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风云之一受到底————fifiya[上]
fifiya[上]  发于:2009年0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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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放过我,靠到门边,倾听,脸上的神色在昏暗的烛光中一阵青一阵白。
我缩紧身子,似乎觉着空气里都透出几分阴冷来,应该是庄少奶奶,不是鬼,肯定不是鬼,我心里一遍一遍念叨着。
老者听了半天,听到的只有房里我和他粗重的喘息声。
他一咬牙,拔出刀,对我道:"我马上回来。"反手关上了门,快步走向大厅。
我满手都是冷汗。烛火一闪一晃,白墙上的影子不住颤动,似乎每一个影子都是个鬼怪,四下里更无半点声息。突然间,外面传来一个大声呼叫:"你们都到哪里去了?"正是那老者的声音。
我听他呼声中充满了惊惶,自己本已害怕之极,这一下吓得几欲晕去,拼命安慰自己道:"没事,没事,没有鬼,这世上不会有鬼!"
只听那老者又大声叫道:"你们在哪里?你们去了哪里?"两声呼过,便寂然无声。过了一会儿,听得一人自前而后急速奔去,听得一扇扇门被踢开之声,又听得那人奔将过来,冲进房中。
我尖声呼叫,只见还是刚才那老者,脸无人色,双目睁得大大地,喘急道:"他......他们都不见了。"
我明明知道他们会不见,但此刻,在这种惊恐的气氛里,要我还相信他们是被庄少奶奶绑去了,那实在太难了。无声无息,顷刻间,这么多人都不见了,我脑海里只有一个答案,不自觉地颤声道:"给......给恶鬼捉去了。咱们......咱们快逃!"
那老者道:"哪有此事?"左手扶桌,那桌子格格颤动,可见他们中也中颇为惊惶。他转身走到门口,张口又呼:"你们在哪里?你们在哪里?"呼罢侧耳倾听,静夜之中又听到几下女子哭泣之声。他一时没了主意,在门口站立片刻,退了几步,将门关了,随手提起门闩,闩上了门。
我目不转睛的瞧著他,见他咬牙齿,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眼中流露著恐情的神情。
大雨本已停了片刻,突然之间,又是一阵阵急雨洒到屋顶,刷刷作响。
那老者"啊"的一声,跳了起来,过了片刻,才道:"是......下雨。"
忽然大厅中传来一个女子细微的声音:"章老三,你出来!"这女子声音虽不苍老,但亦也非妖嫩,决不是方怡,声音中还带著三分凄厉。
听到这声音,我突然心稍稍安定下来,这声音虽凄厉,但我敢打赌,以前一定是听到过的。或者说应该是我的身体在很久以前就听到过的,就象当初遇见师傅时脑海里自动会反映出与他刚认识时的情景一样。我一定是认识这声音的主人,而且印象中,她也一定与我很熟,是不会害我的。
那老者大声道:"谁在叫我?"外面无人回答,除了淅沥雨声之外,更无其他声息。
过了好一会儿,那女人声音又叫起来:"章老三,你出来!"
那老者鼓起勇气,左足踢出,砰的一声,踢得房门向外飞开,一根门闩兀自横在门框之上。他右掌劈出,喀的一声,门闩从中断截,身子跟著窜出。
那老者一奔出,就此无声无息,既不闻叱骂打斗之声,连脚步声也听不到了。一阵阵冷风从门外卷进,带著不少急雨,都打在我身上。我打个冷战,想张口呼叫,却又不敢。
突然间砰的一声,房门给风吹得合了转来,随即又向外弹出。又是一阵冷风吹进,烛火一暗而灭。
房里呼吸声又多了一重,轻轻地,夹杂着风雨中,几不可闻。
但我可以闻到对方身上传来的淡淡地甜香,象是小时候常吃的香草冰激凌的味道。
"他"就站在那里,一声不吭。
我试探着叫"他":"双儿?"
未等我话落,那人影就如旋风一般扑上来,娇憨地勾住我的脖子,甜甜糯糯地声音唤我道:"少爷,你没忘记双儿!"
