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上司的戏情计————透望
透望  发于:2009年0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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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岩~」翔翔摸摸我的头发,温柔地给予我一点安慰。
我耸耸肩膀,吸吸有点酸的鼻子,带著微笑却还是有一点想哭的说:「没关系啦!」
应该是已经习惯啦!我不该这麽爱哭的,只不过是没父没母没什麽了不起的,我一定要独立,好让在天上的爸爸跟妈妈能够放心。
□□□自□由□自□在□□□
下午五点,就再天色有些黯淡的时候,翔翔关上了店里的铁门,而我站在旁边,「我送你回家吧。」翔翔关上铁门後对我说。
我摇摇头,「我想走一走散散心,顺便去买晚餐。」我婉转的拒绝他的好意,跟翔翔做了个类似微笑的飞吻。
叶英翔只是靠近我,温柔地亲了我的额头一下,「如果觉得孤单就打给我~」还是翔翔了解我,知道我还再在意今早的那件事。
我抬高嘴角,「真是的,别人都以为我们是同志情侣了啦。」我笑得开心,真佩服翔翔安慰人的能力。
「嗯~我们可以考虑考虑!」翔翔一脸贼样的说著,一直以来我和翔翔都知道对方的性向,对男人都抱有极高的兴趣,是翔翔主动对我说得,而我也是久而久之才被他传染一样,或者是说其实我并不介意男人之间相爱。
「你可别故意喔,快走啦!」我推了推他进车内,跟他说再见,就看著翔翔的车子徜徉而去。
我走到不远的便利商店,买了五十元的便当,填我今晚的肚子,天空逐渐变暗,我只是慢慢的走,像散步一样的悠閒。
时间还不算晚,我又跑到了那间我今天面试的大公司,我望著那还亮著灯的大厦,傻傻地看著。
「又是你!」身後传了一阵不满的声音,而我也很自然地转过头去,「你怎麽在这里?」
现在的我心情有一点糟糕,看来我还没有完全平复我的心情;不想跟他争论,我转身就想离开,「吃著只有五十元的便当,叹~真穷酸啊,小老百姓。」
一听就知道他是在讥讽我,我回过头瞪了过去,「你才是,骄傲又讨人厌的家伙。」气呼呼的我大骂他,真是的,心情不好碰到他就更不好了。
那个男的眉头一皱,这一次他竟然没有反骂我,竟然是问我:「你..怎麽了?」

