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与床上————芋头[上]
芋头[上]  发于:2009年03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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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就一脸纵欲过度的懒慵样子。
不会吧?我就这样被他上了?
"屁股痛吗?"他淡笑著道。
操你奶...不对...
屁股...没有痛,那...这是什麽意思...
我没有被人走後门吗?!
"变态!这样我不觉得好玩。"我大怒朝他吼道。
呼,还好,没有让我一世英名扫地。
他听到,半掩著嘴,吃吃的笑著道:"你好可爱哟。"
妈的,恶寒。
"我的衣服呢?现在几点了?"我朝他扔了一个枕头问道。
"在床边啦,嗯,快十二点了吧。"他半眯著眼睛道。
"十二点了?!"糟了,发布会...
"唉,我就当一次好人,驾车送你去。"他站了起来,拾起床下的衣物递给我道。
"谁要你当好人?"我接过,以著极快的速度穿上。
"不然会迟到哦。"
"我..."我顿了顿,他说的确实是实话...这..."好,反正是你害的。"
然後,我用著九秒九的速度梳洗好,便感觉不爽的坐上了他的车子。途中,我也不理搭他,只是暗暗祈祷希望能赶上。
哼,不过上天大概都不会帮我这种人吧,有事的时候才找他。
思念及此,我竟然为了这个无聊的想法感觉到有些好笑。华月此时却突然伸手抚上我的脸,我嘛了一跳,一把紧抓住他的手。
"干嘛?"
"痛...放开啦,真不会怜香惜玉。"他抽出了手嗔道。
不行了,我又想吐了。
我不理会他,看著前面的车子上的车牌,专注啊,别要理那混球。
"对了,你知道我为什麽不上你吗?"他突然问道。
"我不想知道。"我冷冷道,这次却连正眼也没看他一眼。
"真冷淡。唉,好羡慕那个在你身上种满草莓的人哦。"他轻笑叹道。
草莓...
是说狐狸每天必留的吻痕吗?
"不关你的事。"我暗暗心惊,千万不能让这家伙知道我跟狐狸的不正常关系啊。
"是女的?还是..."他别有所意的顿了顿,续道:"男的?"
"闭嘴!"我真的怒了,一拍打在车门上道。
他好像怔了怔,被我吓到了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他又讪讪的开口道:"我是看到你身上有著别的人痕迹所以才不爽干的,但别以为我对你没了那种「性」趣哦。"
"你再敢多说些什麽我就立即踹你下车。"我冷眼瞪著他道。
之後我们都没有再就这个问题交谈下去,我看著时钟转著转,不禁开始著急起来。这对我来说有多重要你知道吗?还有对其他人也是,怎可以因为我而连累他们呢?
跟狐狸说好只是去警告华月一下,却彻夜没有跟他联络,电话此时却又遗留在华月家里,他不会以为我洪雨恩会失信於他吧?
他也不会以为我会跟华月上床吧?
那家伙要是敢这样想看我砍不砍他。
等等,我...在乱想些什麽啊?我干嘛在意他的看法了?我不是一直都独行独断、不理别人眼光的吗?
我摇了摇头,洪雨恩啊,现在都什麽时候了还能胡思乱想的。
车子终於驶进停车场了,我还没等车子停好,便已跑了下车,挥动著双腿往商场里奔去。这时才想起我好像是不知道他们在哪儿等待出场的,怎麽办好?
我看著身旁人来人往的,还有看到底层那儿的暂时小舞台,还有正缓缓聚集著的人群。我心下万分的著急,看著下面有不少人高举著的「ROAD」牌子,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
走到下面问工作人员吗?不行,现在根本就接近不了舞台,太多人了...
电话...问人借电话...白痴,现在这个世代谁会那麽好心啊!该怎麽办才能知道他们现在人在哪儿?
我在原地打著转,一种陌生的惶然感让平日冷静的我开给失措。这次的出道日有多重要,我不是不知道的,居然被我搞垮了...我还有面目面对他们吗?
