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风云之一受到底————fifiya[下]
fifiya[下]  发于:2009年0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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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鉴于上回钓鱼落水,差点真做了海龙王的床伴后,所有人一致通过,禁止我接近海岸。
所以我偷偷溜去的。
至于,我到底是想去钓鱼,还是想去捉奸,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结果可以想象,当着刘师兄的面,我被摁在大岩石上,被用各种羞耻到极点的姿势,奸了个遍。
那大魔头还不让刘师兄回去,非要他呆边上看。原话是这么说的:有什么害臊的,我不就是你,你不就是我?我上不就是你上,不然,你也一起来?
刘师兄居然就真的站在边上看,虽然心底里觉着,有人在边上看,的确会让人变得异常敏感,并且有一点点期盼,刘师兄能加入进来。不过,表面上,我是坚决不会承认的。
在那之后,我又跟踪了他们好几回,回回以野战告终,这对我的身体是个很大的负担。因为白天被做了以后,晚上还要加班。
还是刘师兄心疼我,在101次跟踪失败后,他阻止了苏荃伸向我的魔爪。(其实因为那天晚上正好轮到他。)
两人一本正经坐好了,打算和我好好谈谈我们之间的问题。
"刘师兄是我的!"我气呼呼道。
"连你都是我的,你的刘师兄自然也是我的!"大魔头斜眼望我,露出大半眼白。
"呜呜......刘师兄,他欺负我......"把头使劲埋在刘师兄怀里撒娇。
刘师兄无可奈何地看着我俩,叹口气道:"苏苏,你就不要再逗他了。"
苏荃翻翻白眼,道:"过来!"
我挣扎一下,还是乖乖走到他身边。
大魔头把我抱在怀里,脸上流露出回忆往昔的神情。"今天心情好,就告诉你我和你刘师兄的过去好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们肯定好早好早就认识,果然有暧昧,果然有奸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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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话西游版
话说西天如来佛祖跟前点着一盏长明灯,灯芯由两根棉线缠绕而成。
(我怎么觉得在那里听过啊......)
一根是紫色的,一根是青色的。
灯芯受了佛祖的教化,修炼成了仙,成为天上有名的紫青双仙。
(我寒一把......)
紫霞貌美,总有络绎不绝的追求者,令他烦不胜烦。于是他提出,谁要跟他好,就要拔出他手中的剑。
(- -b)
本来紫青二人佛祖前修炼,是不杀生的,剑也是做了好看,光有剑柄和剑鞘,根本没有剑刃,柄鞘也是熔死的。
没想到,有个缺德的家伙,花言巧语骗了青霞,偷偷换了紫霞的剑,还当着众仙家的面拔出了剑。从此紫青二人为了那个骗子反目成仇,先后堕入凡尘。
(说到这里,苏荃阴狠地瞪了我一眼,似乎是说我就是那个害他兄弟反目的大骗子。
然后,我还没反应,刘师兄倒先迷茫地问:"苏苏,这是真的吗?"
苏荃干咳了几声,道:"当然是真的!"然后把手中的搜神杂记塞好。)
以上是开玩笑的。
事实如下:

苏荃摆了一副回忆的POSE,半天一句话也不说。他不累,我都累了啊!
我怒,但敢怒不敢言,因为人家的手正掐着我的命根子。
然后他摸啊摸,觉得很不尽兴,就想改插的。
轮到刘师兄怒了,"苏苏!"
苏荃撇撇嘴,很不情愿地把手撤出来。
"我姓什么?"他没好气地问我。
废话,你叫苏荃,自然姓苏了!
"你知道我姓苏,你知道他姓什么吗?"他指指刘师兄。
刘师兄自然姓刘了!
"我姓苏,他姓刘,我们以前就是这个关系,完了!"
我ORZ,拜托,你是在说脑筋急转弯吗?什么叫作姓苏和姓刘的关系啊!
刘师兄哭笑不得地补充道:"小宝记得沐王府的四大家将姓什么吗?"
呃,我想想,对了,我记得的,刘方白苏,四大姓。方怡那疯婆娘就是四大家之一嘛!
苏荃姓苏,他也是啊?可他怎么会跑到神龙岛上去的呢?
