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生————He Yak
He Yak  发于:2009年0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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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子把睡得不省人事的王月又转过来躺平,看著这张脸眼睛下淡淡的青痕,柚子忍不住心疼得吻上去。
"阿PA,我再两天就走了。不知道又要多久才能回来看你。知道吗?这次回来,我每多跟你相处一秒,就觉得想抱你的欲望增加一分。每每看见你累得倒头睡下去,就很想将你搂在怀里用力的亲下去。"柚子分开双腿跪在王月的两侧,整个身体以一副要与之重合的样子悬在空中对一个不会回应他的人慢慢诉说。
当然,他的手也没有闲著。该干嘛干嘛去。
於是王月那扭扣N多的睡衣上半截就慢慢的被解开来。慢慢露出他平滑白晰的胸膛。轻轻的撩开已经被解开的睡衣,看见王月在昏暗的灯光下因为冷空气而慢慢变得坚硬的乳头,那本来还有一点粉嫩的颜色在受刺激後收缩成了褐色,周围一圈还形成了一些不平的小突起。
柚子著了魔般用因为多年的拿枪拿刀训练而有些粗糙的手抚上那两颗红蕊。
(简直一个色情狂~他的心愿我达成了,可以安心的再走几年了~柚子著魔,我也疯狂了......觉得让这两人分开成了惯性啦~~)
手底下缓缓起伏的胸膛突然让柚子很感动。
这个人,自己自有记忆以来就陪在自己身边度过很长一段时间的人,他一直在这个地方活得好好的。(其实没有多久,中间还分开了五年哩~~被柚子PIA飞~~过几天海王星是最近日的时刻,我估计要到那里去度假了,哈哈~~然後还没到那颗星球,就又被像火箭头一样的柚子抓回来继续写~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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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的时候,实战的时候,一直都有人不停的在自己手里停止呼吸。老人,男人,女人,有钱人。他胆子很大,却也常常在想,会不会有这麽一天,王月也这麽容易的就在某人的手里停止呼吸呢?通常一想到这里,他就止不住的难过。然後更加努力练习,他要学到一切能学的,掌握一切的技能,磨练好了,才是最真实的,才能好好保护心中的这个人。
活著,就算自己不知道是什麽东西,但是天生就被赋予的能力,却也让他感激。那是能让他比其它人更有优势,更加强悍的东西。
"阿PA,我走了,你会不会想我?"那双看起来已经与成年男子无差异的大手,又伸向了王月的裤子。"不管你想不想我,都不可以跟别的人有私情哟。要不然我回来一定会狠狠的狠狠的......"狠狠的什麽呢?打他吗?不,他舍不得。骂他吗?完全不可能。把那个碍眼的第三者杀了?那这个睡著的人儿,一定会伤心吧。
打不得骂不得,连让他伤心都做不到。原来才知道。对这个人,他无从下手。
俯下身,先是轻轻的吻上才尝过一次味道的嘴唇,淡淡的柠檬刮胡水的味道环绕四周。是王月用的。捧住他的头,慢慢咬,又吸了几下。可能是力道有点重,本来睡得迷糊得不得了的王月居然哼哼了几声。
"不要醒不要醒。就今晚,让我吻遍你的全身,不要醒过来。就当做梦吧。明天又会是新的一天。阿PA,你乖一点哦。"柚子看著身下人似乎不舒服的皱起了眉头。又急急的低声在他耳边催眠著。
"乖一点,不要乱动。现在我要脱下你的裤子,不要踢我哦。"又褪下那本来就快破烂的长睡裤。这下子,全身上下,王月就只有一条四角内裤了。(穿四角内裤有利於男性的XX健康生存。)