突然,就在这个跟那时一样的无助时刻,一人的声音自一旁传来。
没有听错,那是狐狸的声音。
我朝声响处走去,走到一扇门前,上面写著「非请勿进」。我如释重负的呼了一气,瞬间便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推门走了进去。
"不好意思,我来迟了。"

-第六十三章-
<胡丹坊>
他站在我身前,脸上还是挂著那不可一世的神情,如往常一般的高傲,目中无人。他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象徵式的那种,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已被范范拉走换衣服去。
我转向他那个方向,目光正好与他的相对,我忍不住笑了,极妩媚的笑了。
周围的人七手八脚的以他为中心转圜著,谁也没空理会我,於是我便朝他做口型道:"嗳,没有跟华月乱搞吧?"我勾著微笑问道。
虽然我是这样问啦,但心里隐约从他的眼神中知道了答案。
"白痴,我还不屑。"他也做著口型回话道,更不忘挑了挑剑眉。
"呵,真乖哦~"哈,果然啊我就说嘛看他也不像一副做爱过後的样子,平日他那种性感慵懒迷死人不偿命的表情神态没出现就代表他没有纵欲啦。(呃,我为什麽会知道?你在说废话哦?)
"哼。"他别过眼睛不去看我。
我会心一笑,而弦仁跟晴风则完全把我当傻子看,不知我在自言自语些什麽。
突然,一人极讨厌的声音传了进来。我皱起川字眉,冷眼看著刚进来的华月。
"哼,诱拐我们的结他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哦?"我抿了抿唇睁大眼睛道。
"哼,没证据别随便胡扯。"他微抬高头道。
"丹坊,别吵了!现在就要上台了!"范范扯了我一把,然後我被他推著推著的便和众人一起走到一个後梯间,很快就到了舞台所在的第一层。
"好,你们先等等,我在外头作手势时便挺胸收腹的走出来,顺次序让Rain,Oasis(就是晴风啦)先走出来,然後才到Adam跟Demon,跟彩排时一样,希望你们在这种大场面别出错了。" 一个工作人员道。
啊,这家伙的口吻怎麽就那样欠揍?
总算见识到什麽叫狗眼看人低。
待那家伙走後,因为身边只有另一工作人员,而且站得较远,我一口闷气正郁在心胸里,正想要说些什麽时,身旁的雨恩已极不爽的低哼了一声。
"好了,别生气了,要以你最有魅力的一面示人啊。"我朝他笑道。
看著他生闷气的表情让我心情突然变好,自己一个人不知在暗爽些什麽。
在那昏暗的走廊里,我只隐约看到他的轮廓,他听见我的话,微垂下眼帘瞅著我,虽然我只看到黑暗中的两抹光芒,但我还是,呃-
被电中了。
我咽下唾沫,暗想:他真的...很会勾人耶。
倏地,下一刻一阵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我反射性得想要後退,却被他环住了腰部,接著,一抹搔痒温暖柔软的触觉便正由唇瓣传至心里,直挠著心头。
他吻了我。
耳中充斥著的是外面的喧闹声。
然後,他退开了,扯起一抹很微小的笑意。
"努力。"他沉著好听的嗓音道。
"嗯...那个...你也是。"啊啊啊,我居然被这小孩子蜻蜓点水似的一吻羞到结巴了。
四周还是一片昏暗,没人注意到我们俩刚刚的「鼓舞之吻」。那种被人群包围著,却做著举世不容的事情的快慰感,至今我还记得。那种冒著极大的险而承受的刺激感,让那时还年轻的我们陶醉不已。
後来,雨恩跟晴风走出去了,顺著一条被栅栏护著的小道走了上舞台。然後,到我跟弦仁了。我深呼吸,朝弦仁打了个眼色,便走出去,沐浴在众人的视线下。
喧嚷声,当中夹杂著许多的"ROAD!",还有我们的名字。
灯光打在我身上,是令人兴奋的焯热。左右是黑压压的人群,我看不到他们的容貌,在我眼前的只有那个舞台还有我的伙伴们。
我已步了上台,靠著灯光终於看清楚了人们的脸和表情;是惊艳吗?是疯狂吗?
我已记不清楚了。
我从司仪手上拿过麦克风,台下是一片欢呼声。然後灯光变蓝,其馀三人开始演奏。我张开了嘴,再一次在舞台上为自己而狂热。
在舞台上的我,像花间的蝴蝶,穿梭在雨恩他们之间。台下的女生们不断的因为我巴在雨恩身上作出各种亲密行为的举动而尖叫。
感觉上心里好像被不知名的东西斥满,如蜜般甜腻。从前演唱时也不是不快乐,但却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而原因,会是因为他吗?
那一个不可触碰的字-「爱」又在我脑海里响起。

-第六十四章-
<洪雨恩>
在梯间时会亲吻他,我给自己的借口是:当作感谢他对我的信任。表演完毕後我再次在化妆间吻了他,而借口则是:太兴奋了,当作是庆祝之吻。
那现在,又是什麽状况?我再吻他的理由是什麽?
