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仇鉴————人雨而
人雨而  发于:2009年03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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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牢房中,一抹黑影缓缓起身......
「呜......该死~!」
挣扎著,黑影设法稳住自己的伤痕累累的身体,原本穿戴在身上的武器已被全数卸下,手脚上的手铐跟脚镣因为自己的动昨而发出清脆的金属声响。
环伺了一下四周,黑影发现这监牢房还真是异常的乾净阿,就像是特意打扫过的一样,不仅有乾净的床铺,就连让犯人止渴水瓶都有......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
在观察完自己所处的环境过後,他低下头想检视自己身上的伤口,却又发现另一个异状,一般人......会帮俘虏包扎伤口吗!?而且还是那种完善的包扎!
种种的异状让他不得不怀疑自己到底是身在敌营,还是身在自家阵营中......
法兰他们不知怎样了......在昏过去之前,他只记得眼前一片腥红,还有那个该死的男人竟然对自己下药!
我要他为了艾琳的死跟今日的一切付出惨痛的代价!
司徒谏在心中发誓,为了这个目的,他绝不能轻易死去......

(4)囚禁
「醒了吗?」
听到煌的声音,老实说司徒谏并不意外,既然他特意留下自己的命,就代表自己对他一定另有用途,不过......他休想要他吐出半句话来!
「.........」
「哼,不说话是吗?那也没关系,反正我多的是时间跟你慢慢耗。」
「.........」
「不过~在刑房里的那些,有没有那个时间慢慢耗,我就不知道了~」态度悠閒的,煌优雅的坐在位於牢房前方的椅子上,愉快的看著司徒谏变了色的神情。
「......你把他们怎麽了?」愤恨的开口,司徒谏不愿认输的瞪著煌。
「呵呵~其实也没什麽,不过就是交给刑房好逼问出一些有用的情报,若是问不出来嘛~就杀了,若是有点贡献,就让他自己挑一种死法,不过活人原本就不多就是了。」
「你太残忍了!」
「残忍?我可不这麽认为。」一挑眉,煌从一派轻松的閒情,转变为严肃嗜血。
「从一出生开始,我就这麽被教导著,残忍?或许吧,但这也是确认自我能力高低的最好办法,正所谓弱肉强食,你不杀人?那就等著被杀吧!」
「为什麽独独放过我?」
「因为我对你很感兴趣。」
「我不需要你的感兴趣!萝妮亚呢?我要见她!」
「啧啧啧~亏她还一直跟我说你是个多专情的男人,结果到头来还是这麽禁不起诱惑阿~」
「你这是在鬼扯什麽!?」
司徒谏有些恼怒,他真的是很难跟眼前的男人沟通,但是迫於同伴们的情况,他又不得不想办法多问出点现况,偏偏来的又不是萝妮亚,不然她应该会看在以往的交情上,告诉他一些他急欲知道的事情。
「呵呵~这麽容易就生气啦?钙质摄取不良吗?」
「你!!」
「艾琳这个名字,你应该不陌生吧?」看到牢中身影一颤,煌的眼中闪过一丝怒意。
「听说她的尸首被发现时,你还神志恍惚了十多天,任谁劝你都没用,最後下定决心加入重案组也是为了替她查清血案,还保持了三年的单身?真是笑话!」
「闭嘴!你没资格说我,要不是你那什麽狗屁组织,艾琳也不会死!」被说中心底深处的痛,司徒谏一时红了眼,虽然头脑很清楚的告诉自己必须要冷静,但内心却无法认同。
「你可知道当我看到她衣衫破烂的,被人丢弃在总局大门前的那种感觉?因为身为卧底探员所以不得不解剖验尸的悲哀?更惨的是她身上的伤痕!不仅被数人玷污,就连死了也......法医告诉我,艾琳是活活被人凌虐致死的!」愤恨的,悲哀的,後悔的,司徒谏强忍著自己想杀人的欲望,一句句的控诉著。
「我不会放过你的,即使要付出所有、付出生命,我发誓,绝对要亲手杀了你!」

看著司徒谏略泛泪光的双眸,煌的心鼓动了一下,虽说抢摘的果实不甜,但此刻的他已经不想再继续等下去了......
