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受"齐天————瑞迷生[上]
瑞迷生[上]  发于:2009年0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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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还要脸,混蛋!
「你不喜欢我摸你屁股吗?可是大叔的屁股摸起来真的很舒服哎......」
刚才还莫名挂在我心头的暧昧感,和一些复杂的情绪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面对这个小鬼无辜口气说的变态话语,我真的恨不得阉,了,他!
「去,死!」
宇恭成瞪大了眼,傻了一会,只听得制作人又是一句「好了,时间到了,别摸了,录完音再摸也不迟」。他终於停止了对我屁股的变态行为,只是凑近地啄了啄我微开的上唇,「大叔真的好可爱喔。我去录音咯。」
我再度感到全身坠入炼狱,似又烈火不断燃烧,又好似冷风过境,全身冻结。

「齐天......」制作人走过来拍了拍水火交杂的我。
「别生气,恭成这人就这样的,男女老少通吃,不过一般他也只是说说,最多调戏调戏而已,不会真的怎麽样的。」
「我知道。」我木纳地点了点头。我当然知道他不是当真的啊,要不然我还有脸站在这里。
只不过,听他这麽一说,还是有点酸酸的。
转头看了看,宇恭成已经站在那里套上耳机,却还在对我露出邀请般的下流笑容。明明感觉那麽真,也明明知道他只是逗逗我,我怎麽还存有一些希冀之心呢,大概我真的就是老板所说的「变态色情老头」了吧。
唉,抹了抹眼角,算了,反正他不可能当真的,只是闹著玩,男人被摸个屁股也没什麽。可一想到刚才那一摔,他出手相救般的行为,又忍不住觉得满是温暖。

09。

呆站了会,宇恭成就开始录音了。看著他站在麦克风前,闭著眼认真吟唱的样子,总觉得格外迷人。

「等下就要录『野性之狼』了。」制作人按了按公放键,告诉录音间里的小鬼。
小鬼点了点头,闭了眼休息会後,就开始投入到这首主打舞曲的录制里了。
「要不要听?」制作人给我一副耳机。
「啊?噢。」我接过来,套上了两耳。
气势惊人的开场奏乐,背景一直衬著狼的嗷叫之声,每一下都凶狠得吓人,而在最後一声高潮的狼叫声後,便是小鬼几乎震破耳膜的吼声,然後他开始唱起歌词。
这种惊心动魄却又海市蜃楼般的开场我很少听到,有些惊愕於他表现的我抬起眼,看了看正在录制的宇恭成。
透过玻璃,可以清楚地看见,他皱著眉,眯著眼,口成一种拼力的状态,即使只是透过耳机听到他的歌声,还是忍不住产生一种战栗的感觉,仿佛真的是一匹狼在嘶吼一样,除了极度强势的力度外,还是那种令人心惊胆战的凶猛之感。
这小鬼......一点也不像初入歌坛之人,反倒像是历经百战的猛兽,鲜血淋淋中,唯一迎风而立。

「怎麽样?气势很大,雄威得出奇吧?」制作人拍拍我有些僵硬的肩膀。
原来,他是一个这麽强势的人,尽管昨天才认识,但我却从未真的被他可怕的气场所吓到愕然。
「真的很帅吧!他平常拍平面照的时候,稍微露出一点这种凶猛到有些残忍感的本性时,总能迷倒一帮子人。」
「恩......」除了点头承认外,我真的无法否认他的魅力。
这是一个多麽特殊的结合体。有孩子般的撒娇可爱,有少年般的任性骄纵,有男人般的威严气势,而外貌却是活生生的美男子,本性里却会透出如野兽般的凶猛和强势,简直就是一个万能的综合,或者说,不愧为无数女性心中完美的偶像。
木然,那种巨大的差异感席卷而来,然後便是无穷尽的自惭形秽。可笑的是,我比他多出的十二年生命,多出的十年艺人生涯,在这个立场下竟然全都如泡沫般虚幻。
这个要我照顾的小鬼,予我究竟是福还是祸?

