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宿惜之————海边宅女
海边宅女  发于:2009年0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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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惜之那卑微的模样皇甫毕大受打击的大声叫唤著他,可他却犹如毫无所闻
路西法冷笑著对著他说著
"你都看见了,这可是他自愿的,我可没强按著他"
皇甫毕觉得似又再让人煽了一巴掌,可嘴上犹自倔强的辩驳著
"你定是用了什麽手段要胁了他,这样与强按著他有何不同"
路西法见他如此苦苦挣扎,眼带笑意,语带怜悯的又对他说道
"真是难看阿,虽然我很喜欢你这样充满著活力的模样,可你这死不认错的模样真真难看的紧,惜之你亲口告诉他,我有拿任何人要胁你吗"
"没有,主人"
惜之低垂著头让人看不见他的表情,而皇甫毕此时就算真与他面对面也已无法冷静判断,所以心中只对惜之再次的失望,可他就是不想面前的人得意,无视惜之的回答,仅仅是恨瞪著眼前这满脸得意的人
"看来你并不满意这个答案了,好罢,那麽我来帮他解开身上的绳索,让他表现他的忠心"
路西法拿起薄刃动作飞快的在惜之身上划过,手法之快之纯熟若是普通人定也只能见到银光闪闪,可皇甫毕却看见他用的并不是手上的器具,而是他的指甲,那柄薄刃不过是他掩人耳目的手法,讶异之色一闪而过,心想这个人不简单,正思考著就听见路西法对著惜之说著
"好了,惜之,这次我要由後面进入,这次可是有客人在看,你得好好表现,表现的好主人就会给你赏识的"
僵硬的表情,失神泛红的双眼,因被困绑有些不灵活的四肢,让惜之像个生锈的机器人般的动了起来,惜之接到指令後来到路西法的坐椅前僵硬的爬了上去,打开自己的身躯,用著方才已被充分调教後的花穴,毫不迟疑的包裹著路西法的下身,脸上表情不变,一点也看不出来是在欢爱,只是机械式的上下移动
可皇甫毕无法见到惜之的表情,他只看见惜之的背影,所以在他看来惜之是毫无廉耻的在他的面前演出一场活春宫,这样一而再的让人出卖背叛的感觉使他愤恨的无法正常思考,面前这淫魅的画面刺目,恨恨的撇过头去,就听见路西法轻笑了起来
"怎麽又要逃避了吗?这次皇甫少爷还有什麽话说"
双眼在皇甫毕的身上贪婪的审视著,突然的诡异扯起嘴角,眼神不屑的说著
"看来皇甫少爷是欲求不满了,没关系,我让我的小宠物服侍你,惜之去吧,让皇甫少爷也舒坦一下"
惜之缓缓的由椅子上滑了下来,腿软的走不动,可主人指令已下也只能拖著脚爬了过去,照著对路西法所做过的动作也对著皇甫毕一一做著,不论皇甫毕如何的漫骂,如何的踢开他,还是不断的爬到他的脚边,直到他将皇甫毕的裤子螁下,张口含住那硬挺的巨大不断的吞吐著
皇甫毕心中一点快感都没有,可是生理的变化他怎麽也压抑不住,他只能羞恼的任由下身的快感一波波的传来,待他尽泄在惜之的口中,愤恨的看著伏在脚边的人
就见惜之像完成一件工作後讨赏的狗,用著痛苦的表情不断粗喘乞求著路西法,直到他点头连忙的爬了过去,张口在他手腕的伤处不断的用力吸吮著
路西法则是冷冷的看著他,可口中说的话却是对著墙上的皇甫毕
"现在你相信我的小宠物是完全自主的了吧,这样你还要他吗?"
皇甫毕看著眼前的画面,满脸的不甘,脑海中似乎闪过一丝什麽讯息,可心绪混乱的让他捉不住
见他一脸的不甘与倔强,路西法也只是轻笑了声,捡起地上的衣物一一穿戴上,双手一击门便又再度的开启,对著门口的人吩咐著
"好好看著我们的客人,既然他那麽喜欢惜之,就让惜之在这陪他吧"
当室内再度的昏暗,一片的寂静,只有瘫倒在地的惜之不断粗喘的气息声,皇甫毕心情复杂的看著地上的人,也紧闭著双唇不再出声

