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芝纪的头,琉若青也深感抱歉,毕竟跟芝纪所说的预定时间,已经相差了两个小时,上司不在需要芝纪全权负责,假如出现什麽闪失,後果不堪设想。
「对不起,下一次我再请你吃饭。」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琉若青歉疚的说。
「没关系啦,经理只要有回来就好,只是...」一想到中午的时候,夏蛮怒气冲冲的事情,芝纪抿抿唇,「只是,在之前夏先生有来过...他说要找你...」
「喔...他啊。」
「经理,请原谅我,我也是逼不得已才告诉他的。」
看到芝纪愧疚的向自己道歉,琉若青摸摸芝纪的头,「没关系,你已经帮我很大的忙了。」
芝纪用力的点点头,她快速的扬起微笑,很尽责的回到属於自己的工作岗位,琉若青看著一直在他身边帮助他的助手,露出一抹庆幸的微笑。
很少回到公司的夏蛮,难得回到顶楼那张几乎快要积灰尘皮椅,夏蛮以慵懒的姿势坐在皮椅上,远眺著外头的景色。
他一直回想著澎叶对他说的话,也一直询问自己,明明这场游戏已经有了结果,而当他听到澎叶说要主动认输时,他有种舍不得放开的情绪,或许是想把之前被那个傻兔子给弄乱的心情好好的补偿回来。
但,那有必要吗?夏蛮...夏蛮扪心自问,对!其实,得到胜利後他可以马上开始另一段爱情游戏,明明可以继续游戏在情场之间,但他却不想放弃?
夏蛮俊冷的脸不自觉的提起嘲讽的微笑,夏蛮啊夏蛮...你是怎麽了?
[叩叩!]
突然传来的敲门声让夏蛮有些不悦,他明明交代过楼下,现在他暂时谁都不想见只想要好好休息一下。
没有回过头,当夏蛮听到那不知道是谁打开了门後,他冷冷的问:「如果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就出去。」
夏蛮背对著那人,却感受到那个人似乎没有要离去的意思,反而前进了几步。
「你是听不懂吗?给我滚出去!」声音稍微变大,夏蛮最讨厌在心情很乱的时候有人来打扰,当然,脾气也不同平常那样绅士有礼。
「什麽时候你讲话这麽像你父亲了?」身後的人带著淡淡的笑声说。
此话一出,夏蛮整个人僵直,这声音、这轻轻的笑声...
夏蛮用力的回过头,只见那熟悉的面孔带著跟过去记忆里一模一样的微笑,是他...那个令他打从心底憎恨的男人。
「你真的是越来越像你爸爸了呢。」男人长相英俊,带有点西方气质的东方人,可见他是标准的混血儿,他的尾音稍稍提高,勾魂的视线一直盯著夏蛮那双瞪大的眼睛。
那男人神态自若,他踏出脚步,眼神转而看向外头的景色,「怎麽啦?我从晴晴那里得知,你为了一个男人跟他闹翻了?」
「没有,是他自己在那里胡思乱想。」非常注意逐渐靠近自己的男人,夏蛮警觉性的瞪著他。
「是吗?」
「你回来干什麽?」
男人扬起淡淡的笑颜,他倚靠在沉重的办公桌上,「我的好朋友晴晴被你欺负,我不回来解决,那我这个朋友算什麽?」
听闻,夏蛮裂嘴一笑,「是啊!跟你一样下贱的男人,也对,什麽样的人就跟什麽样的人在一起。」冷冷的讽刺,不但没让男人大怒,他男人反而笑得更开心。
「是啊,而你跟你父亲也沉沦在我们下见男人的体内不是吗?」
「晴风!我警告你,你要怎麽用美色勾引我爸我没意见,但是别把我讲得跟他一样。」握紧拳头,夏蛮咬牙切齿的警惕,随後更是冷冷的说:「再说,晴晴是自己主动捐身体给我的,有肉不吃,那还像话吗?」
被唤为晴风的男人敛起笑容,或许是夏蛮的话侮辱到他的朋友,刚好讲到了他的死穴,站起身,他走往门那边。
「夏蛮,你的眼光似乎变差了。」赫然止步,晴风说了一句充满问号的话。随後他才又慢慢说:「那个男人跟晴晴也相差太多了吧,一副呆头鹅的样子,我还以为你都是吃高级货的。」
一说完,晴风才笑呵呵的走出去,当然听到这句话的夏蛮才彻底了解,晴风这次突然回来,绝对不是简单的要替晴晴对自己出气,而是连他身边的人都要......?
