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和曲(男男生子)————那真
那真  发于:2009年03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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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讨厌阿...用力扯一下带子,里面的珠子略滚动一下,撞在多日收容珠子已经略肿的敏感上,让含和轻轻呀了一声,像小猫般的动人,连自己听了都有些脸红...那是什麽声音阿...真可耻...
「主子,要奴为你擦澡吗?」
「好吧,」含和走到池中央,池中央有白色暖玉雕刻而成的躺椅,非常的长,躺後一些;便只有下半身在水中,躺上去些;便整个身子都在水上面,,含和想会,决定趴後面些,那条长长的幼绳,要他不敢见人阿!
趴上去後,两个精魄下水到他旁边,开始为他按摩,力道适中的让含和叹息,「你们叫什麽?」
「回主子,没有名字。」
「没有?」
「是,只有主子才能取名字,认新主子,就把以前的名字给丢掉。」
「这样阿...」若有所思,「你们以前叫什麽?」
「回主子,奴以前叫春红。」一个红衣的精魄道。
「回主子,奴以前叫华绿。」另一个青衣的精魄道。
「其他两个女子跟男子的名字呢?」葬红碎青?挺好听的,就用这个吧。
「回主子,穿紫衣的叫夏紫;穿白衣的叫漾白,男精魄腰上有佩玉,绿玉是碎青,紫玉是乱紫,白玉为落白,红玉则葬红。」
「也都不错...你们就用以前的名字吧...」不行了...他好想睡...含和说完话便睡过去了。
醒来时,已经掌灯时分。
「我睡了多久?」隔著纱帐问道。
「回主子,睡了四个时辰。」
「居然睡了那麽久...」他的体力一点一滴的衰退许多,怕是因为认主的关系。

17.七夕的遥远
含和乾脆一连睡到将近晚上才起床。
「主子,你睡的很久。」华绿担忧道,「你睡了九个时辰。」
「那麽久?」含和让夏紫擦脸,有点诧异道,略想会,「离晚市还有多久?」
「或许还要一个时辰。」华绿道,「让奴要碎乱落葬跟著吧,主子身体欠佳,本是不该出宫的。」
「华绿阿,让一个跟著也就够了,四个也太多了些。」含和一边让春红跟漾白为自己更衣一边道,「我
要素一些,别花了。」低头对帮自己绑腰带的漾白道。
「好的。」漾白把腰带拆了,走到偌大的柜子前翻找适合的腰带子。
「要竖官玉吗?还是挽起?」春红边梳含和的发边道。
「就挽起吧,钗子用乌木钗即可。」在台子上挑一个所有钗中最为朴素的,无奈,还是很华丽就是了。
「好的。」
「主子就让碎青葬红跟著吧,不可以在少了。」华绿一副你不可以在挑的脸道。
「好吧,两个就两个。」总比四个好多了。
「你好了没?」媚姬换了一件朴素的装扮,进来看她们还没好,这下子给他翻个白眼,「别啦,弄那麽
华丽,又不是在国宴,行了行了,我们可是用偷溜的!」捉著含和的手就走。
「等等!」华绿立刻转过去对墙脚叫道「阿碎!葬红!快点跟上去阿!」
「好〈好〉!」
「这就是西崭的晚市吗?」看著热闹非凡的人潮跟摊贩,含和捉紧媚姬的手道,这里的晚市比我们那里的晚市大多了,也冷多了。
「是阿,今天人稍微多了些,今天是七夕,等会那边有喜鹊桥,你要不要踩?」媚姬道。
「喜鹊桥阿...可是那不是给情人踩的麽...?」他...咦?含和闪神一会,本来牵著媚姬的手也不知道什麽时候放开的,落单的站在人群中,有些涨然落失...若是他...与自己过七夕...一定很好...