刘师兄深深地看了苏荃一眼,缓缓道:"小宝不知道吧,我母亲姓苏,苏荃是我的表弟,他很小的时候就被拐走了,我到岛上才知道,他被人卖入了神龙教,吃了很多苦!"
听刘师兄说的时候,我真的是很同情很同情苏荃滴。不过,这点同情心很快就在大魔头的欺压下,消散地一米米也没留下了!



5-2上床搭子
一直让我提心吊胆地枪声反而没有响。我心微微一定,想必是苏荃的功劳。
可师傅带伤斗冯老贼却渐落下风。几招下,只听师傅闷哼一声,我心一颤,不禁转头看去,正看见他被冯老贼飞起一脚踢倒在地,宝剑闪着寒光,就要朝师傅刺去。
而我因此分神,没看见郑克爽的剑正掠向我的颈子。

正在此生死危急关头,叮一声,郑克爽顿时尖声惨叫,持剑右手鲜血淋漓,细看之下,可以发觉,他的掌心被一根银光闪闪的钢针穿透。
而师傅那边厢,苏荃舞动软剑正与冯稀饭斗于一处。
我松口气,大声给苏荃喊起加油,一边过去掺起师傅。
师傅看到我,心中惊喜,不顾伤势,抱住我,声音也发颤了,"小宝,师傅可找到你了。"
冯稀饭与苏荃一时斗得不分上下,但他还是顾念自己的徒弟,瞅准空挡,虚晃一剑,退后几步,到郑克爽处,挟着他返身就跑。
苏荃本就无意杀他,也不去追,过来看我和师傅。
我感念他出手救了师傅和自己,心下实在欢喜,朝着苏荃绽出真心实意的笑容。
算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不带恐惧与怨恨,不夹杂任何负面情,冲着他笑。
他近乎贪婪地盯着我,手指拂过我的脸庞,拇指描过我的唇角,似乎要把我的笑容深深印刻进心底,就连师傅对他的感谢,他也充耳不闻。
师傅见他的模样,微微叹了口气,又是一个被我俘获的多情人啊。
不过他叹地太早了点。
苏荃蓦然捏住我的脸颊,象逗小狗似的拍拍鼓起的腮帮子,展开恶魔般地笑容,在我耳边吹气道:"小宝似乎还欠我样东西,不如你把你师傅送给我吧!"
我和师傅一齐倒!
我坚决驳回了苏荃的要求,他都已经占了一半刘师兄了,还想打师傅的注意,绝对没门,别说门,连窗户也封死。
我气鼓鼓地掺着师傅回山洞,留个后背给苏恶魔看。
那大魔头到惬意得很,一路微笑地跟在后头,丝毫不以为意。
安顿下师傅后,我才慢慢得知当初与师傅分道扬镳之后发生的事情。
原来,师傅回了台湾之后不久,便向延平郡王请辞。
未料想延平郡王病重之下,原已被二子夺位之事气得不行,听说他要走,立时咽了气。
冯稀饭借此诬告师傅是逼死主上的不忠之人,将师傅下了大牢。幸而其他与师傅交好的大臣替师傅求情,才免了罪,却是一身官位全部剥夺,成了一袭布衣。
师傅心灰意冷,想坐船离开,那两人对他邪意未消,也跟着而来,死缠与他。三人坐的大船出海刚靠近大清的海域,就遇到了小皇帝派遣出来寻我的火枪营。
原来船上的弟兄除了他们三人,全都阵亡了。他们且站且逃,凑巧逃到了我所在的小岛。
想到小皇帝,我摸摸鼻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虽说他虐我不轻,但从情理上,倒是我亏欠他许多。毕竟我与他血脉相连,他待我也一直不错。随着时光地流逝,当日身体的痛苦已然淡去,反而是他的怀抱,他的微笑,他最后那日声声地控诉勾起了我的怀念与内疚。
也许我真是个记吃不记打的家伙。

师傅的驾到,使众人的次序稍稍有些打乱,虽然众人不说什么,但按部就班轮,差不多一礼拜才轮上一次,要是碰上操得狠地,我就要申请休战,这样一来,就又得往后延。加上大魔头月初非要独占三日,大家不免欲火难消。
这下就连好脾气的刘师兄,向来宠溺我的师傅和海公公,从来以我为尊的双儿,因愧疚对我言听计从的剑声,说半天其实就是除了大魔头外所有人,都不自觉绷起脸。可怜我夹在中间难做人了。
到后来,连大魔头也不满了,虽说他月初可以连占三天,但大家明着不敢反对,暗地里较起劲来,哪个轮到月末,就会像说好了似的,狠命操弄我,白天有机会,还会拉我打野战。