冰冷上司的戏情计.6

「什麽...」这家伙在问什麽,我现在可是在骂他耶,还问我怎麽了?是他怎麽了吧?
他的手突然搭在我的头,用著一脸从未看过的模样对我说:「你怎麽在哭?」
「我才没...」我稍微退了几步,手很随便的想往脸上擦,却被他用手帕缓缓的擦掉,动作跟今天早上的他简直判若两人,「你干麻啦...」
「我身上不太爱带钱,这是我全部的现金给你,去买一些比较营养的东西吃知道吗?」
看著这男人从钱包掏出的钞票,完全不在意的就要免费给我,可是...我知道他会错意了,况且,我又不需要这个,所以,我直接了当地拒绝他:「我不需要钱...」
「那你要什麽?」那个男人还是不放弃地问我,他以为他是谁?天上的神,他到底在装什麽好心啊!
心情已经够遭了,我只是摇头的淡笑,「我要的东西你拿不出来的。」
「笑话!全天下的东西有我拿不出来的。」t
「我要一个家...」
「什麽?」那个男的有点错愕,他可能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要一个可以永远陪我的家人还有一个温暖的家!这种东西你有吗?」我在他怀里放声的大喊,想想,已经几年了?几年没有真正爱你的家人陪你了,我可以什麽都没有,也可以穷到去做乞丐,至少我有个家人可以陪我,至少我会忘记穷,我会忘记我是个乞丐...这样比什麽都好。
「你...」那个男人非常讶异,一时间,也想不到该说什麽,直至,从车里另一边出来的浅岳虹,他才化解了现场尴尬的气氛。
「关梓岩!你怎麽在这?」
我一语不发的就快速地跑走,拿著我仅仅五十元的便当,奋力得往家
的路上跑,完全不听背後的叫吼。
「哎呀,真是怪了...他怎麽怪怪的。」浅岳虹皱了皱眉,有点担心地自言自语。
「虹,你认识他?」那个男人指著逐渐远去的身影,表情有些冷淡的问。
点头,浅岳虹很诚实地道出遇见关梓岩的时候,「嗯,他是今天来面试的新人,不过不符合我们公司的规定,所以被拒绝了。」
像是听见了上天的安排,那个男人竟然露出了难得一见的微笑,甚至主动的要一个完全陌生的人的资料,「虹,你现在去把他过去全部的资料都输入到我那边,还有明天叫他过来办公室,我要亲自让他成为我的员工。」
浅岳虹很少听到他的上司,愿意去者一个已被公司拒绝的新人,通常他这个凤总裁才没控多管,现在却明显的大不同...「凌?怎麽啦,他刚刚怎麽啦?」
被唤作"凌"的男人笑得很开心,像是正在回味方才的情景一样,嘴角表现出了一种愉悦之情,「原来他叫关梓岩啊...?」
我奔跑著回到家,全身都是汗味的我,气喘呼呼地步上那有点老旧的公寓,眼角的泪水也情不自禁的滴滴掉。
一开灯,只见到整个家里空空荡荡的,完全都没人在身边,实在是有点孤单,[哔哔...]我拿起电话暗了几个号码,将电话挂在耳朵旁。
[喂!小岩啊!]
电话里一传出翔翔的声音,我就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声音突然变得
梗咽,瞬间,眼泪鼻涕就直流,「翔翔~~呜呜呜...」
[怎麽了?小岩,发生什麽事情了?]电话里翔翔的声音听来很著急,我知道,谁叫我哭了。
带著轻微的鼻音,我吸吸鼻子解释:「嗯,没啦...呜...」
[我就知道,你果然很在意,我很抱歉...我不该提起的。]
听见翔翔愧疚的在电话里对我道歉,我反而更不好意思了,「不,是我还放不开啦!其实,是我自己还再在意,好笑吧,明明都过了两年了。」
[小岩...要不你等我,我等等就回去。]
不想让翔翔这麽赶,我马上拒绝了他,声音马上变得很清新,「不必了!我纯粹是想听听一个还算是我亲人的声音罢了。」
[小岩...]从电话里传出的声音,我知道,翔翔其实还是很担心我的。
我刻意将声音装得没事,就是希望翔翔不要在担心了,让他安心的去照顾阿姨,「放心啦!我要挂罗~」

