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底下————流光岁月
流光岁月  发于:2009年0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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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云歌听著他一声一声快乐的低吟,也觉得越发地快乐。口唇裹住他骄傲挺立著的小弟弟,舌头在前面那道浅浅的沟回处来回地舔磨,期望可以让他在自己这里获得更多的快乐和满足。
手探至他的臀,李云歌爱恋地捧住他,两手开始用了些力气地去揉搓他。
细碎的呻吟越发地大声,伊明随著自己的欲望,微微向上挺起了腰部,他期望更多,於是随著直觉想要进入得更深,获得更多的温暖和快乐。
李云歌暗暗叫苦,这个小青头,显然是陷入了自己的欲望。
李云歌一手摁住他向上挺起的腰部,让他挺进过多的小东西离开一些,一手则缓缓地包裹住他下面的两个圆圆的球状物,感觉到它们在自己手里绷紧,滑动,让他可以获得另一种的快乐。

未经人事的陆伊明在这种事情上,哪里是他的对手。
只觉得自己就在他的口舌间、手指间忽上忽下,难上难下,那样的难耐和渴望。唇齿间溢出的呻吟越发地粘腻且诱人,李云歌觉得他再这样听他叫下去,自己真的要做一个背信弃义的小人了。因为自己想要的,可不仅仅是好好地亲亲他,那是一个第一次无论如何都会让他不大好过的体会。
不过,不容否认的是,他这样的叫声也让自己很有成就感!

李云歌用指尖往下探出,不敢就这样直捣黄龙,先揉搓著靠近那里的一个也可以让他快乐的穴位。而後,绕著那个皱褶的关口轻轻地绕圈摁压,让他体会到那种酥酥痒痒、酸酸胀胀的感觉,也让他不必害怕自己会碰到那个部位。
毕竟,常态之下,那是羞於见人的。
口舌继续绕著他的小东西,手指也开始努力撩拨,李云歌这样的努力之下,让伊明再也无法坚持。
他的身体一阵战栗,那个仍在李云歌唇齿间的东西微微抽动了几下,李云歌迅速离开口舌,用手拢住他,快速而轻柔地套动,伊明身体绷直,唇舌间的呻吟转成了啊......啊......的叫声,而後一股液体射了出来,溅落在他和李云歌的胸前。

李云歌等他紧绷的身体软了下来之後,先抽了床头的纸巾擦拭了彼此身上的体液,而後起身走了出去。
很快,李云歌又回了来,拿了一个绞得不是特别干的热毛巾进来,轻柔地替他擦了身体。出去再回来的李云歌,换了一件上衣也进了来,拉开被子,贴著伊明躺了下去。

"伊明,舒服吗?"贴在伊明的耳边,李云歌要验收自己努力的成果。
陆伊明脸红耳热地转过身体,背对著李云歌,良久,才小小声地回答,"嗯!"
李云歌闷声一笑,揽住害羞的小红帽,半真半假地低声抱怨,"可是,我还忍著呢!"然後挺了挺腰,让他知道自己忍得何其辛苦!
十七
陆伊明温软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悄悄地往外挪动了下身体,却被李云歌大手一捞,抱住了他的腰!
真是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陆伊明此时真希望,可以像经常登录的论坛上那个炸弹模样的头像,BIU~的一下就消失了。但事实是,身边的这个人像是热气腾腾的蒸锅,自己则是渐渐熟透的虾子。
或者,可不可以装睡?

李云歌看他半天没有回话,便附在他耳边轻轻问,"睡著了?"
伊明低低地嗯了一声,然後脸上简直就要烧了起来。笨死了笨死了,狗熊都被你气死了!
李云歌憋著笑,"哟,那这是说梦话呢吧!"
贴著李云歌胸膛的後背传来一阵明显的震动,伊明知道自己今天是进了狼窝了,何况狼还先好好招待了你呢?
自己想要全身而退的话,怕是有点异想天开了吧!
伊明把身体转了过来,靠著他的肩窝,用几乎是蚊子哼哼的声音问,"那怎麽办?"问完,慢慢把头缩到了被子里头。
李云歌再也忍不住,失声低笑起来。

