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千华————粉色一刀
粉色一刀  发于:2009年0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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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寻

在当今武林,说起天极宫,无人不晓。可是却显少有人敢提起。因为他是正道人士口中所谓的魔教。天极宫行事极为低调,神秘中却带着阴狠。而天极宫的宫主,惊世的武功,据说他显少出手,出手必是见血封喉。还有他那美貌的容颜,要不是身为男人,武林第一美人的称号非他莫数。据说在三年前,他亲手杀了自己最爱的人,取之血练就了"影功"武功已是独步天下。
这就是我在天极宫这半个月来隐约知道的。那样一个男人竟是这样的有地位,为什么他会带我回来,来到这个连一些武林上地位甚高的人都进不来的地方。虽然没有人告诉我,但我也可以隐约知道,江湖上虽人人惧怕天极宫,可是暗地里都想着如何除去这个自己最大的威胁。但是这些都和我无关,我只是局外人,我出谷的目的可不是为了卷进江湖上的打打杀杀,只是见见外面的世界,让自己没有遗憾,然后可以安心的回谷陪伴师父。只是,被那个叫千华的男人买进来到是出乎我的意料。不知道他这么做的原因,只是我突然发现他很喜欢看我的背影,这几天看到他的次数不多,但每次发现他时,他总是在我的身后看着我,眼里竟有一丝深深的依恋,只是在我回头,那眼中的一点点的温柔就不见了,换来的就是冷漠。
"公子,我给你送衣服来了"回头看到了笑脸盈盈的默竹。这宫里的人与其说是人,还不如说是木偶,没有人气,对我到还客气,可都透着冷漠,特别是看到我的背影,那种从眼里发出的光芒可以杀人。我不解。默竹还好,可能是年龄相近的原因,他和我很谈的来。
看着默竹手中的衣服,我不禁心中泛起一阵无奈。那是一套上好的丝绸做的青色衣服。自从那晚,那个男人就只准我穿青色衣服。我心中奇怪,可是从小就穿红衣,师父说红色就是生命的红,小时候体弱,师父为了讨吉利就只为我做红衣。早就习惯了,换别的颜色不习惯。也就没听。没想到,在我穿着红衣被那男人看到时,我明显看到了他眼中的怒火。我以为他会迁怒我,没想到在我回院中看到的是被打的半死的默竹,用他的话说,就是默竹没有照顾好我。我无语,知道了那个男人的可怕,他不会把人命看成什么,轻贱的可以,想要杀死谁,很容易。那天开始,我开始穿他给的衣服。因为我还想活着回谷里见师父。
换上衣服,转了几圈,回头竟看到默竹眼中竟是有泪"真像,难怪爷他............"
:默竹,你说什么,什么像什么?"默竹好象是发现自己说错了话,"没......没什么,公子,你真好看"
我心中疑惑,像什么?为什么你们看到我的背影都是如此反映?为什么?那个叫千华的男人是,默竹是,千极宫的下人是。到底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
对了,那个说是为了练影功而亲自杀死的,那个人最爱的人,会和他有关系吗?
"默竹,你家宫主亲自杀了自己最爱的人是真的吗?"听我这一问,默竹的手竟是抖了抖"公子,传言未必可信,爷他并不是人人心中所想的那样,他......"默竹的话被进来的陈伯打断了"锦公子,宫主有令说让您晚上弹曲,今天有贵客到!""是,我知道了。""那老奴先退下了"所着便走了。我眉头一皱,到底是什么人,会让我去见。回头看默竹,见他已是恢复了常态。
"默竹,刚才的话才说了一半。"
"公子,言多必失,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
看着他,我心中的疑惑是越来越 大。
晚上,我应约来到大厅献曲,看着大厅上坐下的几个人,看着那个青衣的男人,就是那个在小倌中见到的那人。其余几个,都是初次见到,那个白衣公子,风神俊朗,一副贵公子打扮,脸上总是挂着笑,看来是个性格温和的人,做在旁边的那个男人,却是鲜明的对比,冷冷的一张脸,确实俊美异常。千华的美是偏中性的,冷中透着邪魅,而这个男人却是带着浓浓的阳刚和看破一切尖锐。
"锦丹,你弹吧~~"千华缓缓的开口了。
我一听,坐了下来抽出了流云。只见那白衣男子和他旁边的那个男人,眼神都是一变。我轻轻的弹着,是师父最喜欢的青云调。那白衣男人,竟是嘴角一挑"内力不错!"曲毕。我起身,
"你回去吧!"
