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爱————透望
透望  发于:2009年0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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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小小的火苗渐渐消失,而照片也被烧著片片焦灰,舒晨烨打开水龙头,让水冲著那些碎屑,缓慢地流入无底下水道。

然後...他们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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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烨,身体有没有好点啊?」店长一大早就开店,他很意外这位很少早到的钢琴师,今儿个特别早。
「嗯...好多了,谢谢店长。」深深的一鞠躬,舒晨烨的情绪平复许多,他步伐轻快的走入更衣室,嘴上的笑容就跟平常一样,灿烂中带点俏皮的可爱。
换上演奏的服装,才一走上台,台下却没有半个客人,可能是时间太早,客人多半是十点过後才会来光顾。
但舒晨烨却还是自顾自得的弹奏起来,这一次是曲调,比先前的要轻快许多,听来有点类似跳舞曲,而且感觉很欢乐。
店长听了以後也不自决的跟著音乐摆动,嘴边还扬起欢乐的微笑。
没错!他要重新的为自己而活,尽管他找不回过去快乐的记忆,那又如何,他可以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也不坏。
或许,现在这种平平淡淡地生活非常适合他,至少他不会閒得发慌、也不会累得半死。
「总裁...你确定你有好好休息吗?」秘书一脸汗颜的看著手上的文件,明明昨天要求总裁放一天价,他却还是把昨天的工作都完成了,甚至连今天的工作都有完成了一半的进度。
秘书知道炎云的办事效率异於常人,但这也未免太吓人了,当了炎云这麽多年的秘书,她很少看过炎云工作得这麽起劲。
「嗯...我晚点想出去一下,所以下午的会议全部帮我延後,可以吗?」炎云轻轻地笑了笑,再烈炎总公司里,炎云算是每个公司里女职员最热爱、崇拜的对象,而每个男职员不是觊觎他,就是把他视为男人之中的神。
当然,能够当炎云的秘书,也是公司女职员竞争最激烈的职位,所以炎云也好奇,为什麽好端端的几个月後,就会有秘书主动跟自己请辞。
不过,眼前的笑得甜甜的女人,却跟了他一年都没有递出辞呈,炎云虽然疑惑,但他也不想过问太多,反正这不关他的事,他不想太清楚,所以公司里的女性战争是越来越激烈。
「好的。」秘书点点头後,拿著炎云完成的文件,姿态优雅的走了出去。
下午时间一到,炎云就接到了洛欧打来的手机,洛欧要求炎云来载他,他想跟炎云一块去。
下午六点,他得去看看晨烨,洛欧说他跟晨烨之间似乎有了误会,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什麽事?但是照常里来说,晨烨没必要看到自己就愤恨成这样。
虽然自己觉得没必要再跟晨烨解释,但这次决定帮忙帮到底的洛欧,却坚持炎云要努力,不要因为自己的心病而退怯不敢接受这场重新抢夺游戏。
洛欧从一个心理主治医师,变到帮助他寻回真感情的恋爱顾问,当初,洛欧还是第一个拒绝当他恋爱顾问的第一人,演变到现在却成了当他恋爱顾问的第一人。

(10)
炎云知道是洛欧的内疚心,难得让他想要出门,当然,炎云也说好。这也不是什麽坏事,说不定看到晨烨时,有洛欧在旁边可以帮忙通知救护车。
下午一到,炎云就开著黑色的轿车,到医院去接洛欧,平常洛欧都是穿著医生的白长袍,而这天,他却难得的换上便服,背著侧背的包包,早已经站在医院门口等炎云了。
就连炎云也很意外穿著便服的洛欧像极了大学生,那张孩子气的脸蛋,修长细瘦的身材,一双水汪的大眼,有的时候,炎云都会把洛欧看著大学时代的晨烨,但最後就马上醒来了。
