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群侠传一之鹿鼎记————芋头
芋头  发于:2009年03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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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根本什么前戏都没有做的关系,他只能把头的部份推了进来。我吃痛仰头一弓,甬道也因此而收紧,他没有防备,一下子也在里头射了出来,滚烫烫的精液充满里头。
一时间没有任何的动静,与刚刚那一轮「擦枪走火」来比较显得特怪异,偏生那情欲的味道久久不散,就好像我们之间的事也一样抹不走似的。
我微抬头发现自己抓着桌缘的手指关节已经发白,我松了手忍不住一阵失神。他的家伙还插在里头,半软半硬着,甚至能感受得到它一突一突地跳动。突然,甬道里头原本射得深入的精液此刻想要倒流出来,细细地在里头滑动。我双眼睁大打了个冷颤,密道因为受到精液的刺激而来了一下强烈的收缩,洞口的肌肤更为敏感,也无可避免地把康熙的分身包得更紧。
他难耐地低哼一声,一手抓到我的肩不由自主一扯,登时我那白嫩嫩的肩头,手臂都暴露在他视线之下。他枕在我裸露的肩上轻轻吮吸,动作突然变得温柔之极。
我脸上大黑,原因有两个,一是感叹他的多重人格又来了,二是因为他的分身竟然又在我屁眼里头变硬了,更有一种往前捅的倾向。
我全身都僵硬了,双手又重新抓着桌缘,有些拿不稳到底要不要乘这机会脱身,但还没待我想好该怎样做之时,他已一手捆着我的腰支,一个挺身就把全部都插了进来。我微着抿流着热汗,倒不是因为疼痛,因为有精液滋润的关系,反而感觉不赖...不,我在想啥啊?我会抿唇的关系却是因为他竟然开口柔声问道:"容儿,疼么?"
我的思绪已跟不上他的节奏了,呆呆的摇了摇头,但听他轻笑一声,提腰便抽插起来。我又再次软在桌上,除了低吟喘息加数桌上的紫红木纹外什么也做不了。淫媚的声音在这小暖房内显得色情无比,我躺在桌上坐由他做着活塞动作,没由来的刺痛感觉由心脏传来。
金靖容啊,金靖容,你到底在干嘛?为什么还要跟他纠缠不清着?一点都不像风流潇洒的你了!
他突然一个重顶,中了我的敏感点,我感觉到一阵难以形容的快感,然后竟然自己的分身又挺了起来,伴随着是自己的一声承欢娇吟。我心下一阵惊怒,突然神志上好像是被人倒了盆冷水下来那样。
不!我一定要走!
就在他又要高潮的一瞬间,我趁着他反应迟钝的时候,使力一个翻身然后拿过自己刚刚已看中的一个香炉,速度极快地往他脖子后一击。
他眼中流露出一丝我不敢知道的复杂感情,便缓缓闭上,整个人倒在地上。

-第四十七章-

手中香炉「卜搭」一声自手间掉到地上,滚碰到椅边后又是一声清脆的声响。我回过神来,掏出口中那块让我腭臼都酸疼了起来的布絮,拉好已经跌至腰际的衣服跟穿上裤子,举袖抹了把脸。
走啊!金靖容,为什么还不走?
我心里吶喊着,双脚却是移到伏在地上的康熙身边,身子竟不受控制地缓缓蹲了下来。靠!难道我是被鬼上身了?
但见他脸上还泛着汗珠,双颊通红着,但那双柳眉却轻蹩着,仿是在睡梦中见到什么贞子之类的物体般。心里一颤,却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明明这张脸我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在这儿都朝夕地对了满久说(加起来也差不多快要半年),为什么现在会突然像是被下了蛊那样,抽离不了视线?
我一手抚上他的脸,细致、分明的五官就在我掌下,他那温热的气息还自轻轻地拂在我的手心。突然,陈近南那恐吓我的话像一枝利箭般刺进脑海。
不可以再逗留下去了!万一过了时辰,那家伙飞过来的话...大概康熙就不能看得到明日的日出了。妈的!我现下居然想着的还是他的安危!我真是无药可救了!