今天我突然对他热情到自己也觉得可怕,一天在公众场所亲吻他三次,就算找再多再堂而皇之的理由也是不应该在我们俩身上发生的。
更何况,第三次的吻,就是现在的那个,还要是...法式舌吻!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我们在群众的欢呼声下(在此要感谢一下程咏,不是她拉马通知旧ROAD的支持者的话,今天不会有那麽多人。),回到化妆间,落妆更衣那样的。然後,我们ROAD四人加上范先生,从後门走到停车场,藉以更避过了和华月那金毛变态打照面。
接著,范先生接到了电话,说是公司有关於明天出单曲的事宜要找他,於是便叫我们自己搭的士到酒店去,当然如果我们想要逛街的话也是可以的。
他离去後,弦仁说要去找也来到了首都的小玲,自己一人回酒店去。呃,你没听错,小玲确实是在酒店等他,为此,晴风的脸说有多臭就有多臭。
晴风听到弦仁那赌气的话後,也就不爽的说什麽要去泡首都里的女生,为此,弦仁也是瞬间黑脸,甩袖而去。
真不明白他们二人明明都很在乎对方的,还在别扭个什麽劲?(芋:你好意思说人家?)
於是,就这样他们都走了,就剩下我跟狐狸。我们因为都没决定好要去哪,所以就呆在停车场里商量著。
而导火线是源於狐狸说得一句话:"不如我们去找上华月啊,黑子他们去酒吧吧?"
好家伙!虽然他是不知道我跟华月发生过的事,但他好提不提就偏要提起那两个我最不想见到的人?他明摆是存心耍花样的吗?还有,他跟黑子有那麽熟吗,怎麽近来说什麽事都要扯上他啊?
他说完这句话後,还要朝我狐媚一笑。我的气不打一处来,然後竟神差鬼使的压向他那闪亮亮的唇瓣。
我...没话可说了。
碰到他就好像人家沾上毒瘾似的,令人欲罢不能,更何况这种「毒品」还要很主动的。他见我吻上了他,便很自觉的环起我的腰部,使我们俩的身体紧密得让我几乎都可以透过胸前的触感感觉到他的乳尖。
他那滑溜的舌头像水中的鱼儿似的窜进我的口腔,一阵香橙的味道自他双唇传了过来,估计是他的润唇膏。他的舌尖挑逗著我的口腔上层,弄得我搔痒难当。
我皱起眉头,伸手到他身後,重重的抓了他屁股一把。他禁不住呻吟起来,自动放松了对我的舌头的困锁。我见机不可失,把主动权夺回到我那边,收起舌头,用牙齿轻轻的磨著他的舌。
然後,他又撑起帐篷了。
靠,我怎麽忘了这家伙很慓悍的,居然连舌尖也有性感地带。
"你别乱来。"我退开了一些位置道。
"嗳!是你先挑逗我的好不好?"他拧著眉头道。
我无语,俗语说得好,正所谓撩人者贱。
"雨恩,别不说话啊...那现在怎麽办,你那儿也...嗯,硬了。"他咬了一下我的耳垂道。
我打了个冷战,道:"别闹了,这里是停车场啊。"汗颜,什麽时候我也...唉,罢了。
"这倒让我想起了之前看过的一篇黄色小说,是讲述停车场管理员诱奸一个女孩的。我也好想试一下啊~"他边说边用他那充血的下体磨擦著我的。
我听到他这句话,脑中那一条已脆弱到不行,名曰理智的神经瞬间断掉了。管他的,反正这儿面积那麽大,也不怕了!况且...我现在的生理状态很不受我的控制,一被狐狸挑起欲火不干那档子事是下不了火的。
我这人很爽快,决定好了就猛地把他拉至一辆货车後面,然後脱下大衣就把他直接按倒在地上,形成右面是白色的水泥墙,左面则是货车的车尾的环境。
他仰头看著我,一双深黑的瞳孔里全是我的身影,闪著一层光亮的雾气。他勾住了我的脖子,急色的替我解开了衣扣,无奈解至最後一颗时却怎也解不了。
他试了一会儿,我则玩味的看著他一张漂亮的脸皱成一团。
"雨恩,别笑了!我解不到,自己脱啦!"他低声愠道。
"这没关系吧,反正你只要乖乖地让我脱就好了。"我一把拉起他的T-Shirt,满意得看到他身上印著的全是我前些天遗下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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