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代开封府————弦
  发于:2009年0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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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这位公子,有没有相熟的姑娘昂?"一个花里胡哨的中年女人见到白少爷,立刻就靠了过来。
白少爷愣了一下,然后上下的打量着这个女人。爹骗人!!!还说万花楼里都是漂亮姑娘。那这个大妈又是谁?"给少爷我来一桌上好的酒席!"
啥?来妓院喝酒吃饭的?老鸨上上下下的看了看这位公子,徒然间他倒退了两步。"展......展......展大人?"一身尖叫使全楼的人都停下了动作。
所有人的目光都停到了白少爷身上。
被人这么看着真不爽,"你乱叫些什么东西?谁是展大人?"坏了!爹娘说过不让我来开封,果然一来就出事儿了。不过咬紧牙关不能承认!
"不对!您不是展大人!展大人才不会来我们这种地方!"老鸨仔细的回忆着。当年的展大人啊,若不是破案,是绝对不会落足烟花之地的......
我管你那么多!白少爷不耐烦的晃了晃扇子。"快给少爷我弄饭菜来!不然小心少爷我拆了你们的招牌!"
"是是是!快给这位公子准备一桌上等的酒菜!"老鸨一边说一边继续打量白少爷。恩......太像了,可又不太像。怎么说呢?这眉眼这张脸,甚至身材都和展大人当年一个模样。可是这气度这身上散出来那股子霸道嚣张的劲头,还有这一身胜雪的白衣,怎么就那么像是..................呃..................白五爷?想到这里老鸨问:"敢问这位少爷怎么称呼?"
"呃......"白少爷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不过转念一想,想是爹也不会怪我。他连锦毛鼠的称号都让给我了,也不差他的名字了。于是他清了清嗓音,高声的说道:"本少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姓白,叫白玉堂,人送外号锦毛鼠!"
扑通,啪嚓,诶呦,咣铛,淅沥哗啦......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实在是不怎么好听。
咱们这位自称白玉堂的白少爷伸手揉了揉耳朵。心中还想着,爹的名号怎么这么大威力?难道是当年没干什么好事儿?不对啊?娘可从没说过爹一句坏话。
"你说你叫白玉堂?"一群女人围了上来。
"骗人!我当年认识五爷的时候只有七岁,如今十八年都过去,他怎么可能这么年轻?"
"张的可真像是展大人。不是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可是他说他叫白玉堂诶!"
"有什么奇怪的?"
"废话!当然奇怪了。一个张的跟展大人一样的人叫白玉堂,不奇怪么?"
"少见多怪。你不知道展大人嫁给白五爷了么?"
"什么?开什么玩笑!两个大男人怎么成亲?"
"切!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这行儿的!两个男人怎么就不能成亲?"
"就算是他们成亲又和他有什么关系?"指白少。
"你傻啦?你想想。一个姓白的少年,打着五爷的旗号。张的跟展大人一个模样,你说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扑通,啪嚓,诶呦,咣铛,淅沥哗啦......又是一阵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
"你是说这位少爷是展大人生的?你吃错药了吧?"
"有什么奇怪的!算算他们今年也是四十多岁了。有这么大的儿子也不是问题啊!"
"你等等!展大人是男人诶!他怎么可能会生孩子?"
"你当展大人和普通男人一样么?他可是大侠,大侠啊!"
"呃...................................."
白少爷终于受不了了,怒吼了一声。"你们统统给本少爷闭嘴!不许随便议论我爹娘!"于是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他仿佛能听到娘的手指在想,能见到巨阙出鞘的声音......于是下一刻......白少爷不见......消失在众人惊厄的石化当中......
这位十八岁的白玉堂白少爷逃出万花楼,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把开封府如今那个展昭大卸八块,以提前祭奠因为自己刚才一时说错话,可能会被娘打到开花的屁股!