"是!"我应了一声,退出门口。突然,我感觉到背后三道灼热的视线和抽气声。
"赫连,这是怎么回事?他的背影......"说话的是那白衣男子。
"是吧,我说吧,他带了个小倌回来,你们还不信。那时我还纳闷,今天一看我算是明白了。"是那个青衣的名叫邵青云的人。
"赫连,我只是不想你再做后悔的事,看他也还是个孩子,还有他手中的流云还有他的内力,看来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我说蓝庭,你以为你这么说他会听的进去?"邵青云对着白衣男子说到。莫蓝庭轻叹口气,不说了。
还是青云说了,对着那冷脸男说道"夜凛,你也说句话啊!"夜凛看了一眼青云"你认为他南宫赫连决定的事,我们说了有用吗?"说着拿起酒杯喝了起来。看着那始终一不发的南宫赫连。莫蓝庭不禁苦笑道"你还是忘不了阿寻......"
我当然不知道他们都在讨论我,我只知道自己迷路了。
到天极宫不久,来时有人带路,现在自己回去,天又黑了竟是不知道回去的路。漫无目的的走着,竟走到一座小园门口,抬头一看"寻园",进去想问问路,却没有人。这园比我住的要大,种满了竹子,屋子的色调也都是以青色为主,看来这里的主人很爱青色,我推门进入里屋,看来是很久没有人住了,但是一切都井井有条的,看来是有专人打扫。刚想回头,感觉身后有人接近,刚想出招制止来人,却被那人一把抱进怀里。那人将脸埋进我的后颈"阿寻,我就知道是你,我就知道你回来,我每晚到这里就是想再见到你。"我想挣脱,可是没想到那人抱的那么紧,刚想告诉他认错人了,却被人板过身来,接着一个湿热温暖的东西堵住了我的嘴。什么?我被吻了,我瞪大眼,看到那个放大的绝美容颜,不是他还有谁,那个让我叫他叫千华的男人,天极宫的宫主。有谁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相

闻着他身上传来的阵阵酒香,很明显他喝醉了。可是他为什么要吻我呢?我挣扎着想要推开他,我使出了我的内力,奇怪的是,越是使内力,感觉越无力,竟是被他给吸走了,不,更像是被中和了。想打,明显我打不过他,怎么办。心下,我不禁后悔,当时为什么不多学点功夫,哪怕是自己的身体不适合练武,可多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的局面。正在想着,突然身上感到一阵凉,一看上衣已是被他脱下了,怎么办?我一急,狠狠的咬了一口正试图脱我裤子的男人。显然是痛到了,千华的手一松。我趁机挣脱了出来。我躲到了屏风后面。千华的眉头稍稍一皱,眼神湿湿的,透着欲望,那是一双正在捕捉猎物的眼睛。我刚想踏出门口,就被他捉了回来。
"为什么要躲我?为什么?就那么怕我?那么不想见到我?"看着他的眼睛。我竟说不出话来,那双美丽的桃花眼里,现在正透着满满的情意,而他现在的对象,竟然是我。
当我在回过神来,我已被他压在床上了,当他的手伸向我的私密处的时候,我突然清醒过来。
"不,不是这样的,我是男人,他也是男人,不该发生这样的事。"我挣扎的推拒他的胸膛,看似纤细的样子,却不知竟是如此的有力量。显然是被我的反抗不满了,他将我的手举过头顶,压在床头。开始吻我的胸膛,轻轻的温柔,像是对待一件珍贵的物品。他的腿抵开了我的腿,我想挣扎,却被他轻而易举
的压制住了。一个灼热的东西抵了上来,我的脑子片空白,难道我真的要被一个喝醉酒的男人给上了?而更可怕的是我竟然不是十分排斥。
我的腿被架到他的双肩上,他的手指来到了一个连我自己都没看过的地方,突到一阵剧痛,他的手指就这么插进了我的后庭。我的脸,扭曲了,真是疼。在我身上的他感到了我的不适
微微的停下了一些刚才的动作。
"乖,待会就不疼了,寻,以后不要再离开我了"
寻?寻是谁?他认错人了?心里突然有丝失落。
我不是寻?我大声的喊了出来。
他的动作停了下来,"你说什么?"他将我的脸孔摆正了,眼神突然之间变的阴恨。
谁让你进来的?谁准你进来的?r
我刚想开口解释,他一笑,你做错事了,就要接受惩罚
我还没搞懂他的意思,就被翻转过身体来,紧抓我的腰眼。下体向前,毫不费事地顶住我的后庭口外,分身头对准我的后庭,全无怜惜地猛插进去!