好舒服,抱著这个人的身体,原来是这麽幸福的一件事情。就算不做什麽,心理也开心得像是被蜜糖浸泡著一样。因为看著看著就忍不住想要紧紧的抱住,所以就真的抱住了光溜溜的王月。
像小猫一样,柚子拱身在王月怀里,头埋在那胸腔之上聆听著有规律的心跳声,咚......咚......很安稳人心。却也迷惑人心。柚子张嘴衔住一个近在眼前的乳头,啧啧有声的用口水清洁了一圈那立正站好的小圆点。舔著舔著就想要用力的咬,不过当然不能用力咬,於是就紧紧的吸吮。硬是把平常没有用到的这个器官玩弄到充血涨大。
一边玩得涨大了一倍,而另一边如果不这样,看起来不协调。於是就依样画葫芦的,另一边也被吸得肿肿。
满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因为长时间又耐心的吸吮和轻咬,那两个乳头的颜色又从褐色变成了鲜红色。上面还有柚子未干的津液润泽,仿佛像成熟的水果,正待人采摘。
"真是漂亮。"这次柚子趴在一边用手指揉捏著这小东西,像是好奇的孩子在玩玩具。
"嗯......唔。"王月发出了声音。吓柚子一跳。而随著声音的响起,柚子看到王月的下身,被内裤挡住的地方隆了起来,变成一个小包。
"原来被玩弄这里会让你有感觉?我可要好好记下。"越看王月越喜欢的柚子,吧叽一声就亲到他的脸上。"鼓起来了,我来帮你吧,不过等一下你也要帮我哦。"独角戏唱得很快乐,柚子一点也不觉得缺一个人的声音会寂寞。
"好棒的手感,软硬适中,阿PA,原来你的身体这麽舒服的。"柚子伸手进王月的内裤,没有看见,反而是用手感觉。他轻轻诉说著自己的感想。而王月,他如果醒了,听到这话一定会吐血。
"在动呢!"柚子慢慢的磨擦,却又带点巧劲的捏著下面的两颗小丸,结果让那本来皱皱,还没有完全鼓胀起来的小球一下子就撑大了表皮,变得光滑饱满。
"我的第一次哦,阿PA,你欠著我哩。"感觉到一直被摩擦的热棒似乎在流泪了,而且是越流越多,并且整个柱身都在颤动,柚子一下子趴下去扯掉王月的内裤,啊呜一口就含住。
还没等他用舌多挑逗几下,王月就射了他满嘴的白浊。
"咳,咳。啧啧,味道一般,有点咸腥。"而且浓郁。柚子把嘴里的东西全吞进了肚子里。又把因为吞不下去的一部分用手抹掉後,擦在王月的嘴唇上。
"你自己的东西呢。月,尝一尝。"这下子,柚子是真的情欲轰动了,刚才王月射精後有一点粗喘,虽然声音不大,但在这种昏黄的,暧昧的气氛里,却是崩断了柚子一直以来的那根叫做理智的神经。
又爱不释口的堵住那张呼吸有点急促的嘴。卷起无力的舌随自己起舞,而柚子的身体也起了变化,他觉得混身滚烫,下身也像是在烧一样,背,也同样在灼烧。
整个身子都因为欲火而烧了起来,柚子眼里只有了王月,刚刚那种美好而轻缓的气氛没有了,唯一留下的,是神智有点不太清楚的柚子。
这是他第一次跟人上床,甚至是第一次射出精华。无意识的把自己坚挺的地方往王月的下身探去,可因为两方都没有做好准备,所以柚子就只是在王月的屁股缝里滑动,而後在不满足中消了一点火。
可这一点都没有消掉背上的火,他觉得背上好烫。而且烫到有点痛了。

"怎麽?怎麽回事?好烫!"这下子,也顾不上下半身的宝贝了,柚子从王月身上滚下来,在冰凉的床单上翻了几转却仍是不见好转,只见背上那把火似有越烧越烈之势。
"阿PA?阿PA!"柚子没有料到自己会在这麽短的时间内身体就变得如此痛苦,他的双眼看东西都有一点模糊了。趁著还清醒的时候他想叫醒王月,却看见旁边的人依然在睡梦中,没有什麽反应。他痛苦得又滚到了地方去,想让地板能降一下温,但仍旧是没有什麽效果。後来就干脆不管自己刚才做的荒唐事了,粗鲁的一把将王月翻过身去把扎入王月身体的针拔掉。
"唔......嗯。"慢悠悠的转醒,王月只觉得身体好像有一点异样,可是脖子处也有一点痛,是落枕了吗?
