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白浪漂亮的眉峰一挑。看来这只纸老虎是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麽事!
......倏的,一个灵光在大明星的脑海内乍现,他好看的嘴角微微扬起,却又在下一刻沉下了一张脸,俊脸阴黑的看著皇礼。
「怎麽了?」皇礼现在心乱如麻,白浪阴沉的脸色令他感到心慌,还有盖在被子底下,下半身某个地方总有种麻麻痒痒痛痛的违和感传上......
「你居然还敢问我怎麽了?」
「什麽?」
冷汗一股脑的往前冲,皇礼不知道自己问错了什麽问题,身子底下的大明星居然开始抽咽,长长睫毛底下的凤眼开始凝聚了水光。
「你......你果然是个禽兽,居然不记得你对我做过了什麽?」
白浪不愧是个歌手兼演员的全职艺人,随时随地演起戏来是如此逼真。
「咦咦!」皇礼紧张的频频吞咽口水,难不成他真的对白浪做了什麽事......至於是做了什麽,两个人光溜溜的只盖著一条棉被床上,白痴也知道是做了什麽!
喔,他不会是把未来合作的公司的老板儿子兼同班同学兼风靡全亚洲的大明星给奸了吧!?
宾果!
皇礼内心的想法很不幸的是答对了一半,可是另一半的事实是──不是你奸他而是他奸你!
「你看现在的样子还会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吗?」一副楚楚可怜样子的加害者正发挥他自然的演技扮演著被害者的角色。
「我......」真正的被害者铁青著张脸看著他以为是被害者的加害者。
诡计得逞的白浪闪过一丝堪称的上奸的笑容,不过没让皇礼看见就是了。
清清嗓子,为了增加点哭音;弄弄眼睛,为了增点泪水,白浪再度发挥他完美的演技。当然,完美的演技要搭配上完美的台词,「不久前,你忽然冲进我的房间抓著我,硬说著要以身相许,我之前只是跟你开开玩笑,没想到你却当真!」
「......」皇礼胀红了脸,没想到自己竟然做了这种蠢事!比这更愚蠢的是,那困扰了他将近一个晚上的以身相许问题居然只是白浪的玩笑话!
「然後你解开你的衣服,用蛮力把我压倒在床上......」
「......」皇礼的心里在淌血,向来冷酷的表情有些崩泄的迹象。
「我努力的挣扎.....」其实连一点反抗也没做。
「你很粗暴的强吻我......」喔,那倒真的很痛!
「我害怕的都要哭出来了,怎麽挣扎的没有办法!」其实很享受,享受的都快笑咧了嘴,到最後所谓挣扎早就变成了主动压倒对方。
「然後......」然後他就对皇礼做了真正禽兽不如的诱奸行为──事实,不过当然白浪是怎麽也不会说出来的,「你还要继续听下去你对我做了什麽吗?」
「不,够了!」e
丧气的低下头,扑克脸垮了下来,皇礼一脸快哭的表情,小小声的开口:「对不起,我居然对你做出了这种事......」
好可爱,一脸委屈的纸老虎超级可爱!
「纸老虎......」白浪眼眶里都还真实的闪著泪光,谁能知道他现在心里多想对皇礼做出一些下流事情。
「......真的很抱歉,弄痛你了吗?」皇礼越说越小声,他不是笨蛋,也知道男生跟男生做这事应该会很痛的,而听白浪说他居然这麽强硬,那应该很痛的......
「痛?」白浪眉一拧,「我说纸老虎,你还没酒醒吗?」
「嗯?」
「会痛的应该是你不是我吧?」
「啊??」冷汗直直冒,皇礼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只见白浪掀开棉被,皇礼终於可以很清楚的看见自己的下半身......不看还好,这一看皇礼差点没昏过去。
皇礼是坐在白浪身上的,麻麻痒痒痛痛的违和感则是源自於那连接在一起的地方。
如果以白话一点说法,所谓连接在一起的地方就是说:白浪的那话儿还插在皇礼的屁屁里。
什麽!?
皇礼瞠目结舌的望著自己的下半身,那种怪异的感觉,原来从这边出来的......
