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要问他,你不奇怪为什麽我们会认识?"簟秋失去记忆,那肯定不知道自己和龙连锦之间的关系,那怎麽可能猜到自己等的是龙连锦呢?
"不奇怪,我天生就不是个好奇的人,不像某些人......"指桑骂槐,暗著骂自己多管闲事。末扬无所谓地扬扬头:"如果你不是特殊的,我才没心情好奇。"
"特殊?,既然我是特殊的,你也为我特殊一回吧,你还不走,一会......恩 ......估计药效要发作了......"
"什麽药效......"末扬一阵紧绷,不会又......
"你没发现......我们都被下药了吗?"簟秋轻笑著,抿了口茶......
"你是说......这茶被下药了?"末扬心中一阵慌张,他怎麽没有发觉?这茶......胸口一阵沈闷的燥热,一阵阵地从心口涌上全身......
"怎麽样?感觉如何?哎呀,末扬,你脸好红......"
"为什麽......"为什麽簟秋看著没事,明明这茶,他喝的比他多......
看著昏迷过去的末扬,簟秋冰冷的脸缓和了下来,叹了口气。如此不小心,太容易被人暗算了,摸著末扬发烫的身子,自己暗示了这麽多,居然还是没有用,早离开,不就没事了,现在好了......
转头看向桌上的那壶茶,再抬头往上看了看,哎~~真是无孔不入 啊,没想到这小小的避暑山庄,还是有这麽多阴险狡诈之宵小鼠辈。
看末扬的状况中的应该是媚药,剂量还真重,知道自己是青楼之人,下了这麽多,只是那人可能没有想到,他的身子,除了受不了热,百毒不侵......只是可怜了这末扬,被连累了,伸手摸上末扬的衣扣处,心中祈祷著......但愿,龙连锦不要现在过来。
解开末扬的衣服,将自己的手摸上结实的胸膛,好烫,缩了下手,犹豫了一下,再次按上去,咬著牙,紧紧地贴著那滚烫的肌肤,烫人的温度紧贴著自己的手掌,直直透进自己的血液中,皱著眉头,真是不太舒服的感觉呢。拉下末扬的裤子,入眼的就是末扬胀地粗大的男根,撑得紫红色的,直直地挺立著,扶著粗大的男根套弄著,不知道......有没有用......,终於在一盏差的工夫後,看著末扬已经神智不清地开始乱动,簟秋才确定,简单的刺激根本就无法让末扬把媚毒发泄出来,咬了下牙,真是该死,将末扬全身的衣服扒下来,正要把自己最拿手的调教术拿来试试的时候,末扬一个翻身,将簟秋压在身下,不管三七二十一,撕掉簟秋下身的裤子,拎起簟秋白嫩的双腿,一个挺身......
簟秋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感觉到下身一根炙热的东西捅进了自己的甬道,痛!完全没有任何前戏的入口,突然被撑了开来,像被生生得撕开了一样。接著那炙热的热度开始涌上全身,簟秋心中一阵慌张,糟糕!那毒......进了自己的身子了 ......
已经失去理智的末扬只知道横冲直撞,用尽全力发泄掉自己全身的燥热,猛烈地抽送著,簟秋感觉到自己全身的热量越来越高,真是太糟糕了,熟悉的感受的感觉,咬紧牙关,下身又痛又热,这两种他最忌讳的感觉,最难以忍受的感觉......偏偏又再一次降临到了他的身上......
16
龙连锦精神恍惚,之前在母后的房间所引发出来的僵硬还残留在身体里,就连走路,呼吸,都能感觉到那僵硬摩擦着自己的筋骨,咬着牙,他现在好想依偎进秋的怀抱里,感受秋的拥抱,踉跄了一步,抬起眼,才发现双眼就点模糊了,甩了甩脑袋,这是秋住的院落了......加快脚步,他的秋一定在等着他......
终于在簟秋体内发泄了的末扬找回了一丝的清醒,失去焦距的眼睛慢慢地回笼,意识到自己的状况的时候才发觉事态似乎严重了,他居然压着簟秋,而自己的老二居然插在簟秋的后穴里,慌忙退出来,跌下床,胡乱得找着自己的衣物,忽然,门口传来了响动,刚套上裤子的末扬心一惊,反射性的转头,直直地盯着那扇门......
