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月寻动了动麻木的脚,走到三人面前看著酒醉的龙砚。
"我,我在等他。"
"太好了,总裁喝醉了,我还担心他一个人要怎麽办呢。有你照顾他就好了。"司机微笑著说。
"他是谁啊?"一旁搀扶著龙砚的女孩子不是很开心的盯著司机问。
"他是总裁家里的工人,一向都是他在照顾总裁的饮食起居。月寻,你没有钥匙吗?那总裁的钥匙你知道在什麽地方吗?"
"知道。"他怎麽可能不知道,方月寻从司机的手里拿过龙砚的公事包在里面找到了钥匙。他转身去开门之後,让身後的人搀扶著龙砚进了家门。
打开卧室的门,三个人费力的将龙砚放在床上。司机已经准备离开了,看著女孩子不是很愿意走的表情,便意味深长的笑著告诉她"总裁很在意没有得到他允许的人走进这个卧室,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之後,同不情不愿的人离开了。
出了门,女孩子还自言自语的说什麽那个工人怎麽就可以进去的话,司机一直在笑。他知道那个可爱的人对龙砚来说是特别的,因为他不止一次看见龙砚被方月寻气恼的赶出家门,脸上还挂著笑容。
房间里安静的让人紧张,方月寻虽然一时间搞不清楚自己怎麽就进来了的状况,可眼前的人更让他著急。把龙砚的鞋子脱掉在解下领带,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仅仅脱下了西装的外衣。
方月寻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看著床上皱著眉头的人......终於看见他了,等了快八个小时,终於看见他了。可是,为什麽要喝这麽多酒呢?这样会不舒服的......方月寻的手慢慢抚上了他纠结的眉心,轻柔的按动著。也许是胃里的酒精烧的他太难受了,龙砚摇晃著身体和头双手拉扯著衬衣,方月寻赶忙帮著他解开了扣子,希望这样可以让他舒服一点。当手无意间碰到了胸膛,龙砚热热的体温让方月寻顾不得自己还没有穿鞋就跑到浴室浸湿了两条毛巾,又跑到厨房冲了一杯温茶。
所有的一切和他离开的似乎後一样,什麽都没有变,甚至连东西摆放的位置都没有变。方月寻惊讶的感觉到他离开之後没有人在照顾那个酒醉的人,一种心疼又焦急的无力感让他无言以对。
拿著毛巾和茶,回到卧室,方月寻差一点被坐起来正准备下床的人吓到。
"不能起来啊。"方月寻跑到床边,扶著龙砚摇晃的身体将手里的茶放在了他的嘴边。"喝点水,会舒服很多的。"
干渴的嘴唇碰到了清香的水味,龙砚一把握住方月寻拿著水杯的手大口大口的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方月寻看著他喝完将杯子放在一边,随手将浸湿的毛巾敷在他的脸上稍稍用力的擦著。
"你不要乱动啊,擦了脸就赶快睡觉吧,明天就会好了。"
龙砚只是感觉到脸上湿湿凉凉的好舒服,又伸手握住了方月寻的手想要连胸口也享受这种舒服的感觉。龙砚的身体对於方月寻来说过於重了,他已经开始朝床下倾斜了,这样下去两个人非得一起摔倒不可,方月寻鼓了鼓劲让龙砚重新躺在床上,帮著他用毛巾擦著脖子和胸口。看著龙砚皱著眉头被酒精闹的难受的样子,忍不住又是心疼又是生气,没擦几下就开始数落起来。
"没事你干嘛喝这麽多啊?不能喝就不要喝啊,现在知道难受了吧!真是的,至少也找个人来照顾你,要是今天晚上我没有来,一定渴死你!不要乱动了!"按著不安分的人,方月寻换了另一条毛巾从脸开始又擦了一次。
朦胧中好橡听见了那日夜思念的声音,有些倔强的,调皮的可爱声音......是幻觉吗?如果是幻觉,那脸上,脖子上还有心口的位置怎麽会这麽舒服?是有谁在帮他做这些?是谁的声音这麽像他?龙砚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不太真实的让他看见一个身影坐在床边擦著他的脸。
"还告诉我要注意身体,先照顾好你自己再说吧!"
