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群侠传一之鹿鼎记————芋头
芋头  发于:2009年03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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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听到一人冷哼了一声,我不自觉朝声向处进去,只见一脸上有个大刀疤的男子正瞟着我,眼中满是不屑。我心下一气,想着总不能那样丢脸,还要是连同陈近南的脸也一并丢了,于是鼓起了所有的勇气,狠狠地朝中指一割。
又是一声「吧塔」然后再接一声,那碗水已被染成粉褐色。
我死瞪着,咬着唇,不让自己尖叫出声。
妈的!好痛!以前老妈总说十指痛归心,果然是没错的!
而且...我好像割得太深了些,血怎么还继续流耶?
"靖容弟,你想切断自己的手指么?"陈近南首先反应过来,执起我的手观察道。我双眼含着水光地看着他,却见他勾唇一笑,张开那如樱花般的唇瓣,一口含住了我的中指头。
终于场面再度鸦雀无声,我也是惊疑不定,看着这无比暧昧兼色情的动作,而且更在这当下发出丝丝淫糜的声响。
他他他...啊!我要喷鼻血了!那是该死的什么眼神?!
手指上传来的温热触感也是极富挑逗性的,让我快要因为绷紧的血管、突然加快的血流量而导致心肌梗塞。
我的脑袋也完全石化了,看着他缓缓退开,抿了抿微红的薄唇,自己的指头则还挂着一丝水液。然后致命的一击来了,他坐直了身子,还自握着我的手,半邪半妖地露齿一笑。
「轰」。脑中的石块随之被炸碎了,脸蛋比过往的十多二十年都要来得更红。
"止血了。"他道。c
"啊...哦,嗯。"乖乖的,我都被煞得说不出话了。
他转向也已回复平常的众人,朗声道:"在此,我,天地会总舵主陈近南,正式宣布金靖容为天地会一员,暂归为我直辖旗下,权力与左右堂主无异,而左右堂主亦要全力配合。"
耶!这...这...这...他也太高举我了吧?
我直接反应原是想要推辞,但想想看往后我就不用受海老儿的气了,就默不出声。我本以为一定会有人反对的,可是众人只是闪过一丝惊疑的眼神,却是没有说话。看来陈近南的威信跟权力是不用置疑的。哈哈哈哈,真好,找到了这么一个强大又帅气的靠山,那么,我在古代的渡假日子就拜托你了~
"没人提意见的话,那此事就定下来了。"他自信微笑,举起那碗血水,道:"为天地会干杯。"说罢,竟然就仰头大口地喝下了。
古代真的太不卫生了,虽然说本少我应该是没有爱滋病的,但...但...
他转向我,伸袖抹了一下嘴角,朝我递过瓷碗。我这次不再犹豫了,哼,反正都可能染上破伤风了,也不差爱滋,我喝就喝!
唉,当作是补回刚刚流失的血罢了,恶寒。
"好。这次聚会要处理的事已定好了,各位还有什么要提出吗?"他扫视着众人道。
"总舵主,这年的文武状元也继续由我们派人马出参加吗?"一直脸黑黑的鳌拜此时发话了道。
哦,原来还有这么一条诡计。唉,怪不得康熙身边都没有一个能人。你问我为什么这样说?拜托,上次看到的那个索额图还不是一脸白痴白痴的模样吗?
"对,这事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安排妥当的。"陈近南道。
后来他们又商讨了一下各种朝中状况,会议才终于完毕。值得一说的是,临行前陈近南把我拉到一旁,送了那柄发着寒光的匕首给我,说是什么好物用来旁身。我心下高兴是高兴,但却想啊,真正我要防的是康熙耶,难不成我还能砍了他哦?
算了,就当是定情信物来看好了。
于是离开了那药局,我跟海老儿因为是内臣嘛,只得赶回宫害我都没机会逛一下古代的市集,郁闷啊。
回到宫里时已经天黑了,跟海老儿互说着些不太着边际的话后,便各自回宫了。走进干清宫,本打算溜进自己的房间的,可是还没走出几步,便被人拉住了衣袖。
"小金子,你到哪儿去了!?"我转身,啊,原来是温有方。
"啊,我刚刚在外头迷路了,发生什么事了吗?"我问道。
"皇上正在焦急地找你!"
