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爱的人————He Yak
He Yak  发于:2009年0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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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就总是传来这样一段对话。
"你看不看电视?"陈轼问。
"看啊。拔到财经频道。"
"那你为什麽牵著我的手摸过来摸过去?"大男人的手,骨节分明,筋肉分明(是不是这样说的?怎麽感觉好像跑武侠里去了?),粗糙又长茧巴,有什麽好摸的?
"喜欢你才摸你。"不知好歹。
"不要喜欢我,我不喜欢被你像是色老头摸女孩子一样摸,感觉很奇怪。"二十几年的生命里,几乎没有跟人家牵过手,就连曾经在一起过的女孩子都只是挽住而已,牵手的记忆,他几乎没有。
"你无权发言,现在我要看电视了,你闭嘴。"
争吵停止。大家看电视,陈轼也渐渐的习惯让连度摸他蹭他,不过有些时候还是忍不住要出声抗议一下。
本来日子平平常常过,连度的追人计划也慢慢展开,而且进行得也很顺利。顺利的让他在某个月夜肯定了自己爱上了这个人,也顺利的让某人很习惯他的突击亲吻。
结果,一个名叫KAI的外国人闯入两人的生活,又搅起一波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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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和风日丽的周六下午,陈轼捧著电脑在看基金和汇率,连度则是捧著他自己的本本玩GAME。
"叩叩。"陈轼的门被敲响了。
"?"
"?"
两个人的眼中都出现了问号?
这个时候,会有什麽人出现在陈轼的门口来敲门?
陈轼的家门,除了连度进来过,就再没有第三个人进来过。连个批萨小弟都不会送东西过来的地方。什麽原因会让人敲门?
"开门去。"连度用头点一点门的方向,对陈轼说。
"......"指使人似乎是每一个人都会做的事情。无师自通。
打开门,一个高头大马的外国人站在门外。
"走错了吧?"陈轼看著这个人,脑子里冒出了这句话,也顺便说了出来。
"没有,请问连度在吗?"虽然说得不标准,声调很奇怪,不过,至少陈轼是听懂了。
"等一下。"把人留在屋外。
"有人找你,出去说,不要把人带进屋子里。"他可不想让一个满身外国味的男人进到他的屋子。
"找我的?"找人怎麽找到了陈轼的家里来了,应该会打手机给他的吧。真是有点奇怪。
"HEY, TONY,IT'S ME。KAI。(嗨,托尼,是我,凯)"久久不见有人再出门来,那个人在外面叫了起来。
(现在知道TONY是哪位了吧。。HOHO,就是连度。。。现在才让他的英文名出现。卡卡~~)
"SHUT UP。(闭嘴)"低吼一声。套上外套,连度在陈轼无关痛痒的视线中走出去。
"该死的,你给我走远点。"
"TONY,HEART, HEY, LISTEN TO ME......"声音渐远,电梯关上的时候,一切都静止。
"现在,我该做什麽?"声音消失後,陈轼自问。
"继续看图好了。"花花绿绿的图,不停的闪烁著,就像看不出来的人的内心,此起彼伏,从某时开始,就不曾停歇。
晚上十点,门口响起了连度开门的声音。
"我回来了。"
"嗯。"
"我出去一下。"连度回来,陈轼出去。
"上哪?这麽晚了。"从没见他这麽晚出去过。
"出去一下而已。不用等我回来。"然後,关上门就出去。
一夜未归。
清晨的时候,陈轼回来,带著豆浆和油条。
"你上哪去了?"本以为他只是出去买个什麽东西然後就会回来,结果,他在外一个晚上都没回来,直到现在,提著早餐出现在餐桌旁。连度担心他出事,一晚上都没有睡著。
"走走。"
"走了一晚上?"
"嗯。"
"有谁陪著你吗?"不会场约会吧?
