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相手————春从春游[上]
春从春游[上]  发于:2009年0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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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步昔从床头柜里拿了吹风机,冲虞君流招了招手:"你过来,头发湿湿的不难受啊?"
"老婆,还是你对我最好!"虞君流作泪眼汪汪感动状。
屏幕的画面还在继续,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虞君流背靠着床垫曲膝坐在地毯上,方便了陶步昔帮他吹头发。
吹风机"呼呼"的响声和电视里激情的叫床声交织在一起,头发被温柔的抚触着,温热的气流暖绵绵的,虞君流的心跳倏然一沉,莫名其妙的就有了反应,不适的扭了扭身子,结果欲望不但没有消减,反而更加强烈了。
虞君流斜起眼角偷偷望了身后的陶步昔一眼,只觉得对方平静的眉眼,美艳不可方物......
"怎么了?"陶步昔的声音和往常一样,悠然若水。
"老婆,你难道没有感觉吗?"虞君流困惑的问完,面色瞬间涨红。
"......有啊。"陶步昔笑着回答,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骗人的吧,一点也看不出来。"
"试试不就知道了?"陶步昔故意往他耳眼里吹了一口气。
"哇!!"虞君流浑身剧烈一颤,身体僵直。
"怎、怎么试?"
"这样......"
"呃?"
虞君流没有反应过来。
陶步昔的手掌缓缓的沿着他的腰线滑下,轻柔的覆在他已经高高涨起的地方。
"......"虞君流的脸色像是沾了水的颜料盒,五彩斑斓。
见对方没有反抗,陶步昔的手掌继续温柔的搓揉着,隔着松软的浴袍刺激着越来越硬的肿胀欲望。虞君流闭上眼睛,无力的向后靠在陶步昔温暖的胸膛上,双手不受控制的紧紧揪着地毯,红唇微微张开,吐出了满足的喘息。
从来不知道别人的手和自己的手原来有这么大的差别,根本就不需要爱抚,只要一想到是陶陶在用手帮自己手淫,脑袋里就像要短路一样,烧得不得了。
"嗯......不行了--"虞君流紧紧的拧着眉头,本能的扭动着身体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声。
"放开......"虞君流想要伸手把陶步昔的手挪开,却被陶步昔阻止了。
"流......射出来也没关系。"
"啊!啊......"虞君流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曲起。
就在脑袋里就要变成一片白光的时候,门口倏然传来了脚步声和谈话声。
生生的压抑住就要冲口而出的快感,虞君流勉强睁开眼睛,强自镇定的推开陶步昔。
门推开了,齐奇走进门来,顺手开灯。
虞君流条件反射的用手背挡着灯光。
"老大~~~"齐奇无知无觉的喊了一声。
"嗯。"虞君流没敢回头看陶步昔,向齐奇扯出一个笑容。
"看谁来了?"齐奇神秘兮兮的说着,虞君流这才发现门口还有一个人。
"韩伶???"虞君流难以置信的揉揉眼睛。
"借过。"韩伶对房间里正在播放的激情画面视若无睹,旁若无人的大踏步的走进门来,怀里抱着枕头和被单。
虞君流眼睁睁的看着他席地躺下。
"有没有人告诉我,现在是什么状况?"俞飞刚好从浴室出来,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
"呃,韩伶说要来我们这里借宿一个晚上,还说只要睡地上就好。"齐奇回答。
"......混蛋。"虞君流火大的蹲下,揪起韩伶的领口,"你发什么神经?!不是有床给你睡吗?!"
韩伶眉头微皱,看着虞君流一字一句道:"我睡地上,你可以当我不存在。"
"你这么大个人怎么可能当作不存在?!你给我起来!滚回自己房间去!"
"流。"陶步昔平静的开口,"让他睡我的位置吧,我去隔壁睡好了。"
"......"虞君流心里绝对不愿意,可是却没有说话。
"......谢谢。"韩伶看着陶步昔说。
"没关系,那我过去了,晚安。"
陶步昔出去的时候顺便关了门。
电视已经关掉了,齐奇和俞飞安静的爬上隔壁的床,用看好戏的表情偷眼看着另外两个人。
虞君流瞪了韩伶一会儿,"啪"的一声按掉了电源开关。
韩伶依然坐在地上没有动。
"喂,要睡觉的话现在就给我滚到床上来!省得待会儿吵到我!"
韩伶没有说话,安静的抱着自己的被单在床上躺下了。

