痛,我想大叫,身体却反叛似的有了感觉,我喘著气,脑袋也跟著兴奋的身体逐渐模糊。
用著残馀的清明,试著凝聚起体内的灵力,没想到灵力涣散,无可聚起。
我惊慌起来,心里叫著朔霜,身体却被一下下刺痛的吸吮给推到高峰。
突然被翻过身,背後也和胸前一般遭受一样的对待。
那双手突然覆上我的臀瓣,用力揉捏,我越挣动,喷在我背部恶心的喘息就越明显。
「小东西,还没让人这样上过吧!大爷我来了,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他话一说完,便扯下我仅剩的长裤,我大吼著,声音却依旧破碎:「别......碰我。」
就在我感到绝望的一瞬间,有人挟带宏大气流破门而入,我背後那个又重又肥的东西一下子就消失,我想看清楚一切,眼前却仍然一片白雾。
那恶心的人一离开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又是一阵燥热,热到胸口一阵翻滚,血气上涌,心脏如擂鼓,急急跳动。
一阵肥重的东西一下一下撞上墙壁的声音和恐怕的嘶吼过後,一切归於平静。
我热到快要死掉,却有人把被子裹到我的身上,一把抱起我,一上一下的飞纵而去。
好热好热,还用被子裹著我,不是存心让我死的吗?
想要用力拉扯著被子,手上身上却依然软绵无力,我睁著眼看著白花花的空中,脑子也一片空白。
「陵雪,说话,你怎麽了?快说话呀!不要吓我。」
是白玉双!原来他来救我,还好,我不想让朔霜之外的人碰我,我不要。
「你的眼神怎麽这麽无神?」他的速度稍微慢了下来,说话的声音开始有些抖:「你......看不见了吗?」
伸出手,勉强碰到他的衣襟,我紧紧抓住他,害怕的心情一涌而上,差点......我就要被别人碰了,一阵心绪浮动,泪水浮上眼眶,嘶哑著声音,我唤著:「霜......我要朔霜。」
「好、好。我马上就送你回去。」白玉双的声音失去了平常的稳度,他抱著我飞奔的速度加快,暴风雪的呼吼声就在耳边,我们正登上雪山,往穿梅仙阁的方向而去。
而身体的热度就像烈焰噬身,让我直想翻滚躲开那业火焚身的苦楚。
8

回到仙阁,白玉双第一个落脚的地方不是夕梅殿,而是和三喜暂住的客居。
我侧过脸看著白玉双,虽然看不真切,不过,他的脸似乎是一片惨白,他将我放在床上,动作轻柔,一点都不像平常张牙舞爪的模样,不过,为什麽来这里?我要见朔霜,我想见他。
白玉双在床边来回的走著,脚步杂乱无章,没多久三喜就推门进来了。
「原来你在,你看看,山神帮了忙,我找到你要的雪莲花、雪灵芝,不过,你别生气啊,他说这山上没有雪人蔘......玉双,你怎麽了?」
白玉双颤著声音道:「出事了,陵雪他、他被下药了。」
三喜闻言似乎把手中的东西给掉到地上,一向对白玉双温柔似水,言听计从的他也不禁发了脾气的大吼。
白玉双则在他震惊不已断断续续的怒骂声中,把妓院一游的事情说完。
这时候我连喘都喘不上了,气若游丝,真想告诉他们别再吵了,把朔霜找来才是要紧的。
一只抖著的手缓慢的掀开裹著我的被子,顿入的凉意就像根救命的稻草,稍微解了燃烧的热度。
三喜的声音响起,跟白玉双一样抖著声音:「他、他被碰了?!」
「不、不知道,你帮我看看?」
「看你个头!」三喜的声音显然是气疯了,继续骂道:「他是嫂子,你让我看?!你就等著被剁成肥料,我也救不了你。」
「三喜......,怎麽办?陵雪好像很痛苦。」
「我说你啊!别这麽小肚鸡肠,记恨人家给你前额弄个伤疤,就乱使计策,这下好了,搂子桶大了,大哥要放过你,我都不放过你。修道人要心胸开阔,要慈悲为怀,你师父都没教你?」
