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兄弟之下乡时代————老尘土
老尘土  发于:2009年03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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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家媳妇脸一红,低头,"长的地方,那个不是很方便。"
昱同志皱眉,强调,"我是医生。"
孙家媳妇低声说:"在奶子下面,现在已经......"
旭同志啊的大叫出来,一把扭过昱的头,一本正经说:"小子,我来,别忘了你是男人,确实不方便。"
孙家媳妇羞红了脸。
昱同志冷眼相向,相对几秒后,示意离开,关门。
旭同志没趣的摸摸鼻子,霍地转开身,大门旁一立,守门。
稍后,门后窸窸窣窣,门旁呼哧呼哧气喘声一浪高过一浪。
待门后两人现身时,一扇大门早给人摧残得狼狈摇坠。
昱同志更是冷了眼,投去警告一撇,步向办公桌。
旭同志稳住情绪,左腋挟着头盔,吊儿郎当晃到女病号面前。
"得这病,很痛苦吧。"
病人点头。
"怎么样,吊个几瓶。"旭同志居高临下,"用药量大,见效才快,挺划算,也就百来块。"
孙家媳妇脸煞白,"这么贵!"
旭同志说:"什么,这还贵,没去过市医院?"
病人摇头。
旭同志高笑,甩甩皮手套,"那就难怪了,这样跟你说吧,普通小感冒,就小伤风小发烧那种的,要去了,兜里没揣个三四百,那就甭想着出院,他们那还不保治愈,可这不一样,来时你可能是个重度病患,可出去时包......哎哟~~~~~~"
一本厚重帐册砸中他脑门,他轻轻的揉了揉,唬着脸瞪向某处,"臭小子,干嘛呢你?"
昱同志当他不存在,看向孙家媳妇,"开了一个礼拜的药,内服外敷均有,先看看效果,用完再过来。"
配药时经过他身边,睨他一眼:"怎么,时间有多,还耗这?"
"管我,你小子过问得也忒宽了点。"旭同志气极,套上头盔,别过带子,哗啦拉下挡风镜,瓮声瓮气说:"走--了!"
昱同志侧过身,面对他,慢腾腾挑高眼皮,慢慢腾腾说:"不--送!"
孙家媳妇瞧得有点萌,这俩帅小伙,这相处得还真~~~~~
旭同志青筋暴跳,再不自寻气受,转身,笔挺前行。
昱同志气定神闲,再不分心,配好药,交给孙家媳妇,交待:"大包的,是抗病毒的,记得,每日五次,连服七天,小包的,主要是镇痛消炎,一日3次。"
孙家媳妇露出明白的表情。
昱大夫接着说:"这病基本能自愈,不需太多担心,开这些药,主要是为了缩短些病程,缓解点疼痛,这段时间你也多注意点,衣服最好能勤换。"
孙家媳妇感激的点头。
送走了病人,昱刚要回屋,就听嗖的一声,一辆摩托嚣张的挡在他面前。
刚离开又踅回的旭老大摘下头盔,冲着贼贼眨眼。
昱同志抬脸,冷漠非常,拐个弯,进屋。
旭同志丧气非常,但进了门,见到人,又如雨后春笋,生气勃勃。
三二步奔近,强势将昱同志拢着带进里屋,不容分说捧起俊脸就压下猪唇,"嘿嘿嘿,啃个两口,"无视盘聚头顶的冲气怒气,嬉皮笑脸的说:"也才路上想到,这总算来了个真正的病号了,可不该奖赏奖赏,来来来,再啵几个。"
狠狠又亲了几口,笑着放开,看表:"这回还真得走了,唉,时间不等人哪!"扭曲着一张脸匆匆往外赶。真要命,肯定内伤了,臭小子揍得也忒狠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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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自打过了一个多月的热捧期,诊所想当然尔又成了冷楼一栋,虽说情况比之初始阶段稍好些,每日也还有几名村人光临其间,但那也是司马昭之心,徒使人添闷罢了。
不曾想今真来了位病人,昱同志那份愉悦之心自不必多加表露,虽然面上仍一贯冷淡,但看他将人直送出门外,即可窥见其心理,想必是乐得不得了。
可好景不长,一礼拜过后,病人并未依约复诊,昱同志心里不免犯嘀咕,二礼拜,三礼拜,......