毫无预警的,煌突然起身接近牢房,随著他的靠近,司徒谏全身都警戒了起来,他仍旧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对自己到底有何企图,但是漫延在整间牢狱里的敌意,是忽视不了的。
"喀喳"一声,牢房的门打开了,司徒谏有些疑惑的看著正不断接近自己的男人。他究竟想做什麽?这里既没刑具也没凶器的,难道他要我自己用床单上吊自杀吗?
由於系在手脚枷锁上的铁鍊长度有限,害的司徒谏只能半跪在栏杆前,抬头仰望著煌的身影,无言的讯息在空气中流动,就在谏终於忍受不了准备开口发问时......

这是,什麽?他在干什麽!?而我又在做什麽!?他不是要对我用刑吗?难道这样就是了?这算什麽诡异的刑求啊!!?
一连串的问题在司徒谏的脑海中流窜,现在他不只混乱的头晕,即将缺氧窒息的难受感也渐渐增加。
毫不犹豫直接攻入深处的热舌,正忙於扩张领地的四处作乱,身为领主的军队却仍旧不知发生了什麽事情的呆愣在原地,偶而侵略者稍作休息时,还会去攻打一下痴呆的将领。
轻咬,慢磨,微吸......一个浓烈到不行的吻,正袭卷著司徒谏的全身细胞。
「呜嗯......」稍做转换的一个亲舔,引出了令人食指大动的娇声。
像是被自己的声音吓醒一样,司徒谏瞬间清醒过来,挣扎著想推开那趁人之危的变态,不过就著身上沉重的累赘,要想把一个锻鍊有成的人推开,实在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眼看自己就要因这种羞耻的刑求,窒息而死时,那该死的刑具总算是肯放过他了,当唇舌一离开自己,司徒谏便立刻开始大口呼吸新鲜空气,难受的窒息感跟突如期来的氧气,让他曜黑的双眸瞬间罩上一层迷雾。
呼、呼、呼的喘息声在空荡的牢狱里回响,更加显的分外暧昧。
煌心情特好的低头看著自己怀中,不懂得用鼻子呼吸的纯情男子,看著他拼命喘息的可爱模样,要是早知会有如此丰盛的收获,他才不会甘愿忍耐到今天,不过~算了,反正人都已经在他的怀中了。
「你......干什麽!?放开我!」终於意识到自己身处在何人怀里後,司徒谏顿时红了脸,气红了,也羞红了,他不断挣扎著想要离变态远一点,无奈这举动却更加深了变态的掠夺之心。
看了眼怀中不安分到了极点的佳肴,煌索性把司徒谏整个人抱到特意铺好的床上去,将系在手铐上的铁鍊缠绕在床头上,藉此限制住司徒谏勉强可以乱挥的双手。
而脚呢?既然没什麽大碍,那就这样放著吧~
重新审视过眼前的美景,不知不觉中被解开的衬衫,因为主人的死命挣扎正若隐若现的露出胸前的两颗小红点,在这麽刺激的视觉享受下,煌不再多想,直接俯下身去,开始那一连串的"刑求"。
「呜......该死的!你这个死变态快放开我!」无力的深陷在柔软的床铺中,司徒谏只能用唯一可以出力的嘴巴死命反击,不过效果似乎并不大就是了。
在煌的灵巧搓揉下,只见司徒谏胸前的红点逐渐挺立,身体也因不断袭来的快感而颤抖不已,原先被晒的暗黄色的肌肤,染上一抹情欲难耐的朝红。
呜......好难受......
挣扎在身体与心理、欲望与理智的冲突下,令司徒谏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呼吸也愈发急促,为了不让声音发出,他使劲的咬紧下唇。
「用不著忍耐,叫出来让我听听?」手边的动作并未停下,煌坏心的在耳边吹气问道。
如此下流的言语大大刺激了司徒件的内心,他怒视著煌嚣张的俊脸,随後即撇开头,打定主意不再理会他的任何言行。
「呵呵~怎麽,不好意思啊?没关系的,待会~你就会主动开口求我了。」看著因气怒而别开脸的司徒谏,煌高兴的笑了。
忍受著他人的性骚扰而不发出半点抗议声响是一件极为痛苦的事情,所以当煌的毛手转移到自己的腿间时,司徒谏终於再也忍耐不住的抗拒。
「不......放......放开我!住手,你在摸哪里啊!?」
呵呵~看著那张惊慌中又带点情欲难耐的脸庞,煌是愈来愈高性了,虽说这是他第一次抱一个同性的人,不过...看样子自己往後的性生活,会因为他而添加不少乐趣!