"没有。"
都问不出什麽东西来,於是安静的吃早餐。
"今天是星期天。"陈轼吃完了,突然说。
"嗯。"没头没尾,这人怪怪的。
"你可以收拾东西回家了。"
"什麽?"
"我想你在我这里住够了吧,可以回家了。"
"出什麽事了?我以为我是一直在这里住的。"怎麽搞的,回来就说让他走。
"没什麽事,只是想起你应该伤好了吧,现在应该可以回去一个人住了吧。"
"好了,不要再说了,今天你有足够的时间去收拾你最近留在这里的东西。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提供帮助。"
"够了,你是要把我踢出去是吧,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这个混蛋,告诉我你到底是怎麽回事儿?好好一个早上,你非得说些让人生气的话。搬出去吗?可以,先告诉我你到底了了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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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没有什麽事,不过,只是想你伤好了就应该走了。"陈轼拿起吃完了的杯子和盘子走进厨房。
"没事你会无缘无帮的突然赶我走?"居然赶人,太过份了。
(偶正在看美人。。身材火辣。跳舞性感......不知道为什麽,我看得快要流口水了~~)
"现在,我只是想让你离开。"走出厨房,陈轼板起了那张脸。
"走就走。"他连度也不是什麽没自尊的人,都说得这麽明白了,再笨也知道该走了。
连度气冲冲的走进卧室把衣服收拾了几件丢在上次出差时带过来的小箱子里,然後拿上自己的电脑就走掉了。
在等电梯的时候,陈轼出来叫住他。
连度心里一阵高兴。急忙转过头去。
"把钥匙还给我。"
还以为要说什麽好话,连度的脸快要气歪了。
的把掏出放在裤兜里的钥匙,扔给他。正好电梯上来了。连度走进去,转过身,正好让陈轼看见他那气鼓鼓的脸和那个被踢到一边的当做出气桶的箱子。
"DAMN IT!"电梯合上的那一瞬间,陈轼也说脏话了。
怎麽骂也也不管用,人已经走了,被他自己气跑了。
陈轼回屋里,一下子就把自己甩到床上去躺著,身下的被子还有连度的味道,淡淡的刮胡水的味道,薄荷的味道,跟他的味道不一样,他是柑桔味道。(味道是我喜欢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这种味道的刮胡水味道,不要太求证啊~~)
两者融合起来闻起来味道很好,他在考虑要不要换跟他一样的。不过现在,他走掉了,自己换个刮胡水,他也不会再回来。那就始终是一个味道,换与不换,都没差。
"笨蛋!"不知道是在骂谁,自己还是连度?不过已经不重要了。
在床上翻了两圈,一下子又站起来,环顾四周,都是连度的气息,到处都是他的影子。
陈轼皱著眉头不爽的看著屋子里的一切一切,想著一些过往,最後决定做一件蠢事。
他要大扫除,把所有的东西都清理一遍,这样子就可以把多出来的连度没带走的东西扔掉,免得老是这里一个装饰品,那里一个对对马克杯。
