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群侠传二之碧血剑————芋头
芋头  发于:2009年03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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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啥?
但我没时间去搞清楚了,心里只是气到不行!好啊!算我看错你了!你不去,好,我还是要去!
我使力推开他,外加踢向他命根子,然后便奔了出去。
"你是谁!?胆敢在旁偷听,不要活...了...啊...?"温正很快就察觉到我,一把明晃晃晃的剑已被抽出。但却在瞧到我时,竟变了个大舌头。
我心里大寒...这家伙莫不是连男的也好吧?
但我还是壮着胆子,一把抢了温青在我身后,义正词严地道:"你想对我家小姐怎样了?"
"你...青青妹妹,怪不得这次回来你躲我躲得更明显了,原来是养了位小小的姘头啊?不过...原来你喜欢这种类型的...啊,真是个漂亮的少年。"他收回了剑,一双贼眼不住地打量我跟温青,那笑...恶,绝对可以列入最让人反胃的头三名。
"正哥!说话要注意点。别要以为爷爷们疼你就可以乱来,怎说我也是这个家里的人。"温青回握着我的手,冷冷道。
"哼!你根本就不是这个家的人吧!所有人都知道是你是你妈去偷汉子生下来的,现下倒也教你去偷汉子了。"温正鄙夷道。"真是「青」出于蓝!"
"你!"温青闻言,手都颤了。靠!这人说话真他妈的骂人不带脏话。
我怕温青忍不住就错手杀了这个混蛋,到时候他掩饰多年就前功尽废了,说不定温家那些变态的爷爷们(书里的形容是这感觉)会像对金蛇郎君那样作出些下三滥的手段扣下他跟他妈。于是便推他到一旁,几乎是语重深长地道:"小姐,先回房吧。"
"对对对!妹子你走吧,反正我跟你来日方长。不过这无礼的下仆却是要留下来!"
靠!这家伙真的太欠揍了。
"不行!他是我这里的人,你怎么..."
温正不爽地一挑眉,长剑就架到我脖子下。
我惊伫在那边,忍不住又想要开骂。怎么每次穿越都会被人用凶器威胁啊?!上次是茅十八,这次更瞎,还是个跑龙套的。
"你!"温青气得秀脸变白,一双眼神闪过危险的光芒。
"好!我跟你走!但先让我跟小姐说句话。"我道,尽量去莫视那凉凉冷冷的剑。
"桂侯!"温青喊道,眼里全是怒意跟不解。
温正侧头思考,然后大概是想我俩也搞不了些什么花样,便让我走到温青身边,一手却已在后头摸我屁股。
靠!精虫上脑的家伙!
"你先退开点可不可以?待会儿你想怎摸都行。"我回头瞪眼道。
他住了手,用着一副搔痒难当的模样看我,"啊!有性格!我可没碰过这种货色。"
F**k You!世上怎会有这种人?
但还好他也退后了,我俯到温青耳边,低声道:"不用太担心,我不会有事的,有个人可以救我。"...吧?自己加了一个问号。
现在就赌在袁承志的义气跟良心上了,这家伙拜托要跟书中一样才好。
"不,我换装来救你!"温青愤道,一贯的冷静温润已然不见。
"太容易惹人怀疑了。"我摇头拒绝道。
他却是不肯,我只好道:"这样,如果到最后关头真的没人来救我的话,那你才进来,好吗?"
他犹豫,但还是没法办地妥协了。

-第六十五章-

他不放心地皱眉握了我的手一下,那双施了淡妆的眼睛叫一个摄魂,还有那醉红的双颊,怎看都是个美人,却偏生那紧握着我的手是如此的有力,整个人就散发着雌雄莫辨的美感。
把心一横,轻推开了他,退后了几步,手腕就已经被那恶心的温正给抓住(呃,好吧,其实他也不是真的长得那么差,只是...唉,气质真的非常重要啊,同志,我可怜你)。
"来吧孩子,到少爷我的宛子里去。"
我低哼了一声,由着自己被他牵扯过去,临走时当然没忘把目光投向那假山的后边,却是不见一人了。袁承志啊...你会救我的吧?