这个人是谁?为什麽这麽像?声音,语气,身体,容貌,太像了!是在做梦吗?如果是梦,请不要让他醒来。
"说了你也听不到,身边连个照顾你的人都没有,要是出了什麽事怎麽办?至少让嫣然小姐......我会照顾你啦,你不要乱动啊,你抓著我的手我要怎麽帮你......"一个人自语的方月寻想要拉开龙砚抓著他的手,可无意间看见了龙砚半睁著眼睛意识迷离的看著他。
"你......"方月寻不确定眼前的这个龙砚是否清醒著,他倒是希望他一直醉著,这样他就不会紧张也不会不知所措。
龙砚的手越来越用力,让方月寻感到了疼痛。拉又开不开,扯又扯不掉,方月寻乱了思绪。
"你,你,你放手很疼啊,你,你是醒了,还是,啊!"方月寻还来不及分辨出龙砚的状况,就被一股蛮力拉扯著跌在了床上。
方月寻惊讶的看著撑起上身在一旁盯著他的龙砚,那双深邃的眸子中充满了痛苦和他无法理解的欲望。
"你,你怎麽了?"方月寻惊慌的声音有些发颤,他眼前的龙砚像饿极了的野兽看著猎物一样的激狂。
23
一切都来的太突然,当龙砚迅猛的吻了住了他的唇时,惊慌不已的人被窜进嘴里的酒气唤醒了意识。
他在做什麽?为什麽?方月寻用力的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人,可他的那点力气起不到任何作用。龙砚的吻不在温柔,粗鲁又充满了霸道意味的双唇疯狂的吮吸著颤抖的嘴唇,不容他逃避,不容他反抗,更不容他有一点思考的余地的强占著。
被咬住的嘴唇生生的疼著,脑子里越来越混乱,方月寻趁著龙砚变换角度的时机张开嘴吸了一口空气,谁知嘴巴里竟然有一条湿湿滑滑的东西挤了进来。方月寻心惊的看著上面紧闭著双眼的人,下一秒就被咬到的舌尖逼湿的双眼。方月寻下意的闭上眼睛感觉到龙砚霸道的含住了他的舌头和他一起开始缠绕,开始吮吸。
为什麽?他为什麽要这样对他?明明他已经已经很痛苦了,这种酒醉後的行为是为了让他更加痛苦而进行的吗?还是说他把自己当做了别人?不要,他不要这样!
方月寻的泪水落在床单上,用力的捶打著男人却一点效果都没有。方月寻好想让他停下来,这样的他根本就是在折磨他!
龙砚的吻直到让方月寻的唇舌都麻木了才才放开他,沿著纤巧的下颚顺著脖颈一路吻咬下去。
"你,你不要......我,我是,是方月寻啊,你醒醒!"方月寻哭声怜怜的在提醒著他。可龙砚根本就没有听见。
龙砚的吻咬在了脖子上,他的手毁灭性的将怀里的人的衣衫脱扯掉。他的力气大的惊人,方月寻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眼睁睁的看著他把自己所有的衣物扔在床下。方月寻开始害怕了。
"不要,我不要啊。你,你快停下!听见没有!"
龙砚吻到那里就咬到那里,喝醉的人真的没有什麽控制可言。方月寻被他咬的一阵一阵的疼的发怵。推他,打他,骂他,他都没有停止侵犯他的行为。方月寻又羞又急,试图起身也被按住了不能动,他懵懂的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方月寻害怕著哭泣的声音渐渐在房间里回荡。
"求求你,不要......"
龙砚的身体烫的吓人,他抱著怀里的人胡乱的吻著,咬著,摸著,昏沈之间他的手在身下碰到了让方月寻全身僵硬的位置。
从没有人碰过的地方,竟然被粗鲁的揉摸著。方月寻脸色苍白的颤抖著,他虽然知道会发生一些事,可绝对没有想到龙砚竟然会......