一路上,炎云总老是对洛欧微笑,还不断用自己不停发出电波的双眼打量洛欧,这却引来了洛欧的抗议,「怎麽?这样穿很怪啊?」
「不会...」很像晨烨,正当下段话炎云准备开口的时候,洛欧就突然说。
「不要告诉我,我这样非常像晨烨!要不然,我就一拳挥过去!」f
炎云怔愣,他马上将准备说的话吞下肚,换上灿烂的微笑,转过头面向正前方,继续专心的开车。
时间才刚到六点,舒晨烨马上停下曲子就准备下台换小提琴手,他坐在吧台边的椅子上,手指头呈现了静止不动的状态。
舒晨烨的手指在没有停息的演奏下,几乎都发酸了,再加上,有几段时间他都弹奏非常快速地曲子,害得舒晨烨的手现在根本不能动。
啜了一口店长特制的酒,舒晨烨从表演者换成了聆听小提琴的观众,他的手现在不想再多动一步,所以就慵懒地趴在桌上。
店长一边擦拭的杯子一边走近问晨烨,「到最後呢?那个地址是什麽人啊?」
鹜然,舒晨烨像是被人狠很唤起不好记忆般,他将自己的脸掩埋在自己的手臂里,给了个爱理不理的回答,「没什麽...」
店长也没有多问,他只是嘟了嘟嘴之後,就忙著招呼客人,根本没有空暇时间在管他了。
休息了几十分钟,舒晨烨也预计要回去了,才一起身离开位置,门就突然被打开,舒晨烨的自然反应让他转过头朝门那边看去。
近来的男人即便在昏暗的灯光下还是很熟悉,舒晨烨整张脸从慵懒变到诧异,他不敢置信的望著眼前的男人,表情有种说不出话的意味。
不单单是炎云惊讶,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会跟晨烨这麽有默契,两双眼睛刚好对上。
舒晨烨的视线内看到的不但只有炎云还有一个陌生到不行的男子,那个男子找得很可爱,一张可爱稚气到不行的脸蛋,配合著那可爱的大眼睛,舒晨烨感觉很不好受,他有个念头-他想要马上离开!
转身,舒晨烨像是没看到炎云似的,急忙的就往员工专用室走去。
炎云惊见舒晨烨有意要避开自己,二话不说的,就迅速地拉住晨烨,再话未经大脑的同时,唤了个最想念的名字,「晨烨...」
即使辈炎云抓住,舒晨烨还是死命的不转头,他知道自己的心情还未平复,甚至,现下遇到了炎云与他的新男朋友,晨烨的心脏就好像在不停的淌血。
但是,在怎麽说这里也算是公共场所,加上舒晨烨是这里的员工,他得靠这里的薪水过生活,并不想在此处给店长难堪。
见到舒晨烨一点都不想见到自己的模样,炎云除了痛心还是痛心,他一把拉过晨烨,让晨烨面对著自己。
「晨烨...我做错了什麽吗?」一句话很直接的深入主题,而在炎云身边的洛欧只是悠哉的坐在椅子上,观看著这场好戏。
吸了一口气,舒晨烨刻意压抑住自己的几乎要爆发出来的激动情绪,即使他被炎云强硬的转过身面对他,他还是死不看炎云的眼睛,而且声音发冷,他冷淡的问道:「你来这里做什麽?」
眼神依然是飘忽不定,舒晨烨还是冷言冷语的继续道:「如果你是来吃饭的,那跟我一点都没关系,我已经下班了...」
用力地甩开炎云的手,舒晨烨继续冷静的看著他处,他的话马上将炎云与他过去的关系分隔的一清二楚。
炎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麽?表情纠结在一起,他改为握著舒晨烨的双肩,「晨烨...为什麽要这麽说?你到我家的时候,我到底做错了什麽事?」
撇过头,舒晨烨还是冷冷地继续说:「没有...什麽事都没发生...」
话一说完,舒晨烨迳自的想要离开,既然炎云都待了他的好朋友来,那他就更没必要在这里,他跟炎云之间早就随著照片的烧毁而结束了。
只见炎云却还死不放弃,他又一次的抓住晨烨的手腕,「晨烨...」
顿时,无可压抑的脾气冲上了心头,舒晨烨声音一大,别於之前的冷漠,现下反而是气愤的怒吼,「你够了吧!烦不烦啊!你是哪跟葱啊,什麽时候轮得到你审问我!难道你问什麽问题,我就要回答什麽问题吗?你什麽时候伟大到这种程度了!」
语毕,舒晨烨才惊觉自己的怒吼,反而是换来一大堆莫名其妙的目光,不但如此,连台上的小提琴手都愣在台上。
舒晨烨为了免於给店长的尴尬,他一说完,就赶紧直奔休息室。
「晨烨...」炎云究好像没问道原因不死心一样的跟了上去。
争执的两人道离开之後,洛欧辍著酒,整个会场继续有了音乐,客人也继续与店长或者是朋友交谈,刚刚的那一个争执,似乎没有太大的影响。