「好了,录完了。」制作人又推了推我,「给恭成倒杯水吧。」
「噢噢。」回过神的我立刻走到饮水机边,有些颤抖地用一次性杯子倒了一杯子的水。
「大叔......」宇恭成撒娇一样的音调,「我好渴喔......」
他从录音间走到外间,在沙发上坐下。
「噢噢,水来了。」我立刻端著杯,走到他面前,递给他。
他骨碌骨碌地一下喝尽了水,瞄著茶几上我私人带来的搪瓷杯,「这是什麽?」
「啊?」我低头看了看,拿起搪瓷杯,「恩......以前组合的时候,组合的成员送我的......」
「噢......七月天空?」他盯著我的搪瓷杯问。
咦?不怎麽出名的组合,他怎麽会知道?
他似乎看出我的疑惑,指了指,「上面不是写著吗,七月天空......很怀念那时?」
「......也没有,毕竟出过些歌曲,而且也是认识了好多年的朋友了......」
他翻了个眼皮,微微听到他轻轻地哼了一声。也是,这麽傻的小组合,他也该看不起才对。
「这杯子不大好用,换一个。」他指了指沙发边的一堆被包扎过的精美礼物,口气是命令式的。
那是什麽?
「今天进公司的时候,FANS送的,我看过,有杯子。」继续没什麽表情,口气强硬。
「噢......」
「两个头的。」
「噢......」
「噢什麽噢?拿过来呀!」又是一副指使人的样子。
「噢噢。」意识到他有些生气的我赶紧跑到那堆东西前,花花绿绿的,很是精致,但又不知道该拿哪一个。
「那个唯一没包装纸的,最上面的。」
「噢。」我照他说的,把盒子拿了过来,果然只有这一个是拆封过的。
「我看过了,正好两个,一人一个吧。」他语气平静,完了又补充一句,「反正多了一个也是没人要的,看在你做我搭档的面子上,给你用好了......恩......算是奖励你的。」
「噢。」我有些窘迫地低著头,拆著盒子,「你手气真好,才拆了一个,就正好是杯子。」取出杯子,一个印著宇恭成的脸,一个竟然印著我的脸!
「呃......」我哭笑不得,「怎麽有我的脸呀?」
他一听,脸色一沈,「......昨天有消息说你是我新搭档嘛,现在FANS小道都很快的......他们就赶紧做好了送我的......顺带关照你的......」
原来是FANS顺带关照我的。害我差点自作多情地以为是宇恭成去叫人做的杯子,唉,我真挺傻的,他都说了是FANS送他的了......
「怎麽?不喜欢?」
「啊?没有没有......挺好的。」我木纳地回答他。
「那就用吧。这个扔了。」他指了指我那个已经有很多地方褪色掉落的搪瓷杯。
「可是......这个是成员送的。」怎麽说,也算纪念我做过歌手的证明。
「太旧了,而且搞不好这麽多年,有什麽细菌了。」他继续指。「舍不得?还是嫌我的没他的好?」
「没有没有。」我立刻摇头,FANS送的这个杯子一看就是做工精良,哪像我这个,简单又丑陋,就写著「七月天空」四个字,只是......总是一个纪念。
「发什麽呆?丢了吧。」索性抢过了搪瓷杯。
「你......」我看著他的眼色,想到他刚才唱歌的那股狠劲,有些发慌,就也不敢多说,只是叹了口气。
他见我也不敢阻挠,就伸出手,直接丢进了旁边的垃圾筒里,嘴角竟然还带著些成功的笑意。这样对我这麽有意思吗?
「那,那我去再给你倒点水。」我拿著印有他脸的杯子,又倒了杯水递给他。
「你打算让我喝你的杯子?」他心情似乎好了很多,刚才的阴沈都不见了。
「啊?」我看了看手里印有他脸的杯子,「那......」
「这个是你的,」他指著我手里的杯子,「这个是我的。」他又指了指还在茶几上的,印著我脸的杯子。
「为,为什麽?」他的变态都到了杯子的地步了?
「不满意?」他笑起来,竟然有些恶作剧般的感觉。
「没。」我摇摇头,觉得现在这样被他注视,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尽管是他坐在沙发上,我是站在他面前。他由下至上落及我的目光,有著无法抗拒的强硬感。
「呃......」
「喝吧,看你也该渴了,喝吧。」他又变得很温柔地说,不过那种强迫感还是明显得吓人。
「噢。」
妈妈的,这小鬼连我喝水也要管!
而且,还是在他一眼不眨的注视之下......