是双儿,真的是双儿!我紧吊的心顿时放落下来,昏暗中依稀见到一张雪白脸庞,眉弯嘴小,笑靥如花,是张十分清秀的少女脸孔,大约十四五岁年纪,头挽双鬟,笑嘻嘻的望着自己。

"我怎么会忘记我的好双儿呢!"心情放松下来,连我的语调也变得轻松愉悦起来。
搂着双儿暖暖香香的身子,空气中阴冷的味道一扫而空,原先压抑下的疲累、伤痛都涌上来,我半眯着眼,笑着,笑着,便堕入了黑暗。
耳边依稀是双儿惊慌地呼唤声,一声比一声远。

恩,甜甜的,糯糯的,我将梦中的冰激凌整个含在嘴里,舔了又舔,好甜,还带夹心的,中间浓浓的奶油,满得几乎要滴下来。哎,真的滴下来了,我连忙伸出舌头接住,又顺着舔回去。
"恩......少爷......啊......少爷......"
谁紧紧搂紧了我,夹得我几乎喘不气来。
冰激凌居然自己动起来,猛地塞进我的口中,又抽出来,又塞进来,反反复复,溢出的奶油顺着我的嘴角直流到胸膛上。
我挣扎着,醒过来,睁开眼,首先望见的白白的,又稍带着些稀疏的软毛的某人的胯部。淡淡的软毛此刻不知是被我的口水还是自己流出了浓汁染湿,柔顺地贴着主人光洁细嫩的肌肤。
而还在我口中做着活塞运动的花茎颤抖着,又似乎涨大了些。
"少爷......好舒服......少爷......"那个跪坐在我脖颈上,白嫩的大腿紧紧夹着我,双手还抬着我的脑袋的人不是双儿,又会是谁呢?
正当我难以置信地几乎尖叫出来时,她,哦,不对,是他绷紧身子,花茎跳跃抖动着,将浓浓的汁液喷洒到我的喉咙深处。
胸腔里一阵收缩,咳意刚涌到嗓子眼,他已经先知先觉地捂住我的口,硬是等我把他的浓汁全咽下去之后,才让我舒舒服服咳了个痛快。
我猛烈地咳着,还未展示我的委屈、哀怨,他倒先用歉意、愧疚地眼神扫向我,糯糯甜甜地低声道:"少爷,是双儿不好,你别不要双儿,双儿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看见少爷就想那样......少爷,你可千万别抛下双儿啊......"
瞬间变红的眼眶,含泪的凄惨模样,仿佛刚才是我压着他,将他亵玩了个遍,害得我还要倒过来安慰他:"傻双儿,少爷怎么会不要你呢!少爷最喜欢双儿了!"
"真的吗?少爷不会不要双儿?那双儿这么做也可以吗?"明明长着清纯少女脸庞的小色魔居然得寸进尺,左手手指爬上我的胸膛,在我的茱萸上画圈圈,右手则潜入我的身后,在我的密穴口刺探。
我哀叹一声,这时要我说不行,不是要我命吗?
"随便拉!"自暴自弃地大声喊,身子更是干脆贴近对方,央求着更多爱抚。
双儿欢呼一声,急不可待地扶起我的大腿,刚发泄过的花茎竟然又坚硬如铁,滚烫着,扎到我的密穴里。
"好热啊......快点......双儿......快点......"我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密穴收缩着,将他的花茎吞没地更深。
"少爷......你好紧......好舒服......少爷......双儿好喜欢少爷......"迷乱的少年使劲抽插着,似乎生生要把我捅破。
颤抖,连脚尖都痉挛了,身心都冲到了爱欲的尖峰,我挺起腰身,急欲喷吐我的欲望。
少年又一次预知了我的企图,狠狠掐住我的欲望之口,嘴里却吐露出软语:"少爷......求你......忍一忍......等等我......"