「为什麽会是这样!」
恶狠狠的朝身子底下依旧一脸无辜的大明星吼道,皇礼简直不可置信......
「什麽为什麽是这样?」努力的挤了两滴眼泪出来,白浪一副被害者的模样。
「你、你不是说是我很粗暴的把你压倒的吗?!」皇礼胀红著一张脸结结巴巴的说道,微指向两人的结合处。「那为什麽会是这样?不是应该是我......」
看皇礼一脸错愕的模样,白浪继续维持著他可怜兮兮的模样。
「这样根本不能算是我对你做了什麽,是你对我做了什麽吧!」皇礼整个人烧的通红,要他讲出这些话实在是让他羞的想找个洞钻。加上现在的情况......他还坐在白浪身上耶!
「哼,谁说被进入的人就一定是受害者呀!」逼真的挤了两滴眼泪出来,白浪一脸理直气壮,「你是真的很粗暴的压倒我了呀,然後自己一屁股坐上来的!」
白浪声涙俱下的控诉的皇礼的恶行,虽然和事实差了有那麽一大截,不过──反正皇礼又不知道。
於是就这麽的,皇礼简简单单的就被白浪精湛的演技给骗了。
「真的是这样?」皇礼脸色苍白的望著白浪。
......自己居然是用後面去奸人,他该不会其实骨子里是个变态吧?皇礼看著一脸认真丝毫没有虚假的白浪对他点点头,不禁绝望的想著。
皇礼怎麽也没意识到,其实真正变态的是这个人──「你说!你该怎麽对我负责!」
「我......」
「纸老虎,你现在可是负了我两件事情,第一,是你偷偷瞒著我们公司你们帮里现在发生的那件丑闻,第二,你居然硬是对我......」
「我......」
「不管你现在狡辩什麽、说什麽都没有用,反正你一定要对我负责!」
白浪的声音是很好听没错,皇礼也这麽认为,可是像现在这个时候,皇礼就觉得,白浪的声音太过聒噪!而且是非常非常聒噪!
「我又没有说我不负责!」乾脆把手掌直接压到白浪红嫩嫩的唇上,那喋喋不休的嘴果然止了声。
总算是安静了......
不过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压在白浪唇上的手掌忽然感到一阵湿意,热热的、诡异的感觉,吓的皇礼赶紧缩回手,人连带吓的往後倒。
说时迟那时快,一只手勾著皇礼的颈子将他拉了回来。
「喂,不过是像小猫小狗那样舔一下,反应有必要那麽大吗?」
抬著长长眼睫的凤眼吊望著身上的男人,无辜的眼神像是在责备似的。
干嘛要用著种眼神看著我,弄得我好像才是坏人一样!皇礼不禁委屈的这麽想著,再下一秒,才意识到自己被大明星勾的越来越近,连大明星喷在自己脸上清爽的气息都可以感受的到。
脸热的跟火烧似的,皇礼下意识的......给了对方一个头槌。
「好痛!你干什麽呀!」遭受重击的大明星一手抚著脑袋,痛的哇哇大叫。
「对、对不起,你没事吧?」皇礼手忙脚乱的查看著白浪的伤势,「我还以为你要对我做什麽,所以反射动作就......」
就攻击我了是吗?果然是老虎......摸著脑袋,大明星痛的眼泪都快飙出来了,此时身上的人却又雪上加霜的乱动著身子。
「慢著!」
「......?」
「先从我身上下来吧。」大明星的脸色有些异常的红润。
闻言望身子底下一看,皇礼瞬间连身子都跟著脸一起烧红,羞的僵直了下半身。
「喂!听到了没,快给我下去。」看著身上的人头低低的却一点动作都没有,白浪急的催促了起来。
其实,他是不介意纸老虎继续坐在他身上,当然,能动几下会更好......不对,他想到哪里去了!总而言之,如果纸老虎再不快点从他身上离开,他怕......会忍不住反扑上去......那倒时候不就又变回是他奸纸老虎了!
不行,好不容易让纸老虎被他捕上网骗的团团转了......