伊明埋入被子下边的时候,他还讶异了一下,这个害羞得晕头转向的傻孩子,怎麽还想礼尚往来,也用自己刚刚伺候他的手段来伺候自己麽?
但是,半天没有动静的傻孩子让李云歌有点不忍心了。把那个在被子里闷了好一会儿的毛茸茸的脑袋挖了出来,李云歌听到他大口喘气的声音。
李云歌等他回过气儿来,揽住他,低声问,"伊明这麽大,难道没有做过五个打一个的坏事?"
伊明脑袋真是一团浆糊,便顺著他的话,"什麽五个打一个?"
李云歌捉了他的手,一根一根手指摸过去,然後往下探,"就是用你这五个兄弟打你下面那个小兄弟,打得他人事不省,口吐白沫!"

伊明听他讲完那句话,只觉得轰得一下,全身的血液都跑到了脸上。
那麽,那麽,那麽羞於启齿的事情,居然......就这麽问了出来。要......要......要怎麽回答?
"伊明帮帮我好吗?"李云歌拉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那个需要抚慰的部位。
隔著衣服,伊明几乎都能感受到手下那个东西筋脉贲张,蠢蠢欲动。
陆伊明隔著布料上上下下地揉搓著,他觉得自己现在的脸色一定比关公来得要漂亮。强压下夺路而逃的想法,伊明暗自庆幸现在是夜半,而且不用回答他的问题了!

在伊明缓缓的动作下,李云歌算是体会到了什麽叫天人交战,他一边享受,一边咬牙。实在是,陆伊明这样的似在灭火、却更像在煽风的行为,简直是要活生生地让他欲火焚身而死,死得灰烬不留!
"少东家,你这是要给我上刑呢!"李云歌喘著气,咬上了他的耳朵。
情知等著小红帽自己主动的想法过於美好,李云歌握住了他折磨自己的手,探入里面。"要想早点打晕他,还是要短兵相接得~好~!"吐出的声音,因为他的碰触和动作微微有些变调,却是舒服得很!

伊明的手掌,细致、绵软,微微发烫的掌心贴著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李云歌用手包裹著他羞於动作的手,带动他上下地套弄。
毕竟,对於同为男性的身体和欲望,伊明还是了解的。而且,自己五指翻飞间,他的欲望和情绪全由自己掌控,那种心底的满足感的确是令人骄傲的。
而且,自己对他,不是全然不动心的。只怕更早的时候,就把他纳入心底那一片柔软的地方了。
听著李云歌越发粗重和急促的呼吸,感受到手心内他的欲望愈发炙热,伊明知道他这正是滋味正浓的时候。不由得伸了食指的指尖,揉动他微微有些湿润的顶端。
果然,耳边听得一声极为动情的呻吟。
伊明暗自高兴,渐渐地也没了那麽地害羞,开始精心用手去拉拢他的小兄弟,心底祈祷,快点儿投降吧,快点儿投降吧!