"要不是这只乱叫人名号的臭猫!少爷我怎么可能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一边咬牙叨念着,白玉堂一边往开封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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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咱们这位报号白玉堂的白少爷,其身世实在是曲折离奇。
十八年前,展昭和白玉堂离开了开封府。卸掉官职一身轻松,于是两人携手开始游山玩水。
那一日,正当二人在山林中行走的时候,突然天下大雨,二人四下寻找躲避之处,终于找到了一个还不算破旧的庙宇。
进了庙,白五爷点燃了篝火,然后脱掉俩人的衣裤烤干。
接下来的事儿各位不用问也自是知道的。如此良宵,四下无人,荒山野岭,外面下着大雨,里面燃着篝火。以咱们白五爷的性子,春宵缠绵自然是不可避免的。
只可怜咱们的展大人是在这场激情过后立刻就发了高烧。没办法,多年间,他身上有过少次伤,中过多少次毒早就数不可数了。所以小病发烧在那半年中经常都有发生。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们二人才决定离开开封府。
他们早就跟皇上说过,他们只保大人,只为百姓,不要皇家俸禄,所以他们走只要包大人不拦,皇上也没有办法。
五爷见他家猫儿烧的厉害,于是是又心疼又自责。早知道这样刚刚就不该做的那么过火。可是外面雨越下越大,他们根本不可能离开去找大夫。于是五爷只好抱着展昭,用自己的身子给他取暖。
相拥而眠,纵然只有草席衣盖,着二人倒也睡的舒服。
直到第二天天亮,这雨才算是停了。
展昭和白玉堂二人是被一阵婴儿的大哭声给弄醒的。
五爷睁开眼,便见怀里的人也迷茫的看着自己。
"猫儿,好象有孩子在哭!"五爷说道。
展昭想起身,却被五爷抱的很紧。"你让我起来。万一被人看到像什么样子!"虽然身上被衣服盖着,可那一样是一丝不挂昂!有孩子哭,就可能有抱孩子的人。这白玉堂怎么还死不放手不懂分寸?
五爷吻了一下展昭的额头。"不行。你还在烧。我去看看,你躺着别动。"说完他把展昭放到草垫上,然后用衣物重新给他盖好,自己穿上衣服留下了外面的大敞当被子。"不许乱动!否则......"
展昭又气又无奈,"你快去吧!"不动就不动。你还当展爷愿意动啊?这身上酸疼,头也晕晕的,谁不想好好睡一睡啊!于是他侧过头闭上眼睛,总之有玉堂,就算是真有人在,他也不会让自己出丑。他就是有这份儿自信。
展昭是真的睡着了。但没过多久他就醒了过来。
他醒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想醒,而是因为他觉得有个软忽忽,香香的东西在摸自己的脖子。
"好痒......"展昭呢喃着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幕是吓了他一跳。他连忙坐起身。"白玉堂,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儿?"他指着自己被窝(如果衣服啥的也算的话)里那个白胖白胖的孩子,惊讶的问白玉堂。
五爷方才正在欣赏这猫儿和孩子一同睡觉的情形。真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心里暖暖的,又有些发痒,好象有些东西就要装不下了。他想去吻展昭,但又怕弄醒他,于是就这么愣愣的看着。见展昭突然醒来,又惊诧的问他,促使五爷还没有彻底从方才的幻想中醒过来便回了一句:"猫儿,这不是你给我生的儿子么?"
"白!玉!堂!"展昭第一次怒到这个程度。什么玩笑不好开,开这种玩笑!
五爷见他真的怒了,连忙绕到他背后搂上他裸露的肩膀。"猫儿,别气啦!我不就是开个玩笑么。"说着他用手戳了戳那孩子的脸蛋儿。"方才就是这小东西在哭。我在庙后面把他捡过来的。"
许是被戳的疼了。那孩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怪他没轻没重,展昭狠狠的瞪了白玉堂一眼,然后笨拙的抱起孩子。这软软的小身子贴在自己胸前的感觉怪怪的,却很舒服。被展昭一抱,这孩子立刻就不哭了。
"呦呵!这小子还真挺知道认人儿的!猫儿,虽然这孩子不知道是谁家的。可既然他被扔到着荒山野岭的庙后面,怕是被仍遗弃了吧?"