不安分的毛手精准的在稀疏的黑丛中找到已有些硬挺的性器,暗自一笑,大手开始轻搓,熟悉未来床伴的形状、大小、硬度跟敏感点,可是件重要的事阿,毕竟煌在床上可是位细心的情人呢!
「哈阿......恩......」一个紧握,司徒谏难耐的呻吟出声,虽说自己也曾动手解决过不少次(从小到大),但是一想到这是别人的手,身为敌人的煌的手,他就觉得屈辱、可耻,无奈紧绷的身躯,却带给侵略者更大的回响。
「怎麽,还不放弃挣扎吗?」看著死命咬紧下唇的司徒谏,煌有一些些不高兴,他难得降下身分全力取悦眼前的男子,他不好好的享受也就算了,竟然还拼命忍耐!?开玩笑,今天他一定要让他弃械投降自己就不姓莫拉斯特!

打定主意,煌使出了浑身解数来关照眼前的"俘虏"。
「啊啊......!等...等一下,我......呜~」
简单的一个俯贴上去,煌成功的封住司徒谏那张拒绝他的嘴巴,不再像第一次那样的轻柔,煌改以掠夺为主,侵占为辅,灵巧的舌头直接袭卷他的口腔,举凡内壁、牙龈、舌下,无一幸免,而这样的强势,也让司徒谏迷茫了好一阵子。
随著手中抽送的速度愈渐加快,煌知道司徒谏就快要忍受不了了,原想先让他在自己手中释放一次,但一想自己忍耐了这麽久,就这麽让他去了,会不会对他太好了点啊?随即念头一转,煌用力嵌制住了司徒谏即将释放的硬挺。
「呜!......」突如其来的举动,令司徒谏难受的扭动著身体,全身的细胞都呐喊著想要解放,不解的睁开早已湿雾的双眼,司徒谏措愕的看见......
煌正将原本系在頚间的深蓝色亚曼尼领带拉下,缓缓的圈绕在自己一触即发的昂扬上,硬是束缚住自己,不让自己轻易解脱。
「放......开......」皱著眉,司徒谏难耐的请求。e
重新审视自己的作品,太过压抑的晶莹在前端闪烁著,再加上司徒谏难受的媚様......
「......好一个秀色可餐阿~」煌声音低沉的说著「让你享受了这麽久,现在也该换我了吧?」
坏心眼的,煌将司徒谏的双脚架开,大手从背脊顺下,轻易的找到紧窒的穴口,先是试探性的轻轻一戳,但顽强的内壁却绷的死紧,完全不让他有机会进入。
「呜!?做.....什麽?」虽稍感异状,但在渴望解放的需求下,司徒谏的意识逐渐昏沉,一时间也就没那麽注意煌究竟在做些什麽了,而这对煌来说,无异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这一次,煌不知从哪拿出了润滑剂,先挖了一坨在手上後,才又重新探访穴口,在一连串的涂抹、按摩,外加情欲的催促下,顽强的穴口终於逐渐松开......
「啊啊啊~~哈啊......」阵阵的娇声不断传出,随著煌的手指在司徒谏穴中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愈来愈深入。
完全松开的穴口轻易的吞入了两只手指,先前抹上的大量润滑济,也因现在激烈的律动而缓缓溢出,穴中的内壁不断的收缩著,好像在索求著什麽。
「舒服吗...?你的这里,似乎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我进去了呢~」
「恩~哈阿......阿~」又一个用力深入,顺利的引来身下一个呻吟。
後庭被不断的抽插著,一次次按压到内壁的敏感点,令司徒谏全身战栗,手指进入石,他下意识的加紧著,不想再受到这麽浓烈的刺激,但当它即将退出时,却又不愿让它离去。
前端,被煌系在自己坚挺上的深蓝色领带,已经沾满了无法抑制的白色爱液,无法解放的痛苦,再加上後穴不断的收缩下...
「恩~不...不要......煌...」
听见甜蜜的叫唤声,煌知道两人都在也忍不住了,遂即湿润滑腻的手指,露出自己早已壮硕的"凶器",抵在司徒谏美妙的穴口前,两手自下方扳开弹性颇佳的臀瓣,先是试探性的轻轻一顶,在全力冲入!