独自沿著摊贩逛著,每个摊贩上几乎都是成双成对的娃娃,以及姻缘线、姻缘签。
有一个摊贩吸引含和的注意,走过去,是两个雕工非常细腻的娃娃,含和将娃娃拿起来,好精致阿...对著坐在椅子上打盹的老板道「老板,这要卖几个钱?」
老板被含和吵醒了,睡眼蒙蒙的揩揩眼睛,「喔喔!客倌!你真是识货阿!这对娃娃可是水货,从外岛来的,就那麽一对,要还没有咧!」
含和往袖口一探,尴尬了一下,他没带银子出来阿!「呃...」翻找了会,找著一个挂在腰间的羊脂玉,把玉佩拆下,「这个可以吗?」
「这个?」老板眯著眼,搓搓玉佩的通体,「好吧,不过好像亏你了些,不如连这个都给你吧!」老板把姻缘环给含和,「老子今天收摊罗!」
留下傻傻的含和手拿两个娃娃跟一对的姻缘环。
「看!是银河阿!」b
含和听见一对男女道,把东西收著,往天上一望,一条很美的银河。
「...七夕...」他想跟...那个暴君一起....过七夕...
含和走到喜鹊桥的河畔,挑一个人不多的位子坐下,赏银河。
坐著坐著,只觉得眼前越来越蒙胧,直到失去意识前,他的眼睛还是盯著银河,想的却是那个暴君的身影...
我们的距离是那麽的遥远...含和的手往空中一探,似乎想捉住星星,却落下来了。

18.认主
「太式,他没事吧?」媚姬坐在椅子上,问隔著床帐把脉的太式道。
「情况不乐观。」太式把完脉後摇摇头,他的精气不足了,翩翩吹了风,而王上又不在这,总不能叫别人帮他补精气吧...写几张药单子给精魄,交代道「速去速回。」
「是。」
「有没有折衷的法子?」看他这一躺,躺个快十天了,怎麽没有好转的景象阿?躺的他们都快急死了!
「都是你们!」春红他们气得直骂碎青跟葬红成事不足!跟人也会跟到主子病了!
倒楣的两人唯唯喏喏的,恨不得现下有差事做。
「唔...」含和睁开眼,「赫!」被一群人给吓折了,「你们...你们做什麽离我那麽近?」
「还说!你都睡了十天了!在不醒,怕不被我的弟弟给宰了。」媚姬埋怨道。
好了,总算是醒了,不然真是让他们一干人著急到头发不知白了多少!
「十天?」那麽久?有吗?
「有!」所有人异口同声道。
「好吧,我是伤寒吗?」也是,在他的最後记忆中,他是坐在草地上的,这不著凉也奇怪。
「不是,你的精气不足了。」太式郑重道,「依太某的结论,你还是不要下床会比较好些,少些劳动,不会那麽快把精气用完,」喘口气又道「而且你在这几天就要认主了,别乱跑,随时有个照应比较好。」
「恩,」见太式在收拾东西要走的时候,含和忍不住道,「太式...那个...玄我是说王上他什麽时候回来...」
太式温和一笑,「就快了,王上正在赶路呢,估计五天就到了。」
「不是要一个月吗...」含和呐呐道。
「是要一个月,但是王上硬是缩成二十天,好好躺著吧,太某人些走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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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宫深夜。
「唔唔...」
床帐里的人痛苦的翻来覆去,出声叫人的声音跟蚊蚋差不多,自是没有人进来探探情况,不过就算大叫也没办法让人进来,因为丑时的侍卫在外殿,是听不见殿内虚弱的声音的,宫女一个也不在,颤抖的手跟漱漱而下的冷汗让床被显得凌乱不堪。
忽然──
「阿阿阿───」床上的人儿一个惨叫,双腿弓起,眼前的景色模糊,心里只记得父王之前对他说的。
认主的时候,穴会像是被撑大一样的痛,要把脚弓起,把玉势上沾血,与主人的精气一起送进体内,这样会安抚穴,就不会那麽痛了。
含和的惨叫引来侍卫,一帮人紧张的敲门,「娘娘!娘娘!」
得不到回应,擅自打开一点小缝隙,「娘娘!您还好吗?」
「请...太...式过...来...」含和喘不过气的对那帮人道。
「阿!是!」
含和已经处在半昏迷的情况下,太式赶来了。
「你还好吧!?」太式没来得急挽发,连衣襟都没扣好,慌慌忙忙的跑来了!
「帮我...拿一个...玉势...」含和痛的面容似紫金一般,带他拿来後,「放血...涂在上面...」至於精气...体内那些应该够的...