完全不理会炎云的叫唤,他就这样直接的进入更衣室,而炎云却还是跟了上来。
「晨烨...」
几乎快要发疯了,好!既然炎云这麽想跟他谈,这里没有其他人,不会影响店长的生意,那他就亲自跟炎云说清楚。
站在原地,舒晨烨已经没有走动,他神情自在的站在炎云面前,眼眸里却还是那麽的冰冷。
「好啦...我不逃也不走了,你要我回答你什麽呢?炎先生。」最後一句,就好像在讽刺他与炎云之间的关系,已经陌生到不用云来做腻称了。
炎云听来也是一样的心痛,他走上前,用著他充满磁性的声音道:「你到底是怎麽了...」
「怎麽了?我觉得我很正常啊!正常到不能在正常...我想,奇怪的人应该是你吧,要我去找个可以代替你的人,想不到你的速度比我还快,那个男人长得可真美啊。」
.....................................................................待续喔~?
嘿嘿~停在争执的中间~真是让人大叫失望!
明天很多地方都有在庆祝中秋节,小望明天也只有上半天的课而已,太好罗~!
迫不及待要好好玩了!
因为妈妈大人禁止玩太晚,所以会客室的留言明天在回罗~
别忘了~大人们还是要多多留言喔 !
(11)
「那个男的...他不是...」一愣,炎云像是被按到了定格的键,他知道舒晨烨知晓自己有病,可是他却不知道他真实的情况,如果他告诉他,洛欧就是他自己的主治医师,他会怎麽样...?
「不是?除非我是聋子或者是瞎子,不然我不会信的!」
思绪还未厘出一个答案,炎云难得在感情上碰到了困难,这个人称"没压力的男人",竟然会有这麽不知所错的时候,「他是...他是...」
不愿意再多听,舒晨烨坚决地的告诉自己,他现在正在为炎云的回头而心软,他害怕自己又会死扒著炎云,到最後他又会舍不得离开他,「算了!不管他是你的谁?都跟我无关了,既然你有爱你的人,何必再回来找我呢?既然你决定要把我抛弃,那你就没有必要在回头过来看我...」
「晨烨...」
「别叫我的名字!我希望你淡忘这麽名字,甚至永远忘记...」别过头,内心的话与嘴边的话相互违背。
舒晨烨说出得每一个字句听来都很残忍,炎云也彻底的受伤,原本不肯放弃的热潮,就好像被了倾盆大雨给浇熄。
他默默地退了几步,声音很小很细的道:「离开你...对我来说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但是离开你,对你却是好的...」
舒晨烨听不懂他的意思,只是默默地看著他幽暗的背影渐渐地消失,而他的脑中正反覆的回想著,那句令他百思不解的话。
洛欧没想到炎云会这麽早就出来,但直觉敏锐的他,一看到炎云黯淡的脸色,就马上知道事情肯道没有成功,所以他没有再多问过程。
炎云低垂著头,坐在洛欧旁边,「我还是没有办法将一切都告诉他...」
「没有想到,事业上人人称羡的男人竟是个不会处里爱情的人啊。」
洛欧句子里讽刺满满,但一看到炎云颓然的脸,洛欧也叹了叹气,又道:「炎云,不是我爱说你,你真的太软弱了,是不是因为那件事之後,把你坚强的性格给抹煞掉了?」
那件事啊...可能吧,当时他强硬的态度几乎把晨烨给吓到了,他哭丧的脸要求自己停止,但不知怎麽的,他冲动的情绪却让他无法停止身下的动作,因为当时的他只要一想到,他爱上了别得男人,甚至会被其他男人给拥有的时候,他脑子里的妒火就会猛烈的燃烧。
洛欧或许是说中了,可能,就因为自己的强势,把舒晨烨吓哭,才让他不自觉得克制住自己冲动的脾气,才引起了这种心病吧。
炎云别过脸,他想要换个话题,换个心情,「我想下次...不要再来了,我们回去吧...」
到最後,炎云跟晨烨之间的关系依旧没有破解,两个人都因为对彼此的疑问,而退缩了好几步。为什麽只有他们两个人看不清呢?这大概是所谓的"当局著迷、旁观者清。"
外头已经开始下起白花花的雪,舒晨烨从来没有觉得这麽疲惫过,他现下只想要一个不怎麽讨厌的男人拍拍他的肩膀,这个念头一闪,就让他想起在加拿大出差的官秦晏。
他找到了电话亭,投了几块钱,依循著零散的记忆想著官秦晏的号码。
电话不到几声马上就响起了,但接得人却不是官秦晏,是一个声音甜蜜的女人接得。
[喂...?]