"啊──"我大叫了一声
中间从未被侵入过的部位被他人性器强行捅开,我几乎听到了身体被撕裂的声音。眼前一阵昏黑,偏偏下身的剧痛让我无法晕眩过去。巨大性器开始在体内搅动,脆弱紧窒的甬道被撑开然后剧烈进出,我的胸膛压着床,生疼--"太紧了!"千华感觉收缩后庭,裂开的庭口紧紧环住自己的分身,紧窒得有些疼痛。饶是他毫不留情,外加血液润滑,还是有些进出困难。他不悦皱眉,狠狠打著我的臀瓣,後庭被无情的凶器贯穿硕大的凶器在体内进出,每一次都是顶到最深,然後缓缓抽出。顶的时候直入肠道,像是真要把身体刺穿一般,凶狠无比,分身下面球体清脆的声音混著分身进出後庭的淫糜响声,和惨叫喘息结合一起。抽的时候却是慢慢带点旋转地抽出,像是要把体内的一切都吸出去一般,直到凶器半个头部出了庭口之後再忽然一插到底。内壁的嫩肉都被带著出出进进。
为什么?刚才还是那么温柔的人?为什么?
到底谁来救我......

梦醒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到的是我再熟悉不多的一切,"这是哪里?"我的脑子一片空白,过了一会才反映过来这是我的房间。头好疼,我挣扎的从床上爬起来,猛的从股间传来了一阵剧痛让我猛的跌回床上,怎么回事?我又是一阵发呆,突的昨晚的疯狂一股脑的冲进我的脑海。犹如被人重重的打了一棒,昨晚那个男人所带给我的屈辱猛的都被记起来了。我是一个男人,却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上强暴了,而那个男人,一整晚叫着另一个人的名字。不行,我得离开这里,我强迫自己坐起来,掀开被子,看见自己穿戴整齐了,昨晚的衣服早就被撕裂了,身上也感觉很清爽,没有昨晚疯狂的痕迹了,应该是被人清理过了。来不及想那么多,我脱下身上的衣服,忍着肢体牵动所带来的痛楚,我连拖带撕的,看着自己裸露的上半身,不禁到抽了一口冷气,布满了交错的青紫红痕,不难想像,后背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我的心里已被屈辱和愤怒哦填满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拉开衣柜,取出了放在角落里的红衣,飞快的穿上,现在只想离开这里,自己真的是不适合外面的世界,回谷,这是心头唯一所能想到的。我拿起放在小桌上的流云,就打算离开。正欲开门,门却被推开了。进来的是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的男人,就是昨晚的元凶。
"要去哪?"他盯着我的一身红衣,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我要离开这里!"我下意识的紧紧的抱住住我怀里的流云。
你想要走,你以为你可以走到哪里去,别忘了你是我花钱买下来的。"他的嘴角扯起了一抹笑,是鄙夷与不屑。这个男人有一张比女人还美的脸,却给我一股莫名的压迫感。
他突然走向我,我一惊,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几步,想要和他保持距离,可是晚了,他一把抓住我的脸,逼着我正视他,一双桃花眼,如玉雕班的鼻子,湿湿润润的唇,多么美的人,如果没有发生昨晚的事。我和他应该没有交集,可是现在,一切都回不去了。