感情的监禁
Bonds Of Affection

半夜的时候,天空意外的下起雨来,从旅馆房间的窗口望去,外面呈现出一片混沌的灰色。
虞君流辗转翻了几个身,可是眼睛依旧睁得大大的。
俞飞的睡相果然很是差劲,几乎是霸占了整张床,齐奇蜷缩着身体困在床角。
韩伶背对着虞君流安静的躺着,连呼吸声也似乎微不可闻,显得没有什么存在感。
刚才被中断的火热欲望渐渐苏醒,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清晰想起陶陶俊美无畴的眉眼和温柔的话语,从来没有过的新奇感受带来了强烈的刺激,以至于无法入睡。
虞君流烦躁的转身盯着韩伶,对方线条清晰的身体形状在暗色中透着淡淡的骨感。
这个家伙......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半夜说要换房间,难道是和姓秦的小子吵架?
如果现在身边的人是陶陶就好了......
一股热流毫无预警的在瞬间涌向下腹。
"靠......"虞君流低咒一声,不得已将手伸向下腹,握住了高高挺起的欲望,想象着这是陶陶的手......嗯......啊......胡乱的搓揉几下,火热的液体终于爆发了,紧窒的呼吸瞬间变得绵长,最后渐渐归于沉寂。在昏昏沉睡之前,虞君流没有忘记用面纸草草收拾了下,至于后来什么时候入睡,则完全没有印象了。
也许是下雨的关系,已经是早晨将近九点了,室内室外都十分昏沉。
早餐已经买好了,陶步昔和秦海生端着餐盘推门进来的时候,四个人都还在沉睡。
"流,起......"陶步昔带笑的声音嘎然而止。
"怎么了?"秦海生把餐盘放在桌几上,起身走了过来。
床边是几张揉成一团的白色面纸,褐发的少年把头埋在黑发少年的颈间,两床白色的薄被套被挤成一团缠在两人身上,可以明显的看出两人四肢紧紧纠缠。
陶步昔俯身,将面纸捡起丢进了房间角落的垃圾篓。
虞君流被陶步昔叫醒的时候,眼神惺忪。
"吃早饭了。"陶步昔微微一笑。
"嗯......"虞君流无知无觉的回应一声,想要坐起,蓦然察觉了自己和韩伶的亲密睡姿,顿时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匆匆把长裤套上,虞君流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下了床。
"慢慢来,去洗漱完就可以吃了。"陶步昔眯起了眼睛,悠然起身,去叫隔壁床的两只起床。
韩伶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了头,隔住了来自某人的那道阴贽的视线。
半个小时以后,俞飞和齐奇陪虞君流在床上打牌,秦海生和陶步昔坐在沙发上聊天。门铃响了,来人是安素心。
韩伶仍然在睡。
"哥?怎么在这里睡?"安素心不无震惊的揉了揉眼睛。
印象中的韩伶不仅对旅馆有洁癖,更是绝对绝对不喜欢和别人同寝的,现在是怎么回事?
"生生,到底怎么了?"
安素心转头问秦海生。
秦海生修眉一挑,唇畔带笑:"谁知道,伶喜欢就好。"
被套下的身体还是一动不动。
空气中忽然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
虞君流左右看了看,冲齐奇笑了:"黄毛......你口渴了吧?"
"咦?我......"齐奇没有反应过来,手上的牌被虞君流一把抢走。
"走吧走吧~~~我们去楼下买饮料!"
虞君流不由分说把人一路拖到门口。
"老大,等等我!"俞飞一骨碌从床上下来,跟着虞君流一道出去了。
"老大,我刚刚喝了一大罐牛奶,所以不渴啊......"齐奇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虞君流。
"笨蛋,那个是借口啦。"虞君流抬手敲了下他的头。
"啊?"齐奇和俞飞都不解的瞪大了眼睛。
"......黄毛,我问你,昨天晚上你到他们房间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能有什么事?"齐奇歪着头问,"我就是去敲门啊,然后秦海生开门,我就直接去厕所了。"
"就这样?"虞君流明显不信,"那韩伶在做什么?"
"呃,那时候我脑子里都是浆糊了,哪有心情看别人?"齐奇想了想又说,"我在厕所里待了有快半个小时,然后外面有很大的动静,好像是床头柜的花瓶掉在地上的声音,我出来的时候就看见韩伶抱着枕头说要来我们房间睡。"
"......说了等于没说啊。"俞飞莫名所以。
虞君流夸张的叹气。

"哥,起床了,我们下午就回去了哦。"安素心坐在韩伶床沿,用手推了推他的肩膀。
韩伶勉强睁开眼睛,半晌才说:"......你们先回去吧。"
秦海生蓦然站起身来。
"海生?"陶步昔看着他。
"哥,你在说什么?"安素心紧张的问。
韩伶倚着靠垫坐起来。
"哥......"
"我想多留一天,你们先回去吧。"韩伶说。
"那......我也留下来好了。"安素心笑。
"不用了。"韩伶皱眉,"你明天不是有课吗?"
"可是......"
"不要再说了。"韩伶隐隐有些不耐。
"......好吧。"安素心点点头。