展昭点了点头,十分认同白玉堂的话。于是心中不免生起了一股怜悯之情,看着这孩子天真的大眼睛,真是不太好受。"玉堂,你说我们要把这孩子送去哪里?"
五爷听后笑了笑。"猫儿。就只当他是你给我生的不好么?"
展昭愤怒的一扭头。"白玉堂!你究竟有完没完?"
可这一次五爷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他十分认真的看着展昭。"猫儿,你不觉得这是天意么?这个地方,怎么会有个弃婴?又怎么会是在你我昨夜同房之后突然出现?"
"你......胡说八道......"展昭听后脸刷的就红了。但玉堂的话的确让他听后心头一动,这孩子着实是来的太巧了吧?不好意思对上玉堂的眼睛,他别过头,用手轻轻的摸着这孩子的脸蛋儿。怎么看怎么亲切,怎么看怎么舍不得放手。"玉堂。"
"嗯?"五爷看着展昭抱着孩子,一脸红晕的唤着自己的名字。心里那暖而又痒的感觉再一次升了起来,于是他把嘴贴到展昭的耳边,吻上这敏感的耳垂。
展昭只觉得身子像被电了一下,昨夜的激情散尽,可身体却留下了特有的敏感。"这孩子......"
"孩子怎么样?"继续吻着,也不换个地方。五爷十分享受这猫儿在自己怀中发抖的模样。
无奈之下展昭侧过头,用额头顶了一下他的鼻尖,让他的头离自己远了一些。"你听我说话!"
五爷又一次凑了上来,"说吧。我听着呢。"
"这孩子我们就留下吧!"如果这是老天给的恩赐,那我展昭就谢天谢地。
"当是你展昭给我白玉堂生的儿子么?"恐怕是到了他们七老八十的时候,五爷这逗猫的心思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而这句却没有让展昭再一次发火。"如果你一定要那么以为我也没有意见。只不过......"
惊讶的发觉这猫儿竟然应了自己的调侃,每一次这种时候他都会有点担心,因为一旦展昭对自己这样顺从的时候,就表示他绝对在心中有了负担。"只不过怎样?"
"不许把这个想法告诉外人。你可以在心里觉得这孩子是......咳......可不管是为了孩子还是为了白家,你都不能对外人那么说。"无论如何那是自己生的几个字他说不出口。
"你当白爷是傻子啊!苯猫!"原来他是要说这个。原本担心的情绪立刻就不见了。
但他的担心消失的太早了,随即他就听到展昭叹了一声。"若玉堂你不是遇到我。一定会再娶个妻子生儿育女吧!这是我欠你的,所以......这孩子我会当他是自己亲生的,还你......"