冰冷上司的戏情计.7

很快地将电话挂掉,我跑到我的书桌前,看著那张充满幸福洋溢的照片,心里不由得又是一阵想哭的滋味。
我趴在我的书桌前面,电话就摆在旁边,我啜泣地哭著,我的泪水让视线盲目了,我闭上过於湿润的眼睛,缓缓地闭上双眼。
一切都像迷雾一样,我渐渐地听到妈妈清脆的嗓音喊著我的名字,眼前突然有一片广大的草原,舒服的微风吹著我,而我的右手被人轻轻握著,我看不到妈妈,却听得很清楚妈妈对我说得每一句话...
"岩岩,妈妈跟爸爸永远都在天上陪著你..."
语音渐渐远离,我的视线出现了爸爸跟妈妈熟悉又陌生的背影,一股思念的感情让我的鼻头又在度酸了起来;我清楚地听到我用力的朝著他们的背影嘶吼,唤著他们回来,可是...就在一股强烈的风吹袭而来时,再一股充满花瓣弥漫我的视线的同时,爸爸跟妈妈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自□由□自□在□□□
「咦!」我惊愕的睁开双眼,紧张地看著手上的表,早上八点半!完蛋了,开店时间延误了!我慌张的从书桌椅上跌下来,奔去浴室准备好好梳洗。
从浴室里的小窗户透露进里的阳光,我拿著自己的牙刷,对著镜子,不小心开始发呆...回忆著梦中的每一个情景,心里无尽的思念看来还是没法平息。
我是多麽的想跟父母再在一起过一次的生日,至从我三岁他们过世之後,我就再也没有听过妈妈跟爸爸端著美美地蛋糕跟我一起唱生日歌,而我的生日庆祝只到我三岁就没了。
人就是最怕没温暖,我想我也不例外吧,即使被舅舅丢到这麽好的学校就读,我依然会每天偷偷地到爸妈的坟墓去看他们,就算这样会被舅舅打也值得...
我沉思了好一会,直至书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我才马上地回过神,迅速地漱口连忙跑出浴室,惊慌地接起电话。
「啊...喂!」慌慌张张的接起电话,我连气息都还没调好。
才一接起电话,我就受到翔翔在电话里恐怖的训话,[小岩!你在搞什麽飞机!现在都几点钟了,你还在家!]
被训的无话可说,我只是结巴的道:「我...我...」
[我你个大头,我现在就回店里了,你啊!好朋友当假的!]
被翔翔这麽一骂,我抓紧手机大喊著,什麽当假的,睡过头而已嘛,况且人家昨晚可是哭了一整夜耶,多少体谅一下嘛。「没有啦~我马上去开店,你...你先回来啦!」
[好啦好啦!那你快点去开店!我回家。]
「嗯嗯,那我马上去。」电话才一挂,连澡都没洗的我,先替手机换上新电池,慌乱地锁上门就跑了出去。
我照常搭著捷运到店里,动作即快地的打开铁门,开始迅速地煮著咖啡,有一些顾客竟然有耐心的在外头等,真的让我很不好意思。
我马上打开冷气,开始煮著自己拿手的咖啡,这下子,我紧张的心情才缓和许多。
「你叫关梓岩?」第一次看到新面孔的我,不知道顾客会叫著我黑色围裙上的名字,眼前的女人很漂亮,冷艳的双眼随时透露出诱人的气息,更让我惊讶的是,这个女人有几分像那个霸道的男人。
「你很会煮咖啡...」那个女人喝了两口黑咖啡,很直接了当的称赞我,人会骄傲是正常的,听到别人的赞美,我的心里当然是正在仰天长"笑"。
「谢谢你的赞美。」笑了笑,我正准备回柜台继续工作,那个女人却拉住我的手。
我有礼貌的问她,只见这个女人巡视了柜台一下,「怎麽没见到叶英翔?」她怎麽会知道他?这个女人怎麽都知道我们的名字。
我稍稍地皱眉头,脸上透露的不再是微笑而是有些恐惧,「他不在,你找他有什麽事情?」我反问她的意图,毕竟现在她在我眼里只是一个陌生人。
那个女人只是笑了笑,用著那只涂有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指著我:「小兄弟...我不是要找他,是要找你...」

冰冷上司的戏情计.8

我?我又不认识你,你找我做什麽?再说,我跟这个女人可是一点瓜葛都没有,可千万不要蹦出一句什麽怀了我的孩子之类的恐怖话。
「你...现在得跟我去一个地方!」
不会吧,有人是这样绑架人的吗?她以为她是总统还是黑社会老大!随随便便命令人真是有够没礼貌!「我坚决不跟你走...!」
「你行吗?我现在只要一声令下,就可以把这间破铜烂铁给打塌。我劝你最好乖乖听我的话...」那个女人展现了强人的气势,眼神冰冷地几乎可以给人吓死。
对付这种人,也不知道怎麽了我好像特别在行,而且也经常遇到,「你行的话试试看,大不了我们在法院上相见,然後我在一五一十的告诉法官,接著你就可以准备坐牢了。」
那个女人笑得很开心,她不知道总裁交代给她的工作会这麽有趣,「呵呵...无知的小鬼,我的工作就是个法官,难道你都不看新闻的?」
「我...我忘了。」平常都在看卡通节目,谁还有閒功夫去看新闻,卡通都快还来不及看了,「不过,如果你不说出原因的话,我不会跟你走!」

