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代表我及其他侠客义士们大声说:"手刃老贼本为正义,我们甘愿为正义而献身。"
就如当年女侠秋瑾般!
然宋老师怎么办!
我内心之中为此而挣扎----
"不能连累他!"
经过一番痛苦挣扎,我最终还是作此决策。
真正的侠客义士应光明磊落,凡事皆一人做事一人当。
怎么能连累别人呢!
那三脚,--就算为警告吧!
"滚!"
望着"人"我一声巨吼!
尽管他的确该死。
屋子里立刻出现一只抱头鼠窜的丧家之犬----
"不能就这样放他走!"
--我内心又起波澜。
"站住!"
对于"人"不需要好气。
"不是要、要放我走吗?"
原来喂老虎不仅有霸气,而且还有奴气。
"望你日后弃恶从善,否则天下正义之士共击之!"
可以没有白马,否则我也要效仿一下高祖皇帝15。
(15小痞子刘邦为维护家族政权,曾崽白马立誓"非刘氏而王者,天下共击之!)
"何浪,我记住你了!"
伴随着那恶狼般的眼神,楼梯旁的喂老虎给我留了这样一句话。
随后便消失在了我们的视线之中。
正如樱木花道与流川枫的"楼顶会面"般。
此一战--注定我们正义之士们,哪怕仅剩一兵一卒,亦要和"纳梗集团"血战到底。
然既已走上这条不归之路,正义之士们就不会后悔。
至少我不会----
"好了!不要都聚于此,都散了吧!
不想大风大浪过后。
宋老师竟依然如此英明睿智、当机立断。
我们也都松了口气。
"浪!你留一下。"
看来我果真卓尔不群--不留别人单留我。
我轻轻一笑。
天雨回头冲我一笑,然后就和晓磊及其他义士消失于屋中。
现在屋里只有两人,一个为我,另一人为老宋。
"莫非他要告诉我日后应怎样吗!"
我竟又一次思索起来。
"宋老师,你放心,天塌下来有我何浪一人撑着!"
不知为何,我出此言时竟又有了几分英雄气概。--就如当年萧峰大闹聚贤庄时那样。
"哈-----"
老宋竟笑了起来。
笑声过后,他又一次来到我的身边。
"傻小子,天塌不下来。就算天真的塌下来,那还有地接着呢。你一人撑着干什么!"
我的确有些冲动了!
这我承认。
"浪!"
宋老师的呼唤声中充满了关怀感。
"今后别凡事都强出头!‘首恶必办,协从不问'为我们中国之传统文化心理,你学贯古今,难道不知吗!"
"首恶!"
突然,又有一股冲天怒气贯满我的全身。
"我替天行道,何恶之有!"
这是我第一次大声和宋老师说话。
尽管我往常对他尊重无比。
"哎!"
不知为何,宋老师竟一声长叹。
"世界就是如此复杂!很多事情尽管为正确的,但在一定的阶级立场、意识形态之下确又是错误的。"
其实现在想起来,其实事实亦为如此。
资本主义国家骂苏联为"赤祸大本营"一骂不就是六十余年吗!
"啊!
由于惊恐,我大叫一声。
因为〈汉武大帝〉中的汉景帝,也曾发此一言。
皇宫民间、古今中外,果真俱为一体。
"好了,你回去后好好想想吧!"
就在回教室的路上,我迷茫了。
迷茫于正与邪、对与错、及善与恶之中-----
但或许,现实世界本身就是迷茫的吧!
一向自认为自己为"明白人"的善于思索的我,恰如一个猎人,迷失于自己曾非常熟悉的森林之中-----
三 诺曼底登陆1
夕日英美盟军于诺曼底登陆,最终保证了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胜利。
而今身为后人的我们,为了革命、为了天下无数文人书生--又要再次书写英雄史记。
尽管到最后我们还是失败了----
--题记
"今天,我们一起来学习《张衡传》一课。"
语文老师以天然的微笑面队着我们。
课下经常能见到真诚的和同学们交流的她的身影--而且那身影为如此靓丽。
故尔我将她称之为"心灵女神"。
其实对于此称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女神不会将知识主动输送于我们。
因为要让我们"主动学习"。
而不是如英语课般。
几个文言虚词、通假字于我来说算什么。
我一会便全搞定了。
然事实上文中隐藏着更需人学习之处--那便为张衡的勇于探索之精神!
人总是需要精神的。
就如夕日张衡弃太学1而成一家之业般。
(1封建社会的最高学府,恰如今日的清华北大般。)
"叮---"
下课铃突然响了。
然我依旧伏在桌面一动不动。
原来自己又一次激活了那以被埋藏很久的愿望--整整十一年了。
从幼时夜读《三国》起,我内心便已怀起兵文坛之念。
奈何语数外理化生政史地音体美----群魔做乱、终究不成。
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叫胡马度阴山。
怜老李广2,一生与匈奴交战七十余回,终未能封侯。
(2汉初一代名将,勇猛无比,然一生不得志。)
"然这非他之过!"r
感我一腔热血,天雨和晓磊竟也大发感慨。
英雄总是惜英雄的。
"不能再等了!"
