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知己————J怪力轮回
J怪力轮回  发于:2009年03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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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时哭着喊豆花姐姐了?难道说我的春梦露馅儿了?!
"答应我--"小雅用无比坚毅无比认真的眼神看着我,那潜藏着的波澜是些什么......
忽然好困啊,我一歪头马上要睡过去~~~这时候乐乐跌跌撞撞跑进来,还一边高喊什么"有救啦有救啦,小期有救啦"之类的,好像巴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堂堂男主人公钟老爷我要翘了似的。
然后他看见小雅骑在我身上,安静观察了四点五秒,说句"打扰了你们继续",转身走开了,还顺手把门啊窗的全关上了>_<



哥哥来啦(二)
想必是听了乐乐三百分贝的狮子吼,全部人员倒都集中到我房门外面来。"乐乐,此话怎讲?""咳咳,话说三百年前......"啪,估计是马变给了乐乐后脑勺儿一脖搂儿,连冰冰的水水都发话了:"说重点!"
"哦......简单说就是《小道消息》报道我朝皇帝不巧正在幽州郊区视察民情,随行的人里不巧正有那‘华佗俏'本尊,而且‘华佗俏'钟若兮不巧正是小期他亲二哥......"
小雅风/疯一般跳下床,来不及穿上鞋子,还赤着小脚丫呢就一脚踹开门,朝那帮人吼道:"还不快去给我请来!!!"
好有魄力哦,我要升他当管家~~~
不过听说二哥要来看我,我就兴奋得一丁点儿都不困了。二哥教过我很多养生之道,比如什么用温泉水冲洗洞洞清洁卫生排毒养颜,或者什么早晨起来要给jj做操才能保持生命活力......就连仙仙都夸,二哥自产自销的"肌肤胜雪"保湿蜜做得好做得妙做得当起润滑油来呱呱叫~~~
就是不知道大哥的大侠当得怎么样了,本来我要等二哥来问问他的,时至今日我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因为我听见一个真正的公鸭嗓扯着脖子喊"皇帝陛下驾到",然后除了躺着的我和站着的二哥,满院满屋的人都跪下磕头朝我大哥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平身。朕此次乃是微服出宫,专为幼弟治病而来,大家不必拘束,只是切莫张扬。"
虽然大哥很帅很有风度,看上去就有点像那种金口玉言一言九鼎之人,但是我还是忍不住说:"大哥骗人--"
而且欺骗的还是对侠客抱有极大憧憬和美好幻想的白璧无瑕的幼弟我!(J怪:骑白马唱"弟弟你大胆往前走"也叫美好幻想?)
"小期乖躺着别动,大哥跟你说呀,侠之大者,当以救天下苍生为己任,皇帝于我只是虚名,能执掌社稷泽被黎民才是身为大侠的我义不容辞的责任使命啊~"
"哦......"有点道理哦,大哥为什么每次都有道理。
"兮,你看咱家小期当怎生医治?用不用去‘海中地'找爹和王仙守来?"