"你,你快停,嗯......"胸前的乳首忽然被含进了嘴里,舌头灵活的舔动著,双唇用力的吸著,还有下面被握住了分身,在电光火石般的瞬间,快感如洪水猛兽一样的席卷了整个身体!下面的两只手一个在不知轻重的套弄著,一个在不知缓急的寻找著,方月寻拼命的忍著不让声音出来,可却无法抵挡让他被握住的欲望变的灼热,变的硬挺。忽然,後面的那只手用力的塞了进去,方月寻又疼又羞的摇摆著身体,想要逃开他的手指,可结果是他的腰被紧紧的抱住,胸前的乳首被狠狠的咬了一下,那根手指不满意他逃跑的连末端都要入侵的深入了。
"不,不要。"
不管方月寻怎麽反抗,身上的人只会越来越疯狂。方月寻的挣扎逐渐的没有力气,被弄的疼了的分身不顾主人的意愿西西呖呖的流淌著被爱抚的液体,致命的快感折磨的方月寻终於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啊......啊......"他不想这样的声音是从他嘴里出来,可是,他无法抑制,他以为这是极限了的时候,体内那根乱窜的手指忽然消失了。方月寻来不及感受轻松,分身就被重重的套弄了几下,立时变的全身无力。感觉到身上的男人稍稍抬起了身体,方月寻想要趁机起来,可抱著他的手,咬著他的唇都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朦胧中好像听见什麽声音,随後龙砚的双臂用力的分开他的双腿......方月寻惊恐的看著龙砚,从一开始就什麽都不说的男人只能听见他越发急促沈重的呼吸,随後,他看见他朝前挺了一下腰,撕裂身体般的疼痛排山倒海的袭来!
"啊!!!!!!!"大声的哭喊,一点都没有缓解下面被硬撕开的恐怖,方月寻大口的喘著气,眼前一片漆黑。刚刚被弄的汁水淋漓的分身也开始萎缩了,整个下半身都被陌生的痛苦折磨著。强行进入的东西,火热而又硕大,随著心跳在他柔软的体内跳动著。方月寻的双手紧紧的抓著床单,骨节出失去了血色的苍白著。
"出,出去,好疼,出......"方月寻睁开眼睛哀求般的看著龙砚,可男人根本没有理会他。方月寻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抬起手要去打那张他日夜思念的脸。
"月寻......"一声迷糊的呢喃,就这样让方月寻的手停在半空中......他,他知道他是谁,他知道他在对谁做这种事!可,究竟是为什麽?他只是他一时的玩物吗?他只是他酒醉後的发泄对象吗?
不给方月寻想的清楚的时间,龙砚抓著他纤细的腰开始凶猛无章法的摇晃。抽出,刺入,每一下都让方月寻感到无法承受的疼痛!他只能闭著眼睛流著泪任他在身体里肆虐,那一声"月寻"粉碎了他反抗的意识,毁灭了他所有的勇气。不管他把他当作什麽,至少他现在呼唤的是他的名字。好可悲,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就算身体要疼的昏过去了,还舍不得打醒他。
龙砚的力用的太过迅猛,恨不得让整个身体都冲进去的撞击著下面瘦弱的身子。可方月寻除了无法忍受的疼痛之外只有心里无法言表的苦痛。
也许是酒精麻痹了神经,龙砚在方月寻的体内足足折腾了好久,才在最後低吼著将滚烫的粘稠尽数给出。
龙砚的身体停下来了,他急促的呼吸著趴了在方月寻的身上。身下的人早就哭的说不出话了,身体近乎於痉挛的被压著,意识越发的模糊,渐渐的方月寻失去了知觉。
寒冷,疼痛,喘不过气的压迫感让方月寻从晕厥中醒来,身体疼的要命眼睛也酸涩的难受,睁开了之後就看见身上的男人已经睡的很沈了。方月寻的眼睛有一次被泪水模糊,他试了好几次才费力的将龙砚从身上推开。
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下半身火燎燎的疼著,连坐起来都力不从心。勉强的翻过身爬到了床边,让身体慢慢的滑下,冰冷的地板接触到身体的时候方月寻开始不住的颤抖,靠在床上想要去拿被扔在一边的衣服,从体内流出一股热热的液体,方月寻咬了咬牙脸上烫的发热。
让自己休息了一会方月寻扶著床边总算是站了起来,两条腿抖的厉害又疼的厉害。他扶著床慢慢的移动到了墙边,一点一点的朝浴室走去。