10。

由於他的肌骨分明,在被宇恭成注视下小心翼翼喝著水的我,也只微微地喝了几口就停止了。
原因自然是,他又咽了咽口水,他本就分外突出的喉结在颈间上下滚动的时候更是明显,样子很可怕。
切,唱首歌就这麽渴了嘛......
好啦好啦,我的确比较心地善良。
「哎,你很渴吗?我再帮你倒杯水吧。」我还是很好气地开口,刚才被他那种鄙视组合又丢杯子,最後赏赐了新杯的自卑感竟然就消失得没影了。
「不用。」他冷冷地说。
一听就是骗人的!瞧你那拼命咽口水的样子!
「还是先倒好,省得你等下渴了,歌都唱不了。」我弯下腰,怪异地拿起印著自己脸的,算是他的杯子。
才指尖碰到,他再度冰冷开口,「我说了不用了。」
提眸看他一眼,这麽喜欢逞强吗?不就是一杯水吗?「可是,你看上去很渴的样子......」
「我说了不用了!」
「噢。」好心没好报!
「不过......」他又眯起他那双该死的凤眼。
「什麽?」几乎已经了解他就是这麽一个变态的人了。
「我不介意喝你那杯。」
「啊?」
「我说,你要是真要我喝,我就喝你手上那杯水!」不耐烦的。
「为什麽?」
「没为什麽。」脸色有些发沈,又开始耍脾气。
「那我还是给你再倒杯水好了。」
「不用。」
「你不是要喝的吗!」我开始抓狂。
「我就喝你手上那杯。」脸色更沈,语气依旧冰冷。
「这杯我喝过了,而且只有半杯水了......」对任性骄纵的人说教是否有道理?
「我就喝你手上那杯。」他只会说这一句。
「我再给你倒杯水。」
「我就喝你手上那杯。」
「那就别喝了!」怪了,喝个水也有这麽多问题!这小鬼天生来克我!
「我要喝!」
「所以说再给你倒杯水啊。」对牛弹琴。
「我就喝你手上那杯。」又绕回这句话了。
「你......」g
「我说了,我就喝你手上那杯。」这一回,他的语气简直比冷藏柜还冰。
「你......唉......」我真的,比较善良......
「给。」我把这剩下的半杯水递给他,真不明白,这麽执著这半杯水干什麽。
他翻了我一眼,表情开始热化,尤其,是在我很诚恳地将水递到他眼前,顺带还很人道地弯下腰把他的手指扳开,把杯子塞进他手里後。
「骨碌骨碌......」他一下就开始大喝起来。
这杯水有这麽好喝?我好奇而困惑地盯著他的举动。
结果,他竟然猛地一抬眼,正对上我弯曲的身体。
「大叔,你也想喝?」
「没有没有。」我还没命去和他抢水喝。
「那你干吗一直看著我。」
「我哪有在看著你......」有点心虚。
「那你想喝水。」
「没有。」今天我们的对话真的是无聊得可以。
「那你要麽在看我,要麽想喝水。」他丢给我二选一。
「呃......」选第一个会不会被他笑?那就喝水比较正常。「我选第二个。」
话一出口,他的眼似乎透出了什麽含义的光线,嘴角竟有些上翘,「那给你喝。」
「啊?」
「你不是说你想喝水吗?」
「是啊......」
「那难道你在看我?」
「那我是想喝水!」
「恩。喝吧。」他晃了晃手里的杯子。
总觉得有什麽阴谋,不过我的脑子似乎不能解决这个疑问,只好接过水,在他严厉的目光下微微地咪了一小口。
「我还要喝。」我的唇才离开,他又发令。
为了避免刚才喝哪杯的无聊话题再度展开,我就立刻将手里的杯子递过去。
他满意地接过来,又奇怪地笑起来,然後喝了一口。「大叔你再喝一口。」又硬塞过来。
我这回很学乖地立刻接过後喝起来。他非常高兴地看著我喝水,本来我是没打算喝完的,可他的眼神高兴得有些可怕,我一慌,嘴一开,就一下全灌进肚里了。
「没了?」他倒挺聪明的。
「恩。」我点点头,「还要喝吗?」
「好。」这回他很爽气地接受了我的提议。
「给。」我倒完水後递给他。