还有,看啊,温青的眼神!我就知道我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一个人!嗯,想来只要我再多下些本钱,温青应该就逃不出我的五指山吧?
不过...这暂时来说不是重点...而是如果那「软性」家伙不来,我又该怎逃出这恶心癞蛤蟆的掌心?
因为想得太过出神的关系,脚下踩到了小石子什么的,我惊呼一声,眼睛朝天。我以为我摔定了,怎知温正反应算快地把我拉起,靠到他怀中。爆汗!怎么这种老套的情节会发生在我身上?而且对象还是一只这样的东西?
我们两张脸相隔只有一拳头的距离,他伸出了一布满舌苔的舌头,竟是要耶?吻我?!
妈啊!我不要!我不要!呸呸呸!
"温正少爷,你托送过来的箱子到了,老爷们请你到大厅去。"就在这电光石火的一瞬间,一个家丁跑了出来报告道。
啊!我爱你哇~
我趁这机会躲开他,但见他皱眉脸黑,却还是不得不道:"行行行,我现在就去。"那家丁应允,退下了。温正霍地望向我,我屏住呼吸。
"你,跟我去,莫不要让你逃了。"
我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他已经扯着我走了。
什么嘛...假民主。
兴许是温正有武功,我们很快就到了大厅。里边已经坐了十数人,有男有女,看衣饰应该是那些爷们跟夫人们。里边布置没什么特别,就是蜡烛很多,照在里头竟是有一种不祥的意味。
厅的中间是个暗红色的大木箱子,被用麻绳像是包圣诞礼物似的捆着,上头用铁钉钉着。温正挺腰走进,我为了避免麻烦(始终我是温青偷带进来的人,而且我也不认为其他的温姓人会救我,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低着头跟着他。
"正儿,来了。这箱子是你六爷爷叫你带回来的么?"一个童颜鹤发的老伯坐在厅首笑道。
我看着,应该是温氏五祖之一了。
不过...等等,这情景、这箱子!但时间不对啊,算来那「箱子事件」应该是...嗯,二十年前的事,金蛇郎君正值年少的时候发生的。
但...事实也很多时候跟书里有出入的,先不管。
忍不住作猜测,我的心脏悬了起来,揪着的痛,那是因为极度的期待或兴奋。
"嗯...也不是,是他的朋友托我帮六爷爷带回来的。"温正坐到一旁道。
"哦,是么。这老六又不知道是看中了哪家的娘儿,荒唐的不想回家,却叫这孩子把抢了的货带回来。来,咱们看看是什么宝贝。"那老伯又道。
一个家丁走了上前,拉了箱盖,里面显是装得满满的,但上头铺着一层油纸,搁着是一封信,写着的应该是什么「温氏五祖同拆」之类的。
家丁犹豫,走了上前,那老伯接过,看了看并没有打开,皱眉道:"这不是老六的笔迹啊。"说罢,更是有些怀疑的望向温正。
"大爷爷这是不信我么?"温正提高嗓子道。然后竟然转头向我命令道:"去,你去开。"
耶?我?等等!他想要澄清自己的清白怎么不自己去开呢?!
我冷汗滴下,无他,因为我已经知道会有什么事发生。靠!去开的话十之八九会被毒箭给射死吧?...但...温正已经在瞪我了,其他的人也是望着我,有人已经面露凝思的表情。
靠!这样下去反而会让人误会到温青那边的。
看来不去也是不行的,就算没有温青,我不照着干的话看那温正也不会怜香惜玉地放过我的。无奈下我抿了抿唇,脑中乱了一片。不知道我是怎样一步一步的走近那口箱子,耳鼓里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脏血管一突一突的跳动着。
怕...当然怕了!尤其是你明知道等待着的不是什么好事情!这种感觉就像是打针前的数秒,自己紧张得要命然后完事后真的痛死,但其实就痛感度来说,事实上打针还比不过挤豆豆的痛。
哦,离题了!总之,我现在就是怕得快晕倒了。
但突然心里一醒想:我干嘛要怕呢?反正我又不会真的死掉,而且我不是早就知道会有什么事发生么?难道就不能避开么?