「好了!」
「掀...掀开...」含和示意他到自己的双腿间,「好吧...放进来...」
太式小心的把玉势放进含和的体内。
「阿阿...」含和仰著头,叫声变的不一样了,那里的痛觉也慢慢缓下来了,「...恩...」
「还好吧?」
「好多了...帮我拿杯茶...」还是很虚弱不过好多了。
太式小心的喂他喝茶,「不如,我在这陪著吧。」
「好...」含和累的无瑕撑起精神听他说什麽,便睡下了。

19.认主
「...是...他...主...」
「有...那....」
「好...他...」
勉强听得见话,却不是听的很明白,含和撇向声音的那边,很小声叫唤「...玄...泽...」
模糊的人影向自己奔来,「含和!」
「我...」好累...好痛...好想睡觉...声音含在嘴里,模糊模糊的自己并不知道,含和慢慢闭上眼睛。
「他...」
「他只是过度疲劳,别担心了,王上。」太式为玄泽崭斟一杯酒,拿到玄泽崭面前,「恭喜陛下了,他平安的认主了。」
玄泽崭接过那杯酒一饮而尽。
「王上,好好爱他吧,容太某告退了。」太式慢慢退开,关上门,留下那两人。
「...爱你...」玄泽崭在他尔边轻轻道。
对,我爱你。
他额上的朱砂变成菱形的样子,很漂亮的小小菱形图腾延伸著,扩开的穴口散出清甜的香气。
「你好香...」
玄泽崭在他的锁骨上留下烙印,让含和嘤咛出声。
宝贝,当成我的宝贝。
将你永远锁在我的身边。
宝贝,我的宝贝。
把你囚禁在我的心房里。
叫你这生,为我倾倒、为我活。

20.久违了~~~含和[泪
醒来的时候,天边的夕阳已经西斜了。
「要不要吃粥?」玄泽崭把一碗温温的粥舀起一口道,「还是想喝水?」
「...」含和摇头,「我想吹吹风...」
玄泽崭把窗边的小窗子打开一点点口,让风徐徐吹进来,吹散一室沉闷的奢华。
「呼...」
玄泽崭把粥放到小几上,「还想睡吗?」
「有一点,不过不是很想,」含和後而想到道,「你什麽时候回来的?」
「就三天前。」
「三天阿...」含和思道,「我睡了三天阿...」
「是,太式说你会一直睡,还要不要睡?」玄泽崭把他露出来的手放回被窝里,「不睡的话,就吃点吧。」指桌上的粥道。
「不了,不是很想吃....」含和眼皮子有点上下打架道,唔....好凉的风阿....「我跟你说...」
「那你睡吧,明天起来再说。」不由分说地把他塞进被窝里,「好好睡,我会陪著你。」
「好吧...」风吹的他很想睡....他打死也不会承认是因为『他』的关系,才让自己放松、昏昏欲睡的...是吧....恩....他不会说的....以及那个七夕的手环....
「明天若是好多了,再带你出去逛逛吧,听媚姬说,你喜欢出去走走。」
阿阿...他的从遥远的北方传进自己的耳里了....为什麽呢.....明明就那麽近的说......对.....他想睡了.....模糊的、遥远的声音渐渐消失,含和入梦。
「七夕你阿...睡了。」玄泽崭把他被子拉到颈子那,确保他不会被冷风给吹病了,才放下床帐走开。
「王上。」漾白向玄泽崭福身。
「行了,去守著他,别让他寒了;病了。」玄泽崭边走边说道,他的桌仔上的奏摺此时应该是多得不像话儿才是。
「是。」漾白与其他三个精魄小声的走进去,守在床柱边。

21.素骨...