「没有......。」白玉双第一次在人前低头,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你!」三喜已经气到不知道说什麽。
「别、别吵了,我要朔......霜。」用尽最後的力气说完,心口一热,意识又模糊了过去。
嘴里传来冰凉的液体,就像久旱逢甘霖,我贪婪的咽下,想索取更多,於是便往温热的口里探去,浓郁的香气传来,我精神一振,知道是朔霜,睁开眼,眼前却依然一片模糊。
害怕又紧绷的情绪溃堤,我唤著朔霜,哽咽的几乎发不了声音。
「霜......。」
「没事了,别害怕。」朔霜拍著我的背,冰凉的方巾擦在我的胸前、手臂和脸上,也提醒了我身体的热度重新折磨著我。
「我看不见你。」细微的声音叫著,我觉得自己很惨,该不会就这麽瞎了,永远见不著朔霜。
「别担心,那是药的关系,只要药退了,眼睛就能看见。」
我点点头,扭动著身躯,难受的要命:「好热。」
朔霜沉默了好一阵子才说:「你中的药是催情的,而且已经深入血脉,无法逼出,我担心你的身体尚年幼,承受不了情事......。」
赫!他的意思是?必须跟我有肌肤之亲?
正当我还在怀疑的时候,朔霜又说了:「这种情况下,应该不会太痛苦,陵雪,你别怕。」
我摇摇头。不,我不怕,我几乎忘了身上热的难受,一颗心居然雀跃起来。这一天我盼了多久,羞赧的承认自己的心思,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开口让他知道。
朔霜把我翻过身去,抚上我的臀瓣,拨开令我脸红的地方,然後似乎轻叹了一口气,像是松了口气的感觉,接著他的手指碰触著我的穴口,一阵麻痒,居然就让我呻吟了出来。
「唔。」
他加重力道揉压著,缓缓的进入我的体内,只有些微的挤压感,全身的血液瞬间往下身集中,他修长的指头还在缓慢进入,我的腰被抬起来,他的另一只手抓握住我的下身,我一阵轻呼,瞬间到了顶点,热液喷洒出去。
这个身体初次的欲望解放,来得又急又凶猛,眼前发红,从欲望顶端盘旋後骤降,彻底的解放让我软倒了身躯,热度第一次减退。
朔霜扶著我让我重新趴跪著,已经深入的手指往外抽动,又往内插入,他轻问:「还好吗?」
好字没办法完整出口,我勉强嗯了一声。
朔霜的手指在我体内动著,身体以可怕的速度重新燃烧,释放过的下身,逐渐抬头。
「没想到居然在这种情形下要你。」朔霜的声音有著怜惜。
身後已经习惯异物入侵的部分传来一阵痛楚,我张口喘著,不叫出来,我不希望朔霜认为他伤到我,就算会痛,都不能让他知道。
多了一根手指,这对我现在的身体来说十分吃力,不过,时间一久,热度逐渐消弭了痛楚,快感迅速袭来,嘴里开始胡乱哼著。
朔霜又碰上我的分身,圈握住,用上点力道,我忍不住大声喘著,来回几下,我攀上第二次高峰,恍惚间,听到朔霜细细喘息声,强自压抑著自身欲望的声音清清楚楚的传达著。
「朔霜,我......要你。」忍不住这漫长的过程,舍不得他苦苦忍受,我央求著,身体的热度更是天助我也,让他以为我受不了这药性的折磨,也让他可以不用在意那许多束缚,放手爱我。
这一天,我等了许久,再如何都不愿意停止,我要感受朔霜的身体与我纠缠,我要感受他深深切切的情爱,透过身体的交合,将灵魂相系。
「再、再等等,还不行,你会受伤的。」模糊间,朔霜温润的眼神看著我,被欲望染的绯红的玉色脸庞,美如神只。
「再等我就要死了,我好难受。」我夸张著身体的状况,他迟迟没有进一步动作在在显示他的为难,但我期待已久的这一刻,绝不能轻易放过!!