9

体内的狂症叫嚣在喝过路西法的血後抑制了下来,平复後感觉到那道眼神依旧在他的背上燃烧,著像被烫伤似的缓缓的移动著身子,慢慢的缩移到阴暗处,像是这样便能远离那道烧烫著他的眼光
一室无声直到那沙哑压抑的声音响起
"你为什麽要这样做...这样的..."
皇甫毕在那人离开後冷静了下来,可再想抓住方才那一丝闪过的疑虑时,却是怎麽也无法理出头绪,只能再次的抱著希望开口问著
惜之不知道该如何的解释,也不想解释,再如何的说都像是推诿之词,所以他选择了沉默不语
可方才的画面就像一根刺不断的在皇甫毕的心头上戳刺著,他又怎会放任他的不言不语,再次的逼问著
"说阿!你为什麽要那麽做?为什麽不逃?要在这过著这样的生活?风情逃走後现在过的很是幸福,难道你不想过新的生活吗?"
惜之听著他这些话更加的紧缩起四肢,努力的想将自己缩小,心中不断的呐喊著,直到听见风情逃走後的生活与他的疑问,不由得将心中的呐喊大声的吼了出来
"我想!我也想要自由幸福的!可是我与风情不同!...我已...无可救药了"
且不说调教所的势力有多大,光体内的狂症只要那个恶魔一滴鲜血的气味便能唤醒,他又怎麽逃的过?又要逃到那里去?
皇甫毕仍不放过他的步步逼著f
"想要,就要争取,不是像你这样只会在这像个困兽般的低吼,只要你不再自甘堕落,只要你还想出去,我定会带你走"
惜之见他已在如此的境地竟还这般的自信,心中为他很是心喜也很是担忧
"你知道吗,当出在那宴会上你对我说要带我走,让我很是高兴,因为那表示我也是有人想要救赎的,可我不能...如今的我,就像被无形铁鍊栓住脖子的狗,只能仰赖著主人的鼻息过活,我也想过要解脱,可我母亲还在,我不能放下她,如果...有一天你真能由这再次的逃脱,我拜托你帮我救出我母亲,并且千万不要再回来......那个恶魔...只要不抵抗不刺激他...也就不会受罚..."
这一番的请求与善意的警告令皇甫毕心中也些了然也不屑,他如今只不过是虎落平阳,当他的力量再回来时,莫说这小小的囚室,就说这天地间还没有能困住他的地方
"我再说一次,信我,我一定会将你带出去,也会将这个地方夷为平地,让其彻底的消失"

腥红的四璧配上红木的家俱一室满眼的红,就连这室内唯一的人身上穿戴的也是宽松酒红色浴袍,手上的酒杯中仍旧是鲜红的液体,映衬著,一身一脸的苍白,让他的存在是那样的强烈,犹如血海中的一朵纯白的百合,只不过散出的不再是清香的花香而是浓郁的血腥
『路西法』是带他出来的男人给烙印上的名称,他们同是那个自懿为神的男人制造出来的新品种人,那自懿为神的男人唤自己为『路西裴尔』,他不是那男人所制造的第一个,也不是最後一个,可却是他最为喜爱的
所以在实验所时他享有一般人的普通生活,在那个一切均是假象的玻璃帷幕内,花香是假、鸟儿是假、流水是假、就连日月都是人造的,自己就像个最单纯无知的孩子,直到遇见他生命中的古蛇-萨迈尔,他打破了那些假像引领著他走出那个不堪一击的单纯世界,让他亲眼见到一幕幕残酷的地狱景象,所以他为他改名为路西法,并要自己与他带著其他的新品种人一起的逃出这个他们出生的地方,而他们也成功了,并且杀了制造他们的人,也毁了那个地方
可当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时身体开始病变,他受不了大自然中的任何幅射物质,包括日光...所以他只能是在夜晚展翅的路西法,他也曾经相信过这世上所谓的爱,那是他遇上的第一个普通人,他也有著阳光般的活力朝气,却在知道他的身份後选择放开他的手转身离开,曾经缠绵耳语的情话只剩刺耳的嘲笑,所以为了证明那个人所说的不离不弃,他亲自将他的血抽出,一滴不剩的全数喝进自己体内,当两人的血混合在一起时,他感觉到就像欢爱中的合而为一,而且他再也不会离开自己
看著监视器里那个阳光般的人,手轻轻的在萤幕上抚摸著,口中喃喃唤著他的名字
"皇甫毕"
手按下桌上的叫唤钮,立刻便有人恭敬的躬身在门口
"帮我们的客人去掉铁鍊,并且给他加点小玩意,让他能尽情的玩乐,如果惜之应付不来就再多找几个绝不可怠慢"
他要这阳光再也无法离开,只能与他一同的在这个属於黑暗的地方,只为他一人所有,猛然的身体不住的颤抖,走到储柜前抖著手拿出仅剩的药仰头灌入,待平复下来後紧紧的握著那个药瓶,看来要再去那个男人处取药了,交代著他未回来前不可进特调室,他要第一眼见到他的神情,便趁著黑夜离开