"耶?他不是应该在老妖,不,皇太后那边用膳吗?"我吃了一惊,这下子我该怎解释我消息多小时的原因?真是的,那个皇太后我猜也是天地会的人,不然刚刚就不会故意放我出来的,但她做事也太漏气了吧,竟让康熙逃了出来。
"听说皇上他吃到一半时说是有事要处理,然后冒着被太后责怪就回到这儿,却是要找你呢。"
我胡乱谢别温有方,跑到康熙的寝室,却是没看见他。我在干清官里找了一会,还是看不见他亮黄的身影。不觉间我已走到宫外,在干清宫和交泰殿的交接小花园处。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有些愧疚,康熙待我也算是不差,现在我更因为天地会的事宜而离开了宫让他担心(呃,虽然说我是不知道他担心个乌啦)。
脚步缓缓放慢,我有些沮丧跟疲惫地倚着亭阁里的红木柱,凉风吹起落叶,显得我更萧然。突然,背后一阵微温腰部已被人紧套住。
我惊呼,反射性想要挣扎,一手抓到了身后人的衣角,「嘶」的一声我把一块布料给撕了下来,我举到面前一看,耶,是明黄色的...
我石化,不再动弹。
"你到哪儿去了?"康熙的声音有些沙哑,让我听着更不是味儿。
"啊,我...迷路了,然后因为太热晕倒在很偏僻的地方,然后被别宫的太监救了,所以这么晚才回来。"我不敢转身看他,尽量控制好语调道。
"晕倒了?"他拉住我的手臂,让我不得不看进他的双眼。
"嗯,但我现在已经没事了。"我睁大着双眼,递给他一个不用担心的神情。
"都是朕不好,让你自己一个人回去。跟太后用膳的时候已在想你会不迷路或是让人欺负,朕..."他半垂着眼帘,温和的声音跟那忧郁的模样,绝对是一等一的让人心动。
但,「人」并不包括我。
不是我冷血,而是跟很会装的郝映悔相处太久了。
"皇上,别担心我了,我真的没事。"
他抬头,我屏住了呼吸,看着他的脸愈靠愈近,那个眼神叫一个火热。
我靠!怪不得这么拚命地找我,原来是发情期到了!

-第十八章-

我向后退但背部已撞上木柱了,他垂着眼,那长长的眼睫微颤抖着,那朱唇轻抿又放松,煽情到不得了,突然我整个人像是被点了穴似的,任由他碰上我的唇。
不要问我是怎样的感觉,因为我从来没接过吻。我过往璀璨的十八年中只有过两位男人,一是郝姓家伙,一就是眼前的康熙了;郝映悔那家伙就不用说了,跟我又不是那种关系,而且他常说只可以跟喜欢的人Kiss;而康熙嘛...虽说人都被他吃得体无完肤了,但整晚下来却是没有碰过我的唇。
他的唇好软,像是被布丁磨着磨着的感觉,甚至还有一丝甜味,嗯,我猜他刚刚可能吃了些桂花糕,清香清香的跟现下色情的场面完全不配。
耶...那...他伸舌头过来了,我该很放浪地纠缠住他吗,但我根本没有经验,万一咬到他怎么办?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那里已经顶住我的肚子了,他该不会就想在这里...恶寒。
"放轻松些..."他一手握上我的下巴,强让我张大了嘴,然后他就像鸡蛋搅拌器般在我口里翻搅着,液体粘糊粘糊的声音在这寂静无声的地方显得特明显。
"嗯!"感觉有些难受,但我又不能反抗,谁叫他是皇帝,而他居然像是故意想要气我似般陶醉地呻吟了一下,然后双手探进我衣摆下,明显地就要在这地方光明正大地干那种事。
算了!我忍...我忍...为了我那绝色的陈近南...就算他把我的下颔都捏碎了我都不会推开他的...最多,就和着血水往肚吞!啊...还是不要好了,万一被碎骨弄得肠道出血就难搞了。靠!我在想什么啊?!