起先是感到有又热又硬的东西顶著自己的屁屁,之後它却突然往前抵了一下,害自己差点不行的尖叫出声,好不容易它离开了,正觉得空虚之时......
「啊~~~!!痛,好痛!」
一阵强烈的刺痛充斥著司徒谏得全身,原本就不适合让异物进入的後穴被强力的撑开,虽说事前有先润滑过,但仅仅是两根的手指,又怎麽比得起深陷在自己体内的巨大凶器?
「深呼吸!不准拒绝我!」额头出汗的,煌威严的命令,自己的那里突然被紧紧束缚住,害的他差点就要忍受不了,做出丢脸的事......
好紧......
或许是实在是太痛的关系,司徒谏在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情况下,乖顺的听从煌的指令,慢慢的张口调节自己的呼吸,同时也尽可能的放松自己的穴口,好让痛楚不再加剧。
经过了几十秒,司徒谏的内壁已放松许多,痛楚也不再那麽令他难以忍受,内壁包含著不属於自己的东西,感觉起来还真是诡异阿,好热......好像有什麽再全身上下爬行一样,好难受...
下意识的,司徒谏想伸手挥开那令他难受的东西,但这举动却牵动了铁鍊,发出"喀锵"的一声,也引起身後男人的注意~
「有感觉了吗?」煌邪邪的笑了,并试著抽动了一下自己的昂扬,满意的看到司徒谏因自己的一个小动作而全身轻颤。
彷佛一股电流窜过全身一样,令司徒谏原本因剧痛而略为萎缩的阳性又再度抬头,看到这再明显不过的邀请,煌轻笑著,两手将司徒谏的腰际微微抬高,手指更为用力的扳开臀瓣,下一刻,那巨大的凶器便在紧密的内穴中缓缓律动了起来......

(5)诡计
「你为什麽不救他!!?」
「因为我恨他」
「就为了她?你难道没听到那男人说的吗!她是内奸,是背叛了我们所有人的叛徒!」
「不,重头到尾她都没有自己说出口过,她一定是被逼的!没错,是被那个男人逼的!」
黑暗里,一个气愤,一个冷漠,为自己的所爱争辩著。
「你......算了,你会帮我救他吧?」
「.........可以,但你也得帮我救她」
「......如果她不走呢?」
「不会的,我相信她会跟我走的」
「好吧,但是要先救谏,毕竟他的处境要比萝妮亚来的危险多了!」
「......成交!」
看著法兰转过身去,一抹诡异的笑浮现在马汀苍白的脸上......
□□□自□由□自□在□□□
呜......这里...是哪里阿...?
拖著疲惫的身躯,司徒谏缓缓的自床上坐起,但即使是这样轻柔的动作,还是牵扯到了运动过度的肌肉,腰间的阵阵酸痛跟隐密处的肿胀,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该死!为什麽会发生这种事情?难道那位传说中的莫拉斯特族长,其实是位变态的同性恋吗!?可萝妮亚怎麽说,他们两人的关系似乎也非浅阿......妈的!痛死我了,我不会就这麽算了的......
在内心里面好好的诅咒了煌跟祖宗十八代,司徒谏下意识的低头审视自己,发现原先的黏腻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的清爽,沾满泥沙的夜行服也被一并褪下,换成乾净的纯白衬衫跟亚麻色的宽直长裤。
待心情较为平稳後,他又不死心的试著移动了一下,却赫然发自己的身体竟是那麽的软弱,就连下床似乎都会是件不可能的任务......
环伺了一下四周,司徒谏依旧身陷在"乾净"的牢房里,看了眼约五步距离远的水瓶,他下定决心要撑过去!因为他实在是快要被渴死了。
双手使劲的撑著自己发软的腰身,两脚好不容易踩到地面上,却因股间的一阵刺痛而摊坐在地上,想使力却又使不上来的悲惨,他现在可是深深的体会到了,无奈水瓶就在自己眼前,莫非上天是打算要让他渴死吗?
或许渴死都会比自己现在的惨状来的好吧,被一个男人,而且还是身为敌人的男人这样玩弄......或许他就是想看看我现在的这种悲哀,所以才那麽做的吧!要不然一般正常男人,有谁会放著女人丰腴柔软的身子不抱,跑来委屈自己这种硬梆梆的平板身体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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