这念头一生,我心里就定了许多,伸手就掀开那油纸。果然见里头是一个黑色的大包袱,又是被绳子捆着。
我有些想吐,因为已经知道里面是啥东西了。
我只好跟自己说...没关系...当里头的是火腿就是了,不是一个人被肢解了包在里头,只是火腿火腿...人肉火腿...恶寒。
微摇了摇头不让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勇敢地伸手抓到绳结上,解开了些。然后我装着双手向不同方向使蛮力解那剩下的死结(其实是很容易开的),然后在解开的一瞬间装着重心因为突然没了施力点而失去平衡倒在地上。整个过程毫无破绽,连我自己都快以为我是什么都不知情的蠢家丁了。
这时,身体还没碰到地面,已感觉到数枝东西在头上擦过。
好他妈的险!再慢了几步就要真的被刺上几个小洞了!
我继续装笨装扭到脚,在地上嗯嗯哼哼的就是不起来,因为我实在是太熟悉金蛇郎君的惯技了,待会儿一定还会有另一发的。
在大厅的人们当然是大惊轰动,还是那老伯厉害,冷静的忙又派另一个过来开。果然,那家丁才刚走近,又是一轮毒箭射出。这次我倒是看得清楚,但见他血也没流一滴,就脸上变黑,「啪塔」的摔到我身上。
一时间,大厅里寂静无声。
"温正,这是什么一会事!?"那大伯拍案站起吼道。
温正脸色惨白,「咚」的跪到地上。
"爷爷,我不知道!这...这...箱子是...是人给我的,他说...他说他是六爷爷的朋友..."
"那你看看箱子里的是什么!?"
温正魏颤着走了上前,快快的看了一眼就尖叫了一声,软倒在地上。
我当然是知道里头装着的是什么,那是他们口中的老六的尸首,被斩成八大块了。

-第六十六章-

我推开了身上的死人,滚到一旁,躲到柱子后头,因为我绝对不想再当箭靶了。还好这时候所有人都吊了一颗心看着大厅中央,没人管我。但见那老伯气得脸色发白,而温正却是惊得变青。老伯低吼,把信掉到温正的膝前,冷道:"把信开了!"
我寒啊,真是个自私兼阴险的老伯,万一里头有什么毒粉啊炭疽菌之类的,那岂不是死的是自己孙儿?真怀疑他们一家是不是都没有血缘关系的,先来个置女儿跟孙子不理,再来个乱伦(温正跟温青青是表兄妹),然后又把孙子推出去送死,这家人...唉。
温正脸色煞白,但总算他勉强是个汉子,知道自己在这数十双眼睛下是逃不掉的,就深吸了一口气,用指尖慢慢的开了信封,取了一页纸出来。
"念!"
"啊...是、是。石梁派温氏兄弟共鉴:送上令弟温方禄尸首一具,务请笑...笑纳。"我汗...这写信人真是...一听就知道是个气死人不偿命,内心扭曲的变态,但!就是这样才有性格啊!
只听那温正续道:"此人于二十年前污辱我亲姐,又将其杀害,并将我父母兄长,一家五口尽杀。我孤身一人逃脱在外,现归来报仇。我必杀温家五十人,污你家妇女十人,方解我恨。金蛇郎君夏雪宜。"温正说到后来,声音已是几乎低不可闻了。
但我就算听不清楚,也知道这信的内容,却是被其他的人还要震惊。
果然他...他如我所愿的出现了!而且这事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压后了,因为书中金蛇郎君报仇时间为书中故事进行式的二十年前,他跟温仪(温青的妈妈)也在那时认识,正当盛年。
那么算来...嗯,有三个我想得到的可能。
一是夏雪宜他现在是个青年,二十年前他像书中所说是个孩子,现在来报仇,那么来说,温青就不会是他儿子了,因为人家今年已经十九岁了,人家的娘也三十有多。
二是他现在是个中年人了,他的家人在他是青年的时候被人杀害了后就逃走去学武艺,二十年后的今天终是来报仇了。这样的话温青如果是他的儿子,那么就是在他家人被杀前认识温仪的。但这个机会不太大,毕竟书里不是都说学武要从小就开始学才能有成么?现在他敢一人单挑整个武功(加黑道)世家,自是武功超级的高强才能有这个种。所以私心加逻辑下,剔除。
三嘛,这个有些好笑了。就是他现在是个中年人,接着杀了几个人后遇到温仪,然后就跟她来场...呃,忘年恋?