"不必了,我已知分寸。"二哥并未撤开搭在我腕上的纤长玉指,却是沿我手臂摩挲而上,划过我突出的琵琶骨,停留在我颈侧,"小期这回可受苦了,莫要怨别人哦,谁叫你不乖乖在家做生意,偏要惹上魔教那小教主呢。"
一记眼刀,来自小雅。
二哥也不以为忤,说:"小期救是能救,只不过相当麻烦。"随即屏退众人单留下大哥密谈。小雅不愿意,磨磨唧唧的,被大哥拎起来甩出去。
我就知道,下面大哥一准儿要点我昏睡穴。每回哥哥密谋什么坏事都会当着我的面,只不过我睡着了什么都听不到,结果却还要在被抓包时算作同谋一起罚跪祠堂。果然,大哥遥相一指,指气破空而至,我,又要晕过去了。


哥哥来啦(三)
也说不好是不是我最近吃多了各种灵丹妙药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导致我功力见涨,总之这一次大哥用同样的力道点我,我却并没有睡得如以往昏沉,模模糊糊的还能感觉到有人拉开锦被扒我的衣裳,直到全身光光溜溜。
陈述病情的应该是二哥吧:"小期本无大碍,却是那几只病急乱投医,搞掉了小期半条命。"微凉的手指开始按摩我全身,时而如蜻蜓点水时而如饿虎扑食的吮吻却又滚烫滚烫的,直下到腰腹处,在那里缓缓打转,虽然感觉很奇怪有点酥酥的有点舒服还有点难受,但也没有什么特殊不适,仿佛是习惯了--哥哥帮我洗澡的时候经常替我给jj搓泥,我是讲卫生好少年哦~
"兮你干什么!"凉凉的和烫烫的都离开了一下下,然后又附上来。
"治病......"有点含混不清,"小期病因有三,一是闭精,二是盛阳,三是药火。其一锁住经脉使后二者不得发泄,其二与其三汇成燎原之势攻心夺命,若想救小期又不伤他元神,只有引火入精从那自然之处倾泻而出,否则,轻,内力尽失武功尽废;重,一命呜呼神仙难赎。咱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过了今夜,难保平安。只是小期为何全无反应呢?难道从他意识深处排斥于我?大哥你来。"于是另一双手也开始了"小期身体探索之旅"。
其实,如果说意识深处,我真的一点点都不排斥哥哥,相反非常想要亲近他们。只不过那种感觉不是想要亲近豆花姐姐的心跳悸动,而是像白云依偎在蓝天里,鱼儿游戏在清溪里,自然而然,欢喜惬意。
估摸过了半个时辰,我被摸着亲着舒服服懒洋洋所有细胞都呈大字型排列的时候,反应不过来是大哥叹息着问二哥还是二哥惆怅着问大哥:"唉......你还在幻想兄弟3p么?"
然后另一人很哀愁又很无奈的答道:"你我皆是此心,何苦多问。虽然小期对咱们没有回应,便宜那小子我总是不甘心。"
然后--嘭!在拳打脚踢撞木拉锯种种暴力手段之下,门大约终于碎了。是小雅吧?
凉凉的和烫烫的忽然都消失不见,换成香香的锦被状附着物,还有悉悉簌簌整理衣冠的响动。我微微不满意的"嗯"了一下,乐乐立刻跳起来,用三百分贝的振聋发聩的狮子吼喊到:"怎么办呀小期不举啦马千里都是你的‘偎翠牌'猛而刚过期了闹的你快来看怎么办啊!!!"
我有种瞬间清醒然后揪住乐乐衣领子揍他一顿的冲动。
"白乐边儿歇,不会说话就别乱说,死人都会被你气活!"马变,你才是死人呢!
"你们通通给我滚出去!!!"谁?谁那么有魄力?是我的小管家不?
"你才给我滚出去,小毛孩子什么都不懂又用不上的,去找个大木桶打洗澡水来!闲杂人等五十里外候着没有吩咐不得近前,兮咱们再试试看。"
"我......"哦呵呵,小管家哑火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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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疗法(一)
忽然,周围全部安静下来。
我还摸不清怎么回事,只闻到乐乐淡淡的栀子发香。"小期小期,他们吵吵闹闹都把给你治病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所以我把他们都点住了安安静静的,不会打扰你睡觉了。现在呢,我要钻到帐子里给你治病了哦,那个我刚才都听见了,方法千里哥哥刚在门外有详细讲给我听,我想在这里的人只有我功力最深,能救你的人一定是我了。可如果连‘华佗俏'都没有办法,我也不确定能治好你,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哦......"
那个,乐乐啊,有以下几点我很想立刻清醒过来给你讲明白:
第一,他们刚才真的真的没有忘记我,而我也不是在睡觉;
第二,大夫是技术工种,不是光靠武功内力就能治病救人地;
第三,你可以考虑考虑先把马变那匹死马医活再来救我啊啊啊!!!
可是,我的精神力还没有强大到能让我冲破穴道回光返照,所以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乐乐左一甩右一甩踢掉两只小片儿鞋,一扭两扭爬上大床,扑啦啦扯开身上衣服,唰地掀开锦被,观察大字型纤毫毕露的我。
好害羞~~~
第一次被家人以外的男人看光光哦,虽说我觉得乐乐无论从生理还是心理都还处在性别混沌的蒙昧时代,不好说算不算得上"男人",哎乐乐你戳不好不要乱戳,会坏掉的说......