「怎麽了?」不耐烦的催促著,白浪觉得下半身已经开始热起来了,「不要杵在那里快下去,如果害我起反应的话你要怎麽办?」
「我......」小小声的开口,皇礼抬起头,脸上的表情羞辱难堪交加,眼眶内湿润的水气打转的厉害,咬著下唇,声音低沉很不情愿的说道:「可是我站不起来......」
腰酸腿麻加腿软无力──因为被某人压了整整一早上的关系。
「......」白浪无言的将手掌附在脸上,没让皇礼看到他瞬间染红的双颊。
纸老虎太可爱了......
男人呀,最可悲的就是下半身总是难以被理智所主宰,下半身饥渴的欲望叫嚣的让大明星陷入了
苦恼的漩涡里。
20
白浪独自坐在白瓷浴缸内,冷水由莲蓬头大把大把的洒在他身上。
洒在身上的水的温度很低,可是白浪却依旧觉得浑身燥热。想起刚才......由皇礼体内退出的那一刻,就让他下腹一阵紧缩。
皇礼那头死老虎,居然坐在他身上对他说出......『我站不起来──』这种诱人的话。害他在反身压过皇礼,退出皇礼体内的时候,都快忍不住往里头再冲一次。
想着想着,白浪腿中央的男性象征,又缓缓的膨胀──
「该死的......」
另一面的皇礼绝对没好到哪里去!
皇礼趴在白浪软软的大床上,鼻间充满的都是白浪身上惯有的香味,身上黏腻的可以,尤其是股间......
等一下一定要跟白浪借浴室清洗,不然这副模样要怎么回家?
扒扒乱糟糟的头发,皇礼怎么也没料到现在事情会变成这副模样......早知道说什么也不该接受白浪的小点心,如果他不吃那些巧克力就没事了。
现在他等于做了两件对不起白浪的事情,之前那件事就算了,加上现在这一件......他要怎么赔?
「你要怎么赔我?」无端冒出的一句话,吓着了床上的皇礼。
皇礼吃力的扭头一看,原来是刚刚冲完冷水澡出来的白浪。
身上穿了浴袍,酒红色的发还湿漉漉,白浪随便披了毛巾擦拭。不知无意还是刻意的,他挑了个离皇礼最远的沙发坐下。
「你想要我怎么赔?」
硬撑着身子坐起身,皇礼扳起脸孔,此时此刻的气氛被他搞的像是黑道谈判一样。
「嗯,好问题......你想要让我决定你该怎么赔我?」
「对......」
猫眼盯着漂亮的男人,皇礼点点头。
「嗯......」白浪眼里精明的算计,不知为何的,让皇礼感到异常的不安。
「先说好,我可以答应你开出的任何条件,不过前提是,不只今天这件事情,还有关于我们帮里的那些事情,请你都不要计较了。」
「任何条件都可以?」
「对......」
大明星的眼里光芒乍现,笑容更忍不住的挂在嘴边。
「纸老虎,这样好了,如果你真的能答应我的条件的话,我可以不计较刚刚发生的事,还有,你们帮里的事我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可以动用我们这边的人脉帮你处理一下这个问题,你说如何?」
「真的?」皇礼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目光。他第一次觉得,原来白浪是个大好人呀!
「没错!」白浪笑嘻嘻的,其实笑的对象是皇礼。
看似合理条件交换其实──
「好,我答应你!」就在皇礼一口答应的同时,白浪乐的都快笑翻了。
有时候白浪真怀疑,皇礼这样一个单纯的家伙,怎么能当黑道的少主当到今天呢......就凭着他那张披着凶恶面皮的脸?
哼,大家都看不出来那张很的脸底下有多可爱吧?
「嗯,那我开出来的条件是──」
皇礼紧张的直往白浪脸上狠狠的瞪,要不是白浪常常被看习惯了,还真怕皇礼在他脸上瞪出一个窟窿来。
「──从今天开始,只要是我要求你做的事,不容许拒绝,你什么都得做到!」
21
「──从今天开始,只要是我要求你做的事,不容许拒绝,你什麽都得做到!」
从条件开出来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皇礼将被白浪吃的死死的命运。
「白浪!」
「干嘛?」看著听他开出的条件後怔愣了好一会儿,又忽然回过神大喊著他的名字的皇礼,白浪带著笑回应。
「这个条件是不是好像有点不平等?」
「你觉得不平等就别答应呀,反正你不答应我现在就去跟我父亲说你们帮里的丑闻外加你强暴我的事......」
「我又没说我不答应!」为什麽这个家伙会这麽多话?