李云歌察觉出,他动作里头的拘束慢慢地没了,於是,放任了自己的身体和欲望在他手里。由著他,让自己沈浸在一片浓得几乎化不开的快乐当中。而当他指尖不时揉著敏感的顶端时,李云歌也不再压抑,让那慢慢往上冲的欲望到达了顶点,多日累积的储备也全然喷射在他的手心。
由欲望顶端慢慢回落的李云歌,感觉到伊明的手并没有马上离开自己,而是轻轻地、缓缓地又动了几下,等自己的身体完全放松了下来,才探身去找纸巾来。
李云歌心里一动,他这是真的接受了自己麽!
等到伊明重又躺了回来,李云歌抱住他,"伊明,我爱你!"温柔微微带些沙哑的声音,仿若陈酿多年的美酒一般醇厚暖人!
伊明静静地偎在他身边,顺著他的手臂慢慢摸了下去,直到找到了他放在身侧的手,慢慢地贴了上去,十指交握,嘴角噙笑,进入了梦乡。
十八
伊明醒来的时候,听到窗外一阵一阵的鸟鸣缭绕清脆。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射入一道细细暖暖的光线。
壁上的锺一圈一圈静静地扫描著,想起以前读过的一句诗,女曰鸡鸣,士曰未旦。
嗯嗯嗯,他曰鸡鸣,我曰未旦。陆伊明偷偷地笑。
晨光中,看到李云歌静静睡著的面容,似乎能散发出一层暖暖的光。伊明伸出指尖,在他的脸上轻轻地划过,他的眉毛是这样的,眼睛、鼻子、嘴唇。突然间想起夜里自己在他的口舌间放荡的情形,伊明攸得又红了脸。但手上却没有停止作乱。
下一刻,手被抓了个正著,李云歌仍然闭著眼,"这时候应该偷吻会比较香豔。"
伊明连忙要把手抽开,却没料到他的手跟著过了来,而後自己就被他压在了身下。
李云歌低头,看著怀抱中这个眉目清朗、肌肤莹润、嘴唇一层薄薄亮红光泽的人,自己放在心中那麽多年的人。在他脸颊上印一个吻,而後又下移到他颈子上。
昨夜黑灯瞎火的,没有料到他的颈子上,自己吮吸出来的成果那般丰硕。李云歌又嘬了一下,放开,满意地笑。
此後的日子里,李云歌总是乐此不疲地做这件事,戏称他这是检验检疫合格的章。每每招来伊明一顿拳脚,而後说,他才不是要出栏的生猪。李云歌会边躲边笑说,好好好,那就不出栏!现在猪肉贵得很,正好囤货居奇!

在公司里碰到李云歌的杜云辉,看著这个昨晚上还在自己和於越面前,真真假假地抱怨的人,面色红润,两眼柔亮,眉梢眼角全是盛不下的春情。
用杜副总云辉君的话说,那叫一个风骚,逆著风都能飘出十里去!
眉毛一扬,杜云辉揽住他的肩膀,"狼外婆终於吃著肉了?"
李云歌没有像往日对他避之不及,反而笑得标准得体,"吃著一小块儿!"
"味道怎麽样?"
"鲜美无比!"
"杜副总,跟我来,有要事相商!"得意的李云歌,觉得杜副总云辉君的日子,应该过得更有意义一点。
早上碰到了人事部门负责外联的王姐,递给了他一封市妇联寄来的邀请函,让李总敲定人选!

"什麽?!!!!!!"杜云辉看著眼前一脸正色的李云歌,再低头看看手里的邀请函,杜云辉十分肯定他这是挟私报复!
"公司内的适婚单身人士,关系到我们公司能否良性、可持续地发展下去。再说,业务一事一向是杜副总的分内之责!"李云歌靠在办公桌边上,悠闲地喝著一杯醇香的冻顶乌龙。
"市妇联组织的这一次联谊,可以为他们创造良好的机会!"李云歌搁下了热气缭绕的杯子,上前揽住杜副总的肩膀,"机会啊,杜副总,这个不也是你最喜欢的一个词麽!"李云歌一脸与君共勉的表情!
杜云辉忿忿地甩开他,在关上门的那一刻,李云歌春风得意的笑声让杜副总再度黑脸。
个睚眦必报的小人,鄙视你!
别让我哪天看见你在我面前哭,落井下石可是杜某人的拿手好戏!只是,这联谊,联谊,摆明了是要把自己标上价格去卖的嘛!操!那自己不成了菜市场上的小摊主,得,还是挑萝卜白菜西红柿去吧!

李云歌坐回电脑前面,角落那边提示他邮件信息的小图标闪啊闪的,李云歌打开邮件,看到自家二老的圣旨,忙打开看。
看完,李云歌沈思了一会儿,然後无声地笑倒在椅子的靠背上。
老天,老天,你是看我苦了这麽许久,才想一下子补偿给我吗。

李家二老下诏,元旦准备带著大哥他们一家来这里住几天,顺便考察一下自己家二公子有没有恪守他们李家的家训。
那个,很简单也很符合人性,就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李云歌正想著要怎麽把伊明带进自己家里,让他们知道自己的终身大事已经解决了,却没料到就有了这麽个好机会。自己家里那边,李云歌有信心如何让他们知道,只怕麻烦的还是伊明。
这个老实孩子能不能、或者愿不愿意,以另外一种身份面对他的家人呢!

