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碎在花季————孤闲散人
孤闲散人  发于:2009年0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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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惑于此而不能自拔--
而不想。
我。
竟已想通。
或许。
一呼百应的确诱人。
然。
现实终究还为残酷的。
所以。
我以不再奢求。
因为。
至少。
我还有美人--
"浪!"
又为一声呼唤。
就在这第七棵梧桐树下。
以往此处曾风云再起。
而今。
它承载着恋人之心。
"浪!"
突然。
她的脸上竟露出一丝不安。
就如。
就如预感到了什么--
"以后,你只属于我一人,切不可如往,如此放荡不羁。"
不想。
她竟望着我。
如此深情的望着。

令我永远都无法忘怀。
忘怀那个。
既怀着爱、又微带希望和恐惧之目光。
"雪儿。"
仅两个字。
就带着无限缠绵--
"我心中只有你。"
感觉。
每一个字。
竟都如此之轻。
因为那为如此之真!
雪儿依旧在望着我.
我的左手已轻轻握住了她的右手.
慢慢的.
我的左手.
将她的右手放在了我的心口之上--
清清楚楚。
我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
就在这。
日月星辰。
天地万物。
均已对我不重要。
因为。
我有了她--
"不!"
突然。
消失了。
消失了这柔情蜜意。
而且。
竟为如此之快。
让我。
无法反映。
"你心中怎么能只有我呢!"
她的手已经拿开了。
那美丽之笑容已经消失了。
剩下的。
仅为。
一个严厉之面庞--
"雪儿!"
我有些震惊。
我不明白。
正如。
拿破仑不晓得为何莫斯科为一座空城一样1
(1天意弄人,注定英雄要落马。)
最后一丝笑容。
终于于她之面庞中彻底消失。
伴之而来。
为那淡淡之忧伤--
原来。
爱情竟如此复杂。
而不仅仅为爱。
"浪!"
最终。
她又呼唤了我。
"你怎么了!"
眉头。
终于皱了起来。
然我无言。
因为有时。
语言为无用的。
正如现在--
"你往日之凌云壮志何在!以前的冲天豪气何在!"
终于。
终于。
雪儿喊了出来。
而且。
亦怀一丝愤怒。
然。
于此。
我仅有苦笑。
原来。
不仅帝王。
美人亦爱江山。
霸王失江山。
美人还能相伴呼!
所以。
我不会怪她。
即便她离我而去--
"你答应我。"
终于。
她面庞之上又带一丝笑容。
"不要令我失望好不好!"
失望!
多么凄凉之两个字啊。
就如。
雄信独闯唐营2般。
(2奈何雄信再英勇,天下终以归唐独闯唐营,留一曲悲壮于后世。)
其实。
真正失望之人。
为我自己。
"不要再欺骗我了!"
我喊了出来。
终以。
我将面临现实。
我这个安东尼3。
(3先亡天下、再失美人者,就如他,这个曾经英雄之人。)
终于。
男儿落泪。
就于这最为美好的花季之中--
然。
我的泪水却并未流下。
只因那"心相印"。
心相印。
莫非。
那仅为幻象。
既美好。
又无法实现。
最后。
只留无限哀思。
让自己品尝--
"我怎么欺骗你了,告诉我,好吗?"
那么柔软。
那么柔软之声音。
平抚着我。
"我怎能大声对她呢!"
我竟也问起自己。
原来。
我宁愿独自伤心。
也不愿让她伤心--
"你愿爱一个已失江山之人吗?"
我终于开口。
尽管。
那摧残着我之内心。
困惑背后。
又隐藏了多少!
英雄霸业。
儿女情长。
--
原来。
有时爱竟也那么痛。
而她无语。
而仅为望。
而且为冷冰冰之望。
就那么。
一直望着。
似乎。
答案就含于其内--
最终。
她的脸转了过去。
我看到了。
那一滴泪。
那一滴。
为我而留之泪。
"不!"
就于瞬间。
有一种感觉。
蔓延了我之全身。
控制了我之思维。
进入了我之骨血。
好一种。
既舒服又乱人之感觉啊!
不能控制。
我上前去--
就这样。
恰如令狐冲醉酒般。
我于身后。
抱住了她。
紧紧的。
"雪儿,我知道,你、你爱我的!!"