「那就对了,反正你答应了,管它平不平等?」
「.....」事情好像不是这样说说就算了的吧,吃亏的可是他耶。
「呐,现在我要对你做出第一个要求了!」
「啥!这麽快?」
「对,就是这麽快,难不成你怕了,小老虎?」激将法。
「哼,谁怕谁!」
对方一使用激将法就一定要被激起来,这是皇礼当黑道头子当久了之後的天性使然。
「那好,纸老虎,你现在给我趴下来,张开腿。」
「什麽!为什麽要这样?」瞪大了猫眼,皇礼一脸戒备。
「笨蛋,你不想生病吧?我要把东西弄出来......」不知为何,白浪的脸蛋上浮著淡淡的红晕,白里透红,让人多想咬个一口。
「什麽东西......」身子一挺,皇礼才意识到,股间流出了黏黏的液体,那是白浪的......「这、这种东西,我自己弄出来就好了!」
一说到这种东西的时候,皇礼的身子迅速窜红的跟煮熟的虾一样。
「你说什麽......我的第一个要求你就做不到了吗?」一张脸忽然寒了下来,大明星冷冷的看著纸老虎。
结果原本气焰嚣张的老虎,立刻败阵下来──
当皇礼任命的转过身子打开大腿时,他还在纳闷著自己堂堂一个黑道的怎麽会被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大明星一瞪就乖乖的听话了呢?
──这绝对不是因为他被白浪吃的死死的而是因为条件交换的关系吧?
对!一定是的!一定是......吧?
还这麽想著,白浪的手指就无预警的插入了自己的体内。
「会痛吗?」看著自己的手指插进那个已经变的红肿的地方,白浪吞了口唾沫,脸和身体都热了起来。
没说话,皇礼摇摇头。
并不是很痛,只是令人觉得很羞耻,羞的他多想现在就奔回家躲在房里哭。
「那我要开始弄罗。」
什麽!只是插进去还没开始弄吗?皇礼一惊,体内冰冷的手指开始搅动,弄得他一不小心就......
「啊......」叫出声音了。
......大明星手指插在纸老虎的体内,瞪著他身後直看,动作忽然停下来了。
「喂!」
手指插在体内的感觉实在不好受,皇礼忍不住低声吼道,催促身後的人动作。
「......老虎,」白浪沉著一张脸,手指继续动作,「你不要叫出声音。」
「我才没有......」接下来的话却被即将出口的软吟止声,皇礼只好又羞耻又愤怒的咬住棉被。
可恶!当他是自愿叫出声的吗!?该死的白浪!
皇礼完全将刚才白浪说的话当作是睥睨他刚刚的叫声,可其实白浪那麽说只是──
看著手指在红肿湿热的穴内转动,自己的白液沿著手指留下,白浪......在皇礼看不到的角度,很没有大明星架式的红著一张脸,像个变态一样轻喘。
──只是他怕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自己又起反应了。
前前後後花了十几分钟,好不容易在尴尬的要死的气氛下,白浪帮皇礼清理乾净,皇礼也去冲了个澡,乾乾爽爽的出来和白浪纠缠了一个早上的房间。结果双方一对到眼,又尴尬了起来──正确来说,觉得尴尬的只有皇礼,白浪倒是一派从容的坐在客厅等他。
「洗好了?」
「对。」你说这是废话。
「要回家了?」
「嗯。」我巴不得赶快奔回家!
「一个人回的去吗?要不要我送你?」
「不......」话是这麽说,可是当皇礼很男子气概的大大跨出他的第一步,某个部位传来的撕裂感却疼的让他泪水欲奔而出,凶恶的脸铁青的跟什麽似的......也许和恶鬼有的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