他才抿了一口,忽然促狭地对著我说,「大叔,你有没有觉得这水有很特别的味道?」
「没啊。」我再度弯下腰,从他手里拿过杯子,喝了一口,「很平常啊。」
「是吗?」就著我还在手里的杯子,他抿了一口,「明明有!」
「真的没有啊。」怪了,难道我昨天得罪了杯神和水神!
他很郑重地摇摇头,无比认真地看著我凑近的脸,「真的有,不信你喝喝看。」
我还想低头再喝一口,他却抢先我一步,低头打开双唇,然後一下微微抬起脸,这才让我看清,他只是嘴里含了一口水。
面对他意外的举动,我只是有些愣愣地看著他,嘴型成一个小写字母「O」。
然後他就立刻把嘴凑上来,把头斜上一丁点,直接将嘴里的水送进我因为吃惊而更张开的双唇间。
一时间,我的身体僵硬。等反映过来的时候,他已是喜滋滋地离开了些我的脸,只有我还一动不动。清晰地感到刚才没咽下的水正顺著嘴角流了下来,好象落进衣服里去了。
他哑著声音问,「怎麽样?」
「啊?」
面对他好象什麽都没发生过的样子,我竟然脸先烫了起来,慌乱间只能掉转话题,「我再喝喝看喔。呵呵......」
低头猛地大灌著水,想浇灭从心头燃起的火热,一边抬起因为弯曲而僵了的背,想从坐在沙发上的小鬼认真的目光下逃开。
就当我的背部从90度的直角转成45度角的时候,一股强大的力量一下扣住我的後脑勺,然後直接往宇恭成的方向按去。
等我反映过来刚才电光火石间发生的事情时,我已经又从45度斜角变成了30度斜角。和宇恭成的头也已是零距离接触,而紧紧连接我们的则是我们的双唇。
脑子里一片空白,似乎还是刚才关於喝水的争吵,似乎还是刚才他用口灌我水的样子,可是忽然之间就变成了这个暧昧的姿势。
他灵活的舌头不知道何时已撬开了我的双唇,贪婪地索取著我嘴里那口还没咽下的水,渐渐地,水没有了,他却依旧不甘心,开始一味地吸去我的津液,空气,呼吸。
除了真空的脑外,几乎要陷入一种缺氧的昏迷。似乎......昨天也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可是身体依旧觉得不适应,因为觉得全身滚烫般地燃烧,最糟糕的是,心脏竟然跳得异常激烈,好象每一下都要摔得粉碎一般。
一点抵抗和拒绝的行为都没有去做,大概真的被吓坏了,我只是任著他在口腔里翻江倒海,上窜下跳,不断地将我的舌头搅拌,拉扯,有一种要被他连舌头也连根吃掉的恐怖感。
周围的空气似乎更加稀薄起来,甚至连周围有没有人也忘记了,只是觉得好象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麽久。
就在接近干涸和断气一般的时候,又从某个方向不断传来了清泉般的粘液和温暖的热气,如落水之人抓住浮木一样,用生存的本能,我开始不断接受对方的给予和救助。
最後一丝清醒的火苗燃尽之前,我知道那是宇恭成口里的津液和空气。只是,那火苗熄灭後,所有的理智也瞬间烟消云散。
我眨著眼,看著面前贴在脸前男子的脸,尽管双眼清亮,但是心却跌进了更大的迷雾里。
他按著我的头,不断向他的方向拉去,他扬著脖子,不断地向我的方向顶来,我举著杯子的手还停在半空之中,竟然忘记已经麻木的後背了。

这种昏迷前的状态不知维持了多久後,在下身也猛地遭到毒手後,我终於一下推开了宇恭成。
这个变态!竟然将他的另只左手又放到我的「屁屁」上去了,而且......而且这个变态不仅又摸又捏的,这次更过分地直接沿著股缝,向椎骨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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