"你长的可真丑!"听到这话虽然深知自己长的不好,但被这么一说,心还是难免的紧缩了一下。"不过你的眼睛很美,不过配你这张脸就可惜了"千华用力的捏了一下我的下颚,我痛的皱起了眉头。"谁让你穿上这红衣的,你是我花钱买的,不听我的话你知道后果是什么?还是你想默竹横死街头或是轮暴至死。"我倒吸了一口冷气"不,不是默竹,是我自己穿的""是吗,那你就该受罚了,快把这身衣服给我脱下来!"不能脱,我不能再落在他手里了,我要走,马上走,看来今天不拼也得拼了。我猛的向他胸口击了一掌,出招想冲开他逃走。可是,和他势力实在相差太大,真的是以卵击石,他的武功真的是我比不上的,我的招式都被他给轻松的化解了。知道打不过他,我猛的抓起小桌上的茶盏向他砸去,被他躲开了。碎片却溅到了他的额头,雪白的额头上顿时出现了一道血痕。显然他被我的行动给激火了,猛的打了我胸口一掌,我被打飞在墙上,猛的吐出了一口鲜血,眼看手里的流云也被我抛了出去"不行,那是师父留给我的,不能坏。"我挣起一口气。猛的扑过去抓住流云,手肘却狠狠的着地了,"咔"是骨头断裂的声音,一阵砖心的疼痛。
千华冷眼看着我的行为,我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在他看来肯定是笨拙的可笑。"哼--你对这筝倒是宝贝"头顶上传了一阵冷哼,一把提起我,撕开了我身上的衣服"下次再穿这衣服,我就把你拿去喂狗。"说着将我一把掀到床上,猛的将我翻了过来,手猛的分开我的臀瓣,昨晚恐怖的回忆又涌了上来。千华的手指伸向我的后庭,我撑起身要反抗,他猛的在我的断骨处一拉。"啊--"我疼的大叫了起来。
"想少受点苦就给我安分一点"说完他的手指猛的插进了我的后庭,没有润滑的小洞顿时流出血来,"昨晚那地方你不知道不是你该去的吗,你竟然敢到那去,把你买回来是看你弹了一手好曲。没想到,你是个连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都不知道的人。"说着,手指开始大力的抽插,啊--我痛呼出声。闻到空中那越来越重的血腥味,我突然恶心的想吐。
猛的手指抽了出来,一个灼热滚烫的东西狠狠的刺进了我的后庭。"嘶--"是肉之间撕裂的声音,昨晚的伤口尚未愈合又裂开了。啊--我死死的咬住床单,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浓郁的血味,似乎更激起了他的嗜虐欲,血水顺着他的大力抽插,涌出了交合处,随着大腿的根部滴落在青绿上的床上,变成了乌黑色。"啊--你这个疯子--啊--"我疯狂的大叫着"我不是你的阿寻--"想起他可能又将自己当成那个人,我不禁大叫起来,心里是没来由的一阵疼。身上的那个人突然的一楞,然后用力的一顶,"啊------------------"我可以想到自己那里已经完全被撕裂了。"你当然不是寻,你根本不配。"充满欲望的沙哑声音,吐出的却是无情的话语。随着剧烈的摇摆,后庭已经失去知觉了,痛的已经麻木了,身上的人律动的越来越快,抚着我的背,狠狠的抓着,仿佛要透过我去抓另一个人,背上应该没有好的皮肤了吧,身上的人用力一顶,一股热流冲入了我的肠道,背上突然被一个湿热的东西亲亲的抚弄着,那是他的唇。在我昏迷前我只听到的是一道温柔的声音,寻,不要离开我,我爱你。

默竹

看着在身上忙着的默竹,茫然的看着他为我穿着衣服,还是那青绿色的纱衣。已经有几天没有见过千华,那天醒过来后,自己已经好好的躺在床上了,身旁的是默竹,他的眼光透着隐隐的担忧,看着他的眼睛竟让我有一丝的温暖,曾几何时,师父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好想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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