□□□自□由□自□在□□□
蓝色的跑车停在一栋贸易公司的大楼,带著黑咖啡色墨镜的夏蛮大剌剌的走进去,当然,他突然的出现加上他本身的优质条件,大厅的人多半是以张目结舌的样子看著直接走往电梯的夏蛮。
夏蛮走近琉若青应该在的会计室,没想到...
「什麽?」
「是啊,经理刚刚很早就走了。」一旁红著脸看著夏蛮的小姐,羞赧的一边偷看夏蛮,一边道出。
该死的!为什麽每次自己要找他的时候就找不到人,到底在搞什麽!
转身,夏蛮很不悦的回到电梯,心头焦虑,很想要打手机询问他在哪里,却想起来琉若青对於带行动电话很不在行,所以多半都放在家里看家。
著急的紧握双拳,他知道晴风这面善心恶的男人会玩什麽,他绝对不会忘记,这个利用美色控制父亲的下琉家伙。
......十二年前......
那时候早就发现自己性向的夏蛮,暗恋著班上一个爱踢足球的小男生,白嫩的肌肤还有一头乌黑的短发,笑起来的时候还有甜甜的酒窝,迟钝傻傻的个性让他在班上总是受人爱戴。
有一天,为了跟那男孩有更多相处再一起的时间,他都会买一些关於足球相关的东西,那天刚好他主动提出邀约,当然男孩也是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正当他们在房间里聊天聊得很开心的时候,那男人带著亲切的微笑走了近来,说自己替他们泡了好喝的大吉岭红茶,对於那时候年幼的年纪,两人也没有多想的都喝下去。
然後...他们开始渐渐觉得疲倦,之後他们就好像睡著似的,没有了印象。
就在他恢复意识睁开双眼的同时,他亲眼目睹他最喜欢的男孩被两个粗壮的男人压在身下,双手被绳子紧紧的绑住,嘴上也被绑了条布巾,狠狠的被别人侵犯。
他试图大声怒吼、大声喝止,当然他也想要冲过去,用双手紧紧抱住心爱的他,可是那时双手被手铐锁住,双脚也被绳子困绑,他只能亲眼看著却无能为力。
那时候,他永远不会忘记,第一次爱上的人,在他面前满脸流著泪水,被人摧残的模样,甚至,最後还让他跳楼自杀结束自己的生命,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那坐在一旁手持著摄影机,开心带著微笑的男人:晴风。
(18)
对!那个带著温柔微笑欺骗他父亲,私底下让他受尽折磨的伪善男娼,那张微笑欣赏自己痛苦模样的脸,他绝对不会忘记。
没有其他办法,夏蛮只能开车到琉若青家里等候,原本以为琉若青已经回家的夏蛮,却意外见到开门的是他母亲,当然好客的母亲也大方请他进家里做。
「伯母,我想我还是在外面等他回来好了。」
琉母从厨房探头,「不用啦,在外面等对你多不好意思,都让你白跑一趟了还让你在外面等,这样我这个做母亲的会觉得自己管教儿子失当。」
「不会啦,不如我去他房间看一看,看看我要找的文件有没有放在桌上,方便吗?」待在做客厅跟琉母说话也不是,虽然已经撒谎说是要来找琉若青拿明天要开会的资料,但坐在那边夏蛮也觉得不自在,他走到厨房带著一抹亲切的微笑问。
琉母当然一口答应,似乎不管自己的儿子在房间藏有什麽隐私,很快的答应夏蛮。
夏蛮走上楼梯,他心里清楚的做了一个结论,有其母必有其子,母亲也单纯的连引狼入室都不知道了,不怪她儿子也傻得这麽欠揍。
[喀哒。]轻轻打开门,夏蛮看著整齐乾净的房间,虽然空间不大,但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夏蛮一屁股的坐在琉若青的床上。
这样说来,他这还算是第一次到别人家拜访,以前的游戏爱情,不是在楼下打电话通知对方下来,就是直接上高级宾馆,他环顾四周,眼神刚好定格在书柜上的一张照片。
「合照?」
照片里头四著人笑开了嘴,四人中其中一位女性似乎就是楼下的琉母,还有这两个年轻的孩子,跟这个男人...