但...妈的!他还想弄多久?总觉得现在自己的口水都被搅得快起奶泡了,可以拿去给妈妈用焗雪山蛋糕了。
终于,他喘息着缓缓退开,唇角湿湿的,整个就是红肿,怎看都像是被蹂躏的人是他。他那双桃花眼眨了眨,我暗道不好倏地感到身下的裤子已被他扯下,屁股被压在圆柱上,温温痒痒的。
就在我闭上双眼一副待人宰割的时候,却听得一把似曾相识的声音喊道:"皇上!"
救星!我睁开了双眼,越过康熙的肩膀发现竟又是古典美人小玄子,但见他若雪似的面貌此刻更带着浓浓的冷感,一双眼睛正瞪着我,身边还有另一位小太监。
康熙低声一咳,脸皮厚如他竟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退开了而我则快快拉上裤子尴尬到不行。
"小玄子,有事吗?"我本是想自己躲回房间的,但康熙却是死拉住我的手。
"索大人有要事求见。"他低下了头,声音比雪柜里的冻肉更冷。
我抬头看着康熙的侧脸,但见他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道:"好,我这就去。"他转过头,望向我,微笑道:"小金子,先回去休息吧。"说罢就往我脸上一啄,然后便大笑着走出去。
Yes!今天晚上可以避过一劫了~
我一声欢呼后,便跳着踢踏舞屁颠屁颠地回去我房,温有方已经睡了,极不符合他形象地打着呼,我低声一笑褪下了外衣然后跳到床上。
闭上眼...一秒、两秒、三秒...
耶,怎么还睡不着?
别说是我夸张,我有一项技能跟大雄可是一模一样,就是能够三秒内入睡的。我不死心再接再厉但还是睡不着,我在床上滚啊滚,到了好不容易才睡着了之际,却整晚让康熙跟陈近南侵占进我脑袋,说不上到底是梦魇还是美梦。
□□□自□由□自□在□□□
第二天大清早就被温有方吵醒,习惯了平日被郝映悔踢飞而醒,于是轻易地控制好脾气随便收拾床铺吃个早饭,然后本以为要跟众人到处打扫怎么样的,但干清宫的老主管只是让我待在皇帝的房间里收拾。我才待了数分钟便快无聊得死掉了,看着外面那叫天朗气清啊,眼珠子一转便已决定到外面蹓跶一下。
走到西路忽然想起小宫女,我不由得微笑起来,想起现代我妹妹,又想到我那半疯半癫的父母,不觉已走到慈宁宫的花园前。
"靖容哥哥,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我回过神,只见蕊初不知何时走到我跟前,身后不远处是一团又一团的宫女们,她们皆手拿着竹篮子,在采着花。
"只是路过看看你,你在忙吧?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本想说要问你要不跟我去玩。"我笑了笑,随口道,却怎料她脸露出失望的神色,扁了扁嘴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篮子。
"真讨厌,我就是今天有工作啦。"她朝我抱怨道。
"哦!你在吐太后糟吗?我现在就去告诉她哦。"我弄了个鬼脸,大步流星地朝慈宁宫走去。
蕊初见状吓了一跳,挽着我的衣袖笑骂着。
"靖容哥哥,别要去啦!太后在谈正事呢。"她捏了我的手臂一把道。
我脑袋转了个圈子,有些好奇那老妖到底在干嘛,而且我还弄不清楚她是否也是天地会的人,这可是很重要的。
"啊,你等我一下,我想起来了我也是有要事要禀报给太后知道的,我去去就回来。"我拍了一下她的脑袋便转身走进宫殿。
跟门外的小太监说明来意,不到一会果然如我所料受到她接见。我走进内厅,便见到一身蓝衣的索额图他竟在里头。
一时间数十个想法在我脑内萌生:难道他也是想要谋害康熙的吗?还是太后真的是太后?