我咬了咬牙,狠下心肠站了起来,双手握拳放松然后再次的握拳。最后,脚步还是提了出去,双手缓缓把门打开了。萧瑟的晚风配上还没曾完全黑透的紫蓝天空,让我的情绪平伏了些,最后一次回首透过房内的一片狼藉望到那人的手臂,然后我跨出门槛,把门随手带上。
小方子跟侍卫们当然不会在门外附近,毕竟谁有这样的胆子偷听圣上干那档子事情?但这也让我有机会逃走,而且至少不到一时三刻他们也不会发现我走了的,当然前提是康熙不要那么快就醒过来。
我朝干清宫的后延方向走去,沿路见着几个人,也很大方的装着微笑。几经万难,终于让我到了干清宫与交泰交接处左边的凤彩门,拎着康熙当初给的金牌,一路顺利地到了宫外。
我叫了一辆马车,说了说地址后便坐在里头,心情不再如刚刚那样提心吊胆,而先前被惊乱麻醉了的失落感蓦地涌了些来,我终是忍不住湿了眼眶。马车屁颠屁颠的,连着我也在里头倒来倒去,受了丝轻伤的后庭也是痛得厉害,甚至能感觉到康熙的精液还在里面,此时的感觉绝对能列入我前三大最狼狈、难堪的时候。
胡乱地半脱下了裤子,有些自暴自弃似的粗鲁地探指把东西抠出来,怎料就刚好碰到伤口,疼得我不觉发生一声短促低喊,眼水从双眼滑了下来。
靠!那死康熙!金靖容,你也是的!怎要为了那家伙伤害自己那宝贵无暇的身子?
就在我乱想一通之际,马车已到了那「八仙饭店」。我整妆顿容后走出马车,把怀中大部份的银票都掏了出来,塞给那个给人感觉还不错的车夫,然后也不管他的表情,径自走了进内。
呃?为什么我会那样大方?...还好吧,反正之后我都没有机会用得到了,反倒是我现在后悔啊,为什么不兑换多些银子金器什么的?
走得进那愈发觉得耳熟的「八仙饭店」,它楼高两层,楼下是酒家的感觉,里头算是人潮滔涌。近门口的方向还有一档热食摊,其前方排着队,传来阵阵香气,好像是卖叉烧包的,而且还很先进的做外卖。
一切对于我这个现代人来说都有些新奇,毕竟...等等!「八仙饭店」...耶,怎么就跟那套电影里的饭店名称一模一样...那片子叫什么来着...啊,「人肉叉烧包」...耶...我汗。
心里升起一阵不舒服的感觉,稍稍抹走掉那伤悲的情感。我环顾四周,终于在一角落看到正凝视着我的陈近南。
"嗨。"我朝他扬了扬手,走到他身旁坐下。"久等了。"
他一手正托着头,看着我默不作声,我正要出口询问,却见他笑了起来,道:"你真的来了。"
"啥?你别跟我讲你在我入宫前所说的话都是跟我玩着的?"我微愠道。
"没,只是...罢了,我们上楼吧,房间跟行李都准备好了,趁城门还没关我们快离开京城吧。"
汗,刚刚听到他上半截话什么「我们上楼」时,真的不想歪也不行。
怎料就在这当下,外头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似是一大班人马的步伐声。陈近南一手握着我的,与我对视了一眼。
"是官兵。"他淡源吐出这两字来。
啊,他怎知道的?人都还没进店来,嗯,难道说会武功的人都真的会听声辨影么?好酷哦。
等等!这时候我怎还有心情想这些有的没的?
"该不会是康熙已经醒了过来吧?"我脸有些僵,转头望向他诡谲地道。
他轻皱眉头,露出不解的神色。
"我刚刚...险些就走不掉,是...硬把他敲昏了才脱得了身。"我有些不好意思道。
他似是一呆,脸上憋不住就泛起笑意。
"真像你做事的风格。"他牵着我站了起来,往后方楼梯的方向走去。
就在我俩刚窜到第二层的楼台时,一堆穿着整齐御前侍卫服装的人已走了进来,大喝着些话,感觉特像在迪斯高里被警察突击搜查,就只欠了一句台词「男的左边女的右边」。
我跟着陈近南悄悄地走进一间厢房,只见他抓起床上的两个包袱,手脚利落地藏好配剑后便轻力地打开窗户,往外探了探。
我咽了口唾沫,啊,好像人家拍成龙电影的感觉哦。
"靖容,来把手给我。"他回首朝我勾了一个名发电的微笑并把手掌管我摊开。
我一手搭了上去,一阵微温的感觉自他手心传来。突然有一刻的失神,想起来了康熙的手也是很温暖的,但却是滑嫩多了,不约陈近南的手因为长时间习武练剑的关系而变得强壮粗糙。
啊,我又在想什么了?