从里屋开始,陈轼忙活了很久,光那个屋子里,就搜出来了快一个箱子的衣服,挂饰,书,文具,居然还有保险套一打,KY一管。幸好没什麽其它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要不然真是不知道说什麽好了。
然後是客厅,客厅里东西唯一多的就是零食,不过这些东西,先清了放在一边好了,现在不管了。
之後,就是把那些多出来的几双不属於他的鞋子给放在另一个箱子里,嗯,还有刮胡刀,牙刷,
毛巾,一些奇奇怪怪的不知道是他的还是他的的东西。
全都放在箱子里,然後丢掉。
零食他还是留下了,晚上,边看边吃,晚饭没吃,就把那一大堆零食吃掉了。
呼,一堆东西,他全丢外面楼梯口。不要了。
辛苦一天,本来以为会因为今天把连度赶跑了,自己会气得睡不著觉,结果,因为大扫除而累得睡得死沈。一夜无梦。
太阳不因为你做了什麽事情而不打东方起来,也不因为你不做什麽而不打西边下去。感情再怎麽破裂,有什麽问题,你还是得工作,得养活自己。
连度走了,陈轼还是继续回去好好工作,认真工作。他并不在乎升官不升官,他仍旧是一个好员工,天天板著脸,没什麽笑容,但是,他还是继续过著这样子的无味日子,就像吃菜忘了放盐。
少了连度,现在才知道,连度原来就是他的那一勺盐。
索然无味,还是得吃下去,又不是想死。
虽然生也没有什麽意义,但好死不如赖活著,蝼蚁尚且偷生。
"你不给我点什麽解释吗?"第四天的时候,陈轼的手机里出现这样一条短信。没有署名。但是他记得这个号码。是连度的。
尽管他把所有关於连度的东西都丢掉了,连曾经记录在手机里的号码都删掉了,可是,脑子里还是记著它。不曾遗忘分毫。
"没有。"
26
尽管他把所有关於连度的东西都丢掉了,连曾经记录在手机里的号码都删掉了,可是,脑子里还是记著它。不曾遗忘分毫。
"没有。"解释这种事情从来不能靠电话和短信来解决。所以陈轼很干脆的就说没有,而且,原因真的是有很多,各种各样加起来。累积到他身上,就成了他做出的决定。
然後两人就没再联系过。
直到又三个月後的某一天。
两人在市中心偶遇。也不对,应该说是三人在市中心偶遇。连度陪著KAI在逛街的样子,而陈轼则是在和一个女孩子见面的途中。
和陈轼呆在一起的女孩子是陈轼组里一个同事的远房表妹,赖不过同事的死说活说,他今天终於答应跟她见一面,不管结果怎麽样,反正,他是和人家见了面,吃过饭也逛过街了。到时候跟别人也好交待。
"陈先生?"两人在对望了几秒後,陈轼就被旁边的对象小姐叫回了神。
"啊。哦,那是我朋友。"两人是隔著一条人行道对望的。陈轼也只是交待了一句就和对象小姐走掉了。不再与连度对视。
连度倒是望了他很久,直到陈轼的身影没入人群中再也没见到,他还是没有动。
"TONY,你还好吗?"虽然是外国人,可是因为是在中国,被连度强迫著说中国话,要不然就不跟他说话。
"不好。"回神,气呼呼的走掉。
什麽嘛,看见了也不打个招呼,本来还以为当初是为了什麽重要的原因而赶他走,原来是有了新欢了。哼,讨厌的家夥。
"HEY,TONY,刚才那个是不是那次我来找你时的那个人?"距离有点远,又因为时间隔了有点久,KAY已经有点不太记得了。到底是不是那个人。
"要你管。你怎麽还不滚?"在中国混了这麽久,就不能早点滚回英国吗?到底还要赖多久?都是他,要不是他,他还在陈轼家住得舒舒服服的。
"我是来追你的,你怎麽生气了?"本来逛街逛得好好的。怎麽一下子就生气了?