至于夏雪宜现在是个老家伙则应该是不成立的,因为二十年前的话他跟他姐也不会年轻到哪儿去,不觉得人家老六这种采花大盗会跑去强暴个中年女人,而且夏雪宜都这么老还报什么仇?
真希望他是青年版的!
啊,继续直播现场状况。
在场的人们都有些惊吓,但也有不少年轻的露出不屑的神情,跩得过份。
我看着摇了摇头,因为知道他们会死的很惨。哦,对哦!现在就该趁没人有空理会我,自己先逃了再说吧?
一步两步三步,哈哈,快到门槛了。
就在我就要静静的爬走之时,突然后领被人一把拉起一手捂住了我的嘴,硬把我拖到角落。
"好孩子,你为什么会看穿了我的技俩,嗯?"那人的胸口贴着我的背,脸靠在我的耳边吹气道,那声音是低低沉沉的,而且是我听过最磁性的嗓音,我听着耳骨都快要溶了。
但...这人...是...是...是...金蛇郎君夏雪宜?!
他捂住我的手放到我的脖子上,凉凉冷冷的,感觉到手指非常的修长,轻抚着我的喉结。
"真是个漂亮的男孩...你,是谁?"他继续道。
我大口也不敢喘一口,背上莫名的搔麻,感官突然变得敏感起来,他身体的形状即便隔着衣衫也让我感受得出来。
妈啊!逊毙了!我...我...居然起了些反应了?
"嗯?不说...吗?"他他他竟然舔了我的耳朵!
"我...我..."哎呀,不是我不说啊,而是老兄,我该怎么说呢?穿越么?还是预知未来?拜托,我还不想被人当男巫。"啊...因为那个血的味道!"
"不可能,我可是把..."他突然短促的轻笑,诡谲到不行。"他的血都抽干了后再包好的。你...撒谎。"
这人!...前言撤回!怎么跟书里给我的印象就差上那么多?这人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变态!还有哦!这人的语气顿点怎么就那样的奇怪?
"我...我天生有个嗅不得血的病,一点点、丁点点我都会头晕,嗯,所以刚刚是真晕的。"我顺畅的回答,让自己也信以为真地道。"什么箭什么的,我真的不知道。"
"我很讨厌别人骗...我。"他最后的一个「我」字还特地用气音说,热气都喷到我耳朵里了,却是有一种我以为是写文章才会出现的「吹气如兰」的感觉。
"没没没...真的在说实话。"
"你叫什么...嗯?"
"我叫...叫温桂侯。"说到后面,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虚,他刚说最讨厌人家说谎言了,我就立即撒了个谎,而且还要是无开痛痒没有点的谎,所以最后也说得不清不楚了起来。
"嗯?龟...头?"他顿了一顿,轻笑,"奇怪的名字,姓温的...吗。"
啥!?等等!
龟头!?
耶!老兄!怎么你们每个人都尽爱给我起花名?又精子又龟头...我操!
"不是...夏雪..."我刚要更正他,却被他打断了。
"啊,好戏完了..."他指的是大厅中的众人们已简简商讨了一下对付方法,现在正要回房,明天再做行动。"龟头,很快会见面...吧。"
背上突然一凉,他已经闪身不见了。我转头,只捕捉到他身上遗下的玫瑰...花香。
靠!怎么连我的顿点都变得怪怪的?
「啪!」
突然耳边传来这么一声,然后我的脸颊也开始疼得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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