10

门打了开来,外面的光随著进来的人透进了些,皇甫毕看著那些人无视卷缩在地上的惜之向著他走了过来,满眼戒备的看著来人,那些人拿出了一个透明的注射器,皇甫毕瞬间的挣扎,可已被牢锁在墙上的他怎麽也抵不过这些人对他的所做所为,只能无用的问著
"你们给我注射什麽东西?"
突然的面前的男人往他的肚腹上狠狠的一击,让他吃痛的卷起身子,跟著颈後也受一记的重击让他瞬间的眼前一黑,恍惚中似乎看见地上的惜之想要冲向他,口中也大喊著
"不要伤害他!"
当他再次的醒来身下是冰凉的地面,动了动手惊喜的发现是自由的,身边是一脸担忧的惜之,不敢相信的伸出手,下一秒被人紧紧握住的真实感与急切的问声,让他有了确实的感受
"你怎麽样了?还疼吗?"
挣扎著起身,用著乾哑的声音问著现在的情形
"他们放了我吗?为什麽?"
惜之吃力的帮助他撑起身子,眼神不敢乱飘的低垂
"我不...知道...他们将你击昏後便走了"
想起那些人在将他放下後,脱去他身上的所有衣物便离开,而那时他们脸上不明的笑与口中的话语,惜之怎麽也想不明白
"哼!便宜了这小子,惜之希望明天还能看到完整的你"
神游中的惜之让一声的闷哼呻吟给拉回了神,就见坐在地上的皇甫毕紧紧的卷起身子不断的冒著冷汗,惜之只当他是让那些人打伤的伸手想帮他在伤处揉揉,可当他接触到时,那皮肤上的热度清楚的传到手心里,手腕也让他紧紧的抓住
皇甫毕正疑惑著他们放开他的原因,与自己一丝不挂的处境,可当下腹中的热气不断的扩大,下身阵阵的叫嚣发涨,瞬间的明白了过来,他们给他注射的该是高浓度的春药,就不知道这药有没有副作用,死死的按著发涨的地方,忍著那一阵阵的叫嚣,可当那只白晰的手触到自己时强烈的暴涨感让他紧紧的抓住这只手,阻止他再引发更大的反应,暗哑著声出声警告著
"不要碰...我,否则...我不知道会做出什...麽事"
惜之看著他那模样与想起方才他叫喊问著的那句话也明了了过来,他们定是对他用了药,调教所中所用的药均比外面用的强上数倍,不顾他的警告惜之环住了这个强自忍耐、发颤冒汗的身子
"如果...你...不嫌我已...不乾净...我...可以帮你"
皇甫毕靠著仅剩的一丝清明死死的抑制著,他感觉到他不只是想要发泄,而且他就快要无法维持人形,他怎麽也不能在这里现出真身,可灵力已失的他怎麽也攩不住这体内阵阵的气漩四散,身边的人又在极度敏感的皮肤上不断的触摸,那每一下都在一处引发强大的电击感,将他微弱的意志给击散,他再也忍不住的仰头长啸,那声波大的极欲震破耳膜,惜之也放开了他用著手捂著双耳,可下一秒的景象让他再也顾不得其他的瞪大著双眼,愣愣的看著眼前的变化
皇甫毕因为出生时缺少婴体,所以是由各家父王找了各种的灵石与九黎池中的灵木灵草化炼为体,所以他的真身并不像皇甫露般的是头确确实实的白虎,而是维持著人形可却有著黑色的虎斑环身,与四掌的虎爪、虎尾、虎牙、虎耳整一个人形虎,也为此而自卑轻易的不将真身显於人前,而此时因为各种的原因让他化形心中的狂怒可想而知,加上药效的关系让他下身已经硬挺直想发泄,虎目睁睁的看著一旁的傻愣的惜之,逐步的逼进
惜之下意识的往後退,直抵到冰冷的墙面才晃过神来,虽然他不知道为什麽皇甫毕会变成这样,可那超乎常人的巨大再再显示著他的急切,深深的吸了口气定下心神,心想不论他变为何物他终是皇甫毕,是那个口口声声要带他离开的男人