KAY觉得连度真是一个难懂的人。从没见过一个男人会这麽难搞。以前他追人从没像现在这样追了三个月还连个谱都没有。泡都没冒一个,真是让人沮丧。
"不要碰我。"KAY刚才试著拉一下连度的手臂,可才一碰到就被甩开了。
边说边走,气冲冲的往跟陈轼相反的方向走去。
他感觉自己莫明其妙的被人甩了,可是最主要的是,现在两人形同陌路,连个招呼都不打,才是最让人生气的。
"咚咚咚。"陈轼的门被敲响。
听到门响,陈轼以为是约好的相亲小姐过来了,连看都没看的就打开了门。哪知外面站著的是连度。
"这麽快开门,在等谁?"以前就算有个什麽人敲门,陈轼也是要磨蹭半天才开门。像这样很快的开门,一般都知道是有谁来了。
"与你无关,有事吗?"他们俩之间应该没什麽事了吧?怎麽现在他还要上门来。
"谁说没事的。"今天他来可不是这麽容易打发走的。
哼,那个女人,他那天有看得很清楚,长得不漂亮,衣服穿著缺少品味,本来看起来还顺眼的衣服居然搭配了一条夸张得让人想吐的吊坠,手上还戴著看了晃眼睛的大手镯。以为自己是暴发户吗?俗得要死。
"你至少还欠我一个解释。"连度想进去,结果被陈轼堵在门口,陈轼不想让他进去。"不想让我进去?"挑高眉,呵,还没见过被拒绝的这麽惨的,连门都不让进了。
"等一下我有客人到,你下次再来拜访吧。"相亲小姐今天要来,据说是因为要带土特产给他,
因为那位小姐前几天回了家一次。想说有多的,就约在今天给他顺路带过来。
"我偏不。怎麽,老情人就受这样的对待?"心里一阵发苦发酸。那个人,是谁,莫不是那天那个女人吧?哼,抱了自己居然还想要泡女人。真是一个花心的男人。绝不让他好过。
"跟你没什麽好说的,我的客人快到了,您请回吧。"陈轼觉得额头的筋在一抽一抽的,连度现在太任性了,一点都不好说话。
不要。
连度心里大叫。脑筋一转,他突然脱去上身穿的西装。丢进了门里。然後解开了衬衫上的扣子。
"你这是干嘛?"怎麽在门口脱衣服?陈轼皱眉,没想到连度居然会做出这样奇怪的举动。
"上了你。"脱完衣服後,连度突然给了陈轼肚子狠狠的一拳。
顿时,陈轼就弯下腰,连动一分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被打得快痛晕过去。真的是,太痛了。
然後先发制人的连度就一把踢上门,拖著动弹不得的陈轼往卧室走。
"你给我滚开。"说话的声音都嘶嘶的漏著气。陈轼就是做梦也想不到今天会被连度强上。
"我才不走。今天是吃定你了。"快手快脚,脱下衬衫和西裤後,他在陈轼试图站起来时,突然又打了他一拳。这下子,陈轼只能倒在床上了。
陈轼从来没有挨过这样的打。简直意外得脑中的某根神经都崩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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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走。今天是吃定你了。"快手快脚,脱下衬衫和西裤後,他在陈轼试图站起来时,突然又打了他一拳。这下子,陈轼只能倒在床上了。
陈轼从来没有挨过这样的打。简直意外得脑中的某根神经都崩掉了。
眼前一阵昏花,他不知道为什麽人被打中肚子眼睛看东西会昏花掉。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觉得应该做些什麽来阻止事情的发展。
只是,他说不出话来了。痛得像是肚子里的肠子在打结。本来第一拳袭来就已经让他受创,而现在,他已经是无力翻身了。
"嘶啦。"他的衣服被扯掉,而且因为太大力,还破掉了好几处。
另外就是裤子,连度脱他裤子也是很用力,结果因为抓得没把握力道,手指甲刮过了细嫩的大腿内侧,痛得他想破口大骂。
不过,在他回复精神前,就已经被赤裸的连度压在身下不能动弹了。
陈轼尽量的想要把自己卷成虾米状,不过,现在他是弱势群体,与突然强壮的像是吃了菠菜的连度完全不能抗衡。(就是大力水手吃菠菜的故事。有人记得这个故事吗?最让我抽搐的是那个可以像麻花一样扭成任何样子的OLIVER女孩。)(PS:为什麽我总是在写H的时候想一些感觉完全不搭的事情出来?。。)
"为什麽避开我?"连度想要亲一亲陈轼,结果陈轼不给面子的转过头去不让他亲。
"......"陈轼只是眼光放出必死光线的盯著他。
他被打了两拳,痛,现在虽然缓和一些,不过因为这个男人压在自己身上,还是难受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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