「夏先生,要来杯茶吗?」突地,琉母无预警的闯进来让夏蛮手一缩,相框就跟著地心引力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玻璃声。
「啊...不好意思。」弯下身,夏蛮伸出修长的指头捡起了碎片,琉母也急忙放下端盘,跟著过来帮忙。
就好像是紧接著玻璃声传来一样,急促的脚步声从未关上的房门传来,琉若青一脸慌张的推开门,「妈妈,怎麽...夏先生?」
「没事啦,是我刚刚不小心吓到夏先生,不小心把相框弄破。」琉母一副轻松的解释,却赫然看见夏蛮出血的手指头,她惊呼:「唉呀!若青,夏先生流、流血啦!快、快、快点拿...」
「妈!」琉若青尖叫,只见琉母脸色发白的倒在夏蛮怀里,夏蛮也是一脸错愕。
「妈!妈!你有没有怎样?呜哇!」琉若青跑到琉母身边,紧张的哭了出来,见到这种场面,夏蛮顿时觉得好笑。
无力的推推倒在琉母也等於压在自己腿上的琉若青,「喂!笨兔子,不要再哭了,你先去拿扫把跟畚箕过来,把这一地碎玻璃扫一扫。」
听到夏蛮的话,琉若青擦擦眼泪,一边啜泣著一边跑出去。
「真是...只不过是一点点的血也会昏倒。」轻松的抱起琉母,夏蛮受不了的继续碎碎念,他轻轻的将琉母放在床上。
马上又听到阵阵的上楼声,只见笨兔子拿著扫把还有畚箕小心翼翼的将玻璃扫乾净,夏蛮转向琉母的状况,看来只是吓昏而已,可能等一下就醒来了。
「你们家有报纸吗?」
「嗯。」偷偷望著躺在床上的母亲,琉若青的脸皱得更厉害。
知道琉若青在担心琉母,他拭去琉若青眼角上的泪珠,「好了啦,哭什麽哭,你妈一点事都没有,只是看到我流血吓到昏倒,等会就会醒来了。」
「夏先生流血了!在哪?」惊讶的握住指头上又溢出来的血,「那要快点止住才行!」话一说完,就连夏蛮都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笨兔子竟然张开小嘴一口含住那流血的一只指头。
微怔,夏蛮今天可露出太多惊讶的表情,只可惜都来不及拍照纪录起来,谁会想到这个笨蛋会含住他的手指头,而且还用什麽舔著那到根本不算什麽伤口。
一时间,夏蛮真的不知道是该说这傻兔子可爱还是笨了,想阻止他却又觉得继续看著他下一步的动作似乎也不错。
伸出另一只手,夏蛮抓住琉若青的脸,轻轻的将指头抽掉,低沉的嗓子显得格外性感,「如果你把舔指头这招用在亲嘴上,那就再好不过了。」
弯下身,夏蛮获住那粉嫩可口的小嘴,像是在给这傻兔子奖赏般,不顾他母亲就躺在他们旁边,直接给琉若青激烈的热吻。
(19)
手很顺势的从腰慢慢往下滑,圆滚的屁股只有两件薄衣物阻隔,亲吻著琉若青的夏蛮露出淡淡的笑靥,指头也不放过他似的隔著衣物抚摸那敏感的部位。
很快就注意到被自己吻得没办法呼吸的人,已经整张脸红到不行,而他下身男性的生理反应也被这样的情景挑起欲望。
好不容易放开琉若青的小嘴,他拉著傻兔子不管床上母亲,还有一旁的畚箕跟扫把,就直接冲了出去直接到最近的浴室。
锁上门,夏蛮解开自己的领带也一边啃咬著琉若青的耳朵,「你似乎喝了一点酒?」
从刚才的亲吻还有现在如此靠近琉若青的时候,他敏锐的闻到一点酒味,「跟谁去喝了?嗯?是哪个男人?」两手快速的解开琉若青裤子上的皮带,还不忘挑逗著琉若青每一个地方。
「不...不是...啊...」无力的手搭在夏蛮宽敞的肩膀上,或许是喝了酒,他开始觉得全身发软、发烫。
手紧紧裹住刘若清下身的敏感,夏蛮舔舐著那微张的红唇,「唔...」湿热的熟头有技巧性的挑逗他嘴里的每一处,琉若青的身体更热了,但是那种让确让他觉得好舒服,感觉好像泡在温泉里一样舒服。
「不是?那麽是跟女人了?」咬著那粉色的果实,他恶意性的一边问一边调戏他。