门吱呀被打开了,太过黑,根本就无法看清楚里面的光景,龙连锦顾不着点灯,急急地叫唤:"秋......睡了吗?"
只一句话对于末扬来说,这声音有如五雷轰顶,震得他不知所措,愈加地慌乱,也顾不得穿衣服了,一把拿起所有的衣服,一个纵身,飞出窗外,他绝对不能让龙连锦看到......绝对不能......
龙连锦听到房间内的动静,以为是簟秋在和他那在和玩,轻笑了下:"秋,你在做什么?这么黑,万一撞到了怎么办?"
没有回声,房间内随着之前的动静消失后就安静得不象话,龙连锦不确定地再次叫了一声,还是没有回音,怎么回事情?没人了吗?这才想起来,自己没有带掌灯,摸索着找到蜡烛和点火用的火折子,点上火,放在靠窗台的桌子上,发现窗户大开着,脑子一僵,刚才的声音,莫不是从窗户这边飞身出去了?
转过身,回头看了下床,瞪大了双眼,他看到了......看到了......
簟秋上衣还在身上,下半身却是赤裸着,两腿耷拉着,一条腿挂在床外,如此狼狈的样子,龙连锦心中产生了不详的预感。拿起蜡烛,一步步走过去,脑子里想到刚才的声音,该不会......不会的......
走到床边,入眼的是簟秋泛着不寻常红晕的脸,就像上次在宫里自己强暴了他之后的那样,摸上那张脸,烫!烫得他惊恐地缩回了手,微微颤抖着往下看,簟秋下体的地方,一团白浊......脑子一片空白,怎么回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情,手上的蜡烛落下,点着了散落在地的衣物,熊熊的火烧着了,映照着龙连锦苍白无人色的脸......
簟秋转醒的时候,入眼的是白色的床顶,他以为自己会因为那一阵阵的痛和热死掉呢,结果还是没有死,老天真是善待他,转了下眼,看到龙连锦苍白的脸,正死死地盯着自己。伸出手,一把推开那张脸:"死人脸,一边去。"
龙连锦坐在一边,原本思绪已经不知道去了哪,正晃神中,自己的脸被一只手给推开了,回过神,稳住自己的身子,才发现,簟秋已经醒了,正冷眼看着自己:松了口气,这次似乎比上次要好很多,才两天,人就有精神了,看来寒玉的功效还真有如传闻中的那样好。
张开两天来一直没说多少话的口,沙哑地说:"你醒了?感觉如何?"紧张地摸摸簟秋的额头,烧退了,看来已无大碍。
"你喉咙怎么了?被人塞棉花了?"坐起身,斜眼看着龙连锦。
龙连锦看着簟秋一脸轻松无所谓的样子,顿时心中一阵恼火:"你该知道自己被怎么了?我守了你两天,吃不下,睡不好,你说我怎么了?"
簟秋敛了下脸,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马上又扬起脸,笑笑说:"那又如何,别忘了我可是青楼男妓,......恩,如果你嫌弃,我可以现在就走。"掀起被子,走到衣柜旁边,顺手拉了件衣服出来:"不好意思,我没衣服不好出去,所以先借用两天,等回去了还你。"
利索地穿好衣服,环望了下四周,呢喃道:"好象我也没有什么该带的,好吧,就这么回去吧,我自己认识路,不用你送的,那么......我走了。"转过身,往门口那边走去。
脚抬起,跨出门槛,身子却被人往后拽了进去,扔在了床上:"你哪也不准去,这辈子,除了我身边,你哪都别想去。"
簟秋愣住,半晌,才挤出一句话:"你......弄疼我了。"摸摸被撞到墙壁上的头,肿了。
"你好生养好自己的身体,我一定会查出是谁,到时候......别怪我心狠手辣。"
簟秋一惊,刚想说‘不用了'的时候,却发现人已经转身离开了房间,调整好自己的身子,躺下,盖上被子,这寒玉真是好东西,果然寒冰混合了寒玉,让自己变的不畏热了......呵呵,拓拔扬,你就自求多福吧,祈祷下在龙连锦找出你,拆了你之前,我能找出是谁在茶里下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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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连锦一脸的怒气,一路往前直直走着,他竟然敢走?脑子里重复着之前簟秋轻松地说要走的表情,一脸的理所当然,不见失望,不见悲痛,不见难舍,他就对这个地方,对他没有一点的感情吗?