由于无所事事,工作至始至终开展不起来,昱同志焉巴得死了一个pi了。
旭同志归家越来越早,每日饭毕,必将人拽着前往溪边,散心,疏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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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溪绕经多户,溪旁铺就一条一米多宽的石子路,取的是溪里经过岁月打磨的鹅卵石。
关于赤足行于卵石上的诸多益处,昱同志曾经有过详细的讲解,旭同志依稀记得有一项就是能解压,于是每日里想着法子逗他"涉足"。
但昱同志两耳早塞着棉球,任他滔滔游说,只可怜他磨破嘴皮,最终只落得个自己受活罪的份。
某日,如往常般闲荡,不巧然碰见孙家媳妇。
昱同志先行过去打招呼,顺带问了下病情。
孙家媳妇愁眉不展:"似乎是越来越厉害了,昨晚痛得半边身子也翻不了。"
昱同志说:"怎么不接着治?"
孙家媳妇说:"治也是白治,药吃了也不见管用。前几日我问过半仙,说我这是触了坟头,祖宗降罪来了,罪责一过,这病也就会好了。"
"啥?"旭同志提着鞋僵着光脚终于追赶上,听到祖宗降罪顿时来了兴趣,霸道的横隔在他们中间。
昱同志推开他,皱眉:"半仙?"半仙这名并不耳生,上门的"病人"经常将它挂在嘴边,他原先以为只是个普通的算命先生。
"那可是个神婆子,村里出了大小事都找她,而且收费也不高。"孙家媳妇说。
"嘿嘿,先说说这怎么得罪祖宗的?"旭同志再等不及,插嘴。
孙家媳妇看他一眼,说:"这要从上月清明说起,其实我也是嫁过来第一年上坟,男人不在家,代去的,也是我不懂礼数,祖上有两屋是连在一块的,听我公公说是太上母和太爷的,我第一次去,也分不清谁是谁的,所以敬酒也就不按辈份了,听半仙说,坏就坏在这杯酒上,太上母责怪我不尊老,还重男轻女,说之后分清明果时分给她的也少。"
旭同志听完冲昱挤眉,开着玩笑:"这老祖宗还挺小气,儿子的醋也吃,还吃得挺有滋有味。"
孙家媳妇一听连呸三声,"这话可不能乱说,小心她听了,责罚到你头下。"
旭同志立刻闭嘴,背过身子,双肩不停抖动。
孙家媳妇走后,旭同志再憋耐不住,俯地大笑。
昱同志默不作声,掉头,往回走。
旭见他神色不对,顾不上满地扎脚磨皮的碎石碴子,追上去,"小子,想什么呢?"
昱同志心情沉重,"如此荒唐,居然还有人深信不疑,敢这么信口胡诌,这半仙本事也不小。"
问题的症结隐约显现了出来,昱同志着急着探索,这之后,他化被动为主动,从村委处搜来大量资料,查看,分析,研究,走访乡村医生,了解近年来本村的就医情况,多渠道打探这半仙的丰功伟绩。
调查结果确实令人心惊,这几百户上千人口的村庄,人口死亡率出奇的高,一些地方病传染病如病毒性肝炎、结核病、甲亢等发病率近年急剧上升,白喉、猩红热、百日咳等常见病的发病率更是居高不下。
患病的村民只知道检查,排斥治疗,病情加重了,就求神问仙,指着求两道符泡水喝了了事。
多么的愚昧,多么的悲哀,多么的令人心寒。
昱同志为这些惊人的发现激动,颤抖,不安,甚至失神。
只说某个夜晚,他和旭同志正干得热火朝天,旭更是陶醉在美妙的结合中无法自控,主动扭动着腰身等待着烫热的高潮的来临,他却突然抽离,坐直,正经严肃的说:"我看今后要治的不是他们的身体,是脑瓜,是思想。"
旭同志脸色铁青,扑倒他,大吼:"你小子先治完了我再说。"补充,"--躯--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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昱同志极具实干精神,心里作下决定后,立即付诸实践。
不二日就找到村长,向他陈述了些事实,说明了一些利害,商量着是否能在村里搞几场免费的医疗卫生讲座。