我痛苦地呜咽着,任他将我的双腿拉到极限,狠命地拉向他自己,彼此交合之处再无半点缝隙。
蓦地我倒吸一口冷气,顶到那一点了,忍不住了,实在忍不住了,哪怕要我哭着求他,我也要射出来。
幸好,他也到极点了,大发慈悲地松开了紧紧掐住我铃口的魔手,我们同时喷洒出浓液。

从指尖到脚尖,酥软无力,偶有抽搐,也是神经反射,这场欢爱榨光了我最后一丝气力。
而罪魁祸首终于恢复了他"丫鬟"的本色,重新套上欺瞒世人的女装,做起他应该做的事。
热水、热毛巾,细心擦干净我的身子,替我换上干净衣服,又端来剥好了的粽子,一口一口地喂我。
这会儿我才有机会和他好好说话。
只要不是在床上,双儿的脑筋就会下降到普通人的水准以下,乖巧,听话,老实的可怕,一五一十将我与他认识的经过合盘脱出。
原来庄少奶奶与师傅本就是旧识,当年在扬州师傅收我为徒时,庄少奶奶就曾带着双儿来祝贺。因为来得匆忙,没有带见面礼,我便吵着问她要双儿。
要不是师傅不允,我早就将双儿收在身边。
而庄氏一门因为文字狱一案,牵连甚众,一门男丁具无幸免。双儿本是庄少奶奶捡来的弃婴,为免其受害,从小就当女孩般养着,故此长做女装打扮。
我们两人正笑谈着,忽听得一个花老的女子声音在长窗外说道:"桂相公,你杀了奸贼鳌拜,为我们众家报了血海深仇,大恩大德,不知何以报答。"
长窗开处,窗外数十名白衣女子罗拜于地。我吃了一惊,急忙答礼。只听得众女子在地下冬冬磕头, 大约她们知道我杀了鏊拜,都来谢我。
不多会儿,庄少奶奶推门进来,素脸微微泛出淡淡的笑容,轻轻道:"小宝,别来无恙啊!"

3-3寻访五台
不多会儿,庄少奶奶推门进来,素脸微微泛出淡淡的笑容,轻轻道:"小宝,别来无恙啊!"

好美的人儿!一袭白衣逶地,纤腰盈握,柔弱地让人忍不住要怜惜她,爱护她.那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被保护的气息足以引倒任何一个男人拜在她的裙下.哪怕是天生同志的我,也要为之痴迷.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她越走近我,我的后脊梁骨就越凉,当她坐到床边时,我连汗毛都竖起来了.
"小宝,我可怜的小宝,你瘦了呢!"随着庄少奶奶温柔地抚上我的脸庞,这身体的脑海里过去悲惨的记忆终于跳出来。
"别,不要!"没等我逃开,庄少奶奶的魔掌已然发动,纤纤十指伸缩,我两颊立时剧痛。
"别捏......好痛......痛痛痛......庄姨......放手......"我努力想要掰开她的手,偏偏庄少奶奶人瘦力气却大的出奇,又搓又揉,连捏带抓,直将我的两颊变成红彤彤的烂柿子为止。
可恨双儿居然躲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任我被庄少奶奶欺负。
"好久没有捏得这么痛快了,哦呵呵~~~"现出恶魔原形的庄少奶奶轻捂着樱唇,仰天长笑,哪里还有半丝柔弱的样子。
这时没胆的双儿才缩到我边上,替我小心地揉着脸颊。
"好了,言归正传。"一眨眼,庄少奶奶又端坐如大家闺秀,素脸上仍是那弱不禁风的婉约笑容,柔声细语道:"前些天,我还碰到过总舵主,说小宝在京城做了件大事,把那鳌拜杀了,我还要多谢小宝替这庄氏一门报了这血海深仇呢!"
说是谢我,不过我怎么瞧她说到后来一副咬牙切齿地模样,好象是在怪我抢了她的活儿似的。
"庄姨不必谢我,小宝实在不敢当!"我含含糊糊道,可恶,脸上象火烧一般,还疼得紧。
"庄姨没什么好谢你的,双儿这丫头也算是灵巧听话,那日你问我要,也是有你师傅在,不便给你,如今你做了这等大事,我就把他送与你,想必你师傅也不会再有什么异议。"
"多谢庄姨!"我赶紧挤出一个感激的微笑,不过心里直打鼓,这双儿床上床下表现差异之大,恐怕就是受了这女魔头的影响,要是留在身边,还得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好生调教一番,免得将来倒霉的还是自己。
说话间不觉天已渐亮,我惦念刘师兄和小公爷,就向庄少奶奶打听道:"庄姨,不知道与我同来那些朋友怎么样了?"