当热水淋在身上,方月寻才知道自己的情况有多糟糕。靠在冰冷的墙壁,看见了顺著两条腿之间流下来的白浊的液体中红色的血,刺眼要的要命。不敢用手去碰那受了伤的地方,拿著莲蓬头简单的冲洗了一会,已经让他疼的满头大汗了。
等方月寻从浴室走出来了的时候,外面已经蒙蒙发亮了。身心疲惫的处於空白的阶段,他拖著颤抖的身体一件一件的将地上的衣服拣起来穿好。
床上的男人睡的非常的沈稳,还可以听见微弱的鼾声。方月寻将那条兰色的围巾在脖子上围好,看著那个让他痛苦不堪的人,睡著的人全身只有一件敞开的衬衫,被子被他压下身下,高大的身体占据了大半张床......最後,他还是走到柜子前从里面拿出备用的毯子,盖在了龙砚的身上,临走前,他拿走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
吵耳的电话声让龙砚气恼的从睡梦中醒来,喉咙干渴的难受。眼睛还没睁开就伸出手摸索著拿起了电话听筒。打来电话的人是他的秘书,提醒他今天要去F市参加签约仪式,龙砚简单的发出些声音表示自己已经醒了之後就挂断了电话。
躺在床上舒展了身体,龙砚才睁开眼睛准备起床。坐起了身有些纳闷的发现自己竟然盖著毛毯,他一点记不起自己是怎麽从柜子里拿出这条常年不用的东西的,他略微回忆了一下晚上发生的事情,无可奈何的叹著气,他竟然梦见了那个可爱的人,还是拥抱他的美梦。
龙砚掀开毯子下床,忽略了为什麽自己只穿了一件衬衫就走进了浴室。
准备妥当之後龙砚开车先到公司接了两个助手一同去了F市。
签约仪式进行的非常圆满成功,新闻发布会上龙砚还是众人的焦点。所有的活动到了快六点的时候才结束,对方的主人热情的款待龙砚一行人畅饮至深夜。对於那个梦,他并没有过多的在意。
第二天清晨,龙砚和合作夥伴告别坐上公司职员开的车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龙砚在办公室工作到晚上九点,几天来频繁的宴会和工作让他感到了有些疲惫。看了看时间还是放弃了打电话让司机来接他的想法,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就离开了办公室。
回到家的龙砚没等走进自己的卧室就躺在沙发上睡著了,这一睡再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匆忙的洗了澡换好了衣服,龙砚连午饭都没吃就赶往公司。
办公室里龙砚叫来马上就要下班的秘书给他准备一些简单的食物就开始了工作。
秘书小陈拿著从餐厅买来的东西急匆匆的跑到了电梯门口,刚好遇到了同事。
"小萍,帮我把东西给总裁送去好吗?我要去送翻译资料给海外开发部,已经来不及了。拜托,帮帮忙。"
"你呀,总是这样马虎,东西我会送去的。"
谢过了同事之後,秘书小陈换了电梯忙她自己的去了。
轻轻的敲门之後,听见了里买内让人著迷的声音。小萍在进去之前特意整理了一下衣著和头发微笑的推开了门。
"东西就放在一边吧。"龙砚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句。
"总裁,您的气色不好,休息一会吧。"小萍是电脑技术部的员工,他和其他年轻女孩子一样偷偷的喜欢著这位年轻有为的总裁。
听见进来的人不是他的秘书,龙砚看了一眼小萍什麽都没说继续他的工作。小萍放下东西之後没有离开的打算,大著胆子走到龙砚的身边从他面前拿走了正在看的东西。
"对不起,总裁,请您多注意身体。您的健康关系著我们整个财团的兴衰,所以,请您......"
"我很好,你去工作吧。"龙砚并没有多说什麽,他不在意小萍失礼的行为,从她手里拿回了东西。
小萍不想离开,她想要和他多说说话,哪怕是一句也好。
"总裁,我想我应该向您道歉。那天圣诞舞会结束以後,我和您的司机送您回家,没有得到允许有进了您的卧室。"
龙砚早就想到了一定是有人送他回去的,要不然身上的毯子是谁帮著他盖上的。
"没关系。"
"我......我很担心您一个人没有人照顾,还好,您的佣人回来了。要不然我真的想留下照顾您。"她在暗示著他,虽然知道这根本没有用,但她还是想要他知道,她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