也不管自己是往哪走,原本要去哪,只是走着走着,直到听到有人唤他的名才回过神,抬起头一看,是柳素儿,一惊,不由自主地僵硬了身子,站在原地,弯腰请安:"母后日安。"
"连锦啊,哀家一路过来,唤了这么长时间,走到你跟前才见你注意到哀家,怎么?有心事?"看出了龙连锦眼中还残留着的那一阵怒火,轻笑了下,说:"你那客人怎么了?惹你生气了?"
龙连锦摇头:"不是,只是心中有些担心儿臣这几日不在宫中,是否安妥。"
"有烟儿在,你大可不必担心,她做事,我放心。"眼睛一瞬都未离开龙连锦,暗笑了下,她怎么会看不出来,龙连锦一路怒火着走过来,来的方向正是那幽静的小院,听说,连锦带回来的‘客人'正是住在那......
"母后说的是,是儿臣多虑了。"e
"对了,正好赶着你有时间,我也正好想出去走走,一起去看看你的 ‘客人'如何?"笑看着龙连锦,她今天非要看到那人的真面目不可。
"这......昨日秋他感了风寒,现正在房中休憩,儿臣今日都被太医告戒不了接近,改日吧,还真是不巧,这天......"
真不愧是她儿子,这理由让她不得不接受,柳素儿素来身体抗病能力差,出门必带一名太医,所以凡是只要是生病了的,一律不准靠近太后身边十尺的范围之内。
弯了下嘴角,实在是没有反驳的理由啊
"那真是不巧,改天吧,难得我想出来走走,正赶上生病,你那‘客人'可得快点好,不然我要是回去了,可就见不到了,那该知道,母后会很失望的......"意有所指地看着龙连锦,转头朝梅儿示意了一下,"我们回去吧,没见到人,也没心情看风景了,回去听曲去,对了,连锦一起来?"
龙连锦赶忙摇头:"儿臣这些天有些累,书房内奏折还有大堆放置在那,抽不开身啊,儿臣倒是很想陪母后好好听曲了。"
"好了,好了,知道你忙,去休息会吧。晚上来母后这用膳吧。"
"是,母后您慢走。"
柳素儿转过身,带着一大帮人,渐渐地远去了。龙连锦见人终于走了,重嘘了口气,全身有如虚脱了一样,瘫坐在栏杆上,这两天,真是没一件事情能让自己省心,省力的......仰起头看着碧蓝的天空,吐了一口闷气。
怎么会这样?他想不出在这避暑山庄里,还有谁敢动他的人,那天叫来太医后,他仔细地看了下房间里的东西,原本有几件衣物在地上,可以分辨出是谁的衣服,可是......之前他打翻了蜡烛,那衣物已经被那火烧的面目全非,根本就辩不是到底是何人的了。
还有桌上的那壶喝得干净的茶水,里面空空的,太医闻过以后,惊讶地说里面有被人下过强烈的媚药,看着桌上的两只寒玉杯,该是两只都用过的,那说明,有两个人来过那房间,突然想到他进去时候听到窗台那边的声响,难不成......那时候是贼人从窗台那边逃跑,该死,当时他该追出去的,不定还能抓住人......
那晚上跳窗逃走的无疑就是强暴秋的人,只是这药是谁下的?为什么两人喝了这茶水,只有一个毒发......一个个问题闪现在他脑子里,看来,这几日,他得严格盘查下山庄的人了。
"来人!"轻喝了一声,一个下人帮上前。
"皇上有何吩咐?"