依旧那么紧。
就如一松开就会离开般--
"我、我怎么可能不爱你呢。"
又有一滴泪。
然。
同样为泪。
这滴却不同于前滴。
不晓这滴泪。
其中。
究竟又隐藏了多少情人之爱--
突然。
她。
转过身来。
让我。
又望见了。
那美丽之面庞。
"就因为爱!"
原来。
爱亦为一种凭证。
一份责任。
一份重大之责任!
"我们就不能不挽救我们的花季之梦!"
我放开了。
放开了那紧紧抱着她之双臂。
因为责任!
"浪!"
又为那一阵温柔。
可。
并不仅有温柔。
"只有你,才能担此大任!"
眼神之中。
充满了期待。
以及。
自豪!
然.
飞天狐狸4舍命全交。
李自成就真能东山再起吗!
(4逝者虽如斯夫,然却掩埋不了千秋义士之碧血忠情。)
"霸王卸甲后,还可策马扬鞭、翻山越河吗!"
现在的我。
只想身赴黄州。
赤壁之上。
一樽还酹江月5。
(5夕日古战场,留与东坡居士吊古伤今。)
逍遥人生。
或许庄子亦非多情--
"有此可能!"
猛然。
又一个熟悉之音。
回首一望。
见到了天雨。
不!
不仅为天雨!
还有方纤。
还有班内同学。
还有那许许多多之校友。
正如人"人"PK时那样。
但又不为人"人"PK。
那时为悲壮。
此刻。
为希望。
"天啊!"
好一个震动啊。
摇晃着我。
或许。
夕日的我。
我早已为之忘怀。
然。
大家。
却并没有!
"何浪!"
不想天雨竟突至我身边。
而且。
紧抓我之双臂。
随后。
竟使尽摇晃起来--
或许。
夕日班超投笔从戎。
我已不能再见。
然如今。
我却深体书生问武。
那么。
那么震撼。
另我站不住--
"天雨!"
因为受不了。
我最终甩开了。
甩开了他的双臂。
"你想拆散我的骨头吗!"
不仅为不解。
更为疑惑。
那圆睁之双眼--
"骨头散了能再接。"
望着我。
立刻。
他立刻做出了回答。
尽管。
我依旧尚未懂。
"心若死了还有何法!"
第一次.
我第一次听天雨大声说话。
见惯了他之温文尔雅。
未见其男儿血性--
天雨之心。
我懂!
然我内心。
又有谁明!
恰如身居北国之杨四郎6--
(6身负重担,故能忍耻,四郎乃大丈夫也。)
"你不懂。"
对于激情澎湃之他。
我。
也只能仅此三字。
一将功成万骨枯。
我不想信。
然。
却又不得不信。
就为一梦。
晓磊已去。
再战下去。
还要多少人。
放弃。
或许。
也为。
一种完美吧--
"我懂。"
尽管其音轻柔。
但却。
足可令天地为之震荡!
"懂!"
或许。
也只能为雪儿--
面怀一丝忧愁。
好似。
西子捧心。
昭君出塞。
"晓磊之去,有恨然却无悔。"
原来。
我的确错了。
雪儿。
已读透。
读透了。
义士之心--
"故人为君之大业而献身,而君却不能奋战到底。"
原来。
现实中我。
真相为此。
"你空有七尺身躯,又有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
"君"字已去。
正如。
那以去之我--
一瞬之间。
千鼓齐鸣。
一语既出。
万马共嘶。
回忆中。
我想起了晓磊的三托之首7--
(7三托之中,建社居首。)
"何浪!新楚汉之争时,我等便愿追随于你,共成大业!"
"上刀山、下火海,我们也决不退缩!"
好一阵万民宣言啊!
气贯长虹。
令我澎湃不已---
遥想当年。
金戈铁马。
气吞万里如虎。
百战沙场。
血染战袍。
大业有望。
然。
天意弄人。
万里江山一朝皆化尘土。
只有。
那夜雨秋风。
依旧如故。
莫非梦真已去。
霸王卸甲后。
便果真一无所有。
猛回首!
望二十四史。
又一次忆起那血染乌江的西楚霸王--
"不!"
二十四史我读十余便。
却仍未读懂。
美人犹在。
三千义士豪气不减于当年。
霸王之雄心壮志也未曾消亡--
有这些便足矣!
今日我这卸甲之霸王注定要再次扬威。
"大业再成!"