听闻,舒晨烨整个人楞在原地,为什麽会有个女人帮忙官秦晏接电话呢?还是说他打错了?他马上平复自己不规律的心跳,战战兢兢地问:「我...我要找秦晏...」
「啊...你说晏啊,他在啊!不过他现在正在洗澡喔,你要不要留下电话,我等等叫他回打给你。」那个女人慵懒地说著,电话里还不时传出水声,看来他女人说得是句句属实。
「...不...不用了,没什麽要紧事,你不用跟他说。」
急忙地挂上电话,舒晨烨脸色发青,想不到就连官秦晏也是个不守承诺,欺骗他感情的人。
舒晨烨靠在电话亭旁边,坐在冰冷的雪地上,一张脸白得不像话。这让他万万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的每个人都是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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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烨...晨烨!」炎云猛然的睁眼,冷汗直流,他强壮的身躯被汗水沾湿,他的手擦拭了额头的汗水,几年了...他还是会被自己做得蠢事,而被恶梦惊醒。
他回到看著定时闹铃,已经早上六点了,他可以去准备上班了。炎云站起身,他佼好的身材配上短裤跟轻便的衣服,顿时展露无疑,不怪他会是公司里最抢手的男人。
炎云的房间里有很多张,他跟晨烨的合照,其实不能说很多张,真该说,其实是一张,但是他却洗了很多很多张,放在他的床头柜。
梳理自己过後,脑中还是反覆的想著,昨天他与晨烨在餐厅里争执的对话,心里又是不自觉的绞痛。他对晨烨的感情哪有可能说放就放呢?
只喝了一杯咖啡,炎云就开著自己的车到公司去。
今天晨烨没有去上班,最近感情的事件让他变得心烦,他害怕自己要是强装的笑容演奏,会出很多差错,甚至连曲调的节拍都会对错,所以晨烨很早就打电话给店长,跟他请假。
店长以为晨烨是因为昨天那面貌俊秀的男人,而不敢来店里。其实,店长也蛮吃惊的,他很少看过脾气好到不行的舒晨烨破口大骂,甚至以质问的方式面对著眼前的男人。
舒晨烨躺在床上,他好不想起来,一大早,有了第一通留言,是官秦晏的,"晨烨,我要回去了,为了你,我可是努力的把工作赶完喔......"听著官秦晏恶心的话,舒晨烨气得差点要把电话从窗户砸出去。
但是,这种伤害比起炎云对自己来讲却很渺小,像是根本没有伤到他似的,他纯粹是觉得就连官秦晏都骗他,世界上的人就好像都在骗他一样,有种孤单的滋味。
官秦晏的电话里有说,他想约他晚上再去吃那该死的减肥餐,舒晨烨无奈的叹息,他决定今天晚上就跟他提分手,他想要一个人过生活了。
....................................................................待续喔~!!


(12)
因为这些不重要的感情,逼得他都快发疯了,热爱音乐的他不能受到其他事情的影响,他想要过著简单的生活,或许音乐才是他的全部吧。
舒晨烨看著时间,他想今天既然没事,閒著也是閒著。拿起电话,舒晨烨拨了个号码......
平时,舒晨烨有第二个工作地点,是钢琴补习班,他算是帮忙递补一些请假没来的老师,总而言之就是帮忙代班,薪水也是当天发的那种。
而今天刚好有空缺,也是一个新来的钢琴老师,家里因为突然有急事,所以来不及请假,好显,有舒晨烨有打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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