「即使...用武力?」那个女人话一说完,没有刁起烟,却点了一下打火机...
「什...?哇啊~你干什麽!」突然我的身体跟地面离开,怎麽回事!
难道地心引力失效了?当我离开地面却在移动的时候,我这才发现後面的一个壮汉很轻松的抱著我。
我被强行推入车内,想挣扎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两旁都是强壮的保镳,够恐怖的连司机前座都是,不会吧!我就这样被人绑架吗?干什麽什麽人不挑挑我干麻~
「喂...你们要带我去哪?」我出声询问著,却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回应,空气的气氛很僵硬,我紧张地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只能在自己的神经紧绷到最高点。
现在的我只有在内心用力第呐喊翔翔地名字,希望透过我们彼此之间长久培养出来的心电感应,希望他听得到我痛苦地呼救。
就在我紧张地情绪还未停止时,我又被其中一位保镳抱了出来,我就像一包米,很轻松的被她扛在肩膀上,缓缓地走入一间大公司...
等等!我看过这麽公司,这不就是我前天才来应徵却被拒绝的公司!他们带我来这里干麻,难道他们以为我是这里的老板~怎麽可能?
「放我下来!」才刚步入大厅,好几只大眼睛都盯著我们这边看,现在最丢脸的可是我耶,你们这些保镳都戴墨镜可以遮掩,我怎麽没有啦~
正当我再大厅挣扎的同时,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啊!浅...浅经理!」我适时地喊出他的姓,不过接下去的名字我已经忘记了。
「咦?是你啊!小岩~」浅岳虹笑得很开心,叫住了抱住我的保镳,跑来跟我说说话。
「啊...小岩...」我顿了一下,我们有这麽熟吗?算算我们这次见面地次数不超过五跟手指头啊,这个绰号可是我只告诉跟自己有好几年交情的朋友,只有他们才知道才对啊!
见他只笑却什麽都不做,难道哪是瞎眼了,我现在正被绑架耶,你好歹也伸出援手吧,「你不救我?」
「救?呵呵,你可真天真啊!喂,我说你要抱可要抱小心一点,你知道这个小男生可是总裁看上的宝,可不准有一点损伤啊!」浅岳虹跑到那几个保镳前面,说得话根本跟就我一点关系都没以嘛,而且被浅先生这麽一训,这个保镳却把我抱得更紧。
「现在是发生什麽事啦~现在在电梯里面,我又不会逃跑~」我在电梯里搥著那个保镳的背,总不能就这样乖乖地坐以待毙!一定要反抗,要逃跑。
保镳们听我这麽一说,相相看了看对方,这才把我放了下来,面对著四个比我还高大的四人,我的压迫感又不自觉地来了。
「我问你们,你们都是这家公司的人吗?」他们不说话只是都看著我点点头,难怪,连保镳都要挑这麽帅的吗?会不会太离谱了!
趁著四个壮汉的不注意,我偷偷瞄著他们按的楼层──五十楼,这麽高啊!我暗自计画著,电梯门一打开,我就要马上跑走。

四十八...四十九...五十楼!

冰冷上司的戏情计.9

四十八...四十九...五十楼!t
我迈开脚步,逃命似地狂跑,而那些保镳的反应也慢了半拍才追上来,对於眼前全部都是陌生环境,我只是左右左右的乱跑,踏踏踏地脚步声,就好像正在追赶著我一样。
[喀!我眼前的门把突然被转动开,我以为是他们的同夥,马上停下了脚步,想往回跑。
却听到了一道很耳熟的声音,大声地怒斥,「你们这是在搞什麽!」追在我身後的四位保镳马上停下来,气喘呼呼的看著我背後地男人,各各都是必恭必敬的不敢说任何话。
「对不起...总裁,因为他突然逃跑...」
是他!是浅先生刚刚说的人,我迅速地转过头,「是你!」我惊讶地指著他,怎麽会是他!那个既骄傲又讨人厌的家伙,他是总裁!
那个男人竟然反观的对我笑了,「是我,不过看来你挺能跑的嘛,把我们公司最好的保镳累成这样,我挺佩服你的...」看他一副骄矜自满的样子,我就觉得讨厌。
我撇过头,不屑一顾的问他,「你把我抓来干什麽!难道是想跟我吵架!哼!你已为你是总裁时间多,拜托你别把我跟你混为一谈,我可是个认真的小老百姓跟一些有钱地大爷不同!」
他不作声,迳自地走入旁边有写著办公室牌子的房间,冷冷地对我说声:「近来...」我愣了愣,看看那些还有些喘的保镳,一时间也觉得他们也真够可怜的,我站在他们四个保镳面前。
我自然地抓抓自己的头发,吐吐舌头,「呐~对不起喔,害你们跑这麽辛苦...」我笑得开心的对他们说了这句,就走进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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