我突然仰天长啸。
许多年前,我便欲为徐志摩,美人和文墨两样都要拿。
而天雨则欲效仿太白诗仙,逍遥于三山五岳,醉美酒于山水田园之中。
然最不可思议的当属晓磊了,因为他竟然景仰那忧愁天下的屈原。
我们真的担心,万一哪天他有实在想不开的事,也要到汨罗江畔----
走在通往高中语文办公室的道路上,我们感慨万千。
然我一直都非常热爱女神,仅仅是爱--便够了。
"请进。"
仅仅几声敲门声,便换来了"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3。
(3徐志摩小诗《沙洋那拉》中用于形容女子娇弱之美的句子。)
就在这满天乌云之际----
"你们好!"
女神脸上又一次洋溢出美丽的笑容。
美丽不仅仅为一外表上之概念,更为深一层的为人之心灵。
就如女神般----
望着她,我们也深深一笑。
一包桌上的"大白兔"奶糖,便胜过无数"名师宣言"。
我坐了下来。
就如招兵榜前刘玄德4的一叹般,这一坐--坐出无数大事----
(4三国英雄系列之一,不过其魅力指数远远不及孟德、诸葛、关公。)
一场惊天动地的"校园大革命",于此酝酿而出了。
尽管屋内安静无比----
开始,她的脸上带有一丝惊讶。
慢慢的,一丝美丽的微笑又于嘴边露出。
然最后,又有一颗无暇透明的珍珠于他脸颊中滑下--那为女神的一滴泪。
"你怎么了!"
由于惊奇我猛然站起身来。
MM流泪,我不喜欢。
更何况为女神呢!
"没什么。"
女神竟依旧如常。
直至她归去之后。
我方只--原来那滴泪为自己梦被搁浅而流。
尽管她也不想如此----
"你答应支持我们创建文学社了!"
由于激动,我竟又一次站起身来。
"不是支持。"
屋内又有一个声音出现了。
"啊!"
我们眼睛睁的比平常要大了,真的不相信--不相信刚刚所听到的话-----
原来失落竟为如此。
"而我为你们的战友同盟!"
女神笑了。
我们也笑了。
屋内尽管立即恢复往昔之安静,然我们的内心确没有。
只因那股温暖人的力量----
鉴于学校应否成立文学社一事,校内意见不一。
故校委会决定举行举行辩论会,正方为吴颖老师、何浪同学、及其自选一名同学。反方为校政教主任魏虎、学生会主席Wyvern5、及其自选一名同学。
(5译成中文意为"飞龙"。)
"哼!让"魏虎"去喂老虎、学生会那帮杂种去喂狼!"
读校通告的我忍不住又一次感慨大发。
但我依然坚持读了下去。
请众老师及同学于台下听辩论,向自己支持的一方投票,一人仅限一票。
最后,校委会将依据辩论及投票结果,依据民主集中制原则,决定校文学社是否成立。
时间:明日下午两节课后
地点:校园大礼堂
湘雨二中
校委会
二零零六年九月五日
"感谢释迦牟尼、感谢耶稣、感谢真主穆罕默德6!"
(6此三位皆为"宗教大佬"。)
不想我这个唯物主义者,竟也变得"意识形态不坚定"起来。
然因兴奋,或许也为情有可原吧!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洲。请君今上凌烟阁,有个书生万户侯7。
(7不好意思,我篡改了大唐诗人李贺之文笔,此诗后两句原形为"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
相信不久之后,那个书生便为我----
跑累了正躺在草地上休息的我正在想象连天。
如今回想起来。
在最为美好的花季中怀一个千秋佳梦,感觉真好。
尽管到最后还是碎掉了----
"陷误大事!"
由于惊讶我竟猛的起身。
尽管人海茫茫,然知音终究难觅。
我的这场辩论赛的苏秦、张仪8为谁呢!
(8战国里政坛双雄辩家,仅得一人便胜过十万雄兵。)
天雨及晓磊中的一位,又或者另有其人,我竟又一次迷茫了----
突然间,我的世界竟变的一片黑暗。
但这并不可怕!
因为我的双眼依然健在。
那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用手捂住了我的双眼。
果不其然。
"猜猜,我是谁?"
话音刚落,就又响起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其实"其人"二字中,我第一想到的便为她。
尽管我也不知为何。
"蓉蓉,我知道为你,放开我吧!"
因为我的确不是陆小凤,故也只能求饶。
然她并未如此。
尽管答案已经揭晓----
"我的放开应已你答应我参赛为前提!"