十九

坐在电脑前的伊明,明显对自己眼前的东西是没有看进去的。已经快要一个上午了,打开的word文档几乎快要不认得自己了吧,因为他一时脸红,一时傻笑,一时皱眉,一时叹气的样子实在是多变。
可自己还是认得它的,因为,打开的这麽几个小时,它除了多出重复许多次的三个字,就没有任何变化了。
李云歌......
李云歌......
李云歌......
李云歌......
李云歌......
李云歌......

省略的那些,会是什麽,他自己也不知道。
爱他?脸红。
他爱自己!傻笑。
自己和他的将来?皱眉。
父母怎麽办?叹气。
伊明起身离开了电脑,房间里头是平时写论文都会开的音乐。正好播放到一首听了许久的歌了,no matter what。
一个清亮的男声和另一个微微低沈的男声。
配合的很好、两个声音很贴合的一首歌。其中的坚定和乐观让伊明慢慢凝神,去仔细聆听这首歌。

No matter what they tell us
No matter what they do
No matter what they teach us
What we believe is true

No matter what they call us
However they attack
No matter where they take us
We'll find our own way back

I can't deny what I believe
I can't be what I'm not
I know our love forever
I know no matter what

"无论如何......"伊明缓缓吁了一口气,无论如何!
暂时定下了心,伊明捧了杯热水回到电脑前,好了好了,那些还遥远著呢,还是想想怎麽把论文写得能让导师满意吧。
伊明静下心来开始写论文,年底了呢。三月要交初稿,扣掉春节那一段时间,呀呀呀,所剩不多了,时间。
曾经听自己的小师姐提到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也是关於自己的导师。有一次,另一个研究生师兄去问导师,自己能不能推迟一点毕业,导师推了推眼睛,笑得无比和善,"我个人其实也非常舍不得你这麽优秀的学生这麽早毕业,不如多读一年吧!"吓得那个师兄准时交了初稿,然後二稿、三稿也不敢有丝毫延误。

不过,那个师兄最後考去了外交部,在毕业谢师宴上,很诚恳地向自己导师敬酒,说如果不是导师当时鞭策,自己的工作都会被耽误了。
导师拿著酒杯,笑眯眯地喝了下去。然後说,"其实我当时那句话是认真地,不是要鞭策你!"弄得这个师兄脚下一个踉跄。
一桌子的人看著导师笑得纯良,纷纷嚷嚷著要挽留这个要毕业的人。最後在导师去洗手间的空当,那些人还在说,"你就舍身饲虎吧,有了一个蹂躏得这麽得心应手的人,我们压力就小多了!"
弄得这个师兄大大地摇头,"师门不幸,师门不幸,居然一个个先学会了怎麽陷害别人!"
伊明一边摇头,一边写论文,自己到时候会不会也被人陷害,还是赶紧努力,把这个受陷害的机会留给别人好了。

李云歌自从第一次中午回来被伊明念叨了一次後,一般中午就不再回去了。
不过今天不同,自家二老还有兄长都要来,还是早点儿让伊明知道这个消息好。就算给这老实孩子留下适应的时间吧,毕竟他希望能以另一种身份把伊明介绍给自己的家人。
李云歌进房间的时候,看到陆伊明盘腿坐在沙发上,带著眼镜聚精会神地在电脑前奋战。听到门响,也没有回头。
李云歌把东西放下,贴著他坐下,静静地看著伊明的侧影。看著正午的阳光在他身上随著他的动作跳舞,不由得就心情好起来。
真好,真好,从未觉得回家後看到有个人这样静静地做著事情,房间里头有轻轻的音乐声缭绕,会是如此的好!

二十

伊明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架眼镜的地方。看向一直坐在自己身边的李云歌,笑了一下,"阿哥今天怎麽又回来了!"
李云歌把手绕过去他的肩膀,动手去捏他的肩头。
陆伊明惬意地闭上了眼,最近这样赶论文,右肩的确有点酸痛。李云歌的手劲拿捏得颇好,伊明舒服地都要哼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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