过了这一次,朔霜就没有躲避我的理由,身体的缠绵交欢也不成问题,我暗自开心,不免催促著朔霜。
「快来,受不了了......。」
9

受到我催促的朔霜解了自己的单衣,小心翼翼的将滚烫的硬挺抵上,艰难的推入,才进入了前端,身体就因为疼痛不由自主的抗拒著。
眼前一片豔红,身後被撕裂的痛楚,像撕心裂肺的痛,冲出口的叫声收不起来,身体下意识的第一反应就是逃,我蜷缩起身子却无路可逃。
眼泪不受控制大颗大颗滑下,无力的喘息,像只在岸上翻肚的鱼,濒临窒息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陵雪......。」
耳边传来朔霜充满怜惜又带著些许焦急的呼唤声,他止住了动作不敢稍动。
他在心疼、他在犹豫,他是那麽在乎著我的感受,认知了这点,突然,身上的痛楚好像没那麽难以忍受了,这是朔霜带给我的,疼痛或是欢愉都入了我的心,一切我都甘心承受。
再疼,都是值得。
终於让朔霜亲近了我,还如此心疼著我。
他微动打算退出,我一急,胡乱摸索著他的双手,拉住,往我的方向使力扯,让他一下子失了平衡往前撞来,他喘气,硬挺随著这个动作已经全部没入我的身体,我几乎尖叫出来,温热湿滑的液体顺著缝隙从腿侧流下。
「雪,别乱动,乖一点。」他的声音带著惊慌,一手顺著我的背脊来回抚著像是安抚我身体上的疼痛。
这下可好,他没有理由退缩了,该裂开的裂开,该痛的都痛了,我睁开眼侧头看著他震惊的表情。
我、我可以看见他了。
震惊过後,他的表情不太好,直盯著我们交合的地方纠结了眉头。
我的双腿因为撕裂的剧痛抖颤著,泪水真是神奇,可以这样不受控制的流著,我明白这是因为身体已经过度疼痛到无法负荷的程度。
唉,我现在终於明白朔霜担忧的是什麽,这副尚未成熟的身体根本不能做这样的事情,事实证明这实在过於勉强,不过,我不後悔。
「你别再乱动,会受伤的,我想办法慢点来,不要心急,我不会停止的。」朔霜的目光有些沉,夹杂著欲望的氤氲,和几分隐忍,看得我内心开始汹涌澎湃。
我脸一热,他居然知道我是故意的,以为他要放弃与我交合,乾脆破罐子破摔,强迫他完全进入,痛就痛到底,他才不会继续犹豫不决。
为了掩饰我的困窘,我决定把一切都推给药效的缘故。
「我难受,你快点动......唔。」我嘶哑著嗓子说著,和朔霜结合的欣喜和药效的催化下,这青涩的身体逐渐有了反应,叫嚣著解脱。
朔霜的炽热充满我身後的通道,他小心的动作,嘶嘶的抽气声是他的隐忍,也刺激著我脆弱的神经,因为药的关系让我的身体敏感无比,朔霜三两下进出又让我达到高峰。
白色的光芒布满我的眼前,瞬间登上极乐,我失神的叫著朔霜,一声一声,他终於不能忍耐,以更快的速度进出我的身体。
「陵雪,还疼吗?」
我虚弱的摇摇头,说不出话,身体紧绷著忍下一波波的酥麻,身体被朔霜刺激的直发颤。
他缓慢的停下来,将我翻了个身,紧紧的抱住我,亲吻著我的脸颊,缠绵之间他重新进入了我,我一声惊喘却没有感到太多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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