下午一点多的时候,行李已经全部搬上车了。
"咦?那个家伙呢?"虞君流在位置上坐好,左右看看没有见到韩伶,不禁脱口而出。
"谁啊?"俞飞完全没有发觉车上少了一个人。
"啊,忘记告诉你了。"安素心从前座回过头来,"哥哥说还要再待一个晚上,明天回去。"
"开什么玩笑?!"虞君流瞪大了眼睛。
"流?"陶步昔惊诧于他的反应。
"老婆,你等一下!我去叫他下来。"虞君流说完,人已经从车上跳了下来。
"流!"陶步昔也紧随着下车。
"你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下来!"虞君流不由分说地挥挥手,人已经消失在旅馆门口。
"......"
房间在三楼,虞君流推开房门的时候没有发现韩伶。
"去哪儿了?"虞君流正在困惑,猛然想起了什么,疾步朝隔壁房间走去。
门没有上锁,手放在冰凉的把手处,心里忽然有一阵奇怪的情绪。
门蓦然被推开,房间里的景象顿时让虞君流吃了一惊。
昏暗的房间里,淡淡的烟雾缭绕,呛鼻的烟味充盈满室。
"喂!你在干什么?"虞君流火大的冲上前去。
床头上的人猛地回过头来,眼神满是震惊。
"你......"虞君流傻眼了。
对方略显苍白的脸颊,微红的眼眶,未干的泪痕......还有夹着香烟的轻轻颤抖的左手。
心没有来由的一紧。
"你......在哭吗?"
"......"韩伶低下头去,动作僵硬的把烟头掐灭,揉进了透明的烟灰缸。
"喂!不会是真的吧?"虞君流的面部神经在抽搐,下一秒就控制不住爆发了。
"哈哈哈哈!你居然一个人躲起来偷偷的哭?笑死人了!"
韩伶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哈哈哈,不行了,太好笑了,我要去告诉黄毛他们!真是太好笑了!哈哈哈~~~"
毫无预警的,韩伶扬拳揍在了虞君流的肚子上。
"啊!"虞君流吃痛的喊了一声,一口气没喘上来,开始不停的咳嗽。
韩伶毫不留情的反手一推,虞君流马上抱着肚子在床上猛咳。
"我警告你!要是敢说出去的话,我现在就会让你后悔!"
"咳,咳......你偷袭!卑鄙!"虞君流气鼓鼓的抬头瞪着他,"居然敢威胁我?"
"......你来做什么?"韩伶问。
"别扯开话题!老子就是要说出去,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韩伶深吸一口气。
虞君流贼笑着爬起来,神秘兮兮的说:"乖,告诉哥哥谁欺负你了,我帮你报仇!"
"......无聊。"韩伶往后退了一步。
"秦海生?"
韩伶怔在原地。
"哈哈哈哈,不会吧?真的是他?"虞君流大笑,"喏,那个家伙不是好东西,你不会傻到把妹妹交给那种人吧?我就不一样啦,相信我没错!"
"......你这个白痴。"
骂归骂,韩伶看起来的确是松了一口气。
"你居然说我白痴?"虞君流扑上来就是一拳,没有得逞,被韩伶给截住了。
"......虞美人,适可而止!"韩伶警告。
"妈的你叫谁虞美人?!"
虞君流脸色爆红,立马抓狂。
气氛一触即发的时候,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老婆?"虞君流惊讶的望向门口,看见陶步昔和秦海生一前一后的进来。
"我看你这么久没下来,所以就上来了。"陶步昔解释。
"喂,你赶快收拾收拾行李,五分钟!"虞君流冲韩伶喊。
韩伶想说什么,最后什么也没说。
陶步昔和虞君流率先下了楼。
韩伶安静的整理东西。
"要回去了?"秦海生眼神深邃。
"嗯。"韩伶随意的应了一声,提起行李袋。
"就因为那小子?"秦海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严厉。
"你什么意思?"韩伶走到他面前。
"伶,这句话该我问你才对。"
秦海生比韩伶略高,眼睛微微眯起,隐隐含着质问的味道。
"秦海生。"
韩伶抬眸看着他。
"嗯?"
"......借过。"韩伶推了他一把,从他身侧大踏步走出门去。
"......伶。"
秦海生眸色微沉。
安素心一看到韩伶就从车上飞奔下来。
人总算到齐了,陶步昔和虞君流坐在前座。
"老婆,我睡觉去了,到了再叫我。"虞君流抬手打了个呵欠。
"嗯。"陶步昔从车前柜里取出一件薄外套,"喏,这个披上。"
车子沿着公路稳速行驶,虞君流渐渐沉入了梦乡。

一颗对爱无知的心
A Heart Innocent Of Love

心情好的时候总觉得什么都好--
虞君流现在和齐奇他们坐在爱情海靠窗的高脚椅上吃午饭,从透明的玻璃窗可以看见天空很蓝很漂亮,树木很绿很美丽,就连从电线杆上飞过的几只麻雀也让人觉得可爱得不得了。
爱情海是位于两所高校中间地段的一家情侣餐厅,虞君流和以前的女友来过几次,因为饭菜的味道很合心意,所以就成了常客。
"老大。。。。。。这个给你。"
虞君流把自己的鱼排吃完后猛盯着齐奇看,齐奇被看得受不了了,只好忍痛把自己盘里的鱼排让出。
"黄毛你对我真好!来!香一个!"虞君流嘿嘿笑着,顺势送出一个飞吻。
"呕~~~恶心!"在俞飞作势要把刚刚吞下的东西吐出来之前,齐奇光速把他盘里的鱼排用刀叉抢了过来。
"啊!!!还给我!"俞飞怪叫一声,伸手要抢,齐奇眼疾手快口更快--"喀"鱼排脆生生的被齐腰咬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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