"柚子?还没有睡吗?"睡得晕晕乎乎的还没有发现自己是赤裸裸的,只是转过头看著本来该是关著的灯还开著,而且柚子也没有在那里躺著。
他本想翻个身再睡,因为他觉得好象刚才做了什麽非常疲累的梦,似乎是春梦的样子。可是地板上,却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把他从睡梦中再一次惊醒。
"呜......呃......呃......啊啊啊!!PA,PA,呜呜,PAPA救我,好烫好烫。"原来柚子在弄掉扎在王月身上的针後又掉到了地板上。而且是更加疯狂的滚过来滚过去。他已经因为烧烫感而完全神智都不太清醒了。
"柚子?咦?"一坐起身来往床下看去,王月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而且下身,股缝间似乎有些什麽粘糊糊的东西。可他没有时间管这些,柚子痛苦的呻吟求救声让他心急,脑子都清醒了不少。
"柚子?柚子?你怎麽了?"看见柚子也是全身赤裸,而且在翻滚的过程中,他背上似乎有什麽东西在皮肤下滚动。背都由原来的小麦色变成了一片赤红色,耀眼夺目。
跳下床,抱起挣扎的柚子,王月焦急得不得了,他不知道柚子是怎麽了,为什麽会这麽痛苦,但是他知道,柚子现在不是一种很正常的状态,他甚至不敢打电话求医,而只能著急的看著柚子一个人在那里痛苦。
"背,背上,好烫,好烫好烫。"含含糊糊的说了这几个字,柚子睁开的眼睛里已经不能好好的对焦了。泪水都混合著他额际因为烧烫的汗水一同流下,滴在了王月帮他擦汗的手上。
"背?我看看。你不要乱动。我,我先去拿冰块来。忍耐一下。"那一片皮肤的确是滚烫,自己触手所及都是好高好高的温度。王月突然想起冰箱里的冰块,决定拿毛巾包著给他降降温。
因为事情紧急,王月很快就把冰包好放在柚子的背上。可是冰块尽管是被两层厚毛巾包著却也化得很快。这只是让柚子暂时有所舒缓,但是冰块一完,柚子又开始呻吟,而且可以看见的是,背上,皮肤下的不知名东西滑动得越来越快。涨得也愈来愈大,把柚子背部的皮肤都涨成很薄的一层皮,油光油光的,仿佛有什麽东西即将破背而出。
"PAPA,PAPA,PA,我好难受,好痛,呜呜,PAPA,救我,好痛,好烫,我要燃起来了,呜......啊啊......救救我......"柚子的背似乎涨到了极限,而那不停在背上移动的东西似乎也停了下来,固定在上半背部的中央脊梁处。
"我,我该怎麽办?怎麽办?柚子,别怕别怕。"急得团团转,王月都快急哭了,他握著柚子的手,可是又想做点什麽。脑子里乱哄哄的,拼命的想要想一点什麽自己能做的事情,可是除了看著著急以外,他发现自己什麽都做不了。
"要......呼,呼......要出来,它要出来了......"柚子满著大汗,垫著他的枕头都已经湿完了,而且混身的大汗,说是从水里才捞出来的,也没有人会质疑。
"什麽?什麽要,要出来了?"被柚子吓得一惊一炸的王月居然开始结巴了一下。
"它,背上,要,出来了。"柚子泪眼模糊,汗水也顺著那漂亮得像小扇子睫毛流进了那双湿润的眼睛里。痛得柚子又闭起了眼睛。
"出,出来了?天啊!出来了!"还没回过神这句话什麽意思,才跟著说了一句,突然看见趴著的柚子背後似乎有什麽正努力的想要挤出来。
而且也的确是挤出来了,鲜血也开始缓缓的流下那一片背脊。
"好像,没有,这麽烫了。PA,不要离开我。PAPA,不要离开我,拉著我的手。"突然之间,柚子如此要求。
"嗯,不会,呜......不会的,我不会离开你。别怕,不烫了吗?"刚才还在叫著烫得快死掉了,现在不烫了?