没错,乐乐伸出XE的手指头,从一根变到两根,从两根变到三根,顺着我周身大穴一路戳下来,疼得我直想跳脚。这还不算,乐乐一边戳得很H,一边还叫:"啊--啊--不要停--"
我好想哭。毕竟是受过十二年教育的新好少年,我还是多少知道这种话能勾起什么遐思的。可是我又哭不出来,因为我渐渐有感觉了,就在乐乐不知道戳在鼠蹊还是什么地方的时候,我一激灵,脸呜一下子就红了,还觉得全身皮肤都要烧起来的样子。
乐乐的衣服很慷慨地褪到脚边,滑滑的皮肤蹭着我的,甚至有时还能觉得重要部位擦肩而过,现在我确信有感觉了,我感觉不舒服,不过瘾,不得劲,不爽,不......前面后面都痒痒的,想要被摸摸蹭蹭。难道我是传说中隐蔽的变态色狼来的?怎么会对哥哥都没起来,却对乐乐有那个意思了呢?
乐乐俯下脸,温暖的鼻息轻拍在我耳畔,惹得我微颤了下,"小期,你这样子好美。"
"嗯~~~"我?我叫的?乐乐你摸哪儿呢你!
求你,求你不要再摸我的背脊了好不好,人家敏感~~~
还不等我起完鸡皮疙瘩,迷迷瞪瞪之际,外面已经有人冲破穴道打起来了。趁乱先冲进来的是马千里,他搂紧乐乐上看下看,确认无误后敞开外袍把乐乐裹起来,飘走之前还轻蔑地打量了我一下--
"排骨!"啊啊啊--马变我恨你!!!
然后冲进来的是二哥,也是打量了我一下,然后猛转身问:"哪里可以冲凉!"
再然后是大哥,还是打量了我一下,扭头追二哥去了。
水水没有过来,只是远远向谁说句"教主保重"就也飘走了。
现在,屋子里只剩下我和小雅了。时间一长再这么一折腾,我越来越清醒,越想越尴尬。回忆刚才的场景,OH MY~真不知道以后还拿什么脸在大家面前混了。可是眼下最最严肃的一点是,天也已经黑了,我也已经有feeling了,他们人却跑光了。
于是乎,我不由得思考起一个严肃的话题: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个问题......不不,这绝不是个问题!我还想活着见豆花姐姐最后一面,吃最后一屉蒸饺,或者,呃,十屉。
可难道让一个小孩子来......我难道真有变态大叔的潜质?不不,我宁死也不能玷污/被玷污(J怪:你还挺有自知之明~)那么幼小那么纯洁那么可爱的小朋友!
"钟若兮说,还有......办法。"水水飘回来,费劲巴拉好不容易阐述了如此这般如此这般所谓精神疗法,"请教主定夺。"说完再度飘走。
!我怎么听怎么觉得:精神疗法=YY
现在屋子里静静悄悄,更显得我呼吸沉重呓语靡靡。只觉一道目光深深锁住我,仿若迟疑什么,犹豫什么,动摇什么,然后又明朗起来,如春归冰释,新芽破土。(J怪:你又没醒怎么知道这么多?期:都说了人家敏感了嘛~)
是小雅吧,一步一步,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柔柔地说"期,期,忍一忍,我来了"......然后出指如风拂上我的穴道。我,又要光荣的晕过去了。
不过呢,按照惯例,我会再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这一次的问题是:小雅什么时候偷学的武功?那我是不是可以只出一份工钱让他既当管家又做护院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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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疗法(二)
第二天清晨,我习惯性伸出双手,让小雅扶我起床替我穿衣,重复过去一个月里每天早晨的套路。
小雅乖乖巧巧,替我套上月白儒衫,领我洗漱妥当,把我乱糟糟的头发束好,看着我笑得甜甜蜜蜜。于是我也回报给他一个大大的笑容,他一愣神,没多说什么,只低下头引我去厅里吃早饭。
还没迈进门呢,我就听见大家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好不热闹。
"......便宜那小子了,再怎么过期也是还阳丹归灵散啊,白得了十年功力......"大哥恨恨地说,"更可恶是尝走了小期的味道!"