庄少奶奶神情刹时变得有些怪异,冷哼一声道:"那些人本来都给我们救了出来,章老三跟他那些手下人也给我逮住了,但后来神龙教中来了厉害人物,却一古脑儿的都抢了去。我们这里都是女流之辈,不便跟那些野男人打斗动粗,再说,也未必斗得过,暂且由得他们,我会另行托人去救你那几位同伴。"说到野男人更是语气重顿,似乎来人与她有些恩怨纠缠。
我也早猜到会有此结果,只盼神龙教的人不要为难刘师兄和小公爷,最好将方怡那小娘皮送去海外,永远别让我看见。
又与庄少奶奶扯了一会儿,拜托她与我师傅联系之后,又托她替我往京城带封书信给海公公,我便带着双儿出发前往五台山。

我与双儿离开庄家大屋,走到山脚下,但见晴空如洗,万里无尘,回想昨晚大雨之中走向"鬼屋"避雨的狼狈情景,当真大不相同。
行出数里,来到一个市集,我们找了家面店,进去打尖。坐下后,双儿站是一旁侍候。
我笑道:"这可别客气啦,坐下来一起吃罢。"
双儿道:"不成,我怎么能跟少爷一桌吃饭?太没规矩啦。"
我假装怒道:"管他妈的什么规矩不规矩。我说行,就行。等我吃完了你再吃,多耽误时候。"
双儿嫣然一笑,只得拉张长凳,斜斜的坐在桌子角边。
我一碗面还只吃得几筷,只见三个西藏喇嘛走进店来,靠街坐了,一叠连声道:"拿面来!拿面来!"
一名喇嘛瞥眼见到双儿,左肘撞了撞同伴,努嘴示意。另外两人一见,登时色容满脸,目不转睛的打量着双儿。
我心道:"不好,这三个家伙想拦路劫色。"取出一块碎银子,叫面店中一名伙计去雇一辆大车,匆匆吃完面,上了大车,吩咐车夫向西快跑。
驰出数里,只听得车后马蹄声响,我向后张去,果见那三名喇嘛骑马追来,只听得三名喇嘛叫道:"停车,停车!"车夫勒定骡子。
三名喇嘛纵马上前,拦在车前。一人说道:"两个娃娃,下车来罢!"
一名胖大喇嘛更是迫不及待伸出大手,向前探,抓住了双儿手腕,向外便拉。
未等我反应过来,只见黄影闪动,那喇嘛飞身而起,跃入半空,向后纵了出去,身子急落,却是头下脚上,波的一声响,一颗胖大脑袋冲向泥沼,直陷于胸,双足乱舞。
另外两个喇嘛哇哇乱叫,抢过去抓住他身子,将他从烂泥中拔了出来。那喇嘛满脸都是
湿泥,狼狈无比,幸好昨晚一夜大雨,浸得路边一片软泥,这喇嘛才没受伤。
我这才记起双儿有着一身好武艺,根本不用怕他们,便哈哈大笑,向车夫道:"还不快走!"
三名喇嘛见我们要走各从腰间拔出钢刀,恶狠狠地扑将上来。
双儿从车夫手中接过鞭子,向外甩出,卷住了一句喇嘛中手钢刀,鞭子回缩,左手将刀接住,右手又将鞭子甩了出去,一卷之下,将第二名喇嘛手中钢刀也夺了过来。第三名喇嘛叫声:"啊哟!"
一呆停步。双儿手中鞭子又已甩出,这次却卷住了他头颈,顺势将他位到车前,随着接过他
手中钢刀。那喇嘛喉头被鞭子勒住,双眼翻白,伸出舌头,满脸登时没半点血色。余下两名
喇嘛分从左右向双儿攻到,意欲相救同伴。双儿跃起身来,左足站在转辕,右足连踢,两名
喇嘛头上穴道被点,晕倒在地。她挥手松开鞭子,那喇嘛已窒息良久,也即昏倒。
我笑眯眯地走过去,在几个喇嘛怀来摸来摸去。喇嘛也不知我要干什么,但等我摸到一个油布小包,打开取出一封信时,都立刻色变。
我就知道一定有这封信,鹿鼎记我都看过5遍了,有什么事我不知道。
我也不管他们的死活,拉起双儿跃上大车,吩咐车夫继续赶路。那车夫看我们神勇,便放下心来赶车。
车行三十余里后,到了一座大市镇。我遣去车夫,赴客店投宿,取出银子,命双儿去购买衣衫改装。双儿买了衣衫回店,穿着起来,扮作一个俊俏的小书僮。
这一改装,路上再不引人注目。双儿武功了得,人情世故却全然不懂,一路上全由我拿主意,但我也是初次出这古代的远门,能出的主意也不大高明,往往有三分正经,却忍不住有七分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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