"你少胡说八道!"这猫果然不能让人放心。原来他在心里依然有着这样的念头。"让五爷来告诉你!我这一生注定会爱上你,你也注定会爱上我。所以没有如果。如果真有那个如果存在,那么白玉堂和展昭就根本不会存在在这个人世间。而且就算是亏欠,也是我白玉堂亏欠了你。这种混帐话,你以后若是再说,当心家法伺候!"说完他连停顿都没有,就堵上了展昭的嘴。
展昭的心是暖的,因为玉堂的话。其实他说的没错,他展昭没有白玉堂的那二十一年里,活的犹如木偶。为天为地为百姓,他做了无数的好事。他笑,他坦然的活着。却一直觉得心是空的。直到白玉堂第一次出现在眼前,他才觉得自己的人生该要变了。所以,他展昭这一生,怕是都在等着白玉堂吧?因为他们注定会相遇,必然会相爱。想到这里他的眼角落了一滴泪,好久都没有落过的泪。他回应着这个吻,像是要把自己一切的想法都用这个吻去告诉玉堂。
"嗯~!"胸前的一阵异痒让展昭猛的咬了一下。
发现展昭不对,白玉堂马上松开嘴,"猫儿,你怎么了?"他发现展昭的脸红的异常。
展昭实在是臊的说不出话来,但他不敢乱动,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才好。
白玉堂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那孩子,脑袋哄的一声。"好你个小混蛋!这么小就懂得占便宜!"说完他连忙从展昭的手怀中抢过孩子。
那孩子的嘴一离开展昭胸前的那一点,马上就又哭了起来。
"居然还有脸哭?你个小色鬼!"白玉堂一边用手指指着孩子,一边愤怒的说着。
展昭借机会连忙穿上衣服,然后揉了揉自己胸前的那个地方。不是疼,是这种感觉在玉堂吻自己的时候,实在让他不能接受。更何况自己堂堂南侠,怎么能出这种丢人的事儿!穿好衣服,他连忙将孩子重新抱了起来。"你别吼他!"
"我凭什么不吼他!"五爷心中火大了。那个地方除了五爷之外,外人是不能......嗯......总之怎么样的动作都不可以!
"他是你儿子!你刚刚不是说了,他是我给你生的儿子!"情急之下展昭这话脱口而出。于是说完就后悔了。恨不得啐自己两口。
五爷听完这话,笑的是比那孩子还灿烂。"猫儿,你终于亲口承认啦?"
"我懒得理你!想是孩子饿了,我们赶紧抱他下山去寻些吃的。玉堂,我......我发带呢?"展昭四下也没有找到自己的发带。那是玉堂头两天才给自己买的,为了怕自己不带,他可是那自己其他的都给扔了的啊!
五爷当时就别过头去,"那个......啥......我......我昨天烤火的时候......不小心给......烧了。"
"什么!!!!!!!!!"展昭怒了。那一两银子一条的发带居然被他给烧了?纵然你白玉堂再有钱,你也不不能让我披头散发的出去吧!
"那个什么。到了山下我给你买条更好的不得了。"知道他不是心疼钱财,所以五爷更是觉得不好意思。
"把你的给我!"展昭怒瞪。
"猫儿,你总不至于让我散着头发下山吧?"五爷讨好。
"那你就让我散着下去?"展昭不理。
"可你散着比我好看啊!"五爷讲理。
"你......!"这也算理?
其实争论到最后也没有个结果,好在五爷的发带比较长,于是分成了两断。
五爷一边给展昭系发带,心里一边暗笑。这才像是一家人家么。老婆抱着儿子,当丈夫的给老婆梳头。
展昭知他脑袋里一定是又在想歪歪事儿,于是说了一句。"白玉堂。别想些有的没的。"
依然是那只不解风情的臭猫啊!!!五爷的兴致当即就被他打击的没了。"系好了。走吧。"
展昭抬手一摸,脸上顿时出了几道黑线。"白玉堂!怎么不见你在自己的脑袋上系个蝴蝶结?"
五爷太眼看着房梁,"那个猫儿啊,不要计较那么多么。我自己这不是看不见后面么,怎么可能系的那么好看!"
展昭咬着牙,"好好好!明天开始,你那头发我给系。免得你嫌自己系的不好看!"展爷一定会在你这白耗子脑袋上系他十个八个的蝴蝶结,看你还敢不敢说风凉话!
"猫儿,这可是你说的!明天开始五爷可就等着娘子为为夫的梳头了!"
"耗子嘴里吐不出象牙!"知道是自己说的话让他拣了便宜,展昭索性骂了一句。
"但是能吐出猫儿的牙呀!"说这五爷再一次粘了上去。
展昭白了他一眼,转过身跪在神龛前面。"二郎真君在上。展昭今日在您面前发誓,定会将您赐给我们的孩子好好教导成人。"说完展昭磕了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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