他带着我自窗户跳了出去,双足平稳漂亮地浅点于墙身,不过数秒光景,我们已在千家万户的屋顶上飞檐走壁起来。
兴许是因为他的武功太厉害了,楼下守着的数十个侍卫都看不到我们已逃了出去。我的目光越过陈近南的肩膀,看着愈来愈远的人群,还有那亮黄大红的宫殿,说不上来的复杂感觉像是一条永无止境般的线,不重不轻地划过心脏。
这次,真的要离开了。
康熙啊康熙,少玩那些太监了,莫要年纪轻轻的就精尽人亡,你可是要让后人仰拜的皇帝呢。

-第四十八章-

一出得京城来,陈近南便缓下了速度。他拉着我的手,一边与我并肩走着一边跟我聊天,不,更正的是,他一直逗我跟他聊天。而事实上,我是真的没有那个心情,每离开京城一步,我就像自己践踏在自己的心脏上一下那样。
吐血啊,只不过是放手一段感情而已,怎么我就那样扭扭捏捏的?我还是二十一世纪的开放大学生吗?难道说人真的比较难以去忘记自己把第一次奉予的那个人?
"靖容,你还好么?"陈近南有些忧心地问道。
"啊,我没事。"我承认我笑得是有那么一点的牵强。
他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我,我有些心虚地想要闪避那眼角掩不住的桃花之色,有些惊讶着暗想,他们二人果真是有血缘关系的,怎么从前我就没曾发觉?
"你看上去好像很倦,这样吧,我们今晚到城郊的店中过夜,明儿才..."
"不要!"我闻言,立即已没有经过大脑考试那样喊道。陈近南看我的模样又加了几分复杂,我结巴道:"呃,我的意思是指...嗯,他们很快会追出来吧,太危险了,还是先上路。"
唉,又撒谎了,真内疚啊!(芋:怀疑ing)不过我又能怎么办呢,难不成还跟他讲说我是怕我会半夜忍不住又跑回康熙身边?呸!我才不要那样子!
陈近南没有拒绝我,他甚至还很细心地以重金买了辆在路上截下来的马车,让在我里头休息,他则坐在前头驶着。
我说实话也真的是累了,靠在后头木板上,看着他与那人有几分相似的背影,昏昏睡去。于是,一路下来,到了通州,他把我叫醒,然后转车换船,自运河向南,经天津、临清、渡黄河、经济宁。全程我就跟他游山玩水的,我也把康熙给我的钱像烧炭那样烧着来花,也算是初尝到渡假的感觉,也不枉我到这世界一行。沿路不知道是陈近南厉害还是康熙手下的人做事效率低还是怎样,居然都没有再被人追捕。而这一日将到淮阴,咱们不大不小,五脏俱全的船泊在泗阳集过夜。
我坐在甲板上,眼看两岸平野直旷,皓月在天。陈近南兴致一来,名人小侍送上美酒小菜。举杯畅谈之间,只听他忽忽问道:"靖容,你今后有何打算?"
我略顿一顿,心想还有什么打算不打算的,自是要回到现代去了。
我一哂,道:"不是说你来养我吗?"
"你愿意么?"他胡卢而笑,浅呷了一小口酒液。"这几天你表面粲然笑着,但你是否还想着那人?"