咬咬牙不再逃避的趋身上前,颤著手握住那发涨的地方,手掌还能感觉到那强劲的生命力狂跳著,张口困难的将那巨物含入,就听见一声的低吼与感觉到他浑身一震,不再思考的努力讨好口中的巨物,双手也在含不住的柱身上不断的安抚
皇甫毕让那阵阵的快感冲击著,只能放空的感受,动情处低吼的出声,可这快感越来越不足,遂紧紧按住在下身的头颅,腰下不断的加快冲击,直到那阵阵的热液波波的泄出,这大量的热液让惜之呛的伏倒在地不住直咳,可皇甫毕并无因为这一次的泄身而解脱,依旧硬挺的巨物显示著他并未尽兴,看著地上那白晰的身子一把的将他抱起,将那硬挺处直直的贯穿进他的体内
那犹如虎具般的巨大像把利刃贯穿花穴,惜之疼的紧紧抓住他的肩头,仰头大叫不断的挣扎,那每一次的进出都在柔嫩的内壁勾划开一道伤痕,一道道鲜红的血也不断的流出,溅落四周
"阿好疼不阿阿疼阿阿"
可虎掌紧紧的扣压著他,挣扎之下那爪子划著皮肤让他也是一阵的疼,体内不断穿刺的疼痛变为麻木,惜之只能紧紧攀著他由著他,口中也只剩下无意识的呜咽呻吟与大口的喘息,直到再也无力发出声音
门外的人在没听见里面的声响後,於门外大声的叫喊著
"惜之!你还受的住吗?要不要找人进去帮你?"
这声的叫喊拉回惜之焕散的神识,也让进出的动作停了下来,粗喘著看见抱著他的人虎目戒备的看著出声处,惜之像是感应到什麽的用尽力气回应著
"不!哈...哈...不要...哈哈...叫...其他人...哈...我可以..."
就听见门外的人猥琐的笑了起来,更有人说著
"说的也是,他可是我们调教所里最出色的天使,他都吃不消还有谁能呢"
皇甫毕虎目复杂的看著怀中的人,趁著这短暂的清明退出他的体内,可当他想要放下他时身上的人却紧紧的抱著他,埋首在他的肩头边喘息边说著
"我...我可以...哈哈...不...哈...哈...不要...放...开我..."
那热气一阵阵的喷在颈项,便又引起下腹阵阵的热漩气海翻腾,皇甫毕用著意识强压下想要继续的举动,怎知身上的人竟主动的用已伤的花穴决绝的再度包裹著叫嚣之处,就算他的意志再强大也守不住的再次动了起来,惜之的双手直到昏厥都没有放开,十指交扣的紧紧环在他的颈项...

11

皇甫毕真身未退的小心抱著惜之靠坐在一边阴暗的墙角,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可看著他双腿间满满的红白交错半乾的痕迹,想也知道花穴处定是惨不忍赌,看著那几无血色的脸,连昏厥都还皱著眉,可以想到他承受的多大的痛,皇甫毕想不通他怎可为自己做到如此
想要帮他拨开额前的碎发,可抬起手见到的是只虎掌,令他生生的僵在半空,自嘲了下,这样半人半兽的掌爪又怎能帮他,想起当他第一次化形时的震撼,连自己都厌恶的模样,这个小小的人怎麽敢接近,见到那嘴角乾涸的血便又忆起这小嘴覆在自己下身时的模样,那含泪隐忍的一心专注毫无退缩,不论自己在那口中如何的冲刺他也只是紧紧的吸吮著,心念口喃的叫唤出声
"惜之...惜之...惜之..."
果真是让人心生怜惜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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