二哥也说:"小期生在钟家本就是天意不让你我得之,不管咱们再怎么努力也......算了,离,今晚我再补偿你就是了。"
"怀(还)脖(不)四(是)昨(咱)么(们)光(功)露(力)脖(不)尽(济)......"乐乐乌乌嘟嘟不甚清楚,"唔......嗯,不吃菠菜,要那个虾仁......唔唔,脖(不)逛(过)我侄子好有本事哦......他小时候什么别的乐器都学不会,单单就会吹喇叭~~~"
然后是马变讨厌的声音:"恶人自有恶人磨,阿水递我个三黄鸡腿。"
我清清嗓子,踱进厅里:"众位昨晚睡得可好?"f
"呀!小期小期小期!"乐乐第一个跳将过来,"你没死真太好了!"
死?笑话!我堂堂钟老爷即使不是男零号也是男一号,怎么可能挂掉?!我早就知道我会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啦~~~
不过跟我预料的有一点点不一样。我当时想着一定要记得我的救命恩人的样子,如果是个大叔我就买下偎翠楼最靓的小倌送给他,如果是个美少年嘛,啊哈哈哈,我就以身相许也未可知。可是因为我晕了,到了儿也不知道谁是怎么挽救我于水火的。
不过呢,神清气爽的我理论上应该很虚弱,所以我老实不客气地坐下来,美目盼兮,巧笑倩兮,张开嘴兮,等喂食兮。
"啊......"三双筷子同时出现在我眼前,肉脯、肉脯和肉脯,大哥、二哥和--小雅。
这是我在家最爱玩的把戏之一,如果我先吃大哥夹来的呢,二哥就会不高兴,然后第二天早晨大哥就会腰酸背痛腿抽筋不能坐黄花梨的椅子;如果我先吃二哥夹来的呢,大哥就会不高兴,然后第二天早晨二哥就会腰酸背痛腿抽筋不能坐黄花梨的椅子。
不晓得我先吃了小雅夹来的会怎样,会不会大哥二哥都不高兴,然后第二天早晨大哥二哥都腰酸背痛腿抽筋不能坐黄花梨的椅子呢?嘻嘻,好好玩的样子哦~~~然后我就这么玩了,然后--
嘭!噼里啪啦稀里哗啦!
大哥一拍桌子,桌子塌了半边,二哥一摔盘子,引发多米诺骨牌效应,小雅却粉开心粉开心的样子,挪挪屁股贴我更近,看看水水,水水不作声,云袖一卷,连桌子带碎碟烂碗剩菜汤通通甩到厅外,竟没一点溅在我们衣服上。我暗喝一声彩,右护法已是如此身手,不知魔教教主是怎般高人。



精神疗法(三)
"那个......"马变站出来缓和一下紧张气氛,"我听闻‘华佗俏'专攻脚气梅毒等各种疑难杂症,不知能不能给白乐瞅瞅,他这怪毛病是怎个道理?"
哦,指的是乐乐眼里容不得沙子吧。好说好说,医书我看过,迎风流泪烂眼边儿我都会治,不消二哥出马的。
谁知二哥问罢前因后果,扒拉扒拉乐乐眼皮,观察观察乐乐舌苔,敲打敲打膝跳反射,沉吟了许久,方道:"依我所见,乐乐此症不巧正是所谓亘古最难医宇宙最难治的--
‘去伪存真'强迫症!!!"
什么?!
听闻这惊天霹雳,在场除二哥和乐乐齐齐往后一跳,作周星星惊恐状。(J怪:小期要死的时候大家都没这么惊恐|||)
"没错,的确是‘去伪存真'强迫症。还请大家莫要惊慌,据我所知,虽然此症号称亘古最难医宇宙最难治,却仍有万分之零点三七九的治愈希望......"
"钟神医请讲,我就算倾家荡产也要医好乐乐!"
"怎么治怎么治?二哥快快说呀!"
"兮,说呀!"
"请......说!"
制造了足够的效果,得到了足够的重视,二哥才悠悠开口:"咳咳,若说方法,其实还不止一种。一是药物治疗,就是用七七八十一种毒花毒草毒蛇毒虫配制成丸,连续一年和无根水服下。且不说集齐所有材料要花几百年,就算真吃了也有百分之九十八点六七被毒死的可能性,还有百分之一点三二二二小数点后无限循环的变态后遗症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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