「夏紫,有没有看到主子?」华绿把整个寝房都搜了一遍,就是没看见该看到的人,特地跑来问夏紫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夏紫皱眉道,「你问问漾白,他前些时还守著主子,应许是陪主子出去了。」
「是麽...好吧,我去问问他。」华绿拾起放在桌上的碧玉簪,放进专门放头钗的小抽屉里,撂在软布上;关上抽屉,旋身往冷宫外走,他搜遍了冷宫都没找到人,应该是在宫外才是。
「主子,不回寝宫吗?」
丽人把玩一丛不知名的花丛的其中一支雪白色的花儿,不只花儿的瓣是雪白色的;连花蕊花萼花骨儿;都是雪白色的,花朵带著露珠;微微的清香散著,「...漾白,这是什麽花?」连著支;轻轻折下,但花瓣上的露水还是跌落花瓣,趴搭一声,滴入泥土。
「回主子,漾白并不知道。」
「叫素骨...这种花叫素骨...」含和把折下的花朵凑到鼻尖上;轻轻的嗅,轻声带著虚幻道,「在我的寝宫那儿....很多....」是...那人在我寝宫....种上很多....
种上很多很多,百忙之中,会在清晨;我还没醒的时候,折了一束放在我床头边地小桌上头的细颈瓶里,雪白的花加上雪白带琉璃的细颈频...阿阿.....
含和到最後越说越轻,几乎令人听不见。
「主子?」
然後像我问早....
「主子。」
「阿恩?」含和倏地回神,他失神了...祸瓖...他过的好不好....
「主子不如折一束『素骨』放置在王上的御案上头,想必,王上会非常的欢快的。」漾白见主子又失神了,连忙提出建议道。
经过无数的挣扎,含和才道如叹息般的回答「...好吧....」反正,没人懂得这花的意义,送给他...也是行的,至少,不让自己难为情,而且;他是自己的『主子』...讨他欢心也是...
含和折了一大束素骨,正要尾随漾白到玄泽崭的御书房时,一抹绿出现在花园子里。
「主子」华绿施礼,施完礼道「主子,王上下令,待会儿要来,主子还是快快与华绿回寝宫吧。」
「阿...可是...」含和略些小愣,那这些花儿怎办呢?g
「有什麽需要华绿帮忙的吗?」华绿观察他主人的脸色,似乎有什麽难隐之言,主动道。
「也不是...」有些懊恼的看著手中的花朵,咬唇道。
「主子想把花置在王上的御案前。」漾白对华绿道。
「阿...那麽...」华绿想会,建议道「不如主子待会亲手交给王?」
「不!」那麽丢人!才不呢...
「呃.....」那要怎麽办?
「不然...」含和缓缓道,「你们有武功麽?」
「有的」
「送我去吧。」
***********我是终於考完开始更新的分割线●ˇ●*************
「含和,你醒多久了?会不会累?」玄泽崭进寝房,就看见含和坐在贵妃椅上看书道。
「很久了...不是怎麽的累」含和慢慢放下书,温淡道。
「是麽,让我看看你。」边走到含和身边,边用手势斥退精魄们道。
玄泽崭拉开含和的衣襟,含和闭上眼睛等待,却发现没有下文了,惊愕不解的睁开双眼,「?」
「自己脱。」
含和咬著唇,低下头羞红了脸,手颤抖的摸上腰带,由於过度的颤抖,腰带的结怎样也解不开,倒是发
达的泪腺先落了泪水;圆润的打在布料上头。
「会怕?」玄泽崭坐到贵妃椅边,手指箝住含和的下颚,让他与自己相看,笑道「怕我?还是怕接下来的事?」

22.华宴
「我...」
含和略点挣扎的又放下手,他做不来!
玄泽崭没有责备他的不是,很轻松的拉开他的腰带,随著,把首埋入含和绽放香气的锁骨那,「你很美,也很香。」
含和羞怯的用手遮著脸「不要说...」
「为什麽不要说?」
「呜恩...不要...」吻那里...
「嗯?」玄泽崭坏坏的在他雪白的大腿内侧轻咬一口。
「阿──」
「等会有晚宴,我会要夏紫他们好好打扮你的,你会是我最出色的小奴妃」
「不我不想出恩恩───」
玄泽崭再她的大腿内侧狠咬一口,「不许拒绝」
「呜...」
玄泽崭又放开她,好整无暇的靠在足够两人躺的贵妃躺椅的边上,「自慰给我看」
不...那麽羞的事...
「做给我看」
含和因羞耻的关系,眼角微微沁出泪水,咬著下唇,颤抖的手摸上自己的玉茎,「呜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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