"小金子,礼数都到哪去了?"索额图一声喝骂,我心里一凛整个人反射性跪在地上,循例地行了礼。
哼哼,就只会装模作样的家伙,明明那天他就蛮关心我说的。
"索大人,别要吓他,只是个奴才不用这样。"太后笑了,但给我的感觉却像只狐狸。
"谢太后饶恕。"我又无奈地跪下,算是做个样子。
"小金子来有什么事吗?是皇上要你传话么?还是来这儿讨糕点吃。"她一手招了个宫女来,站在身旁,大有下逐客令的感觉。
我隐隐觉得有什么事情在发生当中,虽然确实是好奇无比,但转念又想这世代的事其实跟我也没啥大关系,便道:"小的是来请求太后娘娘让蕊初放一天假期的。"
"哦,好,没问题。春琴,跟这孩子去传我口喻。"
怪怪怪,没理由就那么顺利的。
我边走边想,原因有两个A:她确实是天地会的人,怕我是有要事找她,但又不想让索额图知道我跟她有什么关系。B:要么她不是天地会的人,跟索额图正在干些什么勾档,嗯,但也不太可能啊,她大可以拒绝召见我的。:
这么说,第一个可能性很大哦。
噢,我是笨蛋吗?不会直接去问海老儿哦?
罢了,反正又不赶,明儿去找他喝个茶吃个饼好了。

-第十九章-

皇宫虽然大是大,但其实数来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我跟蕊初四处走动,因为她也是来了没多久的关系,几乎一个大清早都是用来迷路的。
哼,莫要笑好不好!虽说曾经到过故宫,但已经有很大差别好不好?
走着走着,已到了御花园,桥下大部份的湖水上竟然全是荷花,粉红嫩绿,一时间更让花园出落得更脱俗。
啊,想来这数百株荷花也不是便宜货,要是能偷数株拿出去卖就好了!我恨啊...
"真漂亮!"我真心真意地赞叹了一下,忽然想起些事道:"耶,昨天我才来过啊,怎么都没看到?"
难道这个世代有魔法师什么的不成?啊...很难说耶,当初那个女人也是不知怎的「咇──」就让我走进书里去了。
啊,又跑题了...
蕊初听我这样问,投了个「我已鉴定你是白痴」的眼神给我,还没来得及反驳,便见她标致的小脸上泛起一阵犹比荷花的光芒,朝我骄傲地笑了起来,并露出那双小虎牙道:"漂亮吧!那就是我父亲一整天下来的成果哦。"
"啊?你父亲?"我有些不解,平常做宫女的在小说里都是孤儿吗?
"嗯,他可是负责皇宫里的花草树木的伟大花匠哦。"
"啊,一个人就负责那么大的皇宫?"我吓到了,这也太夸张了吧。
"靖容哥哥,你好笨,当然不是,有许多人帮他忙,但大小事他都要负责哦。"她啐了我一口,神情突然变得有些失落:"可是,虽然很多时候我们都在宫中,但却不能见到一面,我已经半年没看过父母了。"
我自己也有些动容,在现代的时候因为读大学的关系也不能说回家就回家,但每每受到什么挫折或困扰的时候...呃,我夸大?好啦,虽然确实至今都没发生过什么大事,可还是会在受到委屈时想到父母。
这小女生才十三岁年纪,一个人在这隐藏着许多危机的宫中生活,让人看着也有些不忍。我像个好哥哥般摸了她的头颅一下,本是想问为什么她的父母会那么忍心送她进来,但想想家家一本难念的经,不送都已经送了进来,我多说无谓,眼下只好想办法逗她道:"吶,你会不会游泳?"
"啊?会啊,从前家的附近就有小河。"她抬头望向我,圆滚滚的大眼睛
"那就好了,要不下水玩玩?"我说着这话,忽然觉得自己像个诱拐未成年少女的大叔,汗。
"啊,怎可以?要是有人经过..."她吓了一跳,但隐约中还是透露出些许期待。
"不怕啦,现在皇上都在上朝中,其他人也没空来这儿,谁会走到这边来?"我眨了眨我那双充满灵性的双眼,不是所自夸,很少人在看到本才这般迷人的样子不心动然后全听我的,就连鼘姓家伙也是哦。
"这..."果然,她微低下了头,然后望了一下四周,道:"可是会弄湿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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