按奈不住满腔豪情。
我向天一吼。
刹那间。
雷鸣震耳。
只因那人山人海中的掌声--
不想。
高三之"理科尖子"们也至此。
那三角函数、立体几何、有机化学怎么办--
原来。
个性。
已化为一座丰碑。
立于文人书生之中。
几经风雨。
依旧不倒。
--
刚刚还有一肚子的话。
然望着下面。
那无数双期望着、等待着、盼望着的眼睛。
我竟无语了。
其实。
无声中。
也同样蕴涵了。
千言万语。
最后。
终于。
我大声喊了出来。
"保卫个性!重建文学社!"
"保卫个性!重建文学社!"
无数义士。
振臂大呼。
斗志昂扬。
"保卫个性!重建文学社!"
---
仅此一句。
胜过无数长篇演讲。
或许。
此不为吉鸿昌将军8之临终绝笔。
(8毋须多言,那熊熊燃烧的抗日烽火,足以证明将军于国于民之一片赤诚。)
也算不上一代枭雄努尔哈赤出征前所昭告天下之"七大恨"。
然。
此却决为。
无数文人书生之共同心声!
终于。
我们喊出来了。
或许。
最后我不一定会公成名就。
然。
痛痛快快的干一次。
就算输了。
亦无悔。
就于这美丽之花季--
"同意重建文学社之同学,请留下你们之大名!"
人群之中。
又来了一个声音。
原来。
天雨和雪儿于我演讲之迹。
携来白布一块。
白布无暇。
有幸能留三千义士之大名。
好一个忠义乾坤啊--
"熵值"立刻变大。
只为那燃烧之激情。
"要笔何用!"
尽管人山人海。
然。
我听到了。
因为。
那为蓉蓉之音--
"蓉蓉。"
回忆里。
我怎样望她。
无暇世界中有了第一个义士之名。
那为。
"沈蓉"二字。
而且。
为用鲜血书写的--
"蓉蓉!"
我不明。
不明为何她咬破手指时。
痛之人竟为我。
而她。
仅为一笑。
那消失于人海前之一笑--
或许。
有时痛。
所带来的也并非痛苦。
咬破无数手指。
就于那人山人海之中。
因为。
众君皆为热血青年。
愿用己血。
已荐轩辕--
我落后了。
因为。
最后一个名字。
为何浪!
我流血了。
蓉蓉他们也流血了。
三千义士们也皆流血了。
然。
热血不能白流!
热血。
为梦想而流。
那。
就让这熊熊烽火再冲天燃烧一次吧!
就于这花季之中。
我大步向前。
我无悔。
只因身后那三千义士--
卸甲霸王终重扬威!
终于。
"天下围攻"了!
那高挂于教学楼之上的"无暇世界"。
向天地宣誓。
宣誓着我们之决心!
三千义士之大名足昭日月--
教学楼前。
花坛深处。
走廊之中。
--
三千义士之身影遍步全校。
数学课。
英语课。
化学课。
无聊之课全部消失。
"保卫个性!重建文学社!"
我于高处振臂高呼着。
"保卫个性!重建文学社!"
"保卫个性!重建文学社!"
校园虽大。
然却共有一音--
或许。
夕日陈胜大泽乡一呼。
唤醒天下苦难中之民众。
只为推翻暴秦。
而今。
三千义士之一腔豪情。
却本因天下书生文人--
"范老9啊!你看到了吗!"
(9只为一朝金榜题名,累的青丝变白发,好一个既可怜又可恨之范进啊!)
此处只有欲齐家治国之真正为学者!
而不存献身高考之人。
九泉之下。
你可暝目了。
因为我们未步君之后尘--
卸甲之霸王。
终于扬威了。
或许。
我会高唱凯歌。
也许。
最终将悲壮低吟。
我承认。
自己确有一丝忧虑。
然。
为了天下。
我决不回头--
终于。
我步行于通往校长办公室的台阶之上。
--
"如原文学社众人中。
有一人。
能问鼎江水。
于"江水魂杯"全国第八次中学生散文诗歌大赛中夺魁。
为校赢得荣誉!
那么。
文学社就可重建--"
最终。
喂老虎皮笑肉不笑的将校长之意告诉了我。
好一个"江水之约"啊!
尽管。
它仅为。
表面之公正。
--

十三惆怅西湖畔
或许。
她成熟了。
所以我高兴。
然。
最终她离我而去。
让留恋和思念伴我。
背喜交加。
百感交集。
天地独留我一人于西湖边惆怅--
--题记
好一场"天下围攻"。
而今。
总算顺利落幕了。
苍天不负霸王。
"主观胜利"终于来临。
就于那熊熊燃烧的烽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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