我朝他吐了吐舌头,掩饰似的笑而不语。他一手抚上我握着的杯子,从我指间轻挣着夺了过去,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蓦地,腰上便是一紧,他那俊美的脸便离我只有一拳之隔。
我轻蹩眉头,本是想要装装小女子那样尖叫几声,但转念又想,陈近南的性格是他决定了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的,那么此刻他要吻我,那我也是躲不过的。
但话是这样说,我还是僵硬了身子,他靠近的动作一顿,之后便势如破竹般直捣进我口腔内。我动也不动,睁着眼睛...在数他眼皮上的睫毛。
反正也是躲不过的了,找些东西来做着打发时间也是好的。
但出乎意料地,他很快就退开了,微喘息着但面露出一丝我从没看过的沮丧之意。
"靖容弟,你真的很会怎伤害人。"他自嘲道。
我也说不上到底是怎么了,却在此时听得到东西两边河堤上响起嘘溜溜的竹哨之声,此应彼和。靠!我们在聊正事啦,谁在那边一个劲的在吵?
却见陈近南脸色一沉,道:"是官兵的哨子。"他说罢便一手按上我的肩把我压低作保护之状,我微抬头,但见两岸十数只大船已整装待发,有些已慢慢开到不大不小船的附近,西岸那边有人长声叫道:"金靖容,快出来吧,不然散怪我这做哥哥的对你不手下留情。"
我听到这声音时心下已是微微一惊,想不到康熙居然会派索额图来捉我回去,他到底在想什么啊?他怎说也是当朝的官儿,竟然让他来抓一个男宠...真是,爆汗。
陈近南冷哼一声,朝我邪佞一笑,道:"康熙好大的能耐啊,居然能无声无息地解决掉我设下的人们。他从前果然是把所有的人都骗过了。"我抿唇牵强一笑。再听得陈近南朗声道:"陈某人在此,谁敢过来的话也别怪我心狠手辣。"
但那些侍卫像是不怕死似的,站在自家船的甲板上,一副就要开打的模样。
突然,一人的身影窜入眼帘。耶,不会吧,康熙他居然也来了!?
但见他与索额图等人被一众侍卫们包围着,站在一艘较大的船上,微风吹过他那湖绿色的衣袍,散发出一种王者的气势。
陈近南扶着我,在我耳边低声道:"靖容,你回到船舱里去,我现下先过他们的船上,你就趁着我制造着混乱之时,让船夫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边。"
我咬牙,没有回答,凝视着不远处那人的眸子。
"容儿,你们应该也知道是逃不掉的了。"就在这当下他发话了,声音低沈:"朕再给你最后一次的机会,并可饶你们不死,过来这边。"
笨蛋!他也太不了解我了吧?本少既然已决定了要离开就不会那么轻易地就摆休的。
罢了罢了,这几天我也算是玩够了,早就该走了。
陈近南他仰天大笑,双足漂亮地跃起,身影已窜到离我们最近的一艘船里,顿时喊杀之声大起。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微退开脚步躲到船舱里去,耳边还犹自传来康熙因为被嘶叫声盖着而微显低弱的声音,我慌乱地在船舱里挖出我那一个装着小说跟贵重物品的包袱,不知为何眼眶竟已发热。
<鹿鼎记>就在手上,沈甸甸的就像我现下的心情。
我颤栗着,再次步出船舱,看得到康熙紧握着拳头,脸色阴沉的模样。我忍不住想,金靖容啊,他能为你而离宫,并这样地着紧你,蕊初的事...算了!我原谅他了,说到底他还是待我不薄了。
我咬着下唇,翻开了手中的书本,一张绑着黑色丝带的雪白书签就落在眼前。我退到远离他们那一边的船沿,一脚已踏在那边儿上。
康熙察觉得到我的不妥,踉跄地奔到他方的船首,脸色大变地喊道:"容儿,不要!朕不逼你了,该死的!你要什么朕都依你了!"他是以为我要跳河么?...唉,其实也没差了。
陈近南听得他那样失声惊喊,回头看我这边也是一惊。他随手打倒了数人,眼看就要飞过来了。我见事不宜迟,唇咬得更狠了,微甜的血腥味儿泛至口腔。
我的手颤抖着,低声叹道:"书书相随,世世相恋。"
倏地,眼前一黑,身子像是被抽干了力气似的,向身后那波涛河流里坠去。而最后最后的画面,是康熙那跳入河中的身影。
他是白痴么?明明自己就是个游泳菜鸟,居然还敢跳下来。

-第四十九章-

啊~好香哦,是菊花茶的味道!
吸了吸鼻子,张开了眼睛,一秒、两秒,我终于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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