「嗯...是...芝纪...」身体持续发热,琉若青觉得自己好像没有力气,他只能依靠著墙壁跟夏蛮压过来的力气,还有下身被他人摩擦出来的快感,让琉若青讲话根本是没一句完整。
「是这样啊,那我应该要好好惩罚你才对。」加强摩擦的速度,夏蛮欣赏著那张沉醉在欲火里面的兔子。
「啊啊...」下一秒,琉若清就释放在夏蛮的手里,他无力的倒在夏蛮的怀哩,神智稍稍清醒的喘气。
好诱人的呻吟,抬起那红润性感的脸,果然,他很危险,夏蛮清楚的告诉自己,望著那张意外性感的脸蛋,他才知道这傻兔子已经唤醒在他体内沉睡以久的豹子。
通常在与别人做爱的夏蛮,都是要被上等货色服务完才有反应,不过这傻兔子只靠著一张娇媚喘息的模样,就让他几乎快要忍不住。
他举起自己的手,「这是你的,舔乾净吧。」这句话是命令,眯起那漆黑的双眼,他看著小兔子羞涩的迟了一下,却还是伸出小舌生涩的舔著。
夏蛮又用自己的唾液濡湿另一只手,他缓缓的深入那未经开发的後庭,在入口来回抚摸著,「第一次就给我,你可真幸运。」
他抽开琉若青正舔吮的手,开始抚摸那紧窒的禁地,「啊...」又一次的挑弄,琉若青又再一次有了反应。
抱著那已经无力的躯体,夏蛮知道这傻兔子已经快要入到自己的肚子,他将琉若青的身躯压在地板上,提高那白嫩的臀部,挤出一些沐浴乳。
「放心,这都是为了让你的第一次有个美好的开始。」
难受的乳液摩擦在已经发红的後庭,夏蛮顺著沐浴乳轻轻探入流若青体内,「唔...」咬紧下唇,初嚐体内有异物的不适,纯洁的身躯微微发颤著。
知道琉若青没有做爱的经验,他用著另一只手抚摸那昂起的部位,一边挑逗一边增加手指数目,夏蛮从来没有这麽仔细的帮人做过这种事。
受到前後的抚弄,琉若青的喘息也慢慢变得急促,体内也跟著大口大口的呼气慢慢收缩,快感开始蔓延琉若青的整个身体,他有一种莫名的饥渴,就好像体内有火焰需要被熄灭似的。
知道事前准备已经做得差不多了,他抽出手指,将自己的硕大慢慢进入琉若青的体内,「痛...好痛...」比手指相差太多的大小,一时间让琉若青几乎无法承受。
「放松就不痛了,笨兔子。」手握住前面的欲望,他一边摩擦一边温柔的命令著。
「嗯唔...」为了不让自己痛,琉若青乖顺的听从夏蛮的,他慢慢的放松自己,的确减轻了一点疼痛却取而代之一股更不舒服的燥热。
感受到体内开始急促的收缩,夏蛮缓缓的闯了进去,紧密的空间柔软的包裹住他,该死!这傻兔子的体内真舒服。
夏蛮开始慢慢的动作,敏感的琉若青发出阵阵的喘息声,速度渐渐加快,喘息声换成了一次又一次起伏的呻吟。
琉若青无可自拔发出舒服的声音,他清楚感觉到体内的异物带给自己一种又刺痛又酥麻的快感,但是渐渐的,刺痛渐渐麻痹,换上的是一种舒服的感觉。
「啊啊...啊!」配合著那撞击的动作,体内进退的摩擦让他来不及汲取冰冷的空气,微张著嘴一边释出声音一边喘息。
琉若青睁开视线蒙胧的双眼,他开始觉得意识越来越不清楚,脑筋没办法思考跟反应,好像是本能在控制自己一样,一瞬间,他释放了第二次也听到身後的人低吼後,眼前就突然一片黑。
(20)
将琉若青刨到另一间房间的夏蛮,一脸思考样的看著躺在床上已经被他清洗乾净的男人,果然还是太嫩了,才一回合就倒了。
不过,这次他完全没有反抗就被自己吃掉,大概是因为这个笨蛋喝了点酒吧,害得他也把持不住就直接在浴室做起来。
「不过...倒是挺迷惑人的。」
是啊!长相这麽不起眼的人,一躺在床上被人挑起欲火就十足的妖媚,不怪澎叶说他碰不起,因为现在的他更是放不下手了。
他想要获得这如此令人珍贵的身体,虽然还很稚嫩但是却容易让人迷失,他终於懂为什麽连那个弟弟也对这个傻哥哥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