村长当即拍板,承诺将由他出面,强制加诱致,务必将每一位活物赶到讲座现场。
开讲那日,果然,场地上黑压压一片,村民们拖家带口(牲口),全场爆满。
台上,昱同志一改往日冷冰形象,慷慨激昂,台下,众人目瞪口呆,津液流淌成河,牲畜嘶叫嚎鸣,激情伴奏。
但是,此次演讲收效甚微,可是昱同志不急,他有耐性,也有足够的自信,他要的就是这份忙碌,这份干劲。
反观旭同志,却还是清闲的一踏糊涂,可每日虽晚出早归的,脸色却也不见好哪去,面部棱角是更见分明起来,颧骨也更见突出。
那天昱同志见他躲在角落鬼鬼祟祟的打电话,不由投去狐疑一眼,他这回倒敏感,立刻回头笑笑,更压低了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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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上,晚霞逐步消褪色彩,灰暗从四方聚拢,夜幕即将拜至。
垂柳之下,两队人马疯狂撕杀,只见左路红车气焰煞人,一扬鞭趋车直捣对方老穴,黑方主帅屁滚尿流仓皇上窜,却不知红方汗血宝贝正仰着前蹄于右旁恭候,一个躲闪不及最终惨死于蹄下,死后两眼圆瞪,久久不能瞑目。
昱同志伸了个懒腰,随手折下根柳枝把玩着。
旭同志怒瞪着眼:"臭小子,你玩阴的,将军前也不吭声气。"再看眼棋盘,"不行,我得走过两步。"说着就去动棋子。
昱同志一柳条抽过去,"输了就是输了,死撑着能成个什么事。"
旭抚摸着手背装傻,然后一摞袖子,"再来一盘。"
昱同志冷哼一声,扫落棋盘,起身,不屑的说,"来十盘也一样。"
"你小子别瞧不起来。"旭同志在后头喊。
三米开外,昱同志扭回头,"别将我当傻瓜,已经给过你机会。"
睡房--
旭同志坐在床沿,狠命抽烟,昱同志背向他,弓背曲腿卧在一侧。
室内静寂失常,气氛压抑逼人。
许久,旭同志丢掉烟头,抹把脸说:"我的事你甭挂心,顶多也就赔几个钱,这刚起步,项目也还不成熟,那个,呃,是在所难免的,我看要空闲也就这段时间。"
没声音,没动静。
"喂~~~~~~我说你听到了没有,好歹也吱个声。"
没反应。
旭同志不痛快了,压过去瞅。
呃。。。面色平静,呼吸匀畅,哈。。。。早幸福的睡死过去了。
靠,敢情是老子在自作多情。
旭同志哭笑不得,侧着身子躺下,轻拥住睡得正香的人,不无哀怨的低喃:"都不晓得关心关心,我也是个需要关怀的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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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似乎觉得待旭同志还不够薄幸,所以劳完他的神,又要劳他的筋骨。话说他那破公司本就风雨飘摇维生N般艰难,偏苍天还见不得他闲,近日不知何故,员工似是商量好的,纷纷跳槽集体抛弃了他这老板,也亏还有个有良心的小业务,留下来每天陪着他大眼瞪小眼。
无奈之下,他一人扛多人的活,这回倒应了他先前的话,想闲也没得闲了,忙。。。。忙得乱了。
每日夜半归家,还得蹑手蹑脚进房,冲了澡,搭个床角,于艰难中入睡。
却不知这样持续了段时间,身体不行了,过度劳累,抵抗力下降,四肢软绵无力,身体状况非常的不佳。
忽一日,甚觉腰侧不适,褪下裤子,一块巴掌大小红斑醒目非常。
三四日后,那处痒痒起来,小水疱探头探脑开始群体冒出头。
旭同志大骇,扔掉毛巾,仅着内裤,爬上床揪起昱同志,乍呼:"啊~~~~~~小子,帮看看,啥玩意儿。"
昱同志迷迷糊糊,耷拉着脑袋,目无半点焦距。
旭同志跪倒,用力固定住他的头,支起腰努力摆在他目前。
半时辰后--
楼下办公区
"他妈的真是邪乎,这老祖宗未免也太耳尖了。"旭同志恨恨的骂,他还是无法相信,怎么就得了。
"......"