意料之外。
那双手非但没有松开。
反而蒙的更紧了。
我知道,她不会主动放手的,因为那无异于让李时珍放弃著《本草刚木》。
然我也不爱随便许诺别人什么。
故只有一个办法--用自己的双手拿开她的双手。
"蓉蓉!"
望着我面前的她,自己竟突然变的有千言万语-----
"等我和天雨、晓磊商量一下,再答复你吧!"
"我不信!"
那张动人的面庞竟突然失去了笑容,而且如此迅速。
对此我毫无准备。
故尔只好楞在了那里。
尽管我也不想如此。
"我不相信要商量而不是蒙蔽!"
又一个晴天霹雳。
"蒙蔽!"
究竟为一何等概念。
当用于我身上时。
又被它从睡梦中惊醒,深夜里的琵琶!
是谁的悲思
是谁的手指,
像一阵凄风,像一阵惨雨,像一阵落花,
就在刹那间,我的紧张完全消失不见了。
因为蓉蓉读的为徐志摩的《半夜深巷琵琶》。
"蓉蓉!"
或许因惊奇无比,我竟心跳加速起来。
应该由于蓉蓉手中的《徐陆纸素集》吧!
要知陆晓蔓的纤手妙笔9万分难寻-----
(9也只有如此天生才女,才能配的上我们的"新月文人"。)
好美丽的笑容啊!
而且为蓉蓉的。
"辩论会后,你会温习一下徐志摩和陆小蔓的绵绵情义---"
她又笑了。
聪明人之间交流话只言三分,心有灵犀一点通------
我也无法拒绝了。
然此决定,的的确确于两位兄弟不太公平。
尽管我原意决非为此-----
晓磊就是那么直言不讳。
他大喝一声"表面重情重义,背地暗箭伤人"。
幸好天雨胸怀广阔,以巧妙的方式化解了大家的不默契。
然蓉蓉有时之行径确无意被"急先锋"言中了。
今后你就能知晓-----
"叮铃铃----!"
第二节课终于下了。
然我内心确有一丝慌张。
但决不仅因个人成败。
更重要的为天下无数文人书生----
"浪!"
突然一声呼唤。
原来蓉蓉已来到了我的身边----
"我们会一直都支持你!"
蓉蓉我尚未感动完。
天雨及晓磊还有众同学又赐我一股巨大的力量。
有了这些,即便前方遍步荆棘,我又怕什么!
擦干了两行热泪,我大步向前走。
蓉蓉的左手牵着我的右手,天雨和晓磊及其他同学紧随其后。
就如夕日戴安澜将军10的南征大军般-----
(10一位血洒沙场、精忠报国,为黄埔军校添光彩的国民党高级将领。)
"革命必胜!"
"革命必胜!"
大礼堂内,人山人海里齐呼同一个声响。
原来,前几日我痛打喂老虎之举已于校内成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美谈----
仅如此,便足以!
迷路的猎人终于于森林中又一次寻找到了道路--那便为革命之路。
"成立文学社,让梦自由飞翔!"
一班至九班共同举起的九快木牌。
不,那决不仅仅为九块木牌!
那为湘雨二中众师生之同一个心声!
由于激动,主席台前的我,正不停的向大家招手。
好像jay于2005上海演唱会时,也是这样面对成千上万歌迷的----
"臭美个屁!以为自己是明星大腕啊!"
气氛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只因这个"屁"!
而且竟如此臭不可闻---
然我回眸一望,方发现--原来为一"怪人"。
而且不为一般怪。
为非常怪!
这个"怪人"留着比迪克牛仔少短的披肩长发。
而且头发不为红、亦非绿,准确的说为多种颜色的混合状态。
一身闪闪发光的黑色衣服。
但最"怪"的还是他的左手,他的左手拇指与中指一直在不停的谈来谈去。
难道是在练桃花岛主黄药师的独门绝技--弹指神功不成!
"你不会说话啊!"
蓉蓉面带怒气,意欲上前。
然我拉住了她。
打架为我们大男人的事--怎么能让女子出征呢!
"阁下贵性,有何贵干?"
尽管我早已怒气冲天,然终究还是送了他两个"贵"字。
先礼后兵!
"爷就是学生会主席wyvern,想成立什么文学社,得先问问我答不答应!"
他一直不停的在摇头。
就像吃了摇头丸一样----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飞龙"--喂老虎的亲侄子、学生会主席。
果然"与众不同"!
面对他我一笑。
而且仅仅为一笑。
"没有打虎艺,不敢上山冈!"
我大声说道。
我不仅要拨这只"让人喂的老虎"的皮,我还要拔了"这只龙"的双翅!
看看他今后还能不能飞。
尽管今日龙虎聚集。
然我确从始至终都未重视"喂老虎的人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