是因为流血了的原因吗?背上的肌肉似乎被什麽东西刺破了,是一个尖尖的,看不清颜色的东西。混著油污,有点大块,像是有生命一般,努力的往外向上伸出。
"天啊!"时间其实没有过很久,但是王月觉得一个世纪都没有这麽久,他看见柚子的背随著那东西越来越大,皮肤也裂开得越来越大,而鲜血,亦是愈流愈多。红红的一大片,染湿了床单,也染湿了柚子一直抓著的王月的手。
王月心里在想著要不要给柚子输血,可是,柚子是蛋里出来孩子,什麽样的血型会适合他?他不是人类,他该被怎麽救治?王月一片混乱,他这个时候想起了柚子不是人类,而是蛋里出来的宝贝。看著那不断向外流,像岩浆一样喷涌而出,他终於哭了起来。
不是号淘大哭,他只是眼眶里泪水争先恐後的向下流,却没有任何声音。他的心,在颤抖,他怕这一次柚子会离开他。
现在,是他怕柚子会离开他。他脑子里很快的闪过与柚子所在的快乐时光,却发现自己似乎对柚子不够好,不够好,不够好。他甚至觉得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给柚子都还是对柚子不够好。

"柚子,柚子,你振作点,你振作点,看看我,不要睡啊。柚子,柚子?柚子!!!"随著背上的撕裂情况越来越严重,柚子的眼睛也慢慢的合上,任凭王月怎麽叫,他也没有再回应一声。
看著昏过去了的柚子,王月这个时候突然清醒了一点。他不能害怕,他一怕,就没有人帮得了柚子,看著床上血流成河,他毅然的挣脱开柚子死拉著他不放的手,急急的跑去找家里常备的医药箱。
才离开一小会儿,等到王月把水烧开,把药箱和纱布拿进卧室的时候,柚子的背上虽然还是血淋淋的,但是已经可以看出来他背上是什麽东西了。
一对翅膀。小小的翅膀,在空气中微微的颤抖著,羽毛上尽是油渍与血污,黑黑黄黄红红灰灰的,乱七八糟看不出来原色是怎麽样。王月虽然吓了一大跳,但是他很快就清醒过来,赶紧把柚子像开了花的背先拿温水清洗一下,洗掉了血污後,又拿一些白药洒在绽开的伤口上面,消毒完做好了最基本的护理後,他又开始犯愁。
这对小小又脏兮兮的羽毛,该怎麽处理呢?他以前只会把毛拔掉(杀鸡!),可不会梳毛啊!!
但是如果不把这对翅膀洗干净,後面也很麻烦吧。而且谁知道以後这对会不会对柚子造成什麽影响。那可是直接危害到柚子。
想著怎麽都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把那对还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的翅膀洗干净。干净才是正道。於是又打来一盆温水,重新拿起毛巾来又像鸭子一样一根一根梳理那脆弱,像雪花儿一样美丽的羽毛。
又清理了很久,坐得王月腰都已经直不了,眼睛也充血到看东西都有点模糊,才把最後一根粗粗直直的羽毛洗干净。
天已经亮了,太阳,从东边升了起来,昨晚上柚子那痛苦的样子似乎只是一场恶梦,背上的血也不再流了,皱眉皱得纹路也长出来了的额头,现在也放松了,平坦了,一切仿如一场梦。
不看那一盆血水,不看背上那对不应该存在的翅膀,没有人会怀疑那是不是一场梦。
可是,那是真实的存在,阳光从窗户外透进来,看清楚了昨晚一直辛苦弄干净的翅膀是什麽颜色。
灰色,不是传说中的白色,也不是代表邪恶的黑色,而是意义不明的灰色。那一对小翅膀,小小的,如果不是亲眼见它从柚子的背上破皮而出,王月一定会以为这不是粘上去的东西。
前段时间不是正好看见很流行小孩子背那种有翅膀的背饰吗?如果没有亲身经历,他一定会以为柚子在跟他开玩笑。
"柚子,柚子,你能告诉我这是怎麽了吗?"坐在床头,王月除了帮柚子换一床被子外,他还是让柚子身下铺著染血的床单。
浓浓的血腥味,还是弥漫在整个屋子里。提醒著王月,这一切都是事实。
"柚子,你会醒吗?柚子,你只是睡著了对不对。"看著柚子苍白的睡脸,王月的心一阵抓紧一阵的痛,这个他看著出生成长的孩子。这下子是受了多大的罪啊,老天怎麽可以这样子对一个孩子?!王月心痛的抚摸著那张已经平静了的睡颜。
"柚子,你还要睡吗?那我去给你煮点粥,等一下你醒了就吃一点哦。流这麽多血,可要好好的给你大补一下呢。"流这麽多血,却没有出现一般情况下会出现的休克现象,王月舒了一口气,看来只是失血过多,能被回来,问题不大。就当输了一次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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