有一次,竟然你方唱罢他登场,从早到晚一连三个来找我,偷偷摸摸要带我去小树林。
这样折腾我,我哪还有劲道应付大魔头,摊死鱼给他看了。于是,苏荃怒了。
此时正值秋去冬来,天气一日冷似一日。又临近月末,苏荃终于爆发了。
吃过饭,他就扯过我,在火塘边坐定,不咸不淡招呼大家坐下。
众人知他要提什么,也不多说,围坐成一圈。我干笑,看情形是要谈判。
我是没有发言权的,老老实实坐着,就等他们商量出个更妥善的方法来瓜分我。
哎,想当初我干吗要见一个爱一个,干吗老想着过大团圆的生活啊,现在团圆是团圆了,可日子反而更难熬了。
苏荃环视了一圈众人。大家都不甚自在地移开视线。
刘师兄是对他别有隐情,师傅是受过他的救命之恩,小沐是被他岛上打压过的,另两个见过他分尸,对他隐有恐惧,居然没有一个能在气势上与他对恃。
我暗叫完了,大BOSS就是大BOSS,看来今天结果无论怎样,他都是不会吃亏的。
"月初我先轮的那三天大家分了吧!"出人意料,苏荃的第一句话,居然是大方地退让了一步。
众人一愣,彼此狐疑地望望。
其实大家都知道分那三天根本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
"我看,我们不如分组上吧,这样一晚上可以多些人分,大家也不用等上好几天了。"苏荃此话一出,我顿时眼冒金星。不会吧,一个一个来我都要散架了,一晚上还要几个一来,你们当我充气娃娃,没感觉的吗?
没想到,众人鸦雀无声,竟是默认了,还当众眼神交流起来,显然是在找组合得起来的搭子。
我命苦啊!接下来的日子,更是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要不是将来某人的出手相助,我多半是要被他们做废掉的。
当晚,通过自由组合后又经过抽签,第一组搭子诞生了。考虑到我的接受能力,人数只有两个,我看看脸色微微发红的刘师兄,再看看神色自若的苏大魔头,心里忍不住盘算,要是我今晚就把小船拖出来跑路,行不行得通。

容不得我多盘算,更容不得我真反悔,苏荃瞟我一眼,拎着我就往里间床铺上去了。
刘师兄看看大家隐藏的羡慕表情,脸红归红,可也不愿意在这时候谦让。他尴尬地干咳两声,似乎想解释什么,却还真找不到合适的话语。
幸好苏荃伸出援手,他隔着帘子喊了一嗓,"磨蹭什么,不来我先上了!"刘师兄忙不迭哦了一声,掀了帘子进来了。
就这会儿工夫,就已经足够让苏荃把我剥成光粽子。刘师兄进来时,他正慢条斯理地折磨我的小红豆。我呢哝一声,扭着腰,两条小白腿徒然在空中乱伸。
蓦然脚趾一痒,软软暖暖的滑溜物缠绕上来,我倒吸一口气,竭力挺身去看,却把自己的小红豆更往苏荃口中送去。
苏荃低低一笑,牙齿不重不轻地啃咬几口,让小红豆都快肿成小樱桃了。
可这还不是我火焰乱窜的源头,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脚趾居然也会敏感到那程度。
刘师兄挨个舔着我的十根玉趾,还不时伸舌掠过我的脚底心。
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两人象说好了似的,都不约而同避开了我急于抚慰的某处。
见过鲤鱼跳龙门没有?我就跟那条蹦达的鲤鱼一样,理智上想把脚缩回来,把胸前肆虐的某人推开,但行动上,厄,挺胸,绷脚,配合的别提有主动了。
不一会儿身下汗水涔涔,特别是大腿根,粘粘的晶丝从高耸的玉茎顶端一直延续到底下铺的兽皮毯子上。后穴更是不住收缩,在毛皮上无意识地蹭动。
不够,不够,我难耐地扭动身躯,忍不住手往下伸,还没碰到,手背上就啪地一声,火辣辣疼。
苏某人舔着我的耳垂,低笑道:"坏孩子,那儿的主今天你可做不了!"