昱同志趴办公桌上,摸过得笔、处方笺,"姓名?"
"啥,没必要吧,把我当病人。"
"你不是?年龄?"
"......"
"性别?"
"......"
"病人,性别!"
"得,你小子还来真的。"
"肾功能是否健全?
"问这干嘛,我怎么知道。"旭同志黑了半边脸,这么严重的事,臭小子不当回事也就算了,居然还给他来一套一套的,得,知道最近没治过人,技痒,大肚懒得一般计较。
"那么紧张作什么,只随便问问!"昱同志一手撑着脑袋,一手在那鬼画符,"先开一天的药,其他明天再说。"
旭同志无异议。
昱同志扫他一眼,摇摇晃晃站起身,配完药,丢给他,上楼。
旭同志有点伤心,真是悲惨得绝顶,病了也没个人搭理。乖乖的服下药,手把着扶手,一步一个抬阶的挪腿上楼。
"全服下了?"昱同志靠在床头问。
"废话!"
"唉,那真就没办法了,"昱同志支着下巴,说:"刚太急,忘说明了,有一味药有个副作用,可能会抑制精子的生成,也许是暂时的,当然,也有可能会是永久性的,所以有必要跟你补充一下。"
旭同志好象被人敲了一闷棍,久久没知觉,讷讷:"你。。你小子是故意的。"
昱同志不置可否,拿眼上下打量他,"怕什么,你那不是一向很活跃。"
旭同志胯下的小东西象是感应到号召,甚是合作的活蹦抬头,内裤都要被撑破。
昱同志撇那一眼,对上他的眼,讥讽:"哼,不错嘛,还听得懂人话。"
旭同志愤极,恨不能灭了那捣蛋小分身,该死的,人嘲笑,不懂避开点也就算了,还巴巴的主动现身,嫌他丢人还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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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说患病之初,旭同志还没觉得有多大难受,除了偶尔的骚痒令人不适之外,尚还不影响生活,而且他自己心里还觉这玩意儿挺神奇,时常没事就研究它的走向、分布情况。
只是后来,新水疱越繁殖越疯狂,沿腰布成了半圈,某些早出来的,疱液已成浑浊,且部分已破裂,糜烂面直露露的,难看得很,而痒痒的地又不能抓,裤腰带也完全不能寄,裤腰勒着的那地那股难受更是能要了他的命。
旭同志不再那么乐观了,天天顶着张包公脸,脾气大的很,加上这病带来的神经痛,更是扰得他昼夜狂躁。
一回痛得受不了,口无遮拦起来,说是命绝了也他妈的比这好过千百倍。
不想被人狠狠当头敲了一鸡毛掸子,外加一礼拜的冷藏,之后再不敢胡言,百般痛苦也只能往肚里塞。
而后的一个半夜,昱同志起夜,见他又赤祼着上身盯着那地方发愣,于是发问:"很难受?"
旭同志这回摆酷,不理。
连着几夜没合眼,精神委实差得很,都快发疯了,臭小子还明知故问,看他眉头皱得那个高,不是幸灾乐祸是什么。
昱同志见他偏开头,忍不住嘲讽:"一个大男人,这么点疼痛就受不了了。"
旭同志火压不住了,一开口就是咆哮:"你小子甭睡饱了来刺激人,没常过滋味,没资格贬损人。"得,这病要搁他身上,还指不定更寻他秽气,哪回有个不舒服,不是拖着他跟着一块受罪。
昱同志眼泛冷光,说:"谁说没得过。"
旭同志一呆,"咦?"
昱同志挨过去掐他的脸,又拍了拍,"怎么,没印象了,倒是健忘得很啊!"
旭同志挥开他的手,"说归说,别动手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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