"去叫管家过来,到我书房中等我。"
"是......"转过身,下人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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簟秋无论怎么也想不到,当他睡完一觉之后,醒过来看到了自己绝想不到会在这个时候见到的人,末扬!三天之后,他居然还敢来避暑山庄。
簟秋坐起身,依旧是冷着脸:"你还敢来这?不怕龙连锦现在就将你分成七八块?"末扬紧张得四周看了好多次,确定没人,才慌慌张张地坐下倒了杯水,犹豫了一会,却放下没喝。
"呵呵,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放心,这茶是我看着沏上去的,没毒。"末扬转头看了簟秋一眼,一口将茶喝下......这才紧张地开了口:"老板......我......"
"没事,这事怪不得你。"没等末扬把话说完,簟秋已经接上了口:"不过你真是走运,那天你慌张地连衣服都拉下好几件呢......"
"什么?!那......有没有被发现?"
"没发现,所以说你走运,那天龙连锦见到我那样子的时候把蜡烛打翻了,你衣服全被烧的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所以也辩不出到底是谁的衣服了。"
很明显的松了口气,末扬随手又倒了杯茶,一口饮下。
"没有别的想说的吗?还是......你来这的目的就是想知道自己有没有被发现?"簟秋看着末扬一口接着一口地喝着水,好像好久没喝过水一样......
"我这几天一直在藏影阁里,一步都不敢出去,心惊胆战地怕他来找我算帐,昨天我还梦到他来找我了。"一脸的惊恐,末扬这两天真是被折磨地精神差了好多。
"我没事就是你最大的安慰了。"
末扬点头。"我最担心的就是你,要是你出什么事情了,我想我这辈子都没脸见他了。"抓了抓头,他恨死那个下药的人了,更恨自己那天为什么不听老板的话早点回去,如果那时候一早就回去了,不就没有事情了......
"对了,下药的人......"末扬抬起脸,看向簟秋。
"没有线索,这两天我一直都在这个房间里,一步都没有出去过,你说我怎么去找下药的人?"其实他一醒过来就想出去找那下药的人了,可惜他一有动作就被人强行按在床上命令自己不准出这个房门。
"龙连锦不给你出去?"
"哎~我这身子好好的,天知道我是多么想出去啊,可惜,天不随人愿。"摊摊手,无奈地摇摇头,"现在我想龙连锦应该正在积极找那个强暴我的人,也就是你,所以我才说你真是大胆,敢在这个时候来。"
"啊?"末扬尴尬地看着簟秋,这错虽然不是他愿意犯下的,但是只要龙连锦知道强暴簟秋的人是他,就算不杀了他,也不会和他有所往来了,焦躁地抓抓头。抬眼看看簟秋:"那怎么办?我没法子了,你就帮我想想怎么办吧。"
"目前来说,没有办法,你先回去吧,我会想办法尽量拖着他,对了,你回去让轻语把我房间里的那只锦盒拿过来,我有用。"
"哦,好,你可别让他知道那天......那人是我。"
"去吧,去吧,你自己保重就好,平静一下,我没事了,龙连锦那有我在,也不会有事,你就好好待在藏影阁,别到处乱跑了。"
"恩......,那我走了。"放下茶杯,转过身,拉开窗子,飞身出去,簟秋无奈地笑笑,堂堂一国太子,现在都不敢从大门进出了......呵呵......
掀开被子,下床走到适才末扬坐过的地方,拿起那口杯,走到窗台那边,坐下,抬头看看屋顶,那天他就发现了,这个洞......但是偌大的避暑山庄,有能力上屋顶做案的人何其多,再论动机,这避暑山庄里会是谁要害他,或者说那人知道末扬要来,想害的是末扬?若只是想害他,那目的单纯了太多,顶多是看他不顺眼,但是如果想害的是末扬,那整件事情就并不是这么的单纯了,那会牵扯到太多太多的方面了......揉揉发疼的脑袋,他现在到是希望,这下药的人单纯的只是想害他而已......
龙连锦走进书房,管家已经在那了,这管家是自己母后本家的亲戚,本是一家人,龙连锦客气地说:"牧爷爷,连锦给您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