刘师兄心疼我,一路亲上来,将我的小小宝含纳入口。苏荃叹了口气,"你呀......"似乎是责怪刘师兄太宠溺我。他让过身,将我扶起,往刘师兄身前凑过,自己却转到我背后,提起我,火热的肉刃终于钻入我的后穴。
我满足地呼出一口气,紧接着被他二人带入惊涛狂潮之中。
整晚我都象那暴风雨之夜,在海上颠簸的小舟,待天明风平浪静,一条命已然丢了半条。
(其实是某F搅尽脑汁,也只能凑这么点H,汗颜啊,有点料都贡献给靖宝宝了,各位亲们表打偶,顶锅盖偶溜......)
第二晚轮到师傅和双儿,我前含双儿的剑身,后纳师傅的巨根,做了整晚夹心饼干。第三晚,小沐非要玩什么双龙进洞,海公公居然也由着他胡闹。我大劈叉劈得,两条腿都不像是长在我身上的。
我抗议,我抗议!你们这是无视人权,你们这是迫害弱势群体!
第四晚我悲愤地把所有能穿的衣服全部裹在身上,以章显我抵抗的决心!其实是做太狠,体虚难挡风寒,说白点,就是伤口发炎,外带伤风感冒。
那群虎狼总算有点良心,同意恢复原先的作息,苏大魔头假惺惺地答应,他放弃三天独占的决定仍有效。
乍一看,大家都老实了不少,但我总觉着几个人互相交织的眼神有些奇怪。
等我感冒痊愈的某个夜晚,轮到刘师兄陪睡,我看着本不该出现在里间的某人之后,彻底明白,魔头就是魔头,他说的话一个字都不要信!
然后接二连三地看见多出的某些人之后,我更清楚了,男人啊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和他是不是大侠,和他疼不疼你,没有丝毫的关系!

水深火热啊,水深火热啊!谁来救救我,谁能救我,无论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他!
站在大海边,还是那块岩石,我仰头无言地大喊。你问我大喊怎么还无言啊?你当我傻啊,我敢喊出声来吗?这岛上除了我,六个都是高手,眼观四路,耳听八方,那是基本功,都不用特地练就有的。我要真喊出来,焉有命在?
不过话说回来,做人有时还真不能太铁齿,我刚喊完,大海上还真传来隐隐的呼唤声。
"小桂子,小桂子,你在那里?小玄子记挂着你哪!"
我一呆,小皇帝的面容蹿出脑海,他来找我了?说不清是怕,还是别的什么。我站在岩石上,望着海面。
只听那声音又叫:"小桂子,小桂子,你在那里?小玄子记挂着你哪!"声音之巨,直不似出自一人之口,倒如是千百人齐声呼叫一般。
他派人来找我了,他原谅我了?他叫我小桂子,不是小宝,他还当我是皇宫里时和他无忧无虑滚床单的伙伴?不是兄弟?不是反贼?
我手脚颤抖,眼泪夺眶而出,当下发足飞奔,直向声音来处奔去,叫道:"小桂子在这里!"
满地冰雪,滑溜异常,我连摔了两个跟头,爬起来又跑。
我身后的岩石上,闻声赶来的六人没有一个出来阻拦我。他们也是希望我能解开这个心结的吧!
大船渐近小岛,当先一人穿着锦衣官服,头戴孔雀花翎官帽,身影甚是熟悉。
他看见我,立刻跳下船来,引得船上一片惊呼。不少近卫侍从也赶忙跟着跳下来。
好在船已离岸不远,水也不深。那人趟着冰冷的海水,直往我这儿奔。在泥泞的海滩上,他抱住了我,把我深深摁在胸口,滚烫的泪珠滴在我的额头上。
"我可找到你,小宝!"
我也张开双臂环抱在他腰间,混着泪的笑容模糊在他的前襟上。
"索大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追赶上来的近卫侍从齐齐转身,你望天,